纵横武侠之黄粱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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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笑道:“不用放了,因为他必死!”
这话一出,李继隆脸色一变,他毕竟也是开国功臣几曾有人对他这般不客气。而那树上的曹平似乎还没有弄清状况,大叫的说道:“小子,快放我下来,一会我让你死的不那么难过,要是你将那从兰桂坊逃出来的花魁给我送来,我大方的绕你不死,只要你一手一脚。”
丁一尚未说话,冯破军好奇的问道:“什么兰桂坊?什么花魁?”
“混账,住口!”李继隆看见曹平居然还这般不知悔改的在激怒丁一,心中大怒。
曹平此时已经是怒极攻心,心中却还想着美貌无双的燕四娘,混没注意到李继隆的样子,骄傲的一甩头道:“那小娘子可是当初京城兰桂坊的头名红牌,还是个花魁,不想居然被逃到了这里,哼,肯定是你帮的忙吧,嘿嘿。这下就算我不弄死你,那兰桂坊身后也不是你这等人可以相抗的,到时候我会好好的看你被折磨的。”
丁一双眉闭起低声道:“兰桂坊?还是有背景的,好好,算是你提供了一个好消息,我一定会去看看的,就因你这句话,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说着顿了一顿,手上一动,忽又皱眉道:“李将军还真是有心思啊。”
这句话令李继隆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在那边,直到一会后,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那声音踏实有力,很明显是穿着官靴、孔武有力之人才能发出的脚步声音,不用问,铁定是一队士兵,而且还是精兵猛士,不然绝不会有如此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李继隆这才知道丁一刚才话的意思,却又是心中震惊,自己临近门边才方听到声音,这丁一离得那么远却比自己还要更早听见动静,那这人的修为又是何等的高深。
一队士兵都是拿着长刀冲了进来,为首的将军一身赤朱袍,袍上绣着的是一只威风凛凛的下山猛虎,里着连身鱼鳞战甲,腰间紫绦束腰,上悬一只亮银鱼袋,顶戴兽面吞脸盔,一只雕翎直立冲天,真的是好一位威武的大将军。
李继隆看见来人,怒道:“李琦,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应该在军营吗?”
那李琦道“将军,末将听到有人要伤害公子,特意领兵前来捉拿贼子,有何不对?”
李继隆双眼圆睁:“你,你……”
李琦看了一眼丁一和冯破军,挥手道:“去,将公子小心的放下,将他们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丁一听了哈哈大笑,笑声中透着一股令人心寒却又似乎很开心的诡异气息,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怕是救不得燕四娘,如果我身手一般,也许会被这些士兵活活打死,或者捉回去遭受酷刑凌辱。幸好我有一身不错的武功,我才能够做到我想做到的事,前世做个大侠行侠仗义,除恶惩奸的梦想,这辈子真的可以实现了。
大笑声如江河大浪般滔滔不绝,在丁一内力激荡下,笑声渐渐变大,原本正要冲上前来的士兵已经痛苦的捂住耳朵,脚下歪歪斜斜的眼看就要跌倒。
李继隆和李琦心中震惊,这是什么样的内力?冯破军则是满目崇拜之色的望着丁一,这就是自己选择的师傅啊,一身侠肝义胆,豪气干云的模样,这种人不就是午夜梦回时自己的追求吗?
