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之缭乱春秋+风云云散(虐 古代 兄弟 NP)作者:千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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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已小心润泽过了,秋重月挺身进入时,那秀丽的眉宇间依旧浮出痛苦神色,紧紧抿著的唇畔却生生遏住了喉间压抑的痛苦。
虽是身心如焚的灼热难当。心中对挚爱之人的痛惜让重月生生顿止,细细柔柔的吻如春雨丝丝落於重寻眉眼唇间,在见那眉峰舒缓开来的一瞬,纤长的手指已轻轻握住了他的脆弱。
“重月,你。。。”果然如愿听得他一声惊呼,清越的嗓音搀杂上几分情欲的低哑,宛转非常。
“放松些,我不愿弄痛你。”轻捻慢挑,惹的重寻一阵轻颤颤栗著释放於他掌心。
伴著那狂野甜美的律动,秋重月深深沈醉於终与所爱结合的人间极乐中,心却依旧留存一丝清明,那摇晃的视野之下,似曾看到那双清亮绝美的眼眸,水气氤氲如一场千流云的梦境,梦里却是如斯忧悒不舍,与决断坚韧那许多颜色交迭在一起,幽深的望不见尽头。
却无暇细想,或是不愿不敢去想,心中只愿,这一刻已是永恒。
那一夜抵死缠绵,甜美温柔,若虚空梦华,幸福的只怕已是尽头。
那梦境中仿佛有人温柔的轻抚额头,熟悉的热度与幽香,秋重月自梦中悠悠醒转,睁开眼帘见重寻已整好衣装,静静凝视著他6。
心下不由自责,昨夜太过需索无度,怕是累苦了他,本该早起帮他著衣梳洗的,怎知竟睡的迟了。
秋重月顿感歉疚,抬起手来握住重寻轻轻帮他整理著鬓发的纤美手掌。
微一运力,才惊觉身上竟已气力全无,连勉力抬起手的力气也荡然无存。
“重寻,你有没有事?”虽是惊诧不已,心中那一瞬最担心的却是他的安危,不由急急问道。
“你放心,我没有事。”秋重寻闻言微怔了一下,才幽幽回答,随手竟为他轻轻掖好被角。
“难道是你,你为何定要如此做?”自见到他眼底了然神色,心中已然清楚,周身异样是谁所为,却依然,不愿相信。
“为什麽,究竟为什麽。”
“我趁你未醒之时已替你把了脉,昨夜服下的药效都发挥出来再有我一旁运功,你的伤已愈了八九分,安心静养几天不要妄动真气,便可痊愈,你日後,自己一人。。。要珍重身体,不要再如此任性妄为了。”
“你说什麽,我不明白,为何说独自一人。重寻,你不是说了不会离开我吗?”
听的身後惊怒至痛的质问,声声血泪般滴落心间,秋重寻心中却分外明了,此时若是犹豫片刻,最终只会害己害人。
笼在袖中的拳死死攥紧,指 甲入肉的痛使他清明起来,只听得自己清冷若削冰断雪的声音,缓缓说道:“我趁你睡著之时下了烟花醉,你五日之内都起不了身,一切生活起居我已嘱托了忠心之人来侍奉,你可放心。病好之後,若是相安无事,回家我自会向你赔罪,若是听得夜教。。。有什麽意外,就别再回来了,天大地大,无论何处,我只盼你能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
“你莫非已知道了浩劫即至,还要抛下我一人回去承担,我不许!重寻,你回来,不要仍下我,不要一个人走。”
心意已决,秋重寻硬下心肠不去听身後那声声嘶吼,拿起月溶剑放入腰间便走,
正要掩上门的那一刻,听得重月竟沈静了许多的声音,冷冷漠漠的问道:
“你告诉我,你昨夜与我结合,是否只为趁机为我疗伤,只为给我下药,而绝非你本意,“
“又是否,你对我只有同情。“话到後来,声音渐低,若喃喃自语,其中的沈痛无奈,却是如许凄凉。
秋重寻身形顿止,昨夜来此,初时实是为著帮他疗伤种种,可竟应了他那一夜缠绵,违背伦常,是为何缘故,心中纷乱不堪,如隔云端,再也分不清真实心意。
许是真若他所言,为著趁他不备,而心醉神迷的时候正是最无防备之际。
许是只是可怜他痴心终是不得回报,知道自己这一去死生未卜才委身於他,应他悠悠相思。
许是,经历了十数年的孤寂,那场不知是谁伤害了谁的感情挣扎伤的他太深太重,心中已是寂寞如斯,那样清冷的秋夜,临去前的最後时刻,想要一个温柔的慰藉。
