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武侠之黄粱梦-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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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无需避开,这传武,又何必去过多的在意什么传内不传外?只要传的不是心术不正之人,那便是让他人学去又有何妨?”
王明听的丁一这么说却是身子一震,如丁一这般的想法在当今的武林中绝对是凤毛麟角,便是那广收门徒的周侗也是不可能做到丁一的这般。他的许多绝技,只会传给自己入室徒弟,而不可能如丁一这般的随意。却是想走又不好,毕竟丁一发话了,但是虽然心中的确很想见识一下丁一会传授些什么给这个男子,但是心中长久以来的观念,却让他对此望而却步了。
丁一没去管他心中怎么想,却是已经对时迁念叨口诀,他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边上没有走过来的王明却完全可以的听得清楚。
在不知不觉中,王明却是不由自主的陷入到了这心法的玄妙中,他本就是个武痴,即使心中有了芥蒂,但是随着对着心法的渐渐体悟,却是如同好酒、好食者一般将自己好武的瘾头给勾了出来,嘴角喃喃的蠕动,心中却已经将这幻影步的步法演练了一遍。
他在心中演练的时候,时迁已经随着丁一的讲解开始在原地走了起来,这幻影步,正是丁一要教他的功夫中最基本的身形步法,一举一动都能带出片片残影。练到高深之际,一举手、一顿足,都能有幻影无数。配合着匕首刺出,自然是能让人难辨虚实,不经意间便以中招。
时迁对于旁的招数什么的或许天分不高,但是对于轻功身法,却是资质奇高,在丁一的指点下,捏着口诀走了几步,已经领悟了其中的精妙。当即心中欣喜,不自禁的又快了几分,只带出了一连串的身影,随着他的走动,仿佛身后紧紧跟随着十来人一般。
丁一点点头,随口指出几处要点,点名其中厉害,看了看天色道:“你好好的练习,过段时日再传你后面的招数,这幻影步,流云诀,圆舞月轮剑,却不是如此轻易可以学会的。”
说着话,便往后面去了,只留下时迁和王明待在院中,一个不停地练习,一个对照着时迁的走动在自己心中印证。
走进屋中,迎面就看见武健走了过来道:“丁大侠,这清风楼中机关重重,陷阱密布,我将这地址告知与你,却真不知道是好是坏。这清风楼难道当真要去探查一番吗?我等只要找出摩尼教的下落,不是便能拿住主动?”
丁一点头道:“此话说来也对,但是我对着清风楼却是很是好奇,按照你给我的那些卷宗,这清风楼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在秘密训练着杀手,所图为何?难道真的仅仅是在江湖上重新创立一个杀手的门派吗?”
武健道:“这,这……”
丁一又说:“这清风楼,不管是那司马恪还好,还是那吴愁也罢,给我的感觉,总不是很好。何况还有那摩尼教,想要探得分明也不是件易事,这清风楼就在郊外,我为何不去探查一番?”
武健也知道丁一说的是实话,但是清风楼和空空门原本分属一家,他对于清风楼的一些底细虽然不甚清楚,但也知道绝不是自己现在的空空门可以媲美的,这万一对方设下种种设计,来暗算丁一又怎样呢?但也知道丁一不是他能劝动的,心中想着还是去找那巫行云来说上一说吧,却哪里知道巫行云更是知晓丁一的性格,又怎会去阻拦?何况她也相信以丁一的身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就在这时,清风楼中的一处密室之内,那楼主吴愁冷冷的说道:“你怎么会暴露身形?现在可好,被这些人给盯上了,我等的大事,却又要如何处置?”
