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帝少花式宠妻-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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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俏俏抿唇沉默着。半晌,她才缓缓说道:“既然那么想要,就让她们取好了。”
张若南先是一怔,尔后皱眉,随即看到她冷凝深沉的表情,便不再说了。
她有预感,那根埋藏在她们母女间的导火线,已被点燃。
只是,这样真的好么?张若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
古色古香的大厅,上等沉香木雕刻的艺术品般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个身穿白色婚纱的人偶娃娃。而那漂亮的婚纱上,却染满腥红,人偶娃娃眼眶黑洞洞的,两边渗着血液。并非是染料,而是真的人血,怵目惊心。
这已经是第二个了,依旧没有查到可疑人物,但他们各自心里都有了同一个怀疑对象。
“这家伙故弄玄虚的想要干什么!”齐拓对那人玩的这种幼稚的恫吓游戏感到无语。既然想要报复,干脆出来打一架好了,藏头缩尾,跟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
最令人可气的是,偏偏他们查不到他的踪迹。敌暗我明,只能任他耍着花样。
毕竟从小在一起受训,他们对彼此的能力和做事方法都很了解,饶是东方驭这般擅长追踪布网的人,一时半会也拿他没有办法。
“自以为是的人,最是享受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看着他们陷入恐慌、不安、焦虑、挣扎和无助的样子,其实比直接杀了他们更有趣。”
“变态!”齐拓骂道。
东方驭勾起唇,深以为然地道:“他本来就是个变态。”
他瞥了一眼面色沉厉不语的君牧野,云淡风轻地说:“他想看到的,不就是牧野现在这个样子,惶惶不可终日。届时不必自己出手,精神上的自我折磨,便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所有。”
东方驭一针见血。他太明白林森想要干什么了。林森虽变态,却精于心计,最擅长拿捏人的弱点。
君牧野神色僵凝,双唇抿成一线,拳头握了又松。
半晌,他慢慢敛起了表情,坐了下来,侧目盯着那个血人偶,一脸深思。
齐拓张了张口,似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东方驭打了个眼色给阻止了。
而君牧野如同一尊雕像般坐在那儿,专注沉思的模样,仿佛进入了无人能干扰的世界中。
……
食物的香气从厨房里飘出来。齐拓被勾得食指大动,放下手中摆弄的赛车模型,起身走到餐桌边。
“驭,今天的晚餐是不是做得有点多了。”
东方驭将盘子搁在桌上。偏爱唐装的他,一身白衫长袍,身姿飘逸,俊雅的脸上逸出一抹春风般的微笑,“不多,三个人,刚刚好。”
齐拓怔了怔,有点意外,“阿野要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我想应该会的吧。”东方驭淡笑道,“这汤还有十五分钟才炖好,如果你闲的话,可以去收拾一下房间。”
“收拾什么房间?”齐拓纳闷地问。
东方驭瞥了他一眼,依旧是那副从容姿态,“如果他不介意睡沙发的话,那也行。”
齐拓微微瞠目。听到阿野要留下来跟他们一起吃饭已经觉得很意外了,还要留宿?这就更让人惊奇了。
自从得知他因为女人而脱离组织时,“重色轻友”就已经成为他的代名词。虽然这些年来他们极少打照面,但有关他的事,他们私下也挺关注的。
他对那小丫头是在乎得紧,有着极强的占有欲,恨不得能将她变小揣在口袋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带在身边。怎么这会就舍得把那丫头丢在家里了?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难道他就不担心……
齐拓看了看悠然自得摆布餐盘的东方驭,问道:“他说今晚不回家?”
