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武侠之黄粱梦-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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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只知道可以在少林后院藏经阁那边看见这个勤勤恳恳的扫地僧。
而丁一和萧观音奴一路往辽国走去,坐在马背上的萧观音奴时常出神的望着丁一的背影,然后又会忽然脸红的扭过头去,不过过了一会却又会盯着丁一看。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丁一心中笑了笑,只是牵着马在前面开路,当一个尽职的马夫。
萧观音奴自然知道只要丁一送她到草原后,他便会离开,于是便让丁一绕道别处,说是有事,到了那里转了转又说忘了是什么事了。
等到又走了一段路忽然又说从来没有看见海,于是又要丁一带她去看海,到了海边无比兴奋的她还要丁一带她出海,丁一原本不想答应,他发现这段日子来萧观音奴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热烈。
但是在看到萧观音奴一脸憧憬的望着海边的模样,始终硬不起心肠拒绝,买下了一艘船,装满了食物和淡水就出海了,丁一前世有过开船的经验,这辈子又有逍遥子这个无事不精通的师父在,操纵一艘船在海上航行自然是轻而易举。
他膂力惊人,即使有大风大浪也能稳稳的掌控好方向,没多久便到了一处小岛,第一次出海的萧观音奴欢呼雀跃的跳上了岛,开心的仿佛得到糖果的小女孩一般。
而看到萧观音奴的笑容的丁一,只觉得自己的境界仿佛又隐隐的就要突破一样。
随后两人在近海游荡了几个月,才回到了大陆,又往草原走去,即使路途上有萧观音奴一次次的变道,但再远的路始终会有走完的时候,等天边已经看见辽国的大帐篷的时候萧观音奴知道终于到了分离的时候了。
等丁一送她到了近处,萧观音奴忽然俯下身体抱住丁一深深的吻住了丁一,许久许久才放开,然后快马加鞭就飞驰而去,空气中是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但丁一嘴边却是一股苦涩的味道那是萧观音奴的眼泪的味道。
长叹一声,心中有着坚持的他始终不能接受萧观音奴,萧观音奴人品、相貌、才学、武艺无一不精,但只怪丁一心中早已被一个人填满却再也容不下别人。
送走了萧观音奴后,丁一也没有返回中原,反而就这样一个人在草原上静静的走着,感悟草原上万物的呼吸,天上的轻风拂过,地上绿色海洋,耳边是牛羊马儿的叫声,眼中是牧人开心的笑容,鼻子里到处都是草原的气味。
就这样一直走,饿了没有猎物就吃些能够吃的植物,渴了更是有各种办法取水,等到衣衫已经渐渐的破碎,脚上的靴子早已不知道去了何处,丁一已经来到了沙漠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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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结束了,明天就要进入天龙!!!请大家支持!另外审核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发消息给管理员,给我的答复是一大串字,说是我的问题,可我真不知道哪里写的过头了啊,咳,还请各位读者见谅!
