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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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似的眼眶微微收缩了一下,眼眸益加发亮,宁郁松开嘴,暂时放过口中甜美的猎物,细长的手指贴上刚刚被折磨过的红肿双唇,带着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滑下玉白的颈子,湿湿的手指没有目的的四处游窜,感受着手牚传来的滑嬾的触感,却坏心每每略过平坦单薄的胸膛上两朵粉色突起时,绕道而行。
宁郁的手伸进了睡裤里,搓揉着手中发热的柱体,透明的汁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湿湿的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许清喘息着,身体渐渐的绷紧,细细的呻吟无法控制的从红肿的唇瓣中泻出,全身像是有火在烧,辣辣麻麻的,又似羽毛抚过,痒痒的又抓不住,他想叫,干干的嗓子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许清控制不住的伸手抚上胸前的突起,还来不及感觉酥麻的快感,两手就被宁郁猛的拉开压在身体两侧。他睁大了眼睛,湿湿的眼眶里溢满的水雾,努力的睁大,也看不清宁郁脸上恶魔般的笑容。
火烧着身体,大脑开始模糊,身体深处一阵阵渗出的疼痛让许清颤抖,双腿像有自主意识般习惯性的环住宁郁细瘦结实的腰身,下身微微抬起摩擦着滚烫的硬块。尖锐的快感窜上神经,许清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朦朦的隔着水雾看不清眼前的宁郁,心里一阵发慌,泪珠一下子滚落下来。
宁郁觉得自己似乎被体内禁锢已久的野兽控制住了,瞪着眼前雪白的玉体发狂想要撕碎吞噬。
宁郁低下头,伸出红红的舌头,舔掉落下的泪珠,有点咸,不满意的咂咂嘴,擒住甜甜的舌,啃咬着红肿的唇瓣,一下子又突然的放开,发红的眼睛盯着雪白的平原上两朵已经成型的乳蕊,咬住挺立的乳蕊,放在齿间细细的磨弄,小小的硬挺在宁郁的口中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许清拼命的在枕上摇摆着头,想忍住磨人的快感,汗水混着泪水浸湿了沈巾。
宁郁不耐烦的扯下彼此的最后的衣物,急切的伸手去触摸许清身后的隐秘处,等不及温柔的扩张,就直直的闯进了柔嫩的穴口。
许清尖叫一声,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晕眩,粗暴的冲撞又让他迷糊的醒过来。下身火辣辣的,宁郁在揉搓着自己消软的灼热,想要减轻他的痛苦。许清用力咬住唇,努力的放松自己,焕散的眼眸想要看清宁郁的脸。
疲软的双手使劲抬起抚上宁郁汗湿的脸,迷乱的眼中倒映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
疼痛慢慢麻痹适应,尖锐的快感开始侵占全身,白光在眼前掠过,大脑又开始一片空白,急促跳动的心脏渐渐跟不上宁郁的节奏,许清不知道自己已经释放了几次,也弄不清宁郁释放了吗?
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已经湿淋淋的,跟随宁郁的进出带出许多白浊的液体,身下的床单已经狼藉一片,宁郁的眼里充满了狂乱,什么感觉都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不断的进出冲撞,吞噬掉身下这具雪白的身体。
“清──”!
宁郁低吼了一声,再次爆发在许清体内,炙热的液体冲击着滚烫的肠壁,许清痉挛着蜷缩在宁郁怀里,晕了过去。
宁郁瘫倒在许清身上,半晌没动,狂乱的眼眸恢复清明,错乱的思想慢慢恢复了理智。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下许清布满红痕的身体,抱着头呻吟一声,慌乱的把手伸到许清鼻下探测他的呼吸,感到微弱的喘息才有点心安。
小心的退出许清的身体,抽出的动作让许清轻颤了一下,醒了过来,红红白白的液体随即流了出来,沾染上狼藉的床单,显得格外刺眼。
许清咬着唇,没有出声,可轻颤的身体与不断滚落的眼泪控制不住,宁郁用力敲着自己的头,低声咒骂。
许清拉住他,费力的开口。
“宁…我、没事,你,不用自责。”
“真的?”
