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帝少花式宠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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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俏俏只觉得头皮一麻。这更好笑的笑话,为毛听起来明显有种“更恐怖的威胁”意味呢?
她将心中的忐忑压下,嘟着小嘴,抱怨道:“你觉得对于一个刚受过惊吓,心灵脆弱的人开这样的玩笑,合适么?”
他听着,心里不禁莞尔。他似笑非笑的说:“心灵脆弱的人?倒真是敢说啊!”
许俏俏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在他面前,她可不就是一个被恶魔欺压而无力反抗的可怜弱女子么?
他也不与她争辩,“好,就当你是。”
这话听在她耳里,不是附和,明显是在讽刺好吗!
许俏俏姑娘一脸忿懑,之前那些情绪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许俏俏的喜怒哀乐,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快。生气的时候,也会有小女人的任性刁蛮,无理取闹,偶尔也会开启情侣间惯有的冷战模式。但也特别容易哄,冷静得很快。等意识到自己有错误了,便又会主动去和解了。
哪怕是刚才被吓得魂不附体,失声大哭,这会儿,又恢复了元气。
如果不是那微微红肿的双眼和红红的鼻头,还当真看不出她刚才哭得跟个小可怜似的。
她用力瞪着他,从他腿上跳下来,说:“我要回去了,不理你了!”
君牧野起身,手一伸,将她抓回怀里。
“陪我,下班一起回去。”他要求道。
嗯,与其说是要求,不如说是强制性的。因为他完全不顾她的抗议,直接就将她按回沙发上了。
许俏俏在他转身走向办公桌去拿饭盒的时候,叛逆地想要起身开溜。他像是背后长眼睛似的,头也不回的说:“如果你想跑,就祈祷自己腿够长。若被我抓到的话,我会在这要了你。”
许俏俏刚握住门把的手蓦然僵住。因他露骨的话而涨红了小脸,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办公室限制级的画面。
然后,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165的个头,与他185的身高,明显就是小短腿与大长腿的悬殊啊!而且,他还有锻炼的习惯说,每天早上晨练。而她常常被他在床上折腾得体力透支……
这么一比较,论比赛速度,那她是直接被秒杀啊!而且这又是他的地盘,她当真能顺利逃脱魔爪吗?
许俏俏衡量利弊,很快就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转身,迈步,回到沙发前,乖乖坐下。
君牧野转身,见她两只小手平平放在膝盖上,乌溜溜的眼睛讨好的盯着他,抿着小嘴,浅浅梨涡若隐若现,眼眸也微微弯起,一副乖宝宝的可爱模样。
他见状,竟然……腹下一紧,胸口微热,瞬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这小家伙,难道不知道装乖的时候,更让他想要狠狠欺负吗?
他端着食盒向她走去。
食盒搁在茶几上的时候,许俏俏同学自发自觉的打开。瞧见是两份饭菜,便在想着,原来他是早就打定主意要留她一起吃午餐了呀。
君牧野将一份盛着菜的食盒挪到自个面前,拿起筷子将里边一些她不爱吃的配菜给挑出来,然后换到她面前,“吃吧。”
一顿温馨午餐结束后,许俏俏窝在沙发上玩手机,君牧野坐回办公桌前,拨了外接线,吩咐助理送了些东西进来。
十五分钟后,秦助理从楼下餐厅买来了一些甜点零食,还端了一杯咖啡一杯牛奶进来。
许俏俏闻到咖啡的香味,跑过去说:“我也要喝咖啡。”
“女孩子喝牛奶,皮肤才会好。”
许俏俏不满他的独裁专制,瞪眼抗议。
他无视她的抗议,拍拍她凑过来的小脑袋,哄小孩儿的语气说:“乖了。”
秦助理表情有几秒的呆愕,此时内心是凌乱的。
虽然知道君少对许小姐有种几乎偏执的迷恋和宠爱。但亲眼看到他宠女人的模样,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秦助理表示,他有点不太适应。
于是,他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等许俏俏抗议无效,泄气的回到沙发上,乖乖喝着自个的牛奶时,秦助理才开始向他报备工作。
这些事情,有日常行程,也有一些比较机密的事情。其中,还有关于二少爷那个独立投资部的事情。
他是知道许小姐与君二少以前的关系的。刚才在去买东西的时候,也听到了职员在议论电梯里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这样当着许小姐的面,谈这件公事,有些不妥。尤其是君少还对他们投资部呈上来的企划报告点出了犀利的意见,并驳回一些他们的请求。
他不由得用余光觑了一眼沙发那边。却见她正专注的玩着自个的手机,仿佛没听见似的。
她可真是做了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没有听到?