那身在阴影中的人道:“那天山童姥,实力高绝,以那种身形我根本无法与其对抗,被其逼出本样来,此后发展到了那般境况,又岂是本座能够知晓的?”说话的赫然便是司马恪,但见他此时一身素色长袍,手臂的断折此时早已经被他扭了回来,虽然看上去精神依然略显疲惫,但显然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伤害显露在外。
吴愁道:“这天山童姥居然会出现在京中,却是所料未及,我那些安插进去的探子,却始终没有打探出那生死符到底是何种暗器,又是何如制作的。”
司马恪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嘲笑他,这等秘术又岂会轻易的被人知晓?不过想到了胜过自己一筹的巫行云,深不可测的丁一,还有那京城的“枪神”周侗,却是也没有了心思去调侃他,道:“这丁一,却果然是深不可测。”
吴愁道:“他算来也有百十来岁,自然会有此等实力,却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如此的年轻,那天山童姥是他师妹吧,却也是如此年轻。这逍遥派的功夫,难道当真如此神奇?”顿了顿忽然想到了司马恪说的那件时迁用的暗器,问道:“你说那时迁的暗器可是丁一所制?”
司马恪想了想道:“这丁一,当年的传闻是无所不通,无所不精,这机关技巧也是个中好手,能制造出如此犀利的暗器想来也不是难事。不过这暗器和那生死符,却都是在这等高手的手中,却又如何去探得其中奥妙?这以此法控制高手的想法,便趁早放弃吧,本座的‘离魂散’虽然无法做到生死符那般的控制奇效,那爆炸一般的恐怖威力,却也能控制一人七天的时日,七日之后再服下又是七天。唯一的缺陷不过是受控之人,无法发挥出其本身的实力,想来能有一半的原有实力已经是难得了。”
吴愁点点头道:“便是如此,我才想着要那生死符的制作方法,却这些年过去,始终没有探的。而且这暗器入体,明明能够感觉到在体内的何处,但却始终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暗器的踪影,当真是匪夷所思。”
司马恪听到他这话中带着好奇之意,心中却对他更加的忌惮,要知道那些中了生死符的弟子可是被他生生的杀死,剖开身体来找寻那生死符的暗器。仅此,就不知杀死了多少人,却始终没有找到一点暗器的踪影。
也算那天山童姥的手段果然高超,但最让自己忌惮的却还是这吴愁的心机和狠辣,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连一半实力都发挥不出来的来,会不会选择杀死自己?这想法他脑中一动,却再也消不去,怎么看对方,都像是要对自己下手一般,知道如此一来即使对方本来不想下手,也会因为自己的异状而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当下心思电转,道:“现在说这些却都没有用,为今之计本座却在想,那几人会不会来清风楼?”
吴愁果然被司马恪带的心思想到了别的地方,沉思了半晌道:“依照江湖上对那丁一的记载,却是极有可能在今夜便会来探我这清风楼。”说到这,想了想道:“说不得,便要借此拿下他。”
司马恪想到丁一的厉害,便道:“你有什么高招?须知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吴愁听了一笑道:“这却还要司马兄的帮忙了,你且随我来。”说完,便往一旁走去,司马恪即使心中对其有所忌惮,但是如果不跟过去,反而会被对方看出破绽,当下只能跟了上去却已经是暗自戒备不易,毕竟这吴愁看似没什么,实际上却极为心狠手辣,研究生死符,便是为了一统江湖,勾结摩尼教更是为了图谋天下。为此也不知被他除去了多少,反对之人。而且自己易容之后,更是被对方看出破绽,如果不是自己实力不下于他,而且有着共同的目的,自己又从无懈怠,怕也被他暗中除去了吧。
他心中想事情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座房屋前,门口两个清风楼的杀手,看见了两人走了过来,却是行了一礼就退到了一旁。
吴愁开门而入,只听见声声怒骂:“龟儿子的,敢将你岳爷爷关在此处,让你岳爷爷出来定扭断你的脖子,呼呼……”却是骂到一半,力气以衰,大口的喘息,死死的盯着推门而入的吴愁和司马恪。
吴愁不去理会对方的怒骂,指着这被钉在木柱上的男子道:“司马兄,此人便是击伤丁一的最佳法宝!”
