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师祖-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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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多说什么,家仆用油布裹着蟾蜍尸体随他去了,身穿黑袍的老人嘴角勾起,朝他露出诡异一笑,转身戴上背后的黑帽子佝偻着腰腰去了。
陆鸿接住飘飞而来的一纸文书,随手撕成碎片,看向那黑袍老人时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的后人已经堕落至此了吗?”,
体内剑枭的声音传来。
冯天阴沉着脸回到家中,径自穿过亭榭楼台走到靠近假山的那座院子里,院中两座小花圃姹紫嫣红,落英缤纷,布景妖异而奇特,花圃前面是一座精致的楼阁,楼阁旁种有一棵老槐树,槐树的枝条正垂在阁楼边上。
冯天大步走进院落,守在院外的家丁见他脸色阴沉俱都没敢拦他,只是待他走过时彼此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冯天径自走到阁楼前,正准备敲门时听见阁楼内有什么声音传来,他眉头一蹙,伫立门前,没过多久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呻吟传入耳中,那声音妖媚入骨,让人听了连骨头都几要融化开来,而呻吟声后有一轻笑声传出,竟然也是女子的媚笑声。
听到这两个声音两名家仆顿时面红耳赤,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邪念,冯天更是脸色大变,火气蹭蹭往上冒,转头对两名家仆喝道:“给我守在这里,谁都不许放进来,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我先拿你们开刀”,
“彭”,
他转过头一脚踹开门,握着拳头沉着脸怒气腾腾走进屋内。(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妹妹
春意融融,异香扑鼻,阁楼内软红十丈,地毯铺红,前面有媚入骨髓的女子呻吟声传来,听在耳中仿佛诱人魔音,**噬骨。
冯天反手关山门,沉着脸向前走去,他步伐极重,脚下有意发出“蹬蹬”的声响,穿过大厅折进右面的走廊,几名侍女见了他连忙施礼,有的略看了一眼冯妖妖的闺房,脸上神色微变。
左手边就是冯妖妖的闺房,他冷哼一声推门而入。
门打开,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这间暖阁很是奢华,桌椅是上等的梨花木雕成,梳妆镜上镶有莹玉,桌上尽是名贵的胭脂水粉,圆形的大床上铺着用上百只貂皮缝就的大被,床头的柜子上两颗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华彩。
这间暖阁虽不金碧辉煌但却极尽奢华之能。
圆形的大床后有一扇屏风,屏风后有轻微的水声传来。
透过那扇雕花的屏风能隐隐看到两个窈窕的身影,两名女子似是正在木桶中沐浴,方才那诱人的声音就是从屏风后发出的。
“哥哥,进我的闺房也不敲门么?”,
屏风后的一名少女笑道,声音含娇带媚,引人无限遐想,另一名女子好似正靠在她怀里,与她十分亲昵。
冯天喝道:“敲门?冯妖妖,青天白日,朗朗干坤你和这个贱人在这屋里做什么?要是传出去我冯家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少女吃吃笑道:“哥哥,你在说什么?我的小婢女服侍我清汤沐浴,这也丢了冯家的脸吗?”,
“你。。。。。。”,
见她如此狡辩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冯天勃然大怒,当即就想要到屏风后把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揪出来,但想到自己这个妹妹年方十六,她今天这样的性子全是因为小时候父母待她不公才造成的逆反,她年方二八,正是青春韶华之龄,要是受了这等羞辱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当下强忍着怒火,道:“妖妖,你就算不为冯家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在家里有爹娘,有我,你想怎么胡闹都可以,日后出嫁了到了夫家还能由得你胡来吗?”,
“你这个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改,上次对幼薇也是,要不是被我撞见,哼。。。。。。”,
想起一个月前的事他眉头又不禁蹙了起来。
屏风后的少女笑道:“哥哥是怪我对你心爱的人下手吗?听说那位鱼姑娘移情别恋了,哥哥甚至连她的卖身契都输给了人家”,
冯天凝眉道:“你怎么知道?”,
心中狐疑,他才刚从斗兽场回来,谁这么快就把消息传给她了?
