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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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威是个完美的人,聪明,高智商,俊美,工作能力强,痴情,专一,性能力嘛,宁郁也是非常满足的。
呵呵,可是注意了,完美的人,毕竟也还是个人,不是神,所以啦,什么都会的司景威,就是不会做饭。
于是我们两个经受了十年感情煎熬的有情人终于完成再相逢的初次的激情后,肚子叫唤那是肯定的了,尤其两人还是在胃囊消化了一夜后大清早初次短兵相接的,能不消化待尽吗。
于是的于是,鉴于我们完美的司景威不会做饭,可怜的刚刚经历了激烈床事的小受宁郁同志,还是很英勇的爬下床,被司景威搂抱着(他腿软了,站不住,嘿嘿嘿)完成了回国后第一顿爱心早午餐。
司景威很满足,在自己精心装饰的家里,抱着心爱的人,吃着爱心餐,这是他盼了十年的美梦。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美梦是用来被打破的。
就在两人你哝我哝的沉浸在肉麻的情人气氛中时,一阵悦耳的和弦音乐划破了甜的腻人的情人网。
司景威不悦的瞪着在柜子上转着圈的响着吵死人的声音的手机,手机响了好久,断了,屋里的电话又开始大叫。
宁郁躲在他怀里小小声的笑,不敢大笑,不是怕司景威生气,实在是身体不允许。
宁郁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司景威怜他病未愈,体不强,很克制自己的没有多要他,可他仍有点吃不消,腰酸背痛的,尤其那个说不出口又带来无比快感的部位更是麻麻的痛痛的,幸好小威疼他,做足了前戏,没有受伤。
呵呵,还是小威好呀。
宁郁伸长了胳膊,够过电话,拿起来就听,完全不当自己是外人,嗯?他确实也不是外人,但司景威不当他是外人,不代表别人也是呀,没脑子的家伙,十年在外面怎么混的,一点长进也没有。
司景威眯了下眼,又恢复正常,丝毫不觉得宁郁接他的电话有什么不对,十年未见并没有磨去他们的默契与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习惯。
“喂,你好,找谁呀?”
宁郁不客气的回问,也不怕得罪人。
可惜问得是废话,司景威家的电话能找谁,你还是个刚刚冒出来的未知陌生人,你家亲亲小威十年的生活圈你可是没参与过,别那么得意,(宁郁扁扁嘴,我踢,还是你这个后妈。)。
哼,他才不怕呢,据他对小威的了解,能有家里电话的肯定是熟人,而且是很熟的人,司景威是很注重隐私的人,这也是江健他们一直不知道宁郁的事的原因。
电话里悄然无声。
“找小威呀,他呀,在洗澡,不方便。”
宁郁很熟练的继续问,朝司景威挤着眉,抿着嘴,奸笑着,打定主意破坏司景威的所有形象。
电话里仍旧保持最高境界,静悄悄,估计是被吓到了。
“喂,喂,喂,再不说话,我挂了。”
司景威任由宁郁玩,放纵的宠溺着他。
“咳,咳,咳,那个,那个”电话那端急了,话都说不清了。
宁郁哈哈大笑,不停的揉着腰,司景威抱稳了他,一手轻轻按揉着纤细的腰部,一手接过电话。
“我是司景威,什么事?”
“景威呀,那个谁是谁呀?”江建似乎恢复了,八卦公的本色再次窜出。
“有什么事?”司景威自动把问句当空气,“公司有事吗?”
“嗯,”江建知道自己从司景威的口中是问不出什么,郁闷的扁着嘴,
“你不会忘了今天下午2点约了斯洛夫吃饭吧?这可关系着我们今年下半年的大半利润呢?还是你美人在抱,不要江山啦?”
最后还是不忘打趣一下,司景威一向注重隐私,又总是板着脸冷冰冰的,真是浪费老天给他的好相貌。
司景威抬头看了眼挂钟,“你或黎伟随便一人过去。”
电话传来惨叫,“老大,不会吧,那个老头就是要你耶,那么大的单子,你要翘班?”
