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是妖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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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咽了一下,多有爱的场景呀。
“我——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我的声音里隐隐有了一丝颤抖,还有——还有一点隐隐的期待。
太子眼里也渐渐有了浓重的色彩,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半天后,也不见他说个什么,我不耐的皱起眉头,“我知道代价是什么了八五八书房。你是不是准备压死我?我好难过呀。”
“别动。”太子哑着嗓子看着我道。
我忍不住丢了一个白眼过去,“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在动?大哥,我被点穴了,点穴了∫真的——真的顶不住了。”
太子低下头又看了我一眼,终于一个翻身躺倒在床的内侧,手紧紧的搂着我,将头窝在我的肩膀处,半晌,才闷声道,“梅子——”
我不耐的冲着头顶上的白色罗帐翻了一个白眼,才道,“好了,我的豆腐你也吃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太子将头支起,看了我好一会,“我只想让她没时间管我。”
“然后?”我还是没听明白呀。
“然后?呵呵,然后我就有时间和你偷情了呀。”太子口气中尽是玩笑。
我不由一怔,心里突突只跳,半眯起眼,侧头看着他。
“我的颐心园,是你——是你的炸的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忘了告诉
太子一笑,翻身从床上起来,侧过头看着我,“你说呢?”
“我说,就是你干的。”
“理由呢?”太子轻笑着半眯起眼。
“理由?”我道,“之前你不是说了吗,只有这样,公主才无瑕顾及你。而你也才能从皇宫来到华风院。”
“梅子,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太子又弯下腰看着我,“女人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嘴角一扬,“那是因为你们男人总害怕去承认女人的优秀,”
“你这张嘴真利。”太子的大拇指轻轻滑过我的嘴唇,“怎么办呀,梅子。你知道了这么多事,我还怎么能够放你出去。”
“不想放?那就别放,我看这华风园挺好,我倒是宁愿呆上一阵日子。反正我想如果我就这样失踪了,公主一定不会担心的。”我很随意的说道。
太子敛了脸上的笑,只是一味的盯着我看,良久,“梅子,你总有办法让我生气。你放心,我定会让你平安回到颐心园。不过——”
“不过什么?”我看着太子,“你是不是又准备拿谁来威胁我了?这次是谁?”
太子冲我眨了眨眼,“梅子,你难道说不想知道阿影的消息。”
没由来,心里一愣,一丝酸楚轻轻划过心尖“阿影?”我在脸上挤出一个笑,“他现在是死是活与我不相关。再说,一年前,你也曾拿他威胁我,那个时候我有就范吗?”
太子轻轻扬起眉。“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梅子,你果然只爱你自己。”
“对于这一点,我承认。”我笑了起来。“也许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曾经有一名伟人说过,只有保全自己才能更有效的打击敌人。
”
“哦?”太子道。“只有保全自己才能更有效的打击敌人这话的确很有道理。敢问是那位伟人说地?”
“毛主席。”我得意的一笑。
“毛主席?”太子皱起眉头,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曾听过这人。”
“你要是听过,那就只能说明咱俩都穿过来的。”我很鄙视地丢了一个白眼给太子,“那咱俩干嘛还在这掐架?这不是有毛病嘛。”
太子就算是瘦了。也不能改变他曾经很小白的事实,听我这样一说,只是轻轻一笑,“梅子,你又说些奇怪地话。不过——这没关系。一会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手,我转过头去,从屋外闪进来一黑衣蒙面男子。
“将玉国夫人送回颐心园。”太子低声道他一眼,却终将眼光牢牢钉在了那名黑衣男子身上,“你——是谁?”