少女轻声笑道:“现在这件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看丢了冯家的脸的不是我,而是哥哥”,
“堂堂冯家的大公子,花了这么多银子,到头来却连一个戏子也留不住,冯家日后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冯天一再为她考虑,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冯天心里怒不可遏,但却又不好拿她撒气,只气的脸色通红,咬牙道:“从来戏子无情,算我冯天看走了眼,我输给陆鸿也怨我没本事,但这件事还没完,在外头丢的脸我自会为冯家讨回来”,
“哦~,是吗,那小妹可就拭目以待了”,
“你好自为之”,
冯天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下来,道:“妖妖,你那只蟾蜍是怎么喂养的?”,
少女笑道:“那些畜生我怎么会碰?没得脏了我的手,都是那些低贱的巫族仆人经得手,哥哥还是去问他们吧”,
“哼,谁养的都一样,是你的人你就脱不了干系,以前的事我懒得追究,你若再敢如此行事,把冯家陷入不义之中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一甩袖子气冲冲的去了。
“小姐,大公子对您好凶呢”,
屏风后,娇媚的女子在她耳边腻声道。
冯妖妖轻声笑道:“色厉内插,有什么用处?”,
从玉汤中伸出**的细指探入她口中,妖媚女子娇吟一声含住她的细长手指。。。。。。
冯天出了阁楼后带上门威严地看了一眼院中的众人,严厉地叮嘱了他们几句,明言谁敢传出小姐半点不好定把他打将出去,把众人好一番责骂后才走出院子。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吩咐管家备车,带着几名家仆径自驱车往东面去了。
车轮转动,马车从晌午时分一直行到黄昏渐落,看看天边已是一片残红,马车径自出了临潼。
临潼往东乃是一片广阔平地,往前走不到十里便见树荫连绵,雾气缭绕,这片雾气十分奇特,就只笼盖了前面这方圆十里,再往其他方向看去仍旧是一马平川,而雾气外围的几棵树位置与方才看时好像又有些不同。
“老张,停下”,
在距离那片雾气缭绕的树荫约莫还有十丈地的时候冯天下了马车。
“你们在这里等我”,
他吩咐了一句孤身一人走进那片朦胧雾气中,从外面看这雾气十分浓郁,恐怕到了里面定然是模煳不清,什么也看不见,但实际上冯天穿过这片雾气后眼前立刻就变得开阔起来。
前面不远处是一个河堤,岸边几株柳树,树上柳枝低垂,身外亦是几棵歪脖子树点缀着。
那河堤看起来离他极近,但他向前走时却又觉得很远,往前迈出十步后他与那河堤,那柳树的距离丝毫也不见缩短,反倒是身外场景出现了变化,一方亭台出现在右手边,再往前几步前面又出现了两座假山。
两座假山略微遮挡住他的视线,那河堤也发生了变化,水流竟从东西向变成了南北向。
这里的地形好像无时无刻不再变化着。
冯天蹙眉道:“贾兄,别玩了,我有事请你帮忙”,
“哈哈,冯兄今日怎么看起来心绪不佳的样子?”,
他话音方落不久前面便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两座假山自行移开,假山后现出一方石桌,三只石凳,一名身穿黑色长衫的青年正坐在石凳上,见冯天来微微一笑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
石桌上有两个酒杯,他好像早便知道今日冯天会到访。(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入瓮
“明知故问”,
冯天拂衣坐下,身旁的歪脖子树移开,远处光景好像一幅幅图画接连变幻,氤氲雾气渐散,一座座低矮的房屋浮现而出,远处云遮雾绕,一派仙家飘渺之象。
变化由远及近,身外十步之处枯树自行移开,一堵堵墙壁现出,河堤柳树尽皆消失,再看时身处之处那里是什么树林?分别是一处简陋的院落,身旁就是一座黑色的池塘,布局显得古怪,院落外则是奇诡的宗门,低矮的房屋连绵着,好像没有尽头,
不管来多少次,以奇术见长的六丁六甲门总能让他眼前一亮。
身穿黑色绸布衫的青年面相平平无奇,周身气息内敛,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心如止水的感觉,但是那双眸子却又让人觉得高深莫测。
“红尘如锁,风月多事,外面的花花世界甚是恼人啊”,
