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总裁-第8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下,从它怀里跳了下来,逃之夭夭。
“哎呀!”夏桐捂住手臂,被猫抓过的地方隐约泛起血丝。
“有没有什么事?”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夏桐摇摇头,想缩回来,他却没有放开:“我是该骂这畜生猫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还是该骂你夏桐多管闲事,喜欢做烂好人?!”
“是我该骂你,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夏桐嘟哝。
他忍不住,朗笑出声。
“你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这猫一看就是未经免疫的野猫,就算不打针,也该及时处理一下。”
他说着,就牵住她的手,想拉她朝车子走。
夏桐站在原地,没有动。现在的她结婚了,她和他是不是该避一下嫌呢?特别是这里是帝升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又这么多
“不用了。”夏桐僵硬的抽回手说:“我自己去医院处理一下就好了。”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有必要这么和我划清界限吗?”
“。”
“你放心。”他重又牵住她:“我虽然花心,也很少当面拒绝女人,但底线还是有的。已婚少妇,我是自动排除在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转头,朝她微微一笑:“我想,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做回朋友。”
第223章他骗了她()
车子里,他将她伤了的位置消毒,上药,最后又用纱布细心包好,这才放开了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都已经是怀孕的人了,以后对于这种会咬人的畜生还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明知道有危险,还要靠近,你傻吗?”
夏桐忍不住反驳:“它本来挺乖巧的,就是看到你。”他凉凉扫她一眼,夏桐顿住:“呃被吓到了才会抓我的。”
他启动了车子,没再说话。夏桐坐在副驾上,没什么事做,无聊按了按伤口,就在这时,肚子忽然咕噜噜叫起来。
她捂住,有些尴尬。昨晚熬了个通宵,早上又什么都没有吃,折腾到现在,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她朝他看一眼,见他好像没有听到那尴尬的声音,这才松下一口气。
车子平稳的在公路上开着,夏桐望着前方的柏油路面,不知道他要去哪儿。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不住的上下打架。
忍不住就紧紧的贴合上了。车子停了下来,男人下车,走进了一家饺子馆,买了一盒水晶饺,等他回到车里时,那个女人早已经沉入梦乡。
她缩成一个小而安稳的姿势,黑色柔顺的长发,印盖住半张清秀的小脸。眼底微微有些淡青,让人看着不禁心底升起些许怜惜。
他走进车里,脱下了衣服,将她的身体盖拢住。
目光微微放柔,也不知是在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说:“明知是危险,却又忍不住靠近的,又岂止你一个人?”
夏桐也不知那一觉睡了有多久,好像全身困乏到一丝力气也没有。这连日来的担心、害怕似乎都化作了那一场似有似无的梦幻。
等她再次醒来,看到身旁坐着的男人时,不由得就有些尴尬。她扯开身上盖着的外套说:“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顾颢然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夏桐迷茫的坐起身,看了看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更尴尬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他从她手中拿过外套:“你看起来这么累,我怎么敢叫醒你?怎么,秦夫人昨晚忙着捉贼去了?”
“。”
她张嘴,欲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掏出来,是秦慕抉。
昨晚,她等他的电话等了一夜,他却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给她。现在他终于打过来了,夏桐却只是愣愣的握着,不知该怎么反应。
“怎么不接电话?”他朝她的手机看了一眼。
夏桐咬唇,背过他按下了接听键:“慕抉。”
电话中,他的声音与平日没什么不同:“怎么这么久才接?”
“在吃饭,刚刚才听到。”夏桐随口撒谎。
“嗯。”他没有深究:“这两天一个人在家还习惯吗?有没有想我?”
夏桐凝噎住,他问她,有没有想他?可她也想反问,你呢?
沉默了一下,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终于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正常,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不怎么高兴?谁又惹你了?”
