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师祖-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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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抓住化光而来的青锋剑。
剑势强劲,被他抓住后仍旧向前压了三寸,锐利的剑锋将雷怒厚实的手掌划得皮开肉绽,血流如注,连同他高大的身躯也被逼退了两步。
雷怒不顾手上的上,咬牙切齿碾碎青锋剑上的灵气,剑身发出一声哀鸣,他左手四指一并祭出道道雷电将青锋剑切成两截,怒笑道:“桑红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宗主破例提拔你是望你好好为本门效力,你却吃里扒外,和外人勾结,老夫活了八十年还没见过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小人,今天上天不收你老夫也要诛了你,五雷天元掌”,
五指大张,手掌一提体内元灵怒吼,道道雷电交织而上,霎时间周身便是夺目的雷光缭绕,闪电流淌而过,双臂的肌肉也随之高高隆起,他使柔力一掌将吴天震出十丈之外,随即怒吼一声凌空虚踏如猛虎下山般横冲向桑红羊,甫一靠近便是雷电交错,暴拳连连;桑红羊淡淡一笑手掐剑诀,乾元袋中飞出一剑一盾,剑长四尺,身长背阔,从剑柄到剑身处俱是漆黑,端的是一柄重剑,盾牌朴实无华,只是既大且厚,一眼看去便觉沉重无比。
“彭彭”,两声,雷怒的双拳俱都震在坚硬的盾牌上,拳与盾巨震之际发出的声音宛如洪钟大吕,有雷电惊走,坚不可摧的巨盾一阵晃动,强大的力量透过盾牌震在桑红羊身上,他周身气劲游走勉强化开这强大的力量,但终是无法尽数化解,身不由己地倒掠三尺,手掐剑诀,戏谑地笑道:“五爷,雷老修为高绝,论悍勇炼器宗内无人能及,但却都是有勇无谋的一介莽夫,吴玉对你们不过有些许恩惠你们就为他效死力,你们的命就这么廉价吗?”,
雷怒本就暴躁,闻言心中更怒,太阳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横眉喝道:“欺心忘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袍袖一振拂在如蛟龙般射来的重剑上,双掌勾曲猛地一按压在巨盾上,身上雷电形成蓝色暴流汹涌而上,顿时便是一阵惊爆之声入耳,汇聚在掌心的雷电生生压着巨盾向桑红羊而去,道道电流如跗骨之蛆般将巨盾裹住,盾牌上立时发出“咔”的一声雷响,两道裂缝扩散开来。
桑红羊嘴角轻勾,眼中戏谑之色更浓,五指运灵将重剑吸附回来,以剑指天笑道:“雷老说什么恩,说什么义?宗主对我施恩是望我为宗门效力,财神阁任我索取也是望我为财神阁效力,既然如此,为谁卖命不是卖命?我等日夜苦修,谁不是为了出人头地?谁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们这种愚忠的蠢类又怎会懂得我的志向?”,
“炼器宗这座庙太小了,我桑红羊要的是更高的天,更大的海,我要的是三山五岳低眉,四海八荒尽俯首”,
手掌一紧,再掐剑诀以剑引雷,两道雷光倏然间破开云光,从天直降,体内雷力亦是汹汹,他整个人都好像披上了一件雷霆战甲,方才谦逊礼让冷静全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战栗的雄浑之气。
“一将功成万骨枯,修界所有的功名都是尸骨铺成的,你,吴玉,炼器宗都将是我盛名之下的牺牲品,百年之后,我桑红羊的丰碑之下最先镇压的就是你们的尸骨,你们的血肉,你们的魂魄”,
“聚风成池,天降斯雷,剑引为劫”,
“噼啪”,
又是三道惊雷降下,上空风云顿时呼啸,浓密的乌云间陡现雷光,翻腾之间有道道电光游移而过,重剑剑锋所指之处狂风怒卷,呼啸之间将四周的雷电全部归纳,化聚成一片炫目的雷池,随即电光如剑般爆射而出。
