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带我穿万界-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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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庄内,李应对杜兴道。
杜兴也是一脸疑惑:“没想到这祝彪居然玩真的,高粱酒有什么好喝的?一口下去脑袋就像被斧子砍了一样疼,便是我们李家庄的佃户也少有人喝啊?”
李应冷笑:“当日酒宴之上,我也劝了,哼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日出酒之日,看他如何收场!”
祝家庄内,祝彪正看着护卫队的训练情况,经过他二十多日的严酷训练,护卫队已经勉强有模有样了,不仅分得清前后左右,还能拿着竹竿一起操练,颇有一丝阵势的样子。
这时候祝三通来报:“三郎,家里来了一人,三郎怕是要亲自迎接。”
“哦,谁啊?”
祝三通嘿嘿一笑,道“却是三郎未过门的娘子,小人的主母,扈家庄的千金,人唤作一丈青的那位。”
祝彪一愣,轻轻拍了一下祝三通脑袋:“你这厮,倒是敢取笑主人!”
未婚妻来访,祝彪自然是要见的,他暂时放下手中事物,赶到大厅,便见自己的母亲正拉着一个劲装少女,细声细语的问话,见到祝彪进门,那少女瞥了他一眼,脸色便渐渐地红了起来。
祝彪笑着上前打了招呼,大家分别坐下,祝彪笑道:“听扈大哥说,三娘每日勤练武功,两口日月双刀出神入化,怎么今日有空来这儿了?”
第五一四章 些许改变
扈三娘还未说话,祝母嗔道:“混账话,什么叫有空来这儿了?这里也是三娘的家,我只盼着三娘早日过门,你俩早日成婚,生个大胖小子,有人管着你,省得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我也好称心如意。”
祝彪嘿嘿一笑,扈三娘一张俏脸便腾地红了起来,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一眼祝彪。祝母看了,心中愈发喜欢。
几人玩笑了几句,扈三娘道:“三郎,我听闻你大肆收购高粱,难不成还真的做那高粱酒?”
祝彪道:“旁人不信我,倒也罢了;三娘也不信我?自小到大,我可是从未做过力不能及之事吧?”
扈三娘道:“这怎么是不信任呢?这世间的好酒都是米麦做的;而高粱造的酒,不仅难喝,还上头,世人皆知,你怎么还要用高粱造酒呢?”
祝彪哈哈一笑,道:“我翻遍古书,发现大禹治水时期,老百姓吃的便是高粱。”
他说到了另外一个话题,扈三娘楞了一下,道:“三郎还看古书了?可是这和高粱酒什么关系。”
祝彪摇摇晃晃,仿佛老学究一般,道:“古书有云,‘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可见大禹都说高粱酒好。对了,那仪狄也是女人,便是大禹时代的酒坊使,可见自古以来,女人也可为官。”
他胡乱瞎说一番,扈三娘哪里知道真伪,只觉得这个三郎开始读书上进,心里愈发喜欢,不知不觉忘了高粱酒,口中与他玩笑道:“日后我做了官,手中两口日月刀,定然杀出一个封夫荫子!”说完噗嗤一笑,宛若桃花盛开,便是祝彪前世看惯了各种美女,也不禁心中一荡。
于是笑嘻嘻的说道:“我听说隋朝时期,南方有一个叫洗英的女英雄,善于识别英雄豪杰,帮助夫君平定乱局,安定地方,被好几任皇帝加封,被老百姓称为‘岭南圣母’,是响当当的女中豪杰,三娘日后要是做了阳谷圣母,我也能沾光了。”
“油嘴滑舌……”
扈三娘嘴上娇嗔,心中却是大喜,欢喜之下,浑然忘了质问祝彪的事情。
……
扈三娘回到扈家庄后,对扈成道:“三郎岂是一般人?他近日苦读诗书,将来要做个文武双全之人,就如那祖逖一般,他用高粱酿酒,那是从古书中得出的酿酒良法,大禹喝了都说好。你知道什么?”
扈成一愣,问道:“大禹是谁?”
扈三娘道:“大禹你都不认识?就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的那个大禹啊!”说罢一撇嘴,笑嘻嘻的回到自己房间了。
扈成傻眼了,转头看向扈太公,问道:“爹爹,这高粱酒和大禹什么关系?莫非祝彪真的得到了上古酿酒秘方?”
