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帝少花式宠妻-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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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在她认真的注视下,终究还是妥协的点头了。
他还有秘密,而她也知道,但她不问,也不想问。因为对于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因为,她很清楚很确定,她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她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他一个。就连曾经那么亲密的小白,她注定只能辜负他了。
一边是患难于共,比亲人还亲的,一边是深爱的男人。要做出选择,真的很残忍。下决定的时候,真的很难很难。因为念旧,因为那些不可割舍的回忆,她潜意识的选择逃避。
她很自私。也是将他们的感情当成任性的筹码,知道他们最后都会妥协。
可是,当她知道小白如此重视那枚耳钉,她才重新正视这一切。许俏俏,不要再天真了,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可能一切如初了。
除非,一个人没心没肺,另一个人,经得起撕心裂肺。前者,她做不到,后者,她不忍心。
所以,别再强求了吧。不是有句话说,放手,也是一种成全么。
就算到最后会跟小白越行越远,只要初心不变,那份牵挂还在,那份感情不变,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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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贪睡的许俏俏是在饥肠辘辘中起来的。由于昨夜折腾得很晚,情绪不稳的她又睡得极不安稳,直到黎明破晓,这才沉沉睡去了。
早上君牧野叫她起来吃早餐,她怎么也睁不开眼。
他叫了几次,她便发脾气了。那脾气大得很,连他都束手无策了,只得由着她睡了。
许俏俏懒洋洋地下了楼,自然而然地往餐厅去。
“许小姐好。”
许俏俏脚步一顿,转过头,看到家里多了一个人,是秦助理。
她有些意外。
许俏俏这个时候穿着一件宽大的棉质睡裙,里边什么都没穿,微卷的长发如海藻般随意披下,神情慵懒中透着一种风情韵味。
她是没想到家里有人,穿成这样,多少有些不自在。
慵懒一扫,讪讪朝他打了声招呼:“秦助理。”
好在秦助理是个很自觉的人,知道君大少对她的独占欲,哪敢乱瞄他的女人啊!
若非事出紧急,他也不会一大早过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的。
虽然知道你们刚经历了风雨,如胶似漆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君少您这都多少天没去公司了啊!推了多少个重要会议了啊!您不能再这么耽溺于美色,荒废朝政啊!
就拿今天来说吧,b市那边的顾三少百忙之中好不容易抽空过来一趟,就等着做最后的交涉签约,这可是个极其重要的合作项目啊!偏偏君少为了陪美人,把人顾三少晾在一边。
要知道君氏最近被mk抢了好几单生意,股东那边颇有微词了。奈何在君少面前不敢出声,便将小报告打到了君董事长那边去了。
人没接待成,这下就得自个亲自去b市一趟了。
君牧野上前拥住她,许俏俏小声说:“我上去换个衣服,你们继续聊。”
“他马上就走。”君牧野说。
秦助理听出君少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很识趣地打了声招呼,麻溜的就闪人了。
“肚子饿了吗?”
许俏俏点点头。
君牧野牵着她的手来到餐桌边,将放在微波炉里的早餐给端出来,“吃完了早餐再去换衣服。”
许俏俏疑惑地问:“要出去吗?”
“一会去医院检查一下,今天回那边吃饭。”
君长天早上就打电话来了,说想要过来看俏俏,君牧野没让。他这抱怨连连的,君牧野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他带俏俏过去。
许俏俏哦了一声,没什么意见。
“你吃过了吗?”
“嗯。”
她便自顾自地咬了一口培根吐司,端起手边的温牛奶喝了一小口,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司呀?”
“怎么了?”