心口钝痛,秋重寻唇边不又一抹苦笑,浅淡若无的怅惘,何必再追问究竟为何,此去,已不知是否仍有归路,临去前已安顿好心中最为挂念的人,别的已无须细想,他可以安心离去。
飞身上马,绝尘而去的一瞬,依然听得重月那低沈的凄苦自语,萦绕不绝,心头耳际。
默~ 终于开始写的这篇本想在寒假期尽快写的 可是实在没动力,终于露好了发上上来,而且前两天都是每天2章的速度~汗 不过点击终于变成50以下了...回帖就..虽然我想坚强...但是实在是不忍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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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的一章,叹~
22
翻身上马,秋重寻再未回望一眼,策马急弛而去。
身下钝痛随著颠簸隐隐传来,那处伤痕怕是已裂开了。
重月,我知你心里一定很怨我,但我只想你能好好活下去。
也许,你将来终有一日,会明白我。
。。。。。。。。。
饶是付了重金托船家急行,又是星夜急,待到终於来到回月峰下,天光已微亮了。
他身子本就虚弱,这一日一夜的奔波劳累下来,更觉困顿不堪,翻身下马,竟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秋重寻倚在树上微微喘息,试提真气只觉得气血翻涌,胸口如压大石般的窒息。
便情知已到了极限,几近油尽灯枯。
心念一转,从怀中摸出那玉瓶来,倒出最後一粒药丸,送入口中。
这丸药却是疗伤圣药,可惜药性至刚至盛,十天方得消融药性更要自己时时运功调养,那夜他让秋重月服下後自己也服了一丸,才支撑到此刻,如今再服,虽可以支撑他一时内力充沛如初,但实对身体损伤不小。
只是如今,已顾及不了这许多了。
略略休息片刻,再运功只觉真气流转已然畅通许多,秋重寻微感安慰,提起真气,展开身法急奔过去。
一路急掠,竟觉这景色似曾相识,这才发觉是数月前自己清晨自峰顶来桃林的那条小径。心中不觉一动,与他分离後再未相见,如今已数月有余,本以为心中早已忘怀,此刻方觉,与他相处的记忆在心中竟如此清晰深刻,宛如昨日。
夏赫,夏赫,此时为何会想起他来?
在距总坛如此近的地域竟未见一人守卫,心中已然明了教中必是遭了大敌,如今只得盼望那信已送到了父亲手中,大家早有了防范,否则。。。
奔至峰下,径直进了一条暗道,那是前人所修筑,十分隐蔽,原是自己少时偶然寻到的,未料到此时竟派上用场。
这暗道曲折不堪,十分难行,纵是打开火折子也是一路磕磕绊绊,越往深走,只觉的道路渐渐蜿蜒向上,想是已近了峰顶。
前方遥遥有光亮,正觉欣喜,忽听的头顶一阵厮杀惨呼,听得竟很是清晰。秋重寻心中不由大急,足下发力,顷刻间已到了出口。
小心拨开两旁荒草,闪身而出;一道阳光直直射来,许是黑暗中留的太久,竟有些晃的张不开眼。
四下竟是一片空寂,刚才头顶上那阵拼斗之声恍如一场虚梦,只是如今这样的空寂,却是静的有些骇人。
这出口离教主所在的夜阁很近,约是先人为了到急迫时机为教主逃生才设建的,两地只隔了一片枝叶繁茂的小树林,倒也不失为隐蔽行踪的好地势。
待踏入林中,秋重寻已知此去终究是迟了一步。
林外是空灵幽静的景色,林中却如修罗地狱;凌乱的枝叶上皆是血迹斑斓,四处残刃断剑,显是经了一场恶斗,却不知何故,未见尸骸。
浓重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秋重寻强忍住胸中翻涌的气血,伏下身用指尖蘸了些残余的血迹,触手处不甚冰冷,约是时间并未太久,凑近轻轻一嗅,脸上已是血色全无。
因那血的腥气之外,竟隐隐有一阵幽香, 若有似无。
原来,原来,竟是不知何时著了他们的道吗,夜教一向精於此道,未想到竟有今日之祸。
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父亲就在夜阁,如今不知是否安好?