第一零四章 物是人非不识乔峰段誉为何人()
这一天,无锡城中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这时一个大汉快走几步上了楼来,跑堂的立刻过来招呼,这大汉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这人菜只有点了一个,但是酒却要了两大壶,靠窗而坐,一口酒一口肉吃的极为尽兴。在他不远的斜对面还坐着一个比他还要高、壮的汉子,这大汉进来时也曾被对方的身材吸引过,毕竟这样魁梧的身形不论大江南北,大理周边都是难得一见,这大汉又是目光如电,即使对方坐在那想事情的样子也依然可以看出对方的不凡。
不过他毕竟不是多事之人,虽然豪迈不羁但也不会去打扰对方,自顾自的自斟自饮,却是好不自在。
这大汉坐下没多久,楼梯“噔、噔、噔”几响又上来一人,这人长得相貌俊美不凡,举止儒雅斯文,真是好一个翩翩公子哥。这人上的楼来四下看了看,一眼就望见了窗边的大汉,看见那大汉一碗酒一口肉甚是豪迈自在,心中不禁起了相识之意。
那大汉似乎有感公子哥的注视,抬起头看了他两眼,然后便不去理会。
那公子哥却是忽然招过跑堂的说道:“这位爷台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大汉听见了公子哥说话,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但那公子哥似乎却是要和大汉攀谈,但一时之间又没有借口上前,只能坐在旁边的桌子,叫了一壶酒,喝了三杯后,楼下忽然上来了两个乞丐。这家酒楼想来也是知道这些乞丐的身份,所以没有阻拦。
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上的楼来听得仔细却是只用了两步,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过急了些。”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那大汉点头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楼上偏偏有两人一个机缘巧合得到深厚内力,一个更是天纵奇才深不可测,将三人的说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两个乞丐想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么小声也会被人听去,楼梯上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显然已经急急的离开去办事去了。
那大汉有意无意的向公子哥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段誉吃了一惊,左手一颤,当的一响,酒杯掉在地下,摔得粉碎。那大汉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公子哥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大汉席上坐下,“请问姓名。”
那大汉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公子哥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说完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倒也豪爽。
大汉和公子哥并没有注意到这楼上还有一个本来漠不关心的在那想着什么,等到了那两个丐帮弟子说完话后,却是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他修为高深,非大汉虽能比,所以也没能发现他的不同。
那大汉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挥手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那酒保和公子哥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这位爷,十斤高粱喝得完吗?”那大汉指着公子哥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有了大汉的话酒保自然是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搬来一缸酒酒,放在桌上。那大汉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满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那公子哥顿时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那大汉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公子哥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若是换作平时,他定然敬谢不已,自称不能,但这是看见大汉的眼色,顿时心中起了争强之心,一把端过酒碗,咕咚咕咚就往嘴里倒去,只喝的脸红脖子粗,喉咙间一阵的不舒服,强行压下翻腾的胃部要装出一副无事的模样来。
不过他这样做倒也换来了大汉的一声称赞,那大汉也没想到这斯文公子居然如此豪爽,也是将碗端起一口喝干比之公子哥快了不少,道了声:“如此喝酒才痛快。”
公子哥闻言笑了笑道:“好酒,好酒啊。”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
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两人喝下又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
那大汉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果然那公子哥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便和当日真气无法收纳之时的情景极为相似,当即依着法门,将那股真气纳向大锥穴。
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却也任其自然,让这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他这时所运的真气线路,便是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这时他小指之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初时段誉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他左手垂向地下,那大汉并没留心,只见对方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公子哥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随即依法运气。他左手搭在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顺着栏杆流到了楼下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
却没有发现不远的汉子看到他的运气法门,却是叹了一声,公子哥没注意,不过那大汉别看他看似只在一味的喝酒全然没有注意两旁,但对方叹息之间又望着公子哥,知晓对方必定是在注意自己两人。
不过对方的修为他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深浅,只能暂且不去理会,依然和公子哥碗来酒干。
那大汉见公子哥满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段誉斟了两碗。段誉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
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那大汉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两人又是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经喝了三十来碗。
公子哥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体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那大汉却全凭真实本领,眼见他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心下好生钦佩,初时尚因他轻看自己而怀有不满,此时但见他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寻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这汉子饮酒过量,未免有伤身体。”
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时,说道:“仁兄,咱两个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那大汉笑道:“兄台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
公子哥笑了笑道:“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只弟身边的酒钱却不够了。”伸手杯中,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来,往桌上一掷,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显然荷包中没什么金银。他本是皇家子弟,却被人从大理擒来,身边没携带财物,这只绣花荷包缠了金丝银线,一眼便知是名贵之物,但囊中羞涩,却也是一望而知。
那大汉见了大笑,从身边摸出一锭银子来,掷在桌上,携了段誉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公子哥心中喜欢,他在大理之时,身为皇子,难以交结什么真心朋友,今日既不以文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