夏桐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没什么,只是刚刚才睡醒,脑子有点混。”顿了顿,她故意扯开话题:“对了,西梓度假村那边出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
“现在闹得挺大的,家属不依不饶的要帝升当面道歉。聂胜好像勉强压了下来,你回来以后。”
他的笑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一个管家婆在驯夫。”
夏桐顿住,若是以前,她会将这句话当做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可现在,她却会觉得,自己永远做不来他身边那些女人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想了想,她决定问出从昨晚就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这次聂胜没和你一起去澳门,一个人应该会很不习惯吧?”
她的心,开始紊乱起来,噗通噗通的乱跳。
只要他肯和她说实话,只要和他说实话。好好告诉她,他带苏若去澳门只是为了工作,夜晚留在他房里,也是因为有什么事。
只要他肯好好和她解释就好
可惜,却事与愿违。电话那头:“嗯,刚开始确实有些不习惯,但王总安排的很细心也很周到,所以还好。”
他骗了她,他终于还是骗了她。
挂断电话,夏桐以为自己会难受到无以复加。可出乎意料的,她却只觉得平静。那只从昨晚开始就紧抓住她心脏的无形之手消散失踪,麻木了一整天的心脏终于有了别的感觉。
如释重负。
她看向身旁的顾颢然,微微笑:“你晚上无聊了会干什么?”
他认真回答:“找女人调情。”
“。”夏桐:“还有呢?”
“找女人上床。”
“。”夏桐终于破功,咆哮:“女人女人女人!!顾颢然,你的人生目标可不可以稍微高尚一点啊!!”
他笑起来:“当然有高尚的。”
“是什么?”
他笑而不语,直接启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他将她拉进了一家名为‘mystery’的酒吧。这间酒吧很特别,没有惯常酒吧的喧闹嘈杂,显得很安静。
而更加吸引夏桐注意的是它的名字‘mystery’——神秘。
顾颢然显然对这里很熟悉,一进门就有许多人和她打招呼。他将她径直拉到了吧台前,对着旁边的调酒师耳语了一阵,调酒师立刻就走了。
他隔着吧台走到她面前说:“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他说完便拿出一个高脚杯,开始低着头,调酒。
那双手修长干净,指尖仿佛有魔力一般,自在的翩跹起舞。不一会儿,一杯如血嫣红的鸡尾酒便调制而出。
他握着酒杯递给她:“送给最美丽的——少妇。”
夏桐被他最后的两个字逗乐了,低低笑道:“嘴巴这么甜,怪不得能迷倒那么多的女人。”
“这你就错了”,他看着她,神情认真到让人摸不清真假:“我只对你说这些。”
第224章做个决断()
夏桐拿过酒,表情有些可惜:“感觉味道很不错啊,可惜我怀着孕,不能喝。”
“放心,这杯不算酒,是一种很特别的饮料而已,即使怀了孕,也没有关系。”
“是吗?”夏桐闻了闻:“真的可以喝吗?”
他点头,“你可以尝尝。”
夏桐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诱惑,尝了一口。味道酸甜中,似乎又有些清凉的余味萦绕在舌尖,让人上瘾
夏桐又喝了一口,再喝,一杯尽,她说:“再给我来一杯。”
他夺过她的杯子:“好了,再好喝的东西喝一杯就够了,贪杯可不好。”
他拉起她的手,“那边还有更有趣的东西呢,带你去玩。”
和王启朝的见面进行的很顺利,双方也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觉就在澳门待了四天。第五天是周末,秦慕抉已经等不及回国和夏桐乖乖团聚了。
与此同时,苏若水土不服的症状却更强烈了。
刚开始两天她还只是恶心、疲乏,睡不好。到了第五天开始伴反射性心率增快和血压降低,皮肤潮红等症状
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能坐飞机。
因为苏若这次是他带过来的,他也不能将她一个人扔在澳门。所以最后也不得留下来,想等她身体好一点了再走。
他本来想将她送到医院的,但她似乎对医院这个词很抗拒。一听说他要带她去那里,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立刻就白了个彻底。
于是他只能请医生过来给他看病,打了几针,又吃了些药,但症状一直都不见好。
不知不觉又拖了两天
湖苑别墅。
“桐桐,澳门这边临时出了点状况,我恐怕得再过两天才能回去。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电话里,他的声音遥远和陌生。
夏桐点头:“嗯我没事,你工作要紧,不用担心我。”
挂断电话,夏桐翻着日历的手微微一顿。
今天是星期二,正是他当初答应她,一定会回家的日子。而他却再一次失约了
这一路澳门之行,或许是之前已经失望够了,所以如今他再次爽约,她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乖乖今天很早就被接回了家,因为她记得,每年的这一天,都是她亲爱妈咪的生日。
就算有再多小朋友来找她玩,都会被她推掉。
晚上六点,别墅的灯被全部熄灭。苒苒拿出早已买好的生日蛋糕,三个人围坐在蛋糕前,唱着生日快乐歌。
唱完歌,夏桐正欲吹蜡烛,乖乖却拦住她:“妈咪,要许愿许愿!”
