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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离恨天之缭乱春秋+风云云散(虐 古代 兄弟 NP)作者:千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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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代相传的信物,说宫主恐幼子资质平庸,平白糟蹋了百年基业,破除规矩传位于己,当初很多人怀疑其中必有蹊跷,可是有几个高位人物都大力支持他,那些反对最为激烈的人也都不明惨死,大局已定,再也无人敢反对只字片语。

水黎耀又着手铲除异己,开始还好歹有些遮掩,待势力更为巩固,便越发肆无忌惮,对那些曾经有丝毫不满,如今已俯首称臣的属下痛下杀手,活下来的人再不敢起丝毫反抗背叛之意,前宫主唯一的骨血当年只有十岁,对于他的踪迹一直未有确凿说法,有人谣传一忠仆担心少宫主遭了毒手,冒险带他出宫,结果和主人双双残忍杀害,无论他是否尚在人间,以他幼龄又是孑然一身,无意是蚂蚁撼树,飞蛾扑火,自然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生死。

本来再不堪这终究是门派内部的纷争,与外人无关;可是这新登大宝的日天宫主竟不把天下武林放在眼里,他将本身的东瀛刀法和日天宫的独门内功武学糅合在一起,自成一家,随后到处挑战武林名宿,战无不胜,得胜后不是自断一臂,就是要向他下跪讨饶,这水黎耀当上宫主后才显露本性,竟大肆掠夺豢养美艳少年,供他淫乐凌虐;他不只将中原武林践踏于脚下,更勒令那些贪生怕死之徒为他四处搜罗少年,江湖一时阴雨连天,怨声四起;水黎耀更开设擂台,四处广发挑战信,扬言若胜则是武林第一人,从此中原武林皆要向他俯首称臣,且承认中原武学远不如东瀛;更要每月向他进献娈童;虽然如此侮辱,人人愤慨之余在见到有人挑战他只落的个凄惨死法,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秋亦岚与他一战却并非无数江湖告急似雪片般送到他手中,他人狂傲不羁,也是正邪难分,断不会因为同情出手;可是水黎耀对中原武学的鄙视和自称天下第一,却让他无法忍耐,因此答应一战,败者退出中原。

水黎耀重伤濒死,无奈将日天宫远迁西域,临走之时,曾立过血誓,数年后定会回来与秋再定个胜负,秋刚刚丧妻,不愿爱妻灵堂受人叨扰也答应了他,从此一连数年,中原几乎听不到他的音信。

如今。。。接过狄琼递来的战书,鲜红的颜色分外刺眼,只龙飞凤舞般写了几个大字,“七日后,回月峰顶,与君一战。”底下却是别有一行略小字迹:我会携徒前来,到时希望可以要他与令公子切磋一番,不过若是尊驾爱惜孩子,怕他落败受伤我也不便多言,只是我已邀众多江湖中大门大派前来观战,若是胆怯退缩,传出去会是怎样的声明,想必不用我多言。
署名正是 水黎耀

”属下认的他的笔迹,定是那日天宫主无疑。“

以辉夜之名,何时曾受过如此侮辱,尤其思及此人,就会想到母亲早逝与父亲性情大变。秋重寻紧紧抿着下唇,克制住满腔怒气,才没有生生把这帖子揉成碎片。

”教主可知道这件事?”
“教主闭关,还未敢打扰。”

秋重寻沉吟片刻,算来父亲在约定日期的第二日才可出关,罢了,父亲心中的伤痛怕是更深更重,身为人子,原该为父分忧解难的,重月不在,自己当然应一力承担。

“左护法,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吧,切记千万莫走漏了风声,别再让别人知晓。”

狄琼一惊,迟疑的问:“那教主如何告知?”

“教主也别告诉,到那天我自有定夺。我一直看重你,这次也莫令我失望才好。”清越的声音如削冰断雪,满是冰冷也决绝的意味。

“属下明白,必谨遵少主意旨。就此告退。”边站起身来,臂上还没有接好骨,痛的他满面青紫,斗大的汗珠漫漫渗出,此时一个踉跄就先前跌倒。

一双纤细的手臂却及时扶住了他,悦耳至极的声音幽幽响起,“忍着点痛。”卡嚓一声,秋重寻已帮他接好了骨。

狄琼于这痛楚却是置若罔闻,一声未出,只在秋重寻命他离去的时候轻微皱了下眉,随即又神色如常的谢过告退。

只余七天,短暂的七天可能改变些什么?纤长的手指缓缓抚上胸口,轻轻一按,尽管已有了准备,那激痛也差点令他昏厥;这伤不过只好了三成,就算是服尽天下灵药。七日内要恢复昔日功力也是枉然;不由扯开一丝苦涩微笑,就算从未受伤,自己就会有丝毫胜算吗?从不是好大喜功之人,当年父亲与他对战虽得胜也重伤呕血,月余才可下榻,如今他敢再次踏上中土,必然已有了把握,功力怕是更为精纯,而父亲这几年思念亡妻,练功定不如他勤勉,加上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更觉身体憔悴单薄,以他那般至情至性,若是一旦触景生情,只怕生命堪忧。