东方驭微抬眼眸,老神在在地勾唇笑道:“我猜的。”
齐拓:“……”
这东方驭明明年纪比他们都小,却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淡定从容,优雅谈吐间,沉稳中又蕴藏着精明。那双漆亮的凤眸,温和中又透着一抹洞悉世事的精明。
齐拓性子比较火爆直接,而东方驭说话却总故弄玄虚,让他很是无语。偏偏,有很多事情,又总能让他揣测得很准,活像一个算命的一样。
说话间,果不其然看到君牧野走了进来。
“思考完了吗?要不要先吃饭?”东方驭笑问。
君牧野神情淡漠,没说什么,迳自往餐桌边坐了下来。
齐拓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东方驭则一副洞悉世情却不说破的高深样子,让齐拓有些不甘。明明大家在一起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但总觉得驭跟阿野两人之间要比其他人更有默契。
饭间的气氛也很和谐,纵然很久没像现在一样坐在一起吃饭了,但彼此间也没感觉到生疏尴尬。
东方驭跟君牧野一样,吃饭的时候,都很有贵族范的优雅修养,极少在饭桌上闲聊。齐拓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但也没有提起那些敏感话题。
齐拓虽不知他此刻的想法和打算,但却也了解他的个性,要是他不想说,他问多了也是自讨没趣。
在套话的技巧上,东方驭比他有能耐。一个深沉淡漠,一个精明灵狡,最能猜得懂彼此的心思。
他性子比较急,喜欢直来直往,什么都摆到台面上明说,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心思,高深莫测的谈话,简直是摧残他的神经。
吃完了饭,东方驭和君牧野碗筷一放,善后工作理所当然地扔给了齐拓。
他满心不平衡的抗议:“我又不是你们的佣人。”
东方驭从容微笑着看他,说道:“那下次你做饭,我洗碗。”
齐拓噎了下,老老实实地端着餐具进了厨房。
东方驭领他进了房间,“一会我拿套换洗衣服给你。”
君牧野嗯了一声,也并未说什么客套话。
东方驭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不回去没关系吗?”
他仍旧没说什么。
“看来你已经有主意了。”东方驭笑了笑,随即又道:“只是这么突然,是不是有点欲盖弥章了?”
君牧野表情依旧,淡淡地看着他,缓开尊口:“但你的表情,像是赞同。”
第255章 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林森这人有点愤世嫉俗,虽然奸狡,智商也高,但性格极端矛盾,对某些事情,是近乎病态的偏执。这样的人,很危险但也很好操控,不是么?”东方驭仍旧是那一派悠闲的笑容看着他。
君牧野不置可否。
东方驭总能一语切中核心,懂他在想什么。只是,听起来很轻松的事情,对他而言却是难以下决心的。
“敌暗我明,只能引蛇出洞。”君牧野说。
东方驭闻言,了然一笑。
果然跟他猜得差不多。
若真要玩起心计,其实牧野更胜一筹。如非是有了软肋,哪怕是三个林森加在一起,也不足为惧。只是,正巧被拿捏到最在意的东西,才会一时方寸大乱。
好在,冷静下来的君牧野,没让他失望。
“有时候对付太过自负的人,越是拙劣的方法,反而越容易入套。”东方驭道。
林森的思维逻辑跟常人是不一样的。越是精密的局,林森反而越是提高警惕,难以蒙骗得了他。而往往普通人能一眼看穿的逢场作戏,却更容易激起他的嫉妒心。
嫉妒,是最可怕的武器。能蒙蔽人的双眼,搅乱人的思绪,激起人的冲动,丧失冷静的理智。尤其是林森对他有着病态般的疯狂迷恋,哪怕知道是假的,亦无法容忍他跟别的女人亲近。
这就跟那句话是一个道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往往看似复杂的东西,只要把它简单化,心中便能豁然开朗了。
君牧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跟他说话,实在是省心省力。
“可是,你真能委屈得了那丫头?”东方驭饶有兴味地问。
君牧野眸光微沉,心里也很挣扎纠结,表情却是坚定。
那是个疯子,发起疯来什么都干得出来。不将他揪出来,那便是在他们身边埋下一颗定时炸弹。比起暂时的委屈,他更不能忍受将她置于危险的处境。哪怕是做到万无一失的保护,都不行!