“你好歹也是总裁呀,还是在公司里坐镇比较好吧,而且老让秦助理来回奔波,也不太好的。”
“我付了他薪水,这是他应该做的。”他淡淡地说。
许俏俏抬眸看了看他。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他天天在家陪着她,给人有点不务正业的感觉。
“等你身体稳定了些再说,其他事情不用操心。”
许俏俏动了动唇,最后也只是撇撇嘴,懒得说他了。
吃得差不多了,她正要起身上楼,突然门铃响了起来。
第344章 不准再骚扰()
“是不是秦助理呀?”许俏俏随意问了一句。
“嗯,你先上去换衣服,我去开门。”
“好。”她乖乖应了声,便上楼去了。
君牧野走到门边,打开电子视讯监控,看清大门口的身影时,眼眸骤然一冷,旋即毫不犹豫地关掉,不予理会。
外头的人不死心,不停的按。他索性将门铃系统整个关闭。
许俏俏正在房间里换衣服,随意挑了件宽松舒适的t恤,搭配牛仔裤,将一头微鬈的长发束成马尾,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黑,那是晚睡的迹象。
她拿起化妆品刚想修饰一下,就看到君牧野进来了。
“化学用品对宝宝不好。”他说了句。
许俏俏愣了下,看了看手里的遮暇膏。这个,应该没什么大影响吧。
“可是我这样很丑诶。”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苍白,眼睛还有点浮肿,淡淡黑眼圈。
他来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认真十足的道:“不丑。”
许俏俏嘴角微微上扬。女人天生喜欢听赞美的话,尤其是自家男人的肯定。
“你少哄我了!”她半娇嗔半甜蜜的说道。
“再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许俏俏美眸一瞪,没好气地抡起拳头打了他一下。
但他说的,也是事实。她所有不好的缺点,狼狈的窘态,全都在他面前曝露无遗过。
她啊,在他面前可是真真实实的,一点伪装都没有。许俏俏心里暗自想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真爱吧!
你最丑的样子,在他眼里都是最好的。可是,她最美好的一面,是什么呢?
以前,她只是喜欢这份演艺事业。跟君牧野在一起后,她便有了一个心愿。她想要登上巅峰,成为最耀眼的女人,成为配得上他的女人。
现在,她还有这样的愿望吗?
有的,其实这个目标,一直都在。虽然被一些计划之外的事情给打断了,可是,她不想要半途而废。
许俏俏敛起心思,转而问道:“是谁来了呀?”
君牧野脸色倏然微凛,许俏俏有些纳闷的看着他。
“是你母亲。”
许俏俏愣了愣。
“我没让她进来。”君牧野端睨着她的神色反应,问道:“你要见她吗?”
许俏俏几乎是本能摇头,“我不想见……”话音微顿,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又犹豫了下。
君牧野抬起手指将她皱起的眉抚平,说道:“那就不见。”他不愿意她勉强自己。就算那人是她母亲,他也不想让她的心情再受到一点的影响。
许俏俏轻咬唇瓣,半晌,她才轻轻点头。在某些情感上,她还是会有一些负担,做不到像他那么果决。
他坚定的眼神,狂傲的姿态,给予她抛开顾虑,遵从内心的勇气和依赖。
许俏俏走到窗边,向外看去,果然看见她母亲站在铁门外。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绝对不会相信她母亲是来关心她的的。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找她呢?竟然都直接找上君牧野家来了,想必,是十分紧急的事情。
又有什么事能令她如此焦虑而不顾一切呢?不会又是为了苏家父女吧?
许俏俏眼里划过一丝冷意。
“那我们还出不出去呀?”许俏俏转过脸来问。
“要我去赶她走吗?”他瞧见她眉间染上的阴郁,冷眸透着狠劲。
许俏俏终究是没办法做得太绝情。她拉住他,摇了摇头,说:“没人理她,过会她就会离开的。”
君牧野知道她还是心软,也没多说什么。
“你约医生做的检查是几点呀?”她既不想跟她母亲正面接触,又怕耽误了时间。
“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做,不用担心。”他们去的是私人医院,不需要像在公立医院那样排长队等待。
在这时,许俏俏的手机响了起来。显然按门铃得不到回应,开始电话骚扰了。
“你说,她是不是真有什么急事啊?”这么锲而不舍的。看到她这么焦虑的样子,许俏俏发觉自己实在无法视而不见。
“不是人命关天的事,都不是什么急事。”君牧野说得很冷漠。准确的说,就算人命关天,只要不牵到俏俏,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
许俏俏:“……”
手机调了静音,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君牧野见俏俏有点坐不住了,便拿起她的手机,在她疑惑地注视下,迳自接起来。
那边声音才一响起,习惯性的带着点质问的意味,君牧野不急不徐开口:“有事吗?”