宁郁抚摸着自己发疯留下的齿痕咬痕,懊悔不矣,他从不曾在床伴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他总是很温柔的索取与给予,他不知道今天自己发了什么疯,近乎于强暴的要了许清,忘了他的身体又多虚弱。
“宁,我很开心。”
许清汗湿的脸上洋溢的幸福,湿湿的眼中也满满的充斥着开心。
“你疯了?”
被人强暴了,还开心,难道开始病变重了,导致神经有点不正常,宁郁吓坏了,翻身就想下床打电话叫医生。
“不,不是的,”
许清艰难的撑住身子想拉住宁郁的衣角,却虚弱的又倒回了床上。
“清!”
宁郁不敢乱动,抱住他,一时无措。
许清倒到他怀里,脸上仍挂着笑容,精致的脸上现在染着红晕,脸色不再惨白,红肿的唇瓣微颤着。
“宁,你知道吗?”许清眼睛睁得大大的,“你刚才叫的是‘清’,叫的是我的名字!”
宁郁愣住了,怀里的人的笑容灿烂的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心里像是塞满了毛球,吐不出,咽不进,眼前这张与小威相似的脸,也有这同样敏感的心吗?
威,对不起,我真的爱上清了!
清,对不起,你终于赢了!
21
司景威坐在办公室,还是那么宽敞的空间,还是那么冰冷的温度,不一样的是空空的怀抱,少了一个人的温度,从心底深处渗出的寒气顺着血管流遍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熟悉的冲动再次围绕着他。
跌跌撞撞的冲进洗手间,修长的指间泛着寒光的赫然是阴冷的刀片。卷起衣袖的手臂上裹着层层的纱布,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
郁,快点回来吧,他真的撑不住了。
离开前宁郁眼底的深处对许清的丝丝怜惜让他不安,他怕,他真怕宁郁一去不回,他了解宁郁的,看似无情却最是多情,不管许清是自己的替身也好,是什么都好,他都不愿放掉宁郁,宁郁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自私也罢残忍也罢,他不想再等了,郁,不要再让他等了!
司景威松开手,薄薄的刀片掉在洗手池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颤抖的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冷水涌出来,捧起抛洒在脸上,疯狂的冲动慢慢冷静了下来。
抬头瞪着镜子,里面那个满面水珠的男人睁着血红的眼睛想要做什么?
颤抖的捂住脸,不能,不能这么做,他快死了,再等等,再等一下就好了,郁儿会回来的,他答应过自己,他答应过的。
丑恶的嫉妒在体内疯狂的肆虐,几乎控制不住,司景威一把压住伤痕累累的手臂,借着疼痛压抑着自己。
好久,司景威疲惫的走出洗手间,跌坐在办公桌前。
好累,真的好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郁,我好累,你听见了吗?
郁,我不要等了,好吗?
郁,我想放弃了!
郁,结束吧──
整理了一下自己,司景威拿起公文包,离开公司。
苏婷江建黎伟不敢阻拦,也无法阻拦,原本还稍微有点温度的司景威现在彻底的冰化了,没有笑容,没有表情,冰冷而又僵硬。他们恨透了宁郁,却又盼着他回来,因为,他是唯一的解药。
司景威没有回家,空空的房间太寂寞了,他开着车随着车流前进,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是终点,只是踩着油门,跟着前面的车辆。
车子开上了山,顺着盘山道越绕越偏僻,突然前面一道光束打来,司景威猛的惊醒,紧急煞车带来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方向盘飞快的转动,想避开前面的车辆。
不知道是太迟了,还是什么原因,前面的车子横冲过来,险险的挨着车门擦身而过,后视镜断裂,车身因摩擦燃起一片火花。
司景威用力把持住车身,扭头看向对面的车辆,驾驶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两车擦过,司景威感觉到男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像被冰冷的蛇盯住的感觉。
惯性行驶了十几米,司景威的车堪堪停住,他喘着粗气,绷紧了的手臂让伤口裂开,鲜血慢慢溢出纱布,与死神擦肩而过。
司景威突然笑了,驾驶座一边的车门已经扭曲,用力打开另一边的车门,走下车,靠在盘山道的护拦,两个手肘撑着仰望天空,半个身子悬空在栏杆外,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的确很刺激,郁,会喜欢吗?如此刺激的感觉,他,一定会喜欢吧。
想起刚才车里的男人,皱起眉,那人是谁,那么危险的碰撞?