他心思机敏深沉,心中所向若那日已言辞诱他入套,避的他与自己一战,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被自己全力一拼侥幸坚持到百招以上,大概也无话可说了,自己虽会受伤,却也值得;不过,若是他毫不忌惮旁人说辞,定要将自己毙于掌下,也会无颜再立足于中土;以自己一命解此大难,也甘心了,何况,父亲一向喜欢重月,日后还有他陪伴身边,恪尽孝道,接掌教主之位。。。

此时正是初夏,窗外正是绿树阴浓,燕草如丝,几缕暖风揉着不知名的馨香拂过,淡雅的香气闻来很是受用;秋重寻心底却是有些苍凉有些轻松,轻松的是不必令父亲与重月涉险,凄凉的是,不知明年此时,他可还有机会如此凭窗而立,欣赏这夏木阴阴。

重寻却是没有看到,刚从自己房中告退的那人,此刻却是摩挲着自己一根长长发丝,如醉如痴的回味着刚才他替他接骨之际,几缕发丝轻拂在面上的羽毛般触感,和那陌生的阴冷眼神。


实在抱歉,拖了这么久才写。。。其实我是非常想早写的,不过一是信心不足,另一个原因是上周的夜露的事情,我开电脑几乎就只聊天了。。。默,不过 还有人记的这个文吗?笑‘ ‘回贴给我吧,急需有人支持一下,如果回帖多一点我就有动力了,我明天就发新章:)


3
看着自江南飞传的密报,连日未展的愁眉不由又蹙紧几分。不想他回来涉险,劝他找一处清净之地安心静养,谁料他,不但游遍烟花柳巷,一掷千金,竟然为一当红的伶人与人挣风吃醋,大打出手,丝毫不把那人本是王孙的尊贵和众多武艺高强的护卫看在眼里,难道真的忘记自己有伤在身,不宜动武了吗?

再娇纵任性,如此轻率少智也绝不似平时的你,是你心已死,只想于这纸醉金迷中虚度年华,还是,只因那红倌花名中带有我的寻字。

重月,重月,曾几何时,你于我之执念竟有如此之深。

掩卷长叹,写好回信,珍而重之的细细缚在赤雪足上,嘱咐属下尽量看住重月,虽是阻拦不住,但别要他闯下不可弥补的大祸。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如此放纵,我终究不会放任你迷失自己,若是此战我能侥幸存活,必定即刻动身去咱们幼时曾一起去过,留下过美好回忆的江南,去你的身边,既然我们分享着同一个生命源头,你我是世间最亲密的存在,我始终相信,你会同我一起回来。

。。。。
流光西驰,七日之约转瞬即至;以秋重寻的精密部署,和不时流泻出的冷傲孤高的威严,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也没有人去打扰教主闭关清修;天光微亮,众人却早已恭立大厅,如临大敌般一派剑拔弩张的紧张。

“少主,日天宫主和其属下,还有观战的崆峒,昆仑华山等门派掌门和弟子一干人等已在峰下。”

挥挥手遣下通传的侍卫,依旧一袭白衣胜雪的秋重寻从容起身,清澈晶莹的双目缓缓扫视了一地面目僵硬,神情紧张的教中高位的下属。

”左右护法,天,地,风火水五堂的堂主留下观战,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别乱了章法,莫要叫人家看了圣教的笑话。”

清清冷冷的声音,依然是如常的淡然入骨,听惯他号令的众人以为少主早已有了万全把握,心中欣喜也就都散去了,顷刻间数百人的大厅已是空空荡荡。

“狄琼,传我命令,请他们上峰。”

看着他领命下去,秋重寻知道还有小半时辰他们才可到达,不是山路崎岖,而是历代教主皆是旷世奇才,所学包罗万象,自然对奇门五行之术也是心醉不已,又为了保护总坛安全;所以不知从哪代开始,新接任的教主一定会自峰下到峰顶设立玄门机关,代代加以改良,传至今日更是千变万化,任你是再深谙此术的人也不能全身安然;所以不让外人进峰的原因大多因此故;每个初上总坛的人都会熟记机关图,而那却只是一部分,真正通晓全部布局的也只有教主本人及其妻儿。

