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行天下-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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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龙将军连连攻门而不得入,好战好胜之心狂起,激起兽性,怒火冲天,退后几步,猛喝一声“破处式”,挺起他那丈二红樱长枪,以强硬姿态往城门直撞过去,薄薄的城门此时那里再能阻挡,嘶的一声裂为两片,独龙将军得势不饶人,以一招霸王硬上弓枪法直捣黄龙,又采取七擒七纵、欲擒故纵,且擒且放之术,越战越勇,敌军阵营登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汩汩的鲜血混合着护城河水一直流淌到了暗黑森林之外,触目惊心。
但顽固的敌军仍未肯放弃防守,退缩到了宫殿之中,抵死纠缠,独龙将军大展神威,将功力运至十成,丈二红缨长枪瞬间暴长数寸,枪头精光闪闪,弹射出万千光华,直扫敌军主宫殿,敌人终于抵挡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呻吟,举手弃械投降。
此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敌军俯首称臣,从此奠定了我军的绝对霸主地位。
激情散去之后;田月晴懒懒的依偎在小冲身上幽幽的说:“你真是真流氓,狂得像畜生一样!”
“畜生你又喜欢?”小冲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美”!
“唉,对得人多了,就开始喜欢畜生了!”田月晴媚眼如丝的看着小冲,眼里尽是款款深情。
小冲见她如此美态,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朱唇,来一个马拉松长吻。
“明天你别去河边了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去河边的?”
“我不但知道你每天去河边,我还知道你去河边只是发呆!在哪发呆不是发呆啊,你就在研究所里,我不要你做事,你只要发你的呆就好,只要累的时候能让我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冲有点哭笑不得,他那是发呆吗?那是练功,但他也懒得去解释了,反正也打定主意明天不去河边了,对着一条老水牛,哪有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舒服啊!
两人一夜厮混,自然数不尽恩爱缠绵。小冲身为临床经验丰富的专家,自然知道急女人所急,需女人所需!这一夜,田月晴直被他摆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但当小冲提出那种龌龊要求,让她给他以嘴代劳的时候,女人的含蓄、矜持、羞涩却叫她无法答应,初为女人,接受种种羞耻的姿势都已经十分困难,还要用嘴她自然是万般不肯。
小冲虽然风流成性好色如命,特别好那一口,但见小妮子不从,也不敢勉强,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万一像林妹妹那般给他来上一牙,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天亮了,雷公电母混战了一夜也累得去休息了,太阳老爷子也趁机跑出来吹吹风。
新人刚开始调教,新鲜白嫩,小冲自然绝了陪伴老水牛之心,而是呆药物研究所里练功,用田月晴的话来说,那就是发呆。
田月晴的工作繁多,每天都要把昨天已经从田鸡身上提取的各种体液注射到已感染的兔子身后,然后又重复提取蛤蟆的各种体液,过机,离心,沉甸,再配以适当比例的化学试剂,然后摆入另一台大型的仪器中提纯,直到第二天,又是这样的重复。
工作虽多,但她一人也足以胜任,特别是今天还有小冲坐镇压,她干起活来就更带劲,每每转身的时候总能看到他,心里的那种幸福自然溢于言表。热恋中的男女总是这样,恨不得每一份每一秒都腻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在观音河边,风凉,水冷,清静,本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可小冲却偏偏静不下心来。但在药物研究所里,田月晴不断的走来走去,还开着数台空调,器皿不时的交错碰撞出声,而那些待宰的田鸡也时不时发出绝望的哀号,但小冲却不像在河上那般心烦意乱,无法静心,反而能心如平镜,抱元守一,灵台清明,稳如泰山的进入诱心术一直未有进展的第一层…。。。这可真是一个十足的怪胎啊。
心以宁静则至远,周身一体,内外一家,周散空通,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气以中丹田生,出于左右丹田……
随着小冲盘膝坐在办公室椅子上,默念诱心之诀,半月来没有任何反应的心决,却在这一刻让他突然有了种体会,诱心需静心,心不静自然无法引诱,这是异于常理的,人家说心态平静,不贪不慕方可不受制于人,但诱心决之中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静心,着实是古怪得紧。
不管如何古怪,小冲这一刻确实是有了进展,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从丹田逐渐扩散到全身,很快陷入到清爽的神智里去,就连周围的脚步声,器皿交差声,蛤蟆的呱叫声,通通充耳不闻。
小冲在心里问:这就叫做心静自然凉吗?