宁郁舒服的窝在司景威怀里,伸手抚摸着司景威端正俊美的脸庞。
十年了,在外飘荡,心心念念的就是这张美丽的脸。司景威的皱眉思考,展眉微笑,凝视着他时眼里满藏的深情,想他,想他,想的都快发疯了,怕他忘了他,不要他,怕他回来时见他佳人在抱,怕,怕他恨他…
不知何时,司景威挂了电话,低头正欲说话,却看到宁郁一脸凄苦迷茫的望着自己出神。
雪白的小脸还有着几分苍白,红肿的唇瓣失却了几丝血色,黑亮的眼眸不知望向什么地方,迷惘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司景威心疼的揪紧了,俯下身,贴上没有血色的唇瓣,轻轻的啄着,并没有深入。
几许的亲昵,宁郁倏的清醒,见司景威吻他,缠绵霸道的闯入亲爱的威威口中,嘶咬着司景威形状美好的薄唇。
司景威吃痛,微微皱起眉,没有拒绝,任赁宁郁发泄他莫名的情绪。
在即将窒息的前几秒,宁郁松开紧贴的唇,吞咽下彼此混合的香涎,色情的舔弄着莹亮的唇,司景威艰难的移开视线,宁郁在诱惑他,掺杂着情欲的激情后的脸庞,套着自己宽敞的大衬衫的宁郁,露出布满吻痕的精致锁骨,宁郁在诱惑他。
司景威抵抗不了,只有宁郁可以轻意打破自己的自制力,无论是十年前,或是,十年后,只有宁郁是他抗拒不了的。
床笫之间抵死缠绵,喘息声缠绕不止,司景威从未像此时这样放纵自己沉溺在性爱中,只有宁郁,只有他,才能撕裂自己的理智,与之一同沉沦在悖德海。
完美性爱并不能证明完美爱情,完美爱情却不能没有完美性爱。
“幸福的感受
是握不不住的啊
只能记得
心头微微酸酸的想
在这一秒
不敢呼吸
这星球上
在这瞬间
有个人与我相依
千言万语
都难代替
爱和渴望的情绪
天旋地转缤纷世界里
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你”
06
再次醒来,宁郁仍窝在司景威的怀里,慵慵懒懒的翻个身。
“几点了?”沙哑着嗓子叫唤着司景威。
“才两点,还早着呢,你没昏多久,再睡吧。”
“两点?是没昏多久?”昏昏沉沉的脑子半天没起作用,忽略了司景威戏谑他的语气。
“两点?”宁郁趴在司景威胸前,“你刚才不是说与那个,那个斯什么夫的老头约好谈生意的吗?”
“让江建他们去了。”司景威不紧不慢的轻柔的梳理宁郁乱成一团的头发。发质太软,一揉就乱了。
宁郁想了想,坏心的在健硕的胸膛上划圈圈,“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司景威凝视着宁郁黑亮的眼睛,低低的呢喃,
“是呀,舍不得你,怕一出去,回来就不见了你。”
“呵呵,小威,威威,”宁郁唤着,叫着,好一会儿才知足的停口。
“去吧,别耽误了正事,我也出去逛逛,那么久没回来,都快不认识了。”
司景威沉沉的看了他一会,掏出手机,叫江建约商谈时间。
大家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舍不得,却给予对方最大的信任。有多少相处了一辈子的夫妻也做不到这一点,信任二字,说起简单,做起来难。
司景威拉宁郁起床,帮懒的出奇的任性小孩套衣服,还是自己那套过大的衬衫,司景威的呼吸窒了窒,用力拉好敞开的衣襟,遮住春光,要不然真出了门了。
宁郁没有骨头的任他摆弄,软软的贴在他身上。
“不想出门了?”司景威咬咬牙,恶声道。
宁郁扁扁嘴,用力挺直身躯,离开温暖的人肉沙发。
“罗玲也一直惦记着你,你与她联系吧。”
司景威打理好宁郁,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里面有她的电话,手机你先用着,有事打电话找我,外面变了很多,别自己乱跑。”
平静的语气,满是不安的惦念。
宁郁用力抱了他一下,巴掌大的脸蛋上绽开司景威最爱的笑靥,甜甜的在司景威耳边轻语。
“真遗憾,以为能和你在床上滚几天呢,谁知你要去陪老头子,还是洋鬼子,他比我魅力大吗?”