东方驭打量着他,说道:“那么,让别人来冒这个险,你不会有负罪感吗?”
君牧野近乎冷漠的说:“如果需要这么一个诱饵来解决麻烦,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东方驭瞬尔的沉默。
这样残忍冷血,却又深情的男人,他该说什么呢?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毫不相干的人,反而能让他能够更加冷静的操控大局吧。
关心则乱啊!
————
时间一晃,已是晚上九点半。
许俏俏抱着靠枕,窝在沙发里,傻傻地等着尚未归家的男人。
电视开着,她的心思却不在节目上。
她轻抚着平坦的肚皮,时而蹙眉,时而叹息,时而翘起嘴角傻笑。
明明尚未有任何生命跳动的迹象,可她却不时产生一种骨肉相连的奇妙感觉。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一切都很抵触,但当这个意外惊喜突然降临时,除了初时的惊吓,不知所措,到现在的喜悦、幸福,已然没有了半点的不情愿。
毕竟,这是因为爱而孕育出来的小生命啊!
此刻,她竟然没有一点儿对事业上的顾忌。丝毫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成为她工作的牵绊,成为她事业上升的阻碍。她只觉得,这是他们爱的结晶,爱的延续。为什么要埋怨呢?
想象跟现实总是有出入的。很多事情,真的要到发生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从医院回来,消化完自己怀孕这个事实,便一直在心急地等待中度过。
她迫不及待想要跟他分享。可是,她却不想通过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她想要亲眼看到,他的第一反应。
但,为什么时间突然变得这么漫长而煎熬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吗?
许俏俏无声地叹息。努力地将注意力放回电视上,好让时间过得快一些。
看着看着,她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个头重重点下,被惊醒了。
迷迷糊糊睁眼,揉着,看向墙上的挂钟。呀,都十一点多了。
屋内仍旧寂然一片,只有电视播放出来的声音。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许俏俏连忙摸索出手机,打开一看,上面并没有来电或者短信。她心里涌上一股失落,随即却又担忧了起来。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许俏俏心里一惊,不假思索地拨了电话过去。
约莫响了五六声,那边才接通。
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许俏俏心中悬起的石头才放平了下来,“已经十一点了,你还不回来吗?”
“还有工作没做完,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先去睡,不用等我。”他淡淡地说。
许俏俏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知怎地,有点闷闷的。
“很急吗?不能带回家做吗?”她问。
“不方便。”
许俏俏沉默了下来。
那边,也跟着沉默。
两人就这么拿着电话,无声的维持了将近一分多钟。
“没什么事的话,先挂了吧。”他主动开口。
许俏俏抿了抿唇,几秒之后,才低低地哦了一声,“那你注意身体,别太辛苦了。”
“早点睡,不要看电视了。记得睡前喝完牛奶再睡,晚安。”他耳尖的听到了电视的声音,脑海中也想象得到此刻的画面。心里微微一疼,握紧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似乎连她的呼吸声都贪恋着。
“等等……”许俏俏怕他挂电话,连忙出声叫住。
“嗯?”
许俏俏动了动唇,最终,只是说道:“没什么,晚安。”
她等了一会,见那边没挂电话,似乎在等她先挂。
许俏俏依依不舍地挂掉了电话。心情,却低沉了下来,已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期盼和喜悦。
是什么工作不方便带回家做呢?是怕她打扰到他,还是担心泄露什么机密呢?也许是头一次听到他说“不方便”这么见外的话,她心里有些不太舒坦。
但转念一想,又自我安慰道,像他们这种笔一挥,就是上亿的生意,有时候甚至一份文件关乎到一个企业的生死存亡,确实是大意不得。也许……真的是很急很重要的工作吧。
她今晚有看到新闻,小白在s市的分公司,跟君氏集团有生意上的竞争。君氏前阵子连连被抢了几个项目,皆跟他的公司有关。而且记者在采访他跟霍氏的关系时,他也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