非也非也,如果那几台大马力的空调不在全速运转的话,这么焖热的天气,别说是静坐静心,他早就汗流浃背的上窜下跳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冲第一回把内气引到双目之中的时候,这才清醒过来,终于有了进展,自然欣喜异常,试功不争早晚,只要有所成,那就表示自己不是自费力气,抬头看看钟已经早上中午十二点了,小冲有点愕然,自己感觉只过了几秒钟的工夫,怎么就莫名其妙就四个小时了呢?只不过浑身清清爽爽相当舒服,坐了这么久手脚也不见酸麻。
站起身来隔着透明玻璃见田月晴仍在无菌室忙活,便对她喊:“月晴,十二点了,咱们吃饭去!”
第二十六章 那个又不来了咋办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冲第一回把内气引到双目之中的时候,这才清醒过来,终于有了进展,自然欣喜异常,试功不争早晚,只要有所成,那就表示自己不是自费力气,抬头看看钟已经早上中午十二点了,小冲有点愕然,自己感觉只过了几秒钟的工夫,怎么就莫名其妙就四个小时了呢?只不过浑身清清爽爽相当舒服,坐了这么久手脚也不见酸麻。
站起身来隔着透明玻璃见田月晴仍在无菌室忙活,便对她喊:“月晴,十二点了,咱们吃饭去!”
田月晴听得叫声,脱了工作服与口罩走出来问:“去哪吃啊?”
听得此言,小冲想起昨夜在房间里看到的那箱只剩下一小半的方便面,不免又是难过心酸,这傻傻的小妮子,一直吃了二十几天的方便面啊!悔恨涌上心头,赶紧牵起她的手说:“对不起,是我太粗心大意了,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罪了!”
田月晴听着他情真意切的语言,心下感动又甜密说:“没关系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我都不怕!”
小冲激动的抱着她;在她粉红的脸蛋上狂啃了一气;良久才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他的食宿都是在观音卫生院的;虽然如今他已不坐诊;但院长的位置他仍然当之无亏;郭水寒的中西医结合再利害;也照样还得叫他老大;更何况许多病人的眼里只有小冲才是神医;因为他们亲眼见到亲身试验过;小冲只是随随便便的扔出了几颗瓜果就把他们的病治好了;而令中毒的一家七口起死回生;也是全村老小的眼睛底下进行的。
小冲领着田月晴去观音卫生院?饭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别说郭水寒;就连无月无夜;也屁都不敢放一个;但两尼见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娇颜如月的女人;脸色都忍不住变了一变;是惊讶是吃醋?那就值得玩味了!但仔细的瞧了瞧;却发觉此女面熟的紧;稍作回忆便想起这正是那日被蛇所咬的女病人;两女心里百般滋味溢于言表。
别的医生是正正经经的治病;像郭水寒一样;他也是个相当出色的医生;但看起来却太死板;正儿八经;一副老八古一样;面对妇科检查面不改色目不斜视;治疗起来更是按部就班;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不行。相对而言;她们更喜欢小冲;他那些古灵精怪的偏方;那种叫人吃不消的暧昧眼神;那极尽挑逗的语言;无不让她们心潮澎湃;颤动连连。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有了新欢;而她们这两个无足轻重的小女尼;自然就感受到了冷落的滋味。
吃饭的时候;小冲不停的给田月晴夹菜。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他从来没给任何女人夹过菜;第一是没那种习惯;第二是感觉不卫生!但这一次;他觉得这个女人为了他的药实在吃了太多的苦;心中充满了愧疚;以借此举多多少少安慰一下她的身心吧!