秦助理退出去时,许俏俏才抬头,向他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继续低头看手机。
君牧野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暖暖的。然后,便也专注于办公上了。
等他忙完手头上这些事的时候,再抬眼看去,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君牧野起身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脸,然后将她抱进了内间的休息室里。
那香甜的睡颜,让他流连不去。明明每天早上都在看着,却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在休息室里足足呆有十多分钟,就只是这么看着,然后才走了出去。
他轻轻带上门,转身时,却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君牧野眸光微动,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沉静,他走过去,问道:“有事吗?”
第142章 你不配()
君瑾年原本是双手插在裤袋里,身姿慵懒的斜倚着那张办公桌,长腿随意交叠着。见他走了过来,便直起身子,在君牧野落坐时,他也绕到他对面去,自发自觉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君瑾年表情闲适的看着他,嘴角微挑,眼神亦是平静,完全看不出是跟君牧野有嫌隙的样子。
“她好点了吗?”君瑾年问。
君牧野淡淡睨了他一眼,“嗯。”
君瑾年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瞅着他,毫不掩饰。
君牧野身子往后靠,身姿舒展,表情淡漠地任由他打量。
“看出什么来了么?”君牧野问。
君瑾年从容地收回目光,唇边泛着轻浅的弧度,可实际上,他的神情,他的眼神,不染半点笑意。
“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君瑾年说。
君牧野表情依旧,深邃的眼眸,如同神秘夜幕,深沉得窥不见其真实面目,沉静得掀不起半点波澜。
“你就不好奇,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么?”君瑾年委实有点看不惯他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总给人一种……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感觉。好似整个世界都已臣服在他的脚下。
君牧野左眉轻扬,云淡风清的说:“有什么好好奇的?”
那漫不在乎的态度,让君瑾年脸色微愠,却很快又恢复如初。
“是吗?我以为,一个对别的男人有着数年感情的女人,你多少也会在意一些吧。啧,看来,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自负许多呢。”
君牧野定定的看着他,并不急着与他做口舌之争。而那眼神的漠然,冷淡到足以击垮一个普通男人的自尊心。
半晌,君牧野才缓缓启唇,低沉如磐石般的声,就如同他沉稳的性子,任何人都无法影响到他的一丝情绪。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君瑾年唇动了动,没说话。
“如果你是以此为挑衅,那么,这种幼稚的行为可以停止了。”他顿了下,扬眸,眼神清冷地看着他,“因为,你在我眼里,从来就不曾是情敌。”
君瑾年愣了愣,随即冷笑道:“不要告诉我,这是在表现兄弟情。”
君牧野微微直起身子,两手十指交扣,搁在桌上,微扬的唇,在笑,甚至,连眼里都浮上一抹笑意,可是那样的笑,却是毫无感情,毫无温度的。他不急不徐地说:“你误会了,只因为,你还不够资格。”
君瑾年雅致的俊脸上,骤然被一抹阴霾所覆盖。
他目光狠戾地瞪着君牧野,半晌,才咬牙说:“你也不过是捡我不要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君牧野闻言,那淡漠的眸子,寒雾从眸底深处涌上来,渐渐凝结成冰。办公室的气氛,仿佛降至了零点。
“我想你应该搞清楚,不是你不要,而是——你不配!”
