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猎心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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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伴啰!」
姥姥却呵呵笑着:「对呀,有个小娃娃作伴,的确好多了……不过呀,男人都不
是好东西,唯一的用处也只有这样……」
当时姥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里却泛着泪光。
这段回忆让虎妞恍然大悟。除了姥姥,从未接触过其他人的她终于明白床上躺
着的是姥姥口中的男人,难怪和自己长得不一样……
她的视线瞄向已穿上裤子的承宪,脸蛋不自觉红了起来。
她看过虎爹和虎娘交媾的情景,虎爹趴在虎娘背上前后来回摆动,后来就有了
虎儿。
是不是只要让男人趴在背上,这样就会有小娃娃?每次看着虎娘和虎儿一起戏
要的情景,她就好希望有个自己的娃娃陪伴……
想像承宪趴在她背上的模样,虎妞又脸红了。
承宪一睁开眼,便发现火堆边的虎妞望着他发呆。被火光映红的脸庞显得粉嫩
无瑕,嘴角漾出的微笑带着一丝神秘,这样的她看来好美、好纯真,令他的心不禁
悸动了一下。
直到想起之前的羞辱,他才狠狠甩开不该有的情绪。
这个蛮女,居然对他这一国之君百般羞辱,他居然还……等他复原了,加诸在身
上的耻辱必加倍奉还!
此时,肚子传来咕噜声响。他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醒来伤口不似昏迷前那般
疼痛,倒是饿得浑身发软。目前说什么都不比填饱肚子重要……
「喂!」他唤了声,虎妞回过神,敛起遐思,凶狠地瞪着他,脸上的红晕却有
些虚张声势。
「我不叫胃,我叫虎妞!」她只觉这男人特怪,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虎妞,朕要用膳……」尽管已经放低身段,承宪依然端出皇帝的架子。
虎妞根本听不懂。「什么『用膳』?」
承宪皱了皱眉头,亦觉这女人怪异得很。「用膳,就是肚子饿。」
「直说肚子饿不就得了?」虎妞从一旁的竹篓里捡出几颗野果丢到他面前,
「拿去,朕。」她以为他的自称便是名字。
「朕必须吃点肉食,才能恢复气力……」承宪皱眉望着被虫咬得厉害的野果,吃
惯山珍海味的他哪能下咽?「还有,你必须尊称朕为『皇上』。」
他嫌恶的表情有些惹恼虎妞,「一个人哪来那么多名儿?」
「『朕』是自称,『皇上』是众人的尊称。」承宪简单解释,以为虎妞会因为
他的身分变得恭敬,谁知她依旧满不在乎。
「反正我就是要叫你『朕』……」
「你……」承宪没力气和她争执,「总之你尽快呈上一些肉食,这些野果朕难以
下腹……」
「我都能吃了,你为什么不能吃?」虎妞白了他一眼,「肉是虎爹猎到的,有
本事你自己去猎!」她说完便躺下,不再理会承宪。
承宪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和现实妥协。
他吃力地撑起身体靠坐石壁,不甘愿地嚼着酸涩的野果。瞥向几乎连皮裙都挡
不住的春光,他赶紧掉离视线,环顾洞穴内的一切。
角落里,两只大虎护着小虎窝在一起看似睡得很熟。虎爹偶尔半眯着眼睛望着
他,黄玉色的眼瞳显示无比的威严,似是警告什么。
眼前这人虎一窝的景象诡异极了,好多疑问在承宪脑海里盘旋——
为何这么一位年轻女子会独自身处虎穴?她毫不修饰的言行举止甚为奇特,如
未受软化的野蛮人;而这些巨虎为何甘愿臣服于她,且能听懂她的话?这些巨虎看
来似乎有些灵性,否则依它们嗜血的天性,他早已尸骨无存。
总之,这里一切都很不寻常,他的权势地位完全失效。