扈太公闻言一晒,举起手中拐杖敲了扈成一下,斥道:“平日里你不是稳重的很吗?怎么你妹妹一番胡话,你却当真了?”
扈成怔了怔,不禁哑然失笑,道:“原来如此,这祝彪搪塞小妹来着。”
“那是自然,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可你妹子还未出嫁便被你怂恿劝说,那祝彪自然防着点,就怕你这个舅兄偷了去。”
扈成强笑道:“怎么会?若是祝彪酿酒成功,酒坊大卖,小妹过门后日子自然越发红火,我自然为他高兴。我担心他是被人欺骗,非要上杆子做哪高粱酒,到时候亏了本,小妹嫁过去也不自在啊!”
扈太公道:“你这妹夫拳打栾延玉,单手掰弯虎笼钢条,何等勇力?谁敢欺骗与他,我看你是多心了。”
扈成道:“是是是,想来爹爹见解的是,可是是我多虑了。”
心中却想:“祝彪,你一味刚愎自用,非要用高粱酿制劣酒,到时候吃到苦头,怕是才知道我的良言吧!”
……
祝家酒坊的建立,已经慢慢步入正轨,说起来祝彪请的方苍海能够回到老行当,又拿了钱财,干起活来很是卖力,带着俩徒弟一阵奔波,很快把酿酒的那些东西凑齐了。
酒坊的伙计祝彪早有考虑,祝家庄的佃户子弟当中,十七八岁的棒小伙子有不少,这些人都是合适的学徒劳力,正好能够用上,工钱比市面上多一成就是,他们当佃户吃不饱穿不暖,在酒坊里却能立马有了钱财入账,一时间电弧子弟都愿意来
但让方苍海感到奇怪的是,祝彪招募这些人的时候,即使是电弧子弟,也只挑选三代俱全的,这才会招进来。
??作为酿酒原料的高粱也很快就凑齐了需要的数量,如今大宋繁华,只要手里有钱,总能买到合适的高粱,祝家庄数代经营,有的是钱财积蓄,祝太公拿出来的,足够祝彪使用,而且他买的又是那种不上档次的粗粮高粱,很容易就买齐了数量。
再说了,阳谷县内都知道是伏虎英雄祝三郎买粮,粮贩子和粮行都选的好货色提供。
他们有的考虑是与祝彪长长久久的做生意,有的却只是想抱上英雄大腿,顺势发点小财。
至于祝彪能不能用高粱酿成酒来,谁会真的在意?
那个方苍海不止一次的谏言说道:“东家,小的亲自监督,这酒坊建设的很是合乎规范,无论是酒窖还是酒坊,都是用青石条砌出来的,而且我们祝家庄的井水也应该是好的,整个井口井洞,都是用石头堆砌,一点也不污染,而且听说无论旱涝,都不会见底,这样的水,用米麦的话,肯定能做出更好的酒,东家还是别用高粱了……”
祝彪微笑而又坚定的回答说道:“一定要用高粱。”
一切就绪,除了这个酒坊使用祝家庄的一处老大院子建筑的,需要整理。
一切定下来的第二天,祝彪就把护卫队都拉了过去,加上那些应募当酒坊伙计的佃户子弟,足足一百多人,当即热火朝天的干起来。
祝家庄有一万多人,一百多人虽然不显眼,但是拉出来,却是响当当的一支力量,诸多看热闹的佃户庄客,看着自己孩子在祝三郎手下,不再如以前粗手粗脚,反而看样子整齐肃一,严整了许多,一时间感慨交加。
祝太公祝朝奉自然也去瞧热闹,看了之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第五一五章 给武松除后忧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很快过去,祝彪从一百多人的护卫队中,挑出表现优异者,亲自带着,编好队伍,去往阳谷县城。
独龙岗三个大庄,也有四五万人,不亚于一般县城,祝彪带队出发,这一路上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大家都知道祝小官人编制训练什么护卫队,很多闲汉还去那边看过热闹,当时只觉得所有人笨手笨脚,笑话百出。
可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些人已经大变样了,每个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迈着一样的步伐,排着整齐的队形,大步走在街上。
很多路人都停下脚步观看,过往行商也都好奇的张望,闲汉佃户们都跑过来看热闹。
大家本来是想看个新鲜,看热闹的人里面,也有护卫队的家属,有的觉得自己家的孩子没进入这二十人队列,心中不忿;也有人觉得自己孩童入围,那是天大的造化,日后跟着祝家三郎,定然有体面,是以有的酸话连篇,有的却是大吹特吹。
等真正看到这支队伍之后,场面便安静了许多,行商纷纷低头闪避,闲汉们也不敢大声议论,都敬畏闪到一边,路人们也都是尽可能的靠在两侧,为这队伍让开一条路。
有几个孩童东张西望,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害怕,禁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大人们连忙捂住他们的嘴,生怕惹出什么麻烦。
“虽然只有二十多人,可是也太气派了吧?”