君瑾年拳头倏然一握,蓦地起身,“君牧野,别以为自己现在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胜券在握了!现在得到的,不一定是一辈子。”他一语双关。
“是吗?是不是一辈子,你可以拭目以待。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有的东西失去了,那便是永远。”他字字诛机,犀利还击。
君瑾年脸色变了又变,拳头松了又握,最后,他压下满腔不甘的怒火,冷然道:“她不过是因为一时的伤心,拿你慰聊而已。你当真以为,一个女人,那么多年的感情,说忘就忘了?”
君牧野不为所动的说:“事实,不正是如此么?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放就放,可见,对你,也不过如此。况且……”他看向他的眼神,宛如一把尖锐的剑般,像是将他华丽尊贵的外衣给劈开,将那隐藏在里面的所有丑陋不堪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一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有什么资格享受别人的真心?”
君瑾年脸色一阵难堪,脾气彻底被他给挑起来了。他黑眸染上暴戾之色,俊脸黑沉得如同狂风暴雨来临。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他跟君牧野从小到大就不对盘,但被这么羞辱,还是第一次。
他来,原本是因为投资部企划文案被驳回的事情。可一知道俏俏还留在他的办公室里,脑子里无法抑制的想象着各种画面,便是又妒又恨。
各种不甘心,让他忍不住出言挑衅。本以为像君牧野这样强势的男人,必然是会很介意自己女人跟她喜欢过的人在一起时,有没有发生什么。
但他万万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应。
该说君牧野心大,还是,太有自信?
原本在内室睡得很安稳的许俏俏,被外边的动静给惊醒了。
她拉开门时,带着一脸睡意惺忪,揉着眼睛看了过去。
却看到办公桌边散落着一地的文件,一张椅子翻倒在地上,还有杯子的玻璃碎片。
许俏俏愣了愣,下意识的挪动脚想走过去,脚边却碰到了什么,低头一瞧,是滚落的笔筒。
“你们……在干什么呀。”她呆怔了几秒,随即望向那边对立的两个男人,发出疑问。
君牧野转头,看到她出来了,眼神冷厉地瞪了君瑾年一眼,随即向她走了过去。
“怎么醒了?”
许俏俏皱着秀眉,被他挡住了视线,偏着头,企图绕过他,想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瑾年怎么也在这里?他们两个刚才在干嘛?是吵架了还是打架了?
君牧野一只手扣住她的肩,一只手按着她好奇探过去的小脑袋,半强制地将她带进了休息室,顺势关上了门,直接了当的将那个无理取闹的男人给隔离开了。
君瑾年见状,脸色黑得不行。
瞪着紧闭的门板好一会,才忿忿地转身离开。
许俏俏姑娘被他给带到床上,不满地想要起身,又再度被他给拉回去,跌落进他的怀里。
“君牧野……”她皱着眉,抗议的瞪着他。
“睡够了吗?要不要再睡会?我工作做完了,可以陪你。”
许俏俏瞪了他一眼,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讨论工作,意见不合。”他轻描淡写的说。
意见不合……就这样吗?一言不合就毁坏公物发泄不满吗?
许俏俏狐疑地瞅着他,问:“难道你们经常这么讨论工作?”
“今天例外。”
许俏俏眉间的皱痕加深,“为什么?因为我吗?”
“你希望我说是,还是不是呢?”
这是什么意思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绕什么圈子啊!
君牧野看出她的不满,摸了摸她的头,说:“不是。”
“真的?”
君牧野表情正经地说:“他对我一向不满,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与你无关。”
许俏俏盯着他好一会,半信半疑。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她也懒得再追问。
他们两兄弟,本来就不合,有她没她,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不过,她现在却是有些后悔的。
“今天真不该来的。”她小声咕哝着。
他眸光微闪,捏起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