身前又想起尖锐的煞车声,司景威没有动,没有表情的看着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跳下车奔到自己面前。
“老天,你没事吧?没撞到吧?没受伤吧?没吓着吧?没嗑着碰着吧?没掉一根头发吧?要是你出个啥事,偶们可咋办呀,偶们第一的牌子呀,要没了他,偶们可爱的老婆一定会抛弃偶们的,肯定是那个混蛋,偶们一定要把他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子跳到他面前就冒出一大串问题,自言自语了一大堆莫名奇妙的话。
另一个就死瞪着他全身上下,恨不得来个X光检测,看看他的五脏六腑。
“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呃?那个原则上说呢,我们是不认识的。”
红头发男人挠挠头,对另一人对视了一眼,吞吞吐吐的解释。
司景威挑眉,沉默的看着两人,无言中散发出的压迫力让三人周围莫名的喘不过气来。
“算了,反正他迟早也会知道的,”红头发男人伸出手,“我是大丁,他是我同胞弟弟小丁,我们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天下第一保镖搭档,被老大派来保护你的,荣幸吧,能被我们兄弟俩同时亲自上阵保护的人,全天下还真找不出几个呢?看来老大还真挺看重你的呢,比许清命好多了,可能也活不了几天了,唉,死了也好,像他那样熬着更痛苦,…”
大丁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小丁似乎已经习惯,只是无语,盯着司景威,警惕四处的变化。
司景威听到许清的名字就怔住了,迟钝的转过身,太阳血红血红的,已经是残阳了,很快就看不见了。
这两人是郁儿派来的吧,保护他?
司景威握紧了拳头,坚硬的指甲刺痛的掌心,是呀,保护呀,郁儿不是说了吗,十年前为了他毁了他精心布的局,十年后当然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处在被监视的状态,这能否说明郁儿仍然挂念着自己吗?
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无预期中的袭来,只是闷闷的喘不过气的感觉,似乎应该庆幸,昏昏的大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也许真的不痛了,心,死了吗?
“你…没事吧?”
一直没有出声的小丁突然张口,忽略大丁的唐僧念经。
看出了什么吗?不管了,司景威凝视着只剩下半阙的血红色,颓然的趴在护栏上,任凭无力感占领所有的知觉。
郁儿还在谋划吗?为了找寻他的妹妹,这次一定是不遗余力了吧,找人监视自己,是怕他再出问题吗?那他的痛郁儿知晓吗?
没有办法呀,司景威张开双手,想要抱住什么,却剩下满满的空气,一场空,他什么也做不了,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依然如此,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区别?
郁儿,你的仇你的伤,从来都是自己扛,自己报,那你要我何用?只是累赘包袱呀,我建立了起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家园,幻想着你能在我的怀抱里从此安康快乐,没想到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你有自己的理想与抱负,我的爱终究还是次要的。
“老大很在乎你,比什么都在乎,你真的要放弃吗?”
小丁的眼睛很亮,同胞的感应吧,大丁停下了动个不停的嘴,困惑的看着司景威。
张了张嘴,尝试着想发出声音,干哑的声音像被磨石擦过,沙沙的,又虚无缥缈,被风一吹就散了。
“我…只是累了,…我…不想再等了,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等待,…这种感觉…其实真的很可怕。”
大丁张大了嘴,不太了解,老大拼了命想护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