笑声持续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对面只有李继隆和李琦还能站立着,却也是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丁一。身后冯破军虽然近在咫尺,但有丁一的照拂受到的压力却是比较小的,此时正浑然无觉的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丁一。
“在这看着,照顾好三子,我去去就回!”丁一没有回头,但是冯破军知道这是对着他说的。当即点头应是。
丁一一步踏出人已经凭空移动了几丈远来到了李琦身前,道:“是非不分,善恶不辨,该罚!”一掌拍出,李琦有心抵挡,却发现自己似乎连动一个小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眼睁睁的看着丁一一掌拍在自己丹田,将自己苦练三十余年的内力击散,顿时就是一口心血喷出。丁一已经了然无踪,空中传来他的声音:“李老将军,我丁一在为大宋的百姓做一件事,日后好自为知吧。”
李继隆刚要开口询问,却已经看不见丁一的身影,顿时长叹一声,默然无语,半晌才道:“去将曹平放下来吧。”忽然他奇怪道:“怎么曹平没有说话?被吓住了吗?”快走几步,来到曹平身前,这才发现曹平已经身死多时了,李继隆凝神看去,只见曹平咽喉处一道血线横陈。这是什么时候被杀死的?李继隆仔细回想了一遍,终于猜到应该是丁一在知道了兰桂坊之后瞬间出手的样子,因为那时候他似乎看到一道紫光闪过,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多加留意,如今想来却已是不及。
又是一声长叹,今日里似乎是他叹气最多的时候了,吩咐渐渐醒来的士兵将曹平放下,虽然死了但是还得带回去好歹要好好的安葬一番。忽然看见丁一的座椅上放了一账册,好奇之下,拿来一观,竟然是丁一审问的曹平的平生事迹,这一看,李继隆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了。当先还有丁一写的四句打油诗。
欺男霸女抢钱财,杀人夺宝去献媚,逼良为娼没少做,东京一霸为曹平。
合上账本,双目浑浊的看了看天,低声道:“苍天还是有眼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对着冯破军拱手道:“咳,老夫对不起你家师傅,想来这次离开后也没机会再见到他了,求你帮老夫跟他说声,对不起。咳,走。”袍袖一挥,带着卫兵离开了小院。
丁一离开小院后,身法展开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城外,不一会便已经掠到城门楼上。城楼上周文质看见丁一忽然出现,心中好奇正要过来打招呼,却见丁一理也不理他,一个纵身跃下城楼,只惊得城楼上宋兵惊呼出声。
丁一来到他放枪的地方,看见正有两个辽兵合力在拔铁枪,低笑一声。他这一枪可不是轻易可以拔出的,要么是内力高深者用内力灌注长枪后一举拔出,要么是有万斤巨力能将这一块地一起掀起。要知道他虽然只是简单的一驻,却是将内力溶于地下,枪和大地几乎就是形成了一个整体。
那两个辽兵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正是将枪插在地上的丁一,顿时大惊后退。丁一笑了笑,手上内力一运将长枪拔起,只惊得两人练练怪叫。随后丁一双脚一顿,人猛然飞起,铁枪如笔,被丁一随手舞动在地上写了两句话。
随后依然将长枪插在地上,对着那两个辽兵笑了笑,转身飞起。在城墙下,捡起一块碎石,随手射出,人陡然升起,力道将尽时踩在碎石上再次跃起,已经翻身进了城楼,和周文质说了声:“告辞了,后会有期。”就在周文质目瞪口呆中纵身飞走了。
丁一这次没有去小院,有冯破军在和他的威慑,相信没人会再去找麻烦。他的目的地是燕家酒肆,来到店里,正看见小厮无聊的趴在桌上。
看见有人进来,才抬起头看见是丁一顿时高兴的跳起道:“丁大哥,你可来了,那张大哥去姐姐房里好一会了,把姐姐都弄哭了,可我进去却被姐姐赶出来了,丁大哥快进去看看。”丁一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来到后室就能听见燕四娘隐隐的哭泣声和张环的安慰声,听了片刻便知道张环没干啥只是普通的安慰罢了,而且还是说来说去就是那两句,心中一动,贼笑的对着少年耳语了一阵。
一会后,小厮点点头,也是一脸贼笑的看着丁一,丁一点点头道:“四娘啊,俺老张真的是好爱好爱你滴哦。”那声音还特别装的有些狂野模样。
那少年贼笑着扯着嗓子道:“啊呀呀,张哥哥,我的情哥哥哟,我也是一样的呢。”边说边还低声贼笑着。
丁一笑嘻嘻的对了少年挑了个大拇指,又道:“哦哟哟,好妹子,此情此景还有美酒在侧,不如咱两就手把手喝个交杯酒,然后直接洞房如何?”
