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行天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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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一个裤脚躺上去;两脚放在两个架子上;明白吗?”张芬芳边带手套;口罩边说。
“明白!”女孩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开始解裤子;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是头一次;但医生是个女的;使她少了许多尴尬;如果遇到一个男妇科医生;那她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女孩脱下了牛仔裤与内裤的同一只裤脚躺到了床上;两脚放到了床两边的架子上;因此胯部大开;这个动作好像使她想起了什么事;一张脸羞得更是通红。眼光无处着力;只好轻轻闭上;既然无法避免了;那就做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驼鸟吧。什么都看不见就装什么也不知道来安慰自已。
女孩的阴毛浓密而带有光泽;整块馒头型的宝地看来整洁又肥沃;像是经常精心的打理。下面的阴部也粉红发亮泛着水的光泽。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阴部周围已被女孩抓伤。血迹处处可见。伤疤有的开始结疤;但有的结了疤后又被抓破。
“这样很久了吗?”张芬芳问。
“有两个多星期左右;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痒;后来是越来越痒!”女孩仍闭着眼睛说。
“结婚了吗?”张芬芳又问。
“结了!”女孩在张芬芳的眼里顿时升级为少妇。
“就是阴毛周围痒是吗?下面痒吗?”张芬芳问。
“下面不痒!”少女老老实实的回答。
张芬芳看了一眼她的浓密的阴毛;粗略的一眼;竟好像在黑漆漆的一团里看到了一点点白。白色阴毛?张芬芳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丝疑问;立即仔细的看了起来;看清楚后才发现那不是白色的阴毛;而是一个个散布在阴毛根部的小白点。她赶紧拔了几根少妇的阴毛;然后放到显微镜下看了起来;不一会她绉起的眉头便松开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少妇病症的源头。
“你得的是阴虱;可是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得这种病的啊。你那么年轻;年轻人爱漂亮爱干净;很少会得这种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纪的妇女而且是极不注意个人卫生的才会得这种病!”张芬芳说。
少妇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张芬芳听完少妇叙述后;便让她穿回裤子;便带着她一起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艺术家的病
“医生我不舒服!”小冲正洗手的当下一个患者走了进来;他没回头就闻到了异味;一股很难闻的馊味;就如隔了好几夜的饭菜一样;小冲赶紧带上了口罩这才转过了身。却发现一个披头散着长发;胡子长过腋毛;穿着黑色魔鬼图案的t恤;一条灰旧得跟本就分不清什么颜色还破了无数大洞小洞的不修边幅颓废得不行的男人。
“哪里不舒服啊?”小冲看着男人不禁绉着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太熏人了;多久没冲凉实在无法估计。
“下面痒得要命啊!”男人说着便无所顾忌的去解那巨大虎牌金属头的皮带。
“等一下;等一下!”小冲赶紧去关门;这个人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了;不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原本赤条条的来;又何惧赤条条的显露于人;医生太拘泥于世俗了!”男人在小冲关门的时候;解裤子的动作却没有停;等小冲把门关好;男人果然已把下身脱得赤条条的。小冲只往他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对他的病情了然于胸的同时也吓了一大跳。这家伙的本钱可真厚啊!
“行了;穿回裤子吧!”小冲说。
“医生;你看清楚了吗?”男人没有穿回裤子;反而是用身体抖了抖他那极大的本钱道。
“看清楚了;很大很肥壮!”小冲没好气的说。
“不是的;我是说痒的原因!”男人问。
“放心;也看清楚了!”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中;没有办法;一次性的资源总是这么浪费的。
“那有得治吗?没得治我就不治了!反正痒点;痛点;苦点;累点;饿点;饱点;冷点;热点日子还是一样过的!”男人的话与他的人一样颓废。
“有得治;出来填个病例吧!”小冲说着却在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过法;可是像这样的人这样的活法;他却是第一次见;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冲摊开病例问。
“叶听雨;叶落归根的叶;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听雨!”叶听雨报上姓名。
“多大了啊?”小冲又问;心里暗骂:我不识字吗?要解释得这么清楚。
“二十五;去年二十五!”叶听雨道。
小冲正想填下二十六的时候;叶听雨却突然又说:”前年好像也是二十五!”