不等黑衣男子说话。太子却在旁边笑了起来,“梅子。你还没认出他吗?”说完。他转过头冲那名黑衣男子道,“把面罩摘了。也好让玉国夫人好好看看你。”
那名黑衣男子微微一迟疑,但还是抬手将面上的黑布摘下。
“是你。”当我看清这人时,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嗨,梅子。”
我突然觉得这不仅仅是一部言情小说,如此雷的情节已经快让我忍无可忍了。
半晌,我才低声道,“好久不见了,严正道。”
这的确不是一个重逢的好时候,我一脸表情复杂地看着严正道,而严正道的眼睛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而那个小白太子,却一脸兴致盎然看着我和严正道。
我稍稍收回一点心神,勉强笑了一下,“小道子,下手还是这么重,我的脖子现在还是很痛呀。”
严正道温柔一笑,却没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太子才插了一句,“严将军先在门外等下,我还有一句话要交待玉国夫人。”
严正道脸上的神色一冷,向太子拱手一揖,身影又消失在门外。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不等太子开口,我直接问道。
他一笑,“梅子你记性一向好,想来一定还记的严将军的父亲吧。”
“你说严老爷?”我看着太子,突然神色一怔,狐疑的瞪着太子,“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难道说,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一个坏人地形象?”
我不由斜着眼睛很鄙视的看着他,“怎么,你还想什么形象?你难道想当熊猫?”
太子呵呵一笑,“我说不过你好不好。虽然不知道熊猫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成为你的熊猫。”
多暧昧地一句话呀,我忍不住身上一阵恶寒,忙道,“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到底是想干嘛?”
太子嗯了一声,才慢慢道,“一年前,你我还在大安城时,严家老爷就神秘失踪。这一年来,严将军和我也无时无刻的在打探着有关严老爷地一切消息。”
“然后呢?”我不耐道,“直接说重点。”
“重点就是,小梅子你是念旧地人,断不会希望严老爷和严将军生死相别吧?”
我抬眼仔细看着太子,“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太子道,“这只是希望梅子你——有些事当作没发生。”
“那如果我不合作呢?”我问了一句。
“那也许——”太子轻轻一笑,可是他脸上的那抹假笑看到我眼里却无比恐怖。不由心下一寒。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道,“你变了。”
太子眼里地光亮明显一暗,好一会他才慢慢道,“我们总在成长。”
从华风园东院出来时,是严正道抱着我,我静静地依在他胸前,他身上有着我熟悉的味道。好一会后,我才轻轻道,“小道子,这一年,你好不好?”
“嗯。”严正道轻轻的应了我一声。
我不由苦笑一声,“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我抬起头,借着一片银白的月光看着他,“小道子,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严正道紧紧抿着嘴,半晌不开口说话,只是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到这吧,出了门,你的马车车夫就在外面候着。”严正道将我放下,随手轻轻一挥,解开了我身上被制住的穴道。
严正道看着我,慢慢伸出手将我散落在脸庞的发丝别到耳后。
“你——要照顾好自己。”说完,严正道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闪身消失在黑夜中。
我不由轻轻一叹。
小道子,我忘了告诉你,我其实很想你——我是快乐的分隔线…
明天就是国庆,祝众亲国庆节快乐。
第一百二十九章 都在害怕
才进颐心园,就见常松斜依在我的大床上。
“你下午又去哪了?”他看着我问道。
“哦,随处逛了逛。怎么,找我有事?”我问了常松一句。
“你手上抱着什么?”常松皱起了眉头。
“一只猫。”我丢了一个白眼给他,“你那是什么眼神呀,连一只猫都看不出来。有时间看看大夫吧。”
“你从哪里捡的?”常松伸过一只手来从我手里将猫抱过去。
我坐下,才道,“回来路上捡的。这小东西太可怜了。”
常松看了半晌才慢慢道,“这是一只小野猫,不过我看估计过不了今晚。”
“为什么?”我问道。
“你看它都不吱声了,还有,看这小东西的样子,仿佛才刚刚生下来,一直圈着身子。唉,命不久矣。”常松说完,转过头看着我道,“要不我让贾管家给丢了?”