刚才为了安抚人心,表面上一副成竹在胸的镇定自若,其实昨夜自华灯初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清晨独自一人去解除了只有教主知道的最隐秘机关,安排部署好一切,应付所有变故包括自己若死去又该如何;内心却是如斯焦灼不堪,不是惧怕生平罕见的武艺远高于己的强敌,而是很不舍不甘,这一山雨欲来的时刻,突然觉的很多事都放不下,也不能放下;父亲的寂寞伤怀,重月的恣意放纵,还有那人。。那人在自己心中为何总是忘却不了,午夜梦回总是他笑意飞扬的面容,这原因还为可知道?我怎么甘心这样死去,却又是如此无奈。。。

一时间神思飘渺,不知到了何方;却被一阵狂妄大笑刹那间惊得清明一片。

“哈哈哈!没想到,一别七年,回来物是人非,这夜教还是繁茂更胜当年啊,秋某人何在,不是胆寒得躲去哪个温柔乡了吧?“

声音倒不似他话语的不修边幅带些粗糙之感,淳厚略带些嘶哑的低沉男音,一丝不容忽视的异域口音的生涩;

激荡的笑声不大,听在耳朵里,却是震的耳膜也微微作痛,如此狂妄,如此惊世的充沛强劲内力,自然是今日的大敌日天宫主水黎耀到了。

进来约有五十几人,看那旁边二十几人的服饰兵器,可以肯定是华山等前来观战公证的门派众人;而中间有八个玄色衣装,面目颇是工整洁净的青年竟是抬着一顶纱轿,再观其旁边,竟有六,七名艳丽少年,穿着各色鲜艳至极的轻纱衣裳,纤腰扭转竟带着惑人风情,神色妩媚流转,听闻他喜好男色,那这几个定是他的男宠了。

雪白的轻纱层层覆覆,只听得里面竟隐约传出几声暧昧调笑的声音,随立的少年掩嘴而笑,眼神却是春色无边的彼此暗示笑闹。

听他对父亲不敬在先,公然坐轿入内在后,身带男宠,此时竟还敢在教中圣地与人调笑,秋重寻涵养再好,此刻也是满腔激怒,片刻也不能忍受。

也幸好他自幼情绪激动时比旁人镇静的多,此刻强压下怒火,朗声道:“日天宫主果然是个守信之人,片刻为迟;我倒是很佩服你七年后再回中土,当年的好友此刻还是与你情谊未变,千里迢迢来到我教为你做证,可不知你再次踏上七年前自己败于其手下,落得无奈退出中原远走他乡之人的地方,心中做何感想呢?”

清越如五十弦乐,平和淡然,但话中那讥诮之意已令得华山等所谓名门面红耳赤,殊不知当年他们就是战败于水之手,更慑于其淫威,懦弱的进献美少年之辈,以至日天宫势力一去,他们这等无耻的贪生怕死的宵小声势一落千丈,此次若不是看他们数百年的名门基业,断不会容他们进峰。

自然那话语也深深激怒了帐中调笑的水黎耀,但见轻纱微扬,似有风来袭,一蓝色身影已如离弦之箭,以势不可挡之速飞身跃来,夹带着一股灼热锐利的掌风。

两人相隔很远,但这隔空运气的功力若被击中也定是凶险异常,旁人中早有人惊叫出来。

秋重寻却是足下微微运力,顷刻间已离地数丈,半空中身行流转,又再次拔高,白衣飞扬,体态纤细轻盈,如白羽如落雪飞花,天外飞仙般飘然而下。

厅中寂然无声,连刚才水黎耀的掌力竟隔空击穿墙壁的惊人内力也都无人喝彩,心中只有这白衣少年翩若惊鸿的身形,此生从未见过有人轻功高明如斯,美丽至此。

秋重寻也借这一跃到了近前,方自站定,只觉二道犀利视线灼灼看向自己。

负手而立的男子一身华贵的织锦长袍,身材高颀,面孔白皙,五官很是精致深刻,乍看去有些斯文儒雅之感,但他一头长发并未绾束,任其凌乱披散,间或几缕银丝,更显邪佞之气,宛若女子般秀丽的长眉却斜飞入鬓,一双细长凤目精光迫人,此刻正肆无忌惮的仔细打量着他,如此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如此斯文的容貌却是令人窒息的狂傲邪霸,宛如东洋刀的锐利刀锋,如此人物,不必再问,自是日天宫主水黎耀。

何时有人胆敢以如此放肆的目光有如品评珍宝般盯住自己,还是有龙阳断袖癖好之人,秋重寻颇感不悦,正想出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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