“狗日的;你以为你是谭校长年年二十五吗?”小冲忍不住来气了;原本他身上的味道就熏人;还要纠缠不清;实在让他受不了。
“医者父母心;医生必须有耐心;忍世间不能忍之事;介骄介傲介浮燥啊!”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种威严;让人不得不正视的威严。
“先生教训的是;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正不停的强奸着我的鼻子;没有丝毫快感;你说我能有好脾气吗?”小冲见他是个阔达不拘小节的人;也懒得与他转弯抹角;直话直说了。
“医生;生活到处都是强奸;让人难以反抗的!”叶听雨人虽糟蹋;但话却说得甚有哲理。
小冲把口罩紧了紧;没有犹豫的在他的病例上填上二十五岁;然后又问:“先生现在从事何工作!”
“嗯,这个不好说!”叶听雨说。
“怎么会不好说呢?”小冲奇怪的问。
“我给中文系的学生上课的时候,他们叫我哲学家,我搞画展展览的时候,他们又叫我画家。我去神农架寻找野人的时候,他们又叫我动物学家,我跟着别人去盗墓的时候,别人又叫我考古学家,我到底是什么?我自已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做什么啊?”小冲再次耐着性子问。
“我三个月前从神农架回来,暂时在家里,还没想到去做什么!”叶听雨说。
“那现在别人应该叫你坐家了!”小冲给他想了一个贴切的词。
“对对对。医生的话太有建设性了,我该写作,对我该写一部书!医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叶听雨说着伸出手就想去握小冲的手,小冲却极敏捷的躲开了。
“你有多久没冲凉了?”小冲问了关键问题。
“我算算,从去神农架到回来,可能有一年多了吧!”叶听雨说。
“那为什么不冲呢?”小冲再问。
“好像在神农架的时候养成习惯了,回来后一直不想冲凉,我本是个率性而为的人,既然不想冲,何苦为难自已呢!生活中让我为难的事已经够多了!”叶听雨说。
“那你又来为难我?你不想为难自已,现在却为难你自已的身体了!”小冲没觉得这家伙有多高尚,反而觉得他愚不可及,这样的行为艺术家在街上随随便便一抓就能抓住一两个。
“我回来后没出过门,这回是逼不得已,让医生受罪实在让我过意不去!”叶听雨竟然还有自知之明。
“你家里就没别人了吗?”小冲问。
“有个糟糠之妻!”叶听雨说。
“那她不管你吗?”小冲觉得奇怪,有女人能忍受这么脏的男人吗?那为什么他一晚不冲凉他的那些女人们就不准他上床呢?
“我哪管得了他啊!”一个俏丽的女人推门进来说,后面跟着张芬芳。
张芬芳进来后迅速的和小冲交换了意见;他们的意见统一;这一男一女得的都是阴虱。
“叶听雨先生;你们夫妻俩得的是同一种病:阴虱。照估计是你传染给你夫人;因为你身上的环境适合阴虱的生长。必须尽快进行治疗!”小冲严束的说。
少妇闻言立即对叶听雨说:“叶大,医生的话你听到了吗?你还说我红杏出墙,把病传给你?是你自已不讲卫生所致。我都说你只要冲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一点都不听我的!”
“叶大?”小冲听到叶听雨的老婆这样叫他,不禁感叹这个外号起得十分贴切,他的叶确实是挺大的。
“我怎么知道啊,最多以后咱们分房睡就是了!”叶听雨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一点不好意思,但转瞬即逝。看来这家伙冥顽得很啊。
“难道你还不打算冲凉吗?”少妇问叶听雨。
小冲不禁感叹,真是一朵好好的鲜花插到牛粪上了,而且还是一驼没有一点营养的牛粪;好女人都让狗给日了啊!