司马恪看着这被穿了琵琶骨的恶汉,疑惑道:“本座不解,还请楼主为我解惑。”
吴愁笑了笑道:“我得到消息说,这人已经被丁一收为门下,当日此人也正是随同时迁北上的,时迁因为轻功不俗被他逃走了,此人却被我拿了下来。”
司马恪听到这,哪里还会不知道吴愁是怎么想的,他细细一思索,这也的确是暗算丁一的好办法了。但是这消息自己并不知道,又岂知是不是这吴愁在设计自己?当下踌躇不定,丁一的厉害还有其好管闲事的性格让他早就想将丁一除之后快,但是却没有办法对付他,现在有了这办法,却又无法相信吴愁。
吴愁看着司马恪沉思不语,眼珠一转已经知道了他的顾忌,嘿嘿一笑道:“看样子,司马兄是信不过小弟啊,那便也罢,这清风楼如此一来,只能依靠他法来应付那丁一了……”
第一九六章 夜探清风楼(下)()
晚风清徐,天际边的弯月被云朵给挡在了身后,无法将自己的光辉洒向大地。
此时,城中早已是万籁俱静,只有少数的几个地方还有着灯火,其他的地方却是早已入睡了。
而与城中相比,那京城的郊外却更是无比的寂静,静的就连一丝虫鸣都听不见了,空气中的压抑沉甸甸的仿佛要掉下来了一般。
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一个身影已经鬼魅般的跃入了这片高大的庄园之中。
这处庄园正是清风楼在京城的北方的总舵,虽然地处郊外,人迹罕至,但是却瞒不过武健,将地址给了丁一后,丁一一路寻来已经乘着夜色摸入其中。
这月黑风高夜,却难不住丁一,他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更是轻功高绝,落地无声,轻松的便避开了警戒,转身一旋已经来到了一座房屋前。
武健虽然知道清风楼的地址,但是其中哪处宅院、什么作用却是不知晓,所以还要丁一去一一探寻。
在院中来回穿梭,却是感觉到了清风楼的那诡异的气氛,暗道一声:好嘛,看来早猜到了我会来了,不过即使你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又有何用?天也助我,你又要隐藏自己的踪迹,更不可能随处点下火把,自然是任我来去自如。
耳边听着动静,手指轻轻一动,无声无息的已经打开了窗户,身子仿佛一朵棉絮一般已经在这一丝丝的缝隙中窜进了屋中。
屋中此时尚有两人,却根本没有发现丁一已经进来了,依然在那低头研究着什么,却被丁一靠近身旁,伸手闪电般的点出,已经将这二人制住。
在这两人惊恐下,只能看着丁一施施然的取过茶几上的一张地图,那赫然便是一张南海的地图。边上还有一些,南海周边的记载。
丁一看了看,喃喃道:“南海的地图?却有了什么,在这深夜之中还在苦苦的研究,难道那摩尼教就在南海吗?”自言自语之时,根本没发现其中一人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顺手点了这两人的睡穴,将地图往身上一藏,在屋中四下寻找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发现,然后来到窗边仔细的听了听动静,忽然间仿佛一缕清风一般从缝隙中刮了出去,瞬间已经到了后侧的那处灯火通明之室。
靠近窗边便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当下凝神细听,一个声音道:“听说今夜里有人会来找我清风楼的麻烦,也不知是什么人不要命了,急着寻死,居然敢来我清风楼。”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呢,而且楼主似乎很是担心,就连那前些日子抓回来的天下一等一的恶人都被转移了,似乎是怕被这人给找到。按我说,这打探情报,暗伏刺杀,天下又有何人能比得上我清风楼,楼主居然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前一个声音道:“许是楼主另有打算吧,听说楼中不少的兄弟就是被这今夜要来的这人给杀死的,如此说来却也是一名高手了,自然是要小心戒备。”顿了顿又听他说道:“不过,如此的戒备之下,我看不用说那人了,便是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这却是楼主太过小心了。”
这两人接着又说了些事情,但都不是什么重要之事,丁一也没了在听下去的意思,心中寻思着,他们说的这天下一等一的恶人又是谁?为什么因为我的到来而转移掉呢?
这便是吴愁的高明之处了,早上被丁一连番逼问,他知道丁一看似莽撞实际上却极其聪慧,当下布下了这么一个局,便是明打明的告诉你,我知道你要来,而且我也做了准备。
这样的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是成功的突破进来的,还会对其的戒备生出小觑之心。这便是吴愁的明谋,甚至连几个屋中的人都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悄悄的复述着那些话,虽然言语上会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