目前虎妞对他的敌意甚明,应不可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依他的身体状况,也只
能暂时任她摆布。
既入虎穴,也只能静观其变……承宪开始向现实妥协。
隔天,承宪是被虎儿舔醒的。
睁开惺忪睡眼,石洞已被日光映照得一片光朗。休息了一夜,他感觉精神好多
了。缓缓撑起身体,发现伤口也不似昨天疼痛。
「虎儿是吗?」他抬起较有力气的右手,轻抚着虎儿的绒毛,「你比那个蛮女
和善多了……」
从未养过宠物的承宪,除了坐骑之外,从未和动物如此亲近,却爱极了虎儿对
他的亲昵,刚硬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
「你的爹娘还有主人呢?」
「呜呜……」虎儿没有回答,尚未长韧的虎牙调皮地啃着承宪的手指,让他痒得
直发笑,胸口的颤抖又牵动伤口。
「虎儿,过来!」虎妞背着一只竹篮入内,见到虎儿和承宪如此亲近,相当不
悦。
后头的虎爹则叼着一头野猪回来,始终蹲坐一旁监视承宪的虎娘这才转开视
线,起身以舌头亲昵地舔着虎爹,虎儿也赶紧奔回爹娘身边,一家子开始享受猎来
的野味。
虎妞在火堆边坐下,迳自取出竹篓内的瓜果丢给承宪。
见他面有难色,她不耐烦地瞪着他,然后二话不说走向忙着撕裂山猪的虎儿一
家。两只大虎见主子靠近,毫不抵抗地往后退让出猎物。
虎妞拿起配在腰间的匕首,割下山猪的腿肉。「谢谢,虎妞只需这些。」
接着她走回火堆,以削尖的竹子插入腿肉置于火上烘烤,香味慢慢四散开来。
承宪忍不住咽下口水,不过尊严让他不再讨取嗟来食,认分地拾起瓜果吃了起来。
虎妞专注地烤着野猪肉,焦黄的表皮发出滋滋声响,洞内香味四溢。她将猪腿
放在一旁光亮平坦的石台上,取出匕首将它分成好几块,接着叉起大部分的肉条放
在宽大的树叶上,亲自将它摆放在承宪面前。
「吃吧!」淡淡丢下这句话,又回到火堆旁吃起留下的小部分。
承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对她突来的好心感到怀疑。
「不是说要吃肉吗?」见他不动声色,虎妞一脸寒霜问着。
为了得到想要的,她必须尽快让这男人复原,恢复体力。
烤肉的香味一再引诱承宪的食欲,最后实在顾不得尊严,只好向饥饿屈服。
他拿起肉条往嘴里送,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这该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美味的
食物!
自小尝遍山珍海味,不重口腹之欲的他只觉食物尝起来味道都差不多,激不起
任何惊喜。没想到尝过饥饿的滋味,他才重新体会食物的可贵。
口中咀嚼着鲜嫩香滑的猪肉,他忍不住打量默默进食的虎妞。今天的她虽然冷
漠如昨,却已不再对他做出冒犯的举动。只是她打量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心中似
乎盘算着什么。
承宪决定以静制动,眼神充满警戒。
吃饱后,虎妞起身走向水池,边扯落身上的皮裘,毫无顾忌地在承宪面前光裸
身子。
只见她脚一点地,轻盈地跃上上方突起的大石,接着往池子纵身一跃,笔直入
水的身躯几乎没激起多少水花,身影随即消失在池水里。
承宪放下手上的肉条,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
万万没想到这隐居山林的蛮女身手居然如此了得,这身轻功完全不输顶尖的大
内高手!
她身上到底藏着多少惊奇?
承宪直盯着水面,脑海映上一幅出水芙蓉的画面,光是想像水滴滑下她那白皙
柔滑的肌肤,便感觉胯间的蠢蠢欲动。
过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未见虎妞的身影,承宪有些心急,他不知如何解释心里
莫名的慌张。
这蛮女不断冒犯天威,砍了她的脑袋都不足泄愤,不是吗?