皱皱秀气的小鼻子,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还做着小孩子似的动作,还尽显可爱。
司景威松开紧皱的眉,紧窒的气氛在宁郁的逗趣下慢慢散开。
宁郁扒着他,贴紧他,狠劲在司景威的脖子上吮出一抹深深的吻痕,痴痴的笑了。
“这是我的标志哦,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以后不许别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只有我才可以,听见了吗?要不然,咬死你。”
宁顾龇牙咧嘴的指着自己的两颗小虎牙,威胁着。
司景威深深的盯着他,抚上那抹鲜艳的红色吻痕,忽然间笑了,就像是冰雪雕塑突然被贯入了鲜活的灵魂,美丽的让人窒息。
“不会的,从没有人,能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只有你,我的郁儿。”
宁郁心满意足的笑着,宛若一只被喂饱的猫咪,得意洋洋的就差没打饱嗝了。
“嗯嗯,这还差不多,出去吧。”
宁郁拿着手机,背上他的大包包,与司景威一起走出家门。
宁郁与罗玲约在一家咖啡厅。
罗玲赶到时,宁郁正趴在玻璃窗上,鼻子压得扁扁的,黑亮的睛子瞪得大大的,兴味十足的盯着来往的路人。
罗玲看了会儿,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怎么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还做出如此童真的举动?原以为会看见一个沧桑落拓的流浪者呢。
罗玲收拾好心情,款款生姿的推门而入,亮丽的姣好妆容赢得很高的投视率,罗玲满足的勾起妩媚的微笑,向那个死小孩走去。
坐了半晌,侍者都来了又去。
那个死小孩还死盯着窗外,就差没流口水了。
罗玲怒气冲天,暗自捏紧了拳头,不断的暗示自己,别生气,别生气,认识这死小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为长时间不见,会有变化,谁知还是如此的白痴,别生气,生气容易老了,打了人,影响形象,那个死人脸司景威也不饶了你──
不断心理暗示后,罗玲终于平静下来,没把滚烫的咖啡浇在不知情的宁郁头上。
“郁郁──”拖长了语调,娇媚的声音。
宁郁一个激灵,抖着全体起立的鸡皮疙瘩转过头来,也不看人,披头盖脸的就骂:
“谁在制造嗓音呀,吓死人呀。声带发育不见全赶紧去医院瞧医生去,不会说话不是你的错,吓到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万一人家小孩子听了做恶梦造成心理阴影就不好了,会害人一生的呢,那个…呃?玲玲──”
流利的骂语嘎然而止,取代而至的是更谄媚更恶心更讨好的语气。
“咦,怎么断了,不说了?继续说呀?”罗玲阴森森的灿烂笑容,让宁郁整个背脊凉嗖嗖的,冷汗倒流,死死的盯着罗玲手中那杯正在汩汩冒着热气的咖啡。
“玲玲──我最美丽,最温柔,最可人,最优雅,最──最无与伦比的玲玲小姐,这么粗鲁的举动怎么会适合你呢,呵呵,你可爱的朋友从遥远的远方不远千里的赶来与你相会,不顾风吹雨打,不顾病体羸弱,不顾爱人近在咫尺,硬是先来与我美丽的红颜知己见面,你忍心残害这样可爱的我吗?”
亮闪闪的黑亮眼睛,惨痛的叙述语气,正让人不忍下手,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呀。
“呿!”罗玲不屑的撇撇嘴,摆明了不信。
“就你?还不顾爱人,你还好意思说呀,说好十天前就回来的,人呢?嘿嘿,还一回来就赶来见我?颈子都全是红印了,亏你说话不牙疼,都在床上滚几天啦?出去那么多年,怎么还一副白痴样,用的人家的手机,还说没见面呀?恐怕要不是景威提起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