青年推一杯酒给他。
“你这酒味太淡,喝我的吧”,
冯天取出从家中带出的上好女儿红,道:“和你们世外修心的人不同,我是摆脱不了红尘琐事的,这次贾兄务必帮我”,
青年笑道:“既知我是世外人还硬要把我拖下水,冯兄这不是阻我修心吗?”,
“你可知道你这次招惹的乃是当今剑界第一人,在品剑轩瑞雪剑屏破碑吞剑的陆鸿?剑界风传此人日后成就或许还在风无痕,端木赐之上”,
冯天笑道:“当今的修界不同以往了,连慕容家都销声匿迹了,哪还有剑修说话的份?什么剑界第一人?比得上鼎鼎大名的中州十杰?”,
中州十杰之一,贾酉。
中州十杰无一不是声名显赫之人,他们的法宝,武技也很是有名,炼器宗吴天的天地熔炉,天罡武道秦阳的纯阳身,圣法一脉女子的灵身,赵稚的灵邪枪。。。。。。只有贾酉此人一切都不为外人所知。
没有人见他出过手,没有人知道他拥有何种法宝,也没有人知道他习练的是哪种神通,除了六丁六甲门之外别人对他一无所知。
“冯兄小看天下英杰了,剑界虽然没落,但后辈能人并不少,慈心剑塔的林冼慧,纪颜,宇文川,品剑轩谢泓,拜剑红楼的公孙剑都不是寻常之辈,而陆鸿天资更在他们之上,想要胜他并不容易”,
贾酉笑道:“冯兄亦不知陆鸿的来,此人身份可不同寻常”,
冯天凝眉道:“这么说贾兄是不肯帮我了?”,
“哈哈哈,陆鸿虽然难缠,但冯兄既然开口,无论什么忙我都会帮的,来,先喝完这壶酒”,
“请,日后冯天必有重谢”,
“都说大恩不言谢,但冯兄的酬谢总让人惊喜,我便却之不恭了”,
三杯过后贾酉拂衣起身,凝指掐诀之际身外地形变换,身旁池塘中“哗啦”一声水响,一条黑色蛟龙越到他身后,五爪曲勾在他背后,盘绕之际张口发出一声龙吟,音波烈烈,震得池塘一阵浪涛汹涌。
“冯兄,与我同去吧,会一会这个当今剑界第一人”,
。。。。。。。
傍晚时分的临潼带着点暮色,不少人家都点起了灯火,小商贩们有的推着小车有的徒步而行,各类摊子都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时的临潼正是热闹的开始,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鱼幼薇挽着陆鸿的手走在长街上,看着前面万家灯火,听着小贩的叫卖声,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暖,偶尔偏头看向陆鸿的侧脸时她的脸上不禁洋溢出幸福的色彩。
这个人是剑客任侠,文武双全,与常去花月楼的文弱世家弟子截然不同,他英俊风流,但对自己很好,虽然不了解他的家世,但看他平日里出手大方,想来家世也是不错的,对风月场所长大的女子来说他无疑是梦寐以求的那一种人。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的确已经属于他了,红尘莽莽,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人能够长相厮守更珍贵的了。
她自小在花月楼长大,知道风尘女子最多不过一时风光,但凡以色事人者无不是色衰而爱驰,花月楼里的姑娘凡是到了四十以后都会被低价卖出去,在凄苦中了去残生。
花魁的处境要好上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上一届的花魁柳忆如现在不就身价骤降,门可罗雀吗?她虽然现在还放不下身段,仍旧以才女自居,但只怕再过两年也只能嫁到哪个大户人家做妾了,相比之下自己实在是幸运得多。
想到这里挽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但陆鸿的脸上却没有几分笑容,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
鱼幼薇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郎君,你有什么心事吗?”,
陆鸿眉头轻挑,略看了一眼才发现已经到平宁街了,笑道:“没有,只是在想一些小事”,
“小事?”,
“冯天的事”,陆鸿道:“那只蟾蜍的喂养方式不同寻常,但看冯天不像是那等大奸大恶之徒,倒是。。。。。。”,
倒是只有惊鸿一撇的那个冯妖妖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
当时只是从她乘坐的那辆马车旁走过,但那个身影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