江芸一听是君牧野的声音,脾气顿时就收住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牧野,我找俏俏,请问她人呢?”江芸仗着自己是俏俏的母亲,便大胆的叫着他的名字,但语气里透着小心翼翼。
“没什么事,不要再来骚扰她。”君牧野口气冷硬,说话是单刀直入,完全不顾忌江芸这个长辈的感受。
江芸一听他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语气,当下心里便不高兴了,甚至是有点难堪。他竟然用了“骚扰”这两个字。
但她不敢冲君牧野发火。江芸按捺住不悦的情绪,说道:“你看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是她妈,她出了事,我担心她,来关心关心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说是骚扰呢?”
关心?她的关心,总是来得那么迟。许俏俏在一旁听到,觉得这话很讽刺。
她怎么可以每次都这么理直气壮的?
“有事就跟我说,没事,最好不要再来见她。”
“这是俏俏的意思吗?”
君牧野淡淡地说:“是我的意思,有什么异议吗?”
这不留情面的话,令江芸狠狠一噎,一时半会不知怎么应对。
“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着说话,你该庆幸,你是俏俏的母亲。”他淡漠的言语间,透着不可忽视的警告。“但,别肆无忌惮的挥霍你的权利。否则,下一次,我不会在乎你是谁!”
但,他不动她,可不代表,不会牵怒于别人。譬如说,苏家父女。
毫无起伏的平板声调,隔着电话,江芸都能感受到那慑人十足的强势冷厉气场。那种言出必行的冷酷狠辣,不容置喙。
江芸被一个晚辈这般警告,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她心里认定了,是许俏俏在使坏。
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仗势欺人了。真是忤逆不孝,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当初在那死鬼死后,就把她给丢掉自生自灭算了!
“现在,立刻,马上离开!”君牧野下了强势命令。
江芸一听,便知道他们在家的。被拒之门外和警告的羞辱,令她忿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苏定纶公司濒临破产,背了巨额的银行贷款无力偿还,他把事业的不顺,全推到她身上,硬说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江芸觉得很无辜,很心寒。枉费她对他们父女掏心掏肺,却换得他们如此的误解。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啊!
还有忆雪欠的高利贷,变本加厉的凌虐,已经使她精神快要崩溃了。再不想办法将她救出火坑,怕真的就要万劫不复了。
种种巧合,令她十分肯定,这就是报复!这报复的根源,就是许俏俏。
但碍于君牧野在场,江芸现在不敢跟他硬碰硬,只得憋着气暂时离开。
许俏俏听到君牧野用这样近乎无情的口气跟她母亲说话,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突然发觉,自己也好冷血。
她对她,对爸爸,做了那么多过份的事,甚至,连爸爸的死,也是她和那个男人间接造成的。许俏俏是恨她的,不想见她,不想跟她说话,可又因为自己如今的麻木,而感到悲哀。
如今的她,当真是连一点点恻隐之心都没了。是她亲情寡淡,还是她心中恨意太深?
“会不会怪我说话太绝?”君牧野盯着她,心里多少是有些紧张的。对江芸,他是很唾弃她的行为。可是,正因为是俏俏的母亲,他才没有赶尽杀绝。
许俏俏摇头,怕他担心自己,便打起精神来,拉着他的手,笑笑:“不会,你只是把我想说的,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