“便是汴京城的禁军,怕是也就这般精锐吧!”
“我也看过郓州厢军集合操练,哪有这种气势?”
“你说笑呢,厢军是干劳役的,平时也就是一群种地干活的。”
祝彪没有走在最前面,而是在队伍中间,约束着队伍,保证不出现纪律问题。
但是在这护卫队眼里,却是主人家与他们同甘共苦,一时间觉得有所荣焉,脸上都是出现了自豪的神色,下意识的将胸脯挺起,腰板挺直。
行人和闲汉们的敬畏,以及传到耳中的议论声,加上一些十几岁的少年流露出的羡慕神情,让护卫队的成员都觉得这样整齐的队伍里,大家融合成一个整体,一个人好像有一百人的力量,从此无所畏惧。
祝彪却不在意旁人闲话,因为在他眼里,区区队列行走乃是最基本的军训内容,若是这些都算得上强军,那只能说大宋朝的军队纪律性太差了。
他已经做好打算,待日后酒坊上了轨道,这二十多人还要每日接受他的文化教育,他虽然不能如那些秀才相公一样教他们写锦绣文章,却也能让他们识文断字,接收讯息,作为他的种子,日后成为参天大树。
早晨出发,一个时辰便到阳谷县城,武松早就在门口等候,见到祝彪便迎上前去,道:“祝兄,我可是等了你半天了。”
他敬重祝彪挥手之间打服大虫,又见他处事大气,为人四海,乃平生所仅见,是以虽然年龄比祝彪大,却仍以“兄”称呼。
昨日接到祝彪来信,说祝彪想在县城开几家杂货铺子,主要用来卖酒,考虑到县城无其他熟人,所以请武大做掌柜的额,武松负责进货。
武松早就觉得如今哥哥已经成亲,瓜田李下,在哥哥家久住终究不是个事,如今有新认识的朋友出手相助,愿意为他谋个事业,武松自然高兴。所以一大早便来县城门口迎接。
祝彪笑道:“有劳二哥久等。”
这时候从武松背后走出一人,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向祝彪施礼:“小的乔郓哥,见过祝小官人。”
武松介绍道:“这是和我大哥一起走街串巷的郓哥,因为这几日我时常救济他,买他梨吃,他便常缠着我,听说伏虎的好汉是我朋友,便缠着我要来见,我烦他纠缠,便允了他,祝兄莫怪。”
祝彪笑道:“二哥的小兄弟,我如何见怪?今日我到县城,一是多日不见二哥,来与你共饮一杯,商讨店铺事宜;二来这商铺买卖租赁,离不开官府中人,便一同请了衙门里的范、陈二位押司一同吃酒,二哥莫怪。”
武松一怔,道:“既然祝兄请了贵人,想来是有正事,武二在家等着便是。”
祝彪道:“等什么等,二位押司是我贵客,你武松却是我的朋友,二哥,我知道你有凌云之志,可也要从小事做起,有位圣贤说过,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今日我以宴请这些押司为荣,他日押司以曾同武二哥饮酒为荣。”
一席话说得武松心里暖洋洋的,此时武松二十五岁,仪表堂堂,又是一个铁塔的汉子,还通些笔墨文字,怎么会没有雄心壮志?虽然往日对官府衙门不屑于顾,可是心里怎么不会有想法?
所以听了祝彪的话,功名利禄之心泛出,心里叹了一口气,暗道:“没想到祝兄这般豪侠,有大事都提携着我,我也不能辜负了人家。”
祝彪虽然十六岁,可是在景阳冈把吃人大虫打的服服帖帖,甘心做他的宠物,这等英雄豪杰,谁真敢当他是孩子?所以受他宴请衙门的两位押司,也觉得脸上有光。
一行人来到当地最大的酒楼,唤作狮子楼,分宾主坐下。楼上有范、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