漫天雷霆降下,下方第一个遭殃的并不是雷怒,赫然却是欲要脱逃的吴天。
这个吴玉指定的接班人,也是三人中最弱的一个,他从一开始就是桑红羊等人欲要击杀的目标。
第四百七十章雨至
雷怒和乔五拼却全身灵气,舍去性命去拼刘鹤三人,吴天自然知道他们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为炼器宗争取时间。
现下六名长老中已有两人背叛,形势对炼器宗而言已经颇为严峻了,但仍然有机会平息这场祸乱,虽然刘鹤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在少数但乔五,雷怒这样的忠义之士也还是有的。
看着他们的背影吴天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也知道眼下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身形一动便欲抽身退走。
然而他身形方一动上空便乌云怒啸,风聚雷成池,剑引天降灾,两道雷电“噼啪”一声划破云空,将整个夜幕照的透亮,不远处的山头发出一声裂响,那雷威似能将一切都击成齑粉,几道乌光也随之而来。
感受到那雷电如万马奔腾,雷云怒啸,更有攒心钉在前,两者都是又快又疾又猛,吴天不敢有丝毫大意,十指一合一分引出体内灵气,随即双手掐诀,快如幻影,身上一片片鳞甲浮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一件黑色战甲,片片鳞甲向外翻开,质地坚硬,甲光照人。
“咔”,
道道雷电随即怒袭而上,吴天的铠甲虽是经过千锤百炼,但以他的修为又怎能挡住桑红羊引下的雷电?一声裂响中便有两道缝隙龟裂开来,数片鳞甲当即崩碎,随即一道又一道雷电当头击下,他的宝甲只挡住两道后便应声而碎。
“天儿小心”,
乔五眉头一凝,左手五指一按发出龙音,宏大的掌力将彭莹震退三步,右手一拂一道金龙身躯翻卷,摆尾而来,咆哮一声便扶摇而上,身躯一甩沐浴着雷光将上空的雷池撞出一个缺口。
吴天身上压力顿减,然而那度过他身体的雷电仍是将他击的皮开肉绽,惊雷游走而过,他“唔”地一声被高高抛飞在空中,如黑色瓷器般的皮肤上发出“咔咔”一阵裂响,一道道裂缝出现在他的手臂,身上还有脸上,一丝丝鲜血自体内溢出,渗出皮肤。
他的武体几经淬炼,早已变得坚若金刚,刀枪不入,然而在年轻的长老面前却显得那么羸弱。
稳住身形,低头看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抬起头看到桑红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刘鹤阴声冷笑,他的眼睛也红了。
而对于他的愤怒桑红羊只报之以讥笑,巨盾挡住雷怒连连而来的暴拳,阔剑再引头顶天雷,笑道:“我的师侄,宗主亲选的接班人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将炼器宗交由你掌管,宗主放心,我可不放心,不如现在就诛了你吧”,
剑锋上灵波一动,上方雷云再次啸动。
“吼”,
然而这一次他的雷池尚未聚成那条金龙便复又从云空之上俯冲而下,夺目的金芒撕开乌云,荡开雷电,龙吟响彻苍穹,乔五双手腾挪复合之际那条金龙狂啸一声自他掌心翻卷而过,他掌上灵气猝然转化,五行金转火,金龙度过只是自龙角,龙头,龙爪处一一渡上腾腾火焰,两条金龙依次从他掌心游移而过,再次飞出腾起在空中时已经化成了两条火龙,身躯也胀大了足足一倍,当那两条龙昂首在乔五身侧时已比他高出半丈。
再无保留,体**元饱提而起,“彭”地一声如江海波流般向外扩散,一圈圈,一道道源源不绝,他毫不顾及自身灵气损耗,饱提的内元也变浩浩荡荡,犹如江海怒潮,纵然是刘鹤三人的修为也被逼得一退再退。
连雷怒也一时间忘记了追击,回过头骇然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灵气眨眼间便耗损近半心中不由的震颤,他真的是决心死战了吗?今晚炼器宗的形势已经严峻到如此地步了吗?