情人体贴入微;田月晴自然感动;那种小女人的满足与幸福写满在脸上。两人眉来眼去;四目传情;恩爱得好不热闹;把其余三人当作透明。
郭水寒没意见;自从见到小冲的第一天起;就感觉他身上有股王八大神之气;后来在无数次的诊断与手术中相触;小冲惊人的麻醉之功;另类的手术方案;变态的治疗方法;无不让他大跌眼镜;自叹拂如;甘愿服小!在他眼中;小冲是大神;大神就该有大神样子;三妻四妾那就再平常不过了!
两个对小冲情绪暗生的女尼意见很大;却只能发表在心里;而不敢让它见天日;否则她们的师祖婆婆可能会打烂她们的屁股。两尼默默的咀嚼饭粒;但可口香甜的米饭在面对眼前这一对狗男女的时候;竟变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无月首先忍受不了了;心酸多过胃酸;这饭还怎么吃得下去;放下只是浅偿几口的饭;便道:“我吃饱了,诸位慢慢吃!”
小冲看着她那碗基本没动的饭不禁奇怪的问:“无月,你怎么吃得比猫还少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的,我心里不舒服!我去厨房了!”无月说着便走了下去。
“心里不舒服不回房休息,去厨房做什么?”郭水寒不明所以的问。
无夜心里也同样不舒服,但表面上她却比无月看得开,笑着道:“师姐可能去找醋喝了,醋酸能开胃呢!”
小冲与郭水寒闻言仍不知所以,只有心如明镜的田月晴捂嘴窃笑。
“欧阳医生,我的病又犯了,吃完饭能给我看看吗?”无夜苦恼的说,原本已经光临的亲戚随着小冲的离去也跟着离去,一走就是两个月,仍不见回来。
小冲还没答话,郭水寒便说:“老大要练功还要制药,你有什么不舒服,我给你看吧!”
无夜被这个半路杀来的程咬金一搅,顿时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冲也不知该说什么,难道他敢说她的病你看不了,只有我才能看吗?这样的话是很伤人自尊的。
“郭医生,无夜妹妹是他的老病号,知根知底,还是让他看吧,研究所那边的事情我一个人能搞定!”田月晴见气氛尴尬,赶紧解围。
小冲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在桌下悄悄的握住他的手,用眼神对她说:谢谢你!宝贝!
田月晴也握紧了他的手,眼里有幽有怨有痛有怜:只要你想,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不负我!
小冲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心里感动,眼中信誓旦旦。
这边两人用眼神交流侃得不亦乐呼,那边却有人忍受不住这种酸得死人的浓情密语,郭水寒紧扒几口饭,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
郭水寒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也好想谈谈情恋恋爱,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么多年过去了;处男之身仍旧没有送出去;有时候;心灰意冷的他真想廉价出卖算了;去娱乐城;酒吧;发廊;夜总会;随便找个小姐破自己的处;听说小姐对这样的处男;不但不收钱;反而会倒贴一个红包;可是犹豫数次;终究无法下决定!这个时候被小冲与田月晴这对奸夫淫妇的一刺激,顿时想起别人说的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他自己却赤裸裸的七手八脚过了二十几年,这,实在是大悲哀啊!
餐桌上只剩下了三人,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谁的神经不够大条便会先败场离去,而无夜显然神经比任何人大条,反应迟钝,将眼前这对郎情妾意春心萌动的男女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大吃大嚼,她,已经把醋意弄进胃里,化作胃酸变成食欲了!
饭后,田月晴回去药物研究所小补一觉准备开工去了,郭水寒早就进入了午休的梦中。无月却仍钻在厨房里没有出来,也不知在生谁的气。
体息一会,小冲与无夜进了房间。
既然如然是旧患复发,小冲就没什么好犹豫的,好久没见无夜的如玉裸体了,心里实在想念,当下就心猿意马起来,好一会才稳定下心神对她问:“上次来了几天?”
“来了六天!”无夜如实回答。
“量多吗?”小冲又问。
“还可以!”无夜脸上稍红。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你也是学医的,怎么用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回答医生的呢?”小冲一本正经的问。
“第一天特别多,用了五条卫生绵,第二天稍少,也用了四条,第三天是三条,第四天……你满意了吧?”无夜又羞又怒的道。
“呵呵,这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