我忙伸手从他手里把小猫抱了过来,“什么叫命不久矣,你真没同情心。”说完,我丢了一个白眼给他,站起身出门唤来小昭。
“小昭呀,把猫抱到厨房火炉边,喂它喝点牛奶,用些棉布给它做个窝。用干净的手巾给它擦干净。”我对小昭道。
小昭嗯了一声,抱着猫出了院子。
转过身,却听常松对我道,“梅子,你的确心软。”
“所以呢?”我看着他,“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和我说这话,有些什么事。你明说吧。”
常松却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进宫见了公主。这才知道景阳宫着了火。太子没事吧?”
我斜眼看着他,“你都从宫里回来了。
。怎么还来问我?常松,这不是你的风格。你该不会是瞒了我什么?”
“我能瞒你什么?”常松道,“梅子,咱们相处了这么长的时候,你到底是念旧的人。可是有些事。过去地就让他过去吧。咱眼光不是应该放长远些吗?”
我狐疑的看了他好半天,“你——是不是想说,人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常松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心里却着实吃了一惊。看着常松,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出来。难道说,他知道我下午去见了谁?
“常松。”我想了一会才道,“关于我地立场问题,我一直再清楚不过了。公主的担心也太多余了。”
“梅子,怎么你以为我是在担心公主吗?你错了。我是在担心你呀。”常松看着我,脸上地表情无比认真。“这个世界上,我最关心你的人只有你。”
这也许不是最动听的甜言蜜语。可是却真真切切。我看着常松的眼睛,明亮而热烈。仿佛是一种信任。我甚至产生了某种奇怪的感觉。心头是淡淡地快乐。
我不由一笑。“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常松却皱着眉头,半晌才轻轻一叹,“梅子,你总不愿去伤害人。”
“害人有好处吗?”我呵呵一笑,“没好处的事,你知道我一向不愿去做。”
常松笑了起来,伸过一只手将我拉了起来,和他一起坐在床边。
“梅子,嫁给我好吗?”他看着我,低声道,“我也许不能为你建一座金宫,可是这一生一世,我只想为你拦风遮雨。所以——嫁给我。”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向我求婚。常松的表情认真而专注,我不由心里一动,禁不住伸出手轻轻覆上他的脸。
“常松呀,为什么你最近常常会皱着眉头?你在害怕着什么吗?”
常松将我抱到怀里,“是的,我在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就会突然在我面前消失。我害怕你不在我身边。我甚至害怕你的眼里再也没有我的身影。梅子,这些乱七八糟感觉让我很害怕。我不喜欢这样,所以梅子,嫁给我,我只会对你好,我想好好去爱你。”
“常松,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当我突然消失的时候,你一定要忘了我。”就这样,我突然想起当我穿越时,我留在另一个时间地家人和朋友,他们又是怎么一种感觉。
伤心,痛苦和无望吗?抑或渐渐从记忆中慢慢将我遗忘?
而一想到这,心里是止不住的伤痛,我紧紧抱着常松,也许他不曾知道,我也害怕。我害怕有一天我再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再有人想起,不再有人记住。
我害怕——不再存在。
“常松,在你放开我的手之前,我不会先放开你地手。这是我唯一能答应你的,这也是我对你地承诺。”当我将一个吻轻轻印在他地嘴唇上,我对常松许下了承诺。
这一夜,是如此难以入眠,我躺在床上,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地地银白,空气中是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抬手扶上心口,手掌下是规律的心跳,闭上眼,仿佛依稀能感觉刚刚靠在常松肩膀上听到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当那个男人说爱我时,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虽然害怕,可是却开心。
被人爱着,或着去爱着一个人,这本身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梅子。”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唤。
我一愣,随即想起来门外之人是谁。起身披了件外衣忙下床将门打开,一把将人扯进屋里,小声道,“志玲,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来人正是郭妖精,她冲我点了点头,将我拉到床上,自个脱了鞋钻进被子里头,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