她亮亮的眼睛,像星星一样璀璨,看的夏桐心头一暖。她说:“嗯妈咪希望乖乖越长越可爱。”
夏乖乖心满意足,拿勺子偷偷舀了一勺蛋糕,塞进了肚子里。不依不饶地说:“那祝苒苒姐姐呢?”
夏桐想了想:“祝苒苒早日攒够嫁妆钱,找个好男人。”
“夫人!”苒苒有些脸红。
夏乖乖歪着脑袋,又说:“还有爹地呢,妈咪祝爹地什么?”
夏桐的笑容稍黯,秦慕抉她又能祝福他什么呢?
祝他找到心中所爱?亦或是早日与林曼茹相认?
在这场感情中,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无耻的插足者,破坏了那份本该属于他和她的幸福。
夏桐摸了摸乖乖的脑袋说:“你爹地什么都有,不需要妈咪的祝福了。”
“唔。”小乖乖纠结的皱起了眉头:“爹地的确是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时间。连妈咪生日这么大的日子,他都没有来。”
“乖乖小姐——。”苒苒慌急的打断她,随后又小心的看了夏桐一眼。
“你爹地有事忙嘛——。”夏桐揪了揪女儿撅起的嘴巴说:“好了好了,生日是开心的事,别弄的这么不愉快快吹蜡烛吃蛋糕吧!你不是最爱吃巧克力蛋糕的吗?”
看到一大盘蛋糕递过来,小乖乖气呼呼的小脸蛋这才转怒为笑,欢乐的吃起来。
夏桐的心,却随着女儿的抱怨,重又推进了一片漩涡之中
他为什么会没有回来?他在澳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是不是应该亲自去一趟?
晚上十点,夏桐收拾起客厅里的彩带、鲜花、还有未吃完的蛋糕
苒苒从楼上走下来,见此,忙将她推到了一边说:“夫人你放着吧,这儿我来收拾。”
夏桐问:“乖乖睡了吗?”
苒苒点头:“已经睡了。”
“辛苦你了。”夏桐蜷着腿坐上了沙发,晚饭时的那个想法再一次冒了出来,且越来越强烈
她拄着脑袋,问:“苒苒,你恋爱过吗?”
苒苒不明所以的摇摇头:“没有,夫人。”
夏桐笑了笑:“没有恋爱好啊,自由自在,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不被牵绊。”
“难道大家恋爱都是为了牵绊、禁锢自己吗?”苒苒困惑:“夫人你现在,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勇敢的追逐自己想要的啊。”
勇敢的追逐自己想要的夏桐微愕
半晌,站起身,脸上盈上满满的坚毅:“苒苒,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寒露深沉,侵染出一片薄薄的凉意。初春的深夜,静谧中总会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哀伤感。
夏桐走出别墅,手里握着的,是深夜两点飞往澳门的飞机票。
除了机票和包,她什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