“不用再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可以乱,皮鞋可以不擦油,想我冲凉,门都没有!”叶听雨先生有种誓死不屈的精神。
“唉!叶大,你要我拿什么来拯救你啊我的爱人!”少妇十分无奈,如果她的体力够好,她真想拉一条大棍来狠狠揍他一顿,可是她没力气,也不舍得这个带给她骚痒又带给她快乐的男人。
“别唉声叹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是问问医生,这病该怎么治啊?”叶听雨一点都不为所动,赶紧转移话题说。
“办法很简单,把阴毛剃掉,涂点药膏,很快就好,可是你不冲凉可能在根本上解决不了病原哦,预防这个病的主要办法便是注意个人卫生。否则很容易复发的。”小冲诚心诚意的说。
“好了好了,医生,你只管替我治病就是,别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叶听雨十分不耐烦的说,这人不但行为怪异,连性格都是十分乖僻的。
“靠,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小冲忍不住来了气,他的鼻子被叶听雨一直强奸到现在,早就忍无可忍还在忍了,他竟然还敢如此不合作,他把小冲当成庸医了?
“咦,年纪小小,虽有点本事,脾气却如此大发,难成大器,难登大雅之堂啊!”叶听雨摇头晃脑的说。
小冲闻言就要爆走,狂扁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但那少妇赶紧用身体挡住小冲,是的,她确实是用身体挡住小冲的,伸开双手紧贴着小冲阻住他扑向自已的丈夫,还一边着急的说:“医生,医生,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好吗?我丈夫的为人处事不能用常理来推测,他是艺术家,艺术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怪毛病的,他这种算是轻的了!”
小冲被少妇那丰满的胸部磨了两磨,顿时没了脾气,正想再蹭两下的时候,张芬芳却突然对他比了一个抓痒的手势,小冲立即醒悟这看起来漂亮迷人的女人身上是带着阴虱,而阴虱是会跳动容易传染的,吓得赶紧跳到一边,躲得少妇远远的,直把张芬芳逗得心里直乐:我看你色,让你色,瞧你还敢色不!
“咳,叶听雨先生,既然你进了这个门,不治好这个病你想走出去,恐怕是很难啊!我这诊所大门朝北开,有病没钱这三天里可以进来,但是想侮辱本医生的人格,低毁本医生的前途,那本医生怎么样也不能放过你了!”小冲说着手里已扬起了三根银针,然后眼睛也不眨的射到了叶听雨的身上,叶听雨连惨叫也来不及,便已倒到了地上。
第三十四章 暴发户的病
“医生,医生,你对他做了什么啊?别伤害他,别伤害他好吗?他有错我给他担着,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别伤害他啊!”少妇可怜兮兮对小冲说,那让人又怜又爱又的表情,及那充满诱惑的话语差点就激得小冲兽性大发。若现在张芬芳不在身旁,外面又没有那么多排队的病人的话,或者,也许,可能他真的会对少妇提出什么委琐的要求也不一定哦。
“这样的男人,你不能太纵容他了,否则是害人害已!”张芬芳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么软弱的妻子,难怪会跳出这么一个神神怪怪的丈夫,这完完全全是溺爱所致。
“没办法,谁让我爱他胜过于爱自已呢!”少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透露出她对丈夫深到海洋三万英尺下的爱情,使得张芬芳不禁感触万千,是啊,爱他胜过于爱自已,自已对小冲何偿不是这样呢!
“这位女仕,你们怎么爱得死去活来的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还要不要治病了?”小冲没心没肺的问。这么好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就算真爱死了;他也没兴趣知道!
“治,当然要治啊。可是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怎么治啊?”女人担心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
“没事,我只是让他暂时睡上一觉而已!既然是要治的话,这样还更省了唇舌及功夫,来人啊,拖他给我拖到后洗手间去,褪毛,洗净,上锅……上药!”小冲连叫了好几声却仍不见有人过来,原来此时大家都正忙得手忙脚乱不可开交,谁还有闲功夫来管他啊。
“医生,要不我把他带回去再洗吧!”少妇弱弱的建议道。
“带回去?带回去他还能听你的吗?”小冲反问。
“不,不能!”少妇摇头道。
“那就是了!没办法了,大家都在忙,只能本大人亲自上阵了!”小冲说完便挽起袖子与裤脚好像准备下田的样子。
张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