奇怪的是,之前对她的深恶痛绝却不再那么重要,此刻他唯一在意的竟是她的
安危。
等待令他不安,承宪抚着伤口起身,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近池边,朝池里喊
着:「虎妞?虎妞?」
他努力望进池底,奶白色的池水感觉深不可测;回头朝虎爹和虎娘望去,它们
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啃起山猪肉。
得不到任何回应,承宪慢慢步下池子,打算下水搜寻虎妞,她却忽然由另一端
窜出,突来的举动让承宪差点站不住脚。
他暗自松了口气,抚着胸口在一旁的大石坐下,伤口隐隐刺痛。
虎妞将手上的网子丢向池畔,里头竟是几只活蹦乱跳的鱼儿。
「怎么不躺着?」她高举双手将滴水的长发拢往身后,全然不知这样的姿态有
多撩人。
承宪深吸口气,不想让她看出情绪和被唤起的欲望。「全身黏腻,想洗一洗。」
「穿着裤子怎么洗?」虎妞不以为然看了他一眼,迳自在池畔一颗平坦的巨石
躺了下来,赤裸的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
承宪悄悄露出无奈的笑容。
身为女人,虎妞却不以为意地在他面前袒露娇躯,经她这么一说,他这个男人
倒显得扭捏。他也不再有所顾忌,乾脆地脱下裤子,却为胯间高举的欲望尴尬不已。
老天!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脱裤子时觉得不自在,宫里那些嫔妃一定难以置信。
下意识地往虎妞瞧去,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下体,热切的眼神全然不见方才的
冷漠,承宪感觉那儿又胀大一点。
她毫无掩饰的注目竟让他微微不悦。他缓缓坐进水中,让仅及腰部的水遮掩私
处。「你也这么盯着其他男人看吗?」
承宪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甚至不知为何这么问。
「什么其他男人?除了姥姥,我唯一见过的人只有你……」虎妞皱着眉,她不懂
这个问题意义何在,不过她倒想厘清一些疑问,「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那
里都长了一根棍子?」
她像个疑惑的学生,问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所以,你从未出过这个林子?也没有人进过这里?」她的回答神奇地化解承
宪胸口的郁闷。
虎妞点点头。
承宪只觉不可思议,怎会有人这么孤单地长大?「那么,你的姥姥呢?」
提起最亲近的人,虎妞再也忍不住真情流露。
「姥姥死了……有一天我和虎爹打猎回来,发现姥姥动也不动,再也不会和我说
话……」
「那你的爹娘呢?姥姥有对你说些关于他们的事吗?」
虎妞摇头,似乎不觉这是什么问题。她这才想到自己的问题尚未获得解答,低
落的情绪很快被抛开。「你这个朕,怎么尽问些我的事,你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呢!」
她转过身趴在石台上,托着下颚、嘟着嘴,可爱娇嗔的模样和先前的态度判若
两人,让承宪不禁看呆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么直接的问题。
见她纯真得像张白纸,承宪倒是兴起捉弄的念头,以报复她之前对他的「蹂
躏」??。
「这个嘛……男人身上的确藏着肉棒子,不过平时会收起来。一遇到坏脾气或是
不听话的女人,肉棒子会喷出毒液毁了女人的容貌……」他顺着当日虎妞对他的耍弄
胡乱编了个说词。「反之,如果这个女人温柔听话,好好对待男人和他最宝贝的肉
棒子,将会享受到人生最绝妙的销魂滋味……」
「肉棒子也能让女人生娃娃吗?」虎妞急切地问着。
「为何这么问?」虎妞的思绪完全不在承宪掌控范围,让他有些捉摸不清。
「虎爹身上也有根棍子,我看过虎爹趴在虎娘身上动了几下,后来就有了虎
儿……」
居然拿野兽和人比,果然是未教化的蛮女!但承宪却觉虎妞的直率相当有趣。
「没错,只要男人满意这个女人,肉棒子喷出的就不再是毒液,而是会让女人怀胎
的种子……」
「这样呀!」昨夜的苦思终于得到证实,虎妞笑得像个孩子般开心,「那就太
好了!」
「什么事太好了?」
她睁大双眼,眼瞳因为兴奋闪闪发亮。「我要你趴在虎妞背上,给我会生娃娃
的种子,我保证会听你的话,对你很好。」
承宪差点跌入水中。
「你……想生朕的孩子?」宫里那些女人处心积虑想留他的种,却没有一个胆敢
直接说出来,而且是用这种命令的语调,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