思及此处,秋重寻再也顾不得此时正是阳高照,青天白日之下根本无所遁形,心意一决,屏住气息朝夜阁奔去。
离的越近,心中越发冰冷一片,四下里人影绰绰,却是素为谋面的江湖人士,人人带著兵刃,四五个聚在一起把守著关要,教中竟未见一人。
难道夜教百年基业早已毁於一旦,父亲已遭了毒手。。。
方寸一乱,内息顿时紊乱起来,脚下不觉间竟踩到一枝枯木,“喀哒”一声虽微弱,却早有功力高深之人寻声而至。
避无可避,秋重寻只得自窗外跃进了阁中回廊,屏住气息。
那些人竟显是颇为忌惮夜阁,在外嘈杂著搜寻一阵便四下散去,往别处找寻去了。
秋重寻这才略微缓了口气,正要穿过回廊进内去找父亲,却忽觉身後隐隐有响动。
他径直向前走去,也未回首,听的那人越发近了,突拔出腰间软剑,一个飞纵迅疾若流星,雪亮的剑刃已堪堪抵住那人的脖颈之上。
回廊很是幽深,此时已是日暮西落,更是晦暗十分,很难看清对方容貌。
黑暗中听得那人喘息著急呼道:“少主,是我,左护法狄琼!”。
秋重寻闻言未做声,只轻轻将软剑插回腰间。
“你在此处做什麽?”
那狄琼似是气力不支,委顿在地,颤声道:“少主,夜教被朝廷以谋逆之罪定为反贼,竟征集大匹江湖人士趁我们不备之时攻上峰来,他们人数太多,我们实在不敌。。。”
“够了,”秋重寻俯身拉起他,“我只想你告诉我,我爹他人在何处?”
“教主他在密室里,他受了重伤,我正是冒险出来给他寻些净水来清洗伤口的,未想到竟能碰到少主。”
秋重寻急道,“既是如此,爹的伤势可重,你快带我去见他!”
“好,少主请稍安勿躁,我这就带您去见教主,穿过回廊就是。”
秋重寻闻言便转身向里走去,狄琼紧紧跟随其後。两人步履如飞,片刻已到了尽头,狄琼低低说道,“教主就在第三间里那条暗道中。刚才属下怕敌人来袭布置了些机关冷箭,少主请小心些。”
秋重寻循著他手指房向看去,果然见那方似有微弱火光,心中焦灼不堪,正欲展开身法提气掠过机关,背心竟微微一麻,一股阴寒指力趁隙透入,腰中一软竟已无力瘫倒在地。
“狄琼,你竟然暗算於我,究竟为何?”秋重寻清亮的眼睛直直盯著他,沈声道:“你在我教时日不短,已近二十年了,父亲待你向来不薄委以重任,你如今做此行为,是见情势不妙想以我要挟我爹,还是说,你本就是朝廷派来的奸细呢?”
他声音竟是清越如初,丝毫未见其急噪惊慌之处,言罢,微微笑道:“我看,该是後者才对吧。”
“好说,好说。” 狄琼见他识破,也不再造作,朗声大笑,只听得其中气十足,哪来得伤痛。
“少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的确是朝廷派来夜教的奸细,在这里二十年才换得今日吐气扬眉,功成名就,虽说日子久了些,不过今日能看到一向清高尊华如天人般的少主,如此的脆弱模样,哈哈,我倒也不计较了。”
“你和她一般,都是如此风华绝代,让人心弛神往,却偏偏碰不得的人物。可怜我自入教那一刻见了她,心中便再放不下别人,二十年的思慕,刻骨铭心,我只敢遥遥望著她的一颦一笑,从不敢走上前去同她讲话。”
狄琼幽幽说道,不复张狂,竟是几分带著怅惘的柔和,望著秋重寻的眼中,越发深邃起来。
“你知道麽,我一向知道自己位卑权倾,品貌不足与你相配,所以我只敢遥望著你,憋在心底从不敢诉说心意,你是诋仙般的人物,他是权倾武林的教主,我知道你们很相配也很相爱,只要你幸福,我甚至想过不再做朝廷的暗探,终老於此地只要能看著你,谁想到他竟然为了比武受了伤累你竭尽心力救治他,丢了性命。”
“你为他而死,是他杀了你 ,你知我有多恨他,恨不得他早死一刻向你赎罪,可是那日我看他要跳崖之际,我有多想看他粉身碎骨的死相,可是看到你和重月,我改了主意,我要让他亲眼看著这百年基业毁於他手中,还有。。。”
狄琼眼中几分痴狂之色,倏然间竟俯下身子,手抚上重寻脸颊,低低道:“我要他亲眼见他的骨肉,在我身下如何婉转悲鸣,反正你容貌与你娘有过之无不及,我也不吃亏,哈哈。”'秋之屋'
明天就走了~ 泪一个。。。。。。存货还2章等回学校继续发;;;这部快要结束了终于~虽然没什么人看不过我写都写了~默
回帖给我 安慰一下我寂寞郁闷的心灵吧。。。。。。。。。。。。。偶要回学校了|||||||||||||||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