“叛徒,宗派内的事几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单手一按身侧的火龙咆哮一声腾冲而来,当空摇曳起一道灿烂火威,赤炎烈烈,桑红羊运转身法侧身避过,呼啸而来的火龙堪堪擦过他的身躯而过。
熟料第一条火龙放过第二条随即而来,乔五似是铁了心要击杀他,霎时间他眼前一片火红,知道这一击避无可避,他眉头一凝擎盾在手,正面抗击火龙。
“当”,
一声巨响,龙头重重撞在巨盾之上,那股雄浑庞大的力量当即将巨盾撞出一个缺口来,硕大的龙驱化作漫天火流灌注在盾牌之上,本就已经受损的盾牌承力不住,顿时裂开,在炸裂的声响中变得千疮百孔。
知道他根基尚浅,难以抵挡乔五的掌威,彭莹,刘鹤二人袍袖一动各自递出一道掌劲以为助力,然而他们的掌劲刚到半空前方的那道身影便穿行二指,四指并起化作掌刀凌空两斩两掌劲劈开。
“想救人?你们顾得了自己吗?”,乔五冷哼一声,手掌曲勾,反手一掌击出便又是一道宏大掌劲推出,一掌过后随即又是一掌,他竟丝毫不顾自身灵气损耗一掌又一掌频频不断击出,每一掌都无比雄沉,似有龙象之力,彭莹和刘鹤修为不可谓不高,但在这等深厚雄沉,连绵不绝的掌力之下也只能后退。
同时间火龙崩散之处有阵阵裂响之声,金属哀鸣之音,那盾牌终是挡不住火龙在一声爆响中应声而碎,桑红羊手中剑锋一转横在身前挡住大部分火焰,但仍是有几道火焰自剑身两侧漫过重重轰击在他的武体之上。
“噗”,
武体受创,体内灵气也随之动荡,他仰头喷出一口鲜血被震得倒飞了出去。
“擒龙控鹤”,
乔五大步上前,五指一张一股强大的吸力传出,仰头倒飞的桑红羊身躯当空一滞,随即身不由己地急坠而下向乔五飞去,他心中一惊,急忙运灵欲要稳住身形时却已经力不从心了,乔五的大手像铁钳般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拎到自己跟前。
“叛徒,还不伏诛”,
手上运力,正要捏断他的脖子,打破他的武体,忽然一道水幕翻腾而起,水流**恰好从两人之间而过,至柔之水将乔五轻轻推了出去。
哗哗的水声也随之响起,上空有大雨倾盆,远处的那道虹光则由远及近,沥雨而来。
第四百七十一章风,云,雨,同修,相残,斗法
道道水浪翻腾之间将乔五推了开去,柔软的力量裹覆住桑红羊,有淅淅沥沥的小雨自天上落下,雨滴落在身上时丝丝灵气也随之渗透,雨势越来越大,片刻后便大雨滂沱,地面上到处都是水洼。
而奇异的是如此倾盆的大雨范围却并不大,只是将乔五,雷怒和吴天三人覆盖住,至于刘鹤三人,他们身上居然滴水未沾,冲刷的雨水在他们身前形成一道隔空的雨幕。
远处有一道虹光飞驰而来,由远及近,转瞬间便到了近前。
“邓涛。。。。。。”,
乔五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没到膝盖将他牢牢限制住的雨水,抬起头凝眉看向那个身穿蓝色道袍,负手在后,脚踩白云的中年男子。
男子手中托着铜壶,背后挂着拂尘,低眉抚须面无表情地看着被陷在雨水中的三人。
炼器宗六长老中的司雨客邓涛,他和小风伯沈洋二人一者管雨,一者管风,两人在派内地位特殊,吴玉将炼器宗内阴气最终的地方划分给他们,建造宫殿供他们修炼,还专门为二人建造了一座呼风台,一座祈雨台,对他们的重视可见一斑,然而。。。。。。
“邓涛,连你也要背叛宗主?”,
与方才的愤怒不同,现在的乔五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这些都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同修啊,说背叛就背叛,说反目就反目,人心真的就这般不可捉摸吗?
邓涛并未回答,只是讥讽一笑,手中铜壶微微倾斜,两道水流倾斜而下,起先只有拇指粗细,流到半空中时便变得粗逾儿臂,待到那水流漫天泼下时已变成水缸般粗细,原本只没到三人膝盖的水面倏然暴涨,一直没到三人的腰间,丝丝灵气渗入,这特殊的水波和灵气竟将三人的功体都封住。
邓涛本就有布雨之能,他的铜壶乃是至宝,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却能装载三江五湖之水,而这铜壶中的水更是特殊,是他苦修二十载,采集各地雨水,辅以各种毒液炼化出来的无根之水,凡人被浸泡在这水中只需一时三刻便会化作一滩血水。
以乔五的修为本不惧这无根之水,但方才他未给吴天开路不惜耗损内元力敌刘鹤三人,灵气耗损极重,这时被困在无根水中再想脱困已经是难如登天了。
雷怒亦只能勉力相抗,而三人中最危险的却是吴天,他本就被桑红羊的剑雷所伤,这时无根水透过伤口流入体内,毒液所过之处尽显溶解之能,他只觉得身体好像遭受寸桀一般,疼痛入骨,连皮肤都一点点开始脱落。
刘鹤阴沉沉笑道:“上位者,有能者居之,吴玉无识人之明,只一味讲什么仁义道德,活该有今日之难”,
“五爷,雷老,我们同修十数载,彼此间并无冤仇,我知道你们忠义,但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