“什么是洞房啊?”少年不懂低声问道,丁一低低的说道:“嗯,是好东西,你日后会知道的。”
少年应道:“哦。”又尖着嗓子道:“好啊,好啊,咱们现在就来洞房……”忽然一声门响,在他目瞪口呆时,一个火红的人影走出,一手抓住少年的耳朵就是一扭。
“啊……燕姐,放手,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要掉下来了。就命啊,丁大哥,啊,丁大哥人呢?不讲义气啊,这就跑了,啊呀,饶命啊,姐姐,好姐姐,我不敢了,我不让你洞房了,我来洞房好了吧,求求你,我的耳朵要掉下来了。”少年看见原来在身边的丁一此时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心中郁闷,心中终于知道了那些酒客说的替罪羊是什么东西的,合着就是自己这样啊。
丁一作弄了张环和燕四娘一下,心中开心不已,也将自己心中的郁气排解一空。而且这样一来,那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张环,这次应该能把握住机会了吧。
不得不说,丁一有这等恶性格在内,还是他在特战队时,他的那个小队长教会的,要懂得随时随刻能让自己绷紧的精神放松下来,能够在无论怎么样的艰苦环境下都还能笑谈风声,不得不说,丁一学会了而且运用的极好,甚至已经将这种方法刻入了自己的灵魂深处。
第三十六章 辽军终至()
翌日,丁一将准备离开的想法告之了刚醒来的关三和冯破军,两人惊讶,不知道为什么丁一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虽然有曹平这一败类的一出,但是以丁一的性格不应该会在大战将起时离开啊。
丁一没有解释,他虽然痴迷武学,有着好战的性格,但却极其讨厌这种大规模的战争,前世经历的太多,让他看透了许多事情。这种战争打起来,最痛苦的始终都是平明百姓,他们的儿子、丈夫、兄弟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好好的一个家庭也许就面临着破碎。
本来他想看看能不能阻止宋辽大战,但是经过曹平一事,他想到了也许这场战争对于那些金子塔顶端的人来说跟本就不算什么,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平民百姓的伤痛。曹平的模样根本就不是来打仗的,据他所说这次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然后回到京城就有履历了就可以升官了。
还有李继隆带兵前来,可是却也只是圣谕下的区区一万人马,如何能挡的辽军数十万大军侵下。而后面的援军居然还是宰相一再恳求之下才有的,而那宰相因为想让皇帝御驾亲征来提高士气,因此这后续的援军还不知何时能到。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逍遥子跟他说的一个故事。
那是晋惠帝执政时期,有一年发生饥荒,百姓没有粮食吃,只有挖草根,食观音土,许多百姓因此活活饿死。消息被迅速报到了皇宫中,晋惠帝坐在高高的皇座上听完了大臣的奏报后,大为不解。“善良”的晋惠帝很想为他的子民做点事情,经过冥思苦想后终于悟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曰:“百姓无栗米充饥,何不食肉糜?”百姓肚子饿没米饭吃,为什么不去吃肉粥呢?
当时他听了心中只觉得一阵心寒,彻骨的心寒。因为他并不是只有几岁的孩子,他完全听懂了这个故事后面所表达的含义。正是因为看透,所以才会觉得恐惧。那些一生下来就在皇宫中的帝皇,恐怕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百姓最希望的不过是能够好好的开开心心的生活在自己的那块土地上。贫穷和伤病并不能打垮一户户的人家,只有战争才会让他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冯破军沉思半天和丁一提出要留在这里迎战辽军,当一个守家为国的好男儿。而关三却有些举棋不定,因为他老爹让他一路伺候丁一,而冯破军却又说的在理,加上之前丁一也说过一旦守不住辽国的进攻,等到辽国南下,那他的家人势必也会受到波及。
丁一看出了关三的迷茫,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头,道:“做你想做的!不要去过分在意别人如何,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迷茫上,做了总好过不做,因为你最起码已经付之与行动,而不是在那空想,白白浪费时间。”说到这心道,最好是没有这种大战,那有多好啊,人人安居乐业才是完美。
将一包金叶子留下,对着关三道:“破军家中殷实,这些你就拿着吧。哈哈,不用担心我,还有这中间你要拿出一半给我那妹子。”看见关三点头,笑笑道:“很好,我知道你已经悟出刀法奥妙,但是你根基太薄,日后必定要勤加苦练,要知道如果这次对战,你腰马功夫已经达到一定水准,那绝不会有如此地步。”说着指了指关三受伤的腰间,直说的这黄脸汉子羞红了脸,到真有些评书中那红脸的关公模样,被丁一一阵取笑。
说笑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