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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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郁大痛,一句没有爱字的承诺竟让许清如此的知足,十年来,他伤他太深,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唇,贴着唇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清,我爱你。”
许清不置信的睁开眼,眼里满是不信。
宁郁微微的笑开,是的,爱他,景威,对不起,原谅我,伤他太深,即使是谎言,我想让他至少在最后的日子能够幸福。
负了你,我会补偿,错了的棋,让我一步步的纠正,我本不是君子。
许清张开嘴,仍贴着的双唇有了缝隙,宁郁趁势闯入,翻搅着甜腻的唇舌,中间有泪水的咸涩。
19
许清睡了,终究还是太过虚弱。
病房门响了,宁郁帮许清掖好被角,起身开门。
不意外,门外是风尘仆仆的两个人。杰森和安吉拉。
“他还好吗?”
杰森顿了下,问到,安吉拉也是满脸的担心,生死相交十多年,即使杀手也是有感情的。
“出去再说。”
宁郁反手关上病房门,不敢走远,在靠近走道尽头的窗户边停下。身后两人不再出声,安静的跟随,就像过去,无声的影子。
“杰森?”
宁郁掏出烟,叨在嘴角,没有点着。
“清、他、真的没救了吗?非要换心的话,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为什么不做?”
宁郁看着窗外,葱绿的草地上,三三两两休息的人群,间或有些小小的尖叫声出自玩闹的孩童,天真无邪。
“他不愿。”
“为什么?”
宁郁转过身,不置信,怎么会有人在可以生存的机会面前,仍选择死亡呢?
“你应该知道的。”
眼前浮现许清苍白憔悴的脸蛋,宁郁不再提起。
小威,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阵激痛,宁郁抚住胸口蹲了下来。
“宁?”
杰森与安吉拉惊呼。
宁郁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一阵不要命的疼痛让他无力支撑。
小威,还会原谅他吗?
他的小威,还会再爱他吗?
宁郁捂住脸,扭曲的脸庞不想让别人看到。
很快,宁郁站起身,仿佛之前的脆弱不复存在,平静的面容只有疲倦的影子,竟不见一丝的痛楚,可怕的自制力让他迅速冷静,现在不是烦恼感情的时候,所有的一切痛苦都是那个疯子造成的,宁郁要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杰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杰森与安吉拉交换了一个眼神,敬佩之余,也很快进入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之中。
生活就是这样,再痛苦,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该付出代价的时候,命运之神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一切准备就绪,左帆他们已经做好前期工作,就等你下命令收网了。”
宁郁在脑中再次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全盘计划,这是最后一搏,是输是赢,自己付出的一切能不能收回,走错的棋子能不能纠正,在此一举,他不能输。
“找人守着司景威,十年前的错误不许再发生,听到没有?让小丁亲自去,告诉他,小威少一根头,叫他不用回来了。”
“是!”
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宁郁一点一点的过滤,必须完美无缺,他输了一次,这一次,他要让那个疯子血债血偿。
三人又低声讨论了几句,杰森与安吉拉转身回去准备。
“等一下。”
宁郁叫住两人,望着窗外想了一下,回头吩咐。
“安吉拉,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按清喜欢的样子布置一下,”
宁郁顿了顿,
“我带他过去住一阵子,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处理,有事再联系。”
安吉拉看着宁郁的眼睛,宁郁转过头看向窗外,回避着。
安吉拉无声的叹了口气,“住一阵子?”哪里还来的一阵子呢,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许清最后的时间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好的,我会安排。那个,宁,”
有些不放心,安吉拉犹豫。
“怎么?”
“没什么,好好对他吧,没几天了。”
宁郁没有说话,窗外隔着葱绿的草地是一碧蓝的湖,不是绿,是蓝,像海的颜色。
“走吧。”
杰森拉住还想说什么的安吉拉,转身走了。
宁郁在窗边发一会呆,又回到许清病房。
推开门,他还没有醒。
宁郁走到床边,看着,抬手轻轻抚摸着白净的脸蛋,上面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心一动,俯下身,伸出舌,延着水痕吮舔,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一张天使脸上有着眼泪,有着痛苦的表情。
杰森他们办事很快,在郊外小山上找了块地,修了几间房,外表实在不怎的,宁郁在车里看的直皱眉,可怀里的许清却露出欣喜的笑容。
宁郁横抱起许清,走向小屋。
瘦了许多的他连自己都可以轻易的抱起,宁郁心里一阵发酸。
“喜欢吗?喜欢这里吗?”
“嗯,喜欢。”
许清蜷缩在宁郁怀里,笑得很幸福,很恬静的样子。
很难想像许清会喜欢这样田园的地方,宁郁没有再说话,抱着他走进屋里。
布置很朴素,可该有的还是都有,比外表要好多了,宁郁舒了口气。
“宁,要是你不喜欢,我们就换个地方,我没关系的。”
许清没有放过宁郁的叹息,心下惶恐。
宁郁一惊,吃惊于他的敏感,展开笑容,调皮的刮了许清一下鼻子。
“没有不喜欢,只怕你嫌太简陋了,我怀疑杰森他们贪污了我的钱,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要花那么多钱?不过挺安静的,怎么你不喜欢了?”
轻松的语气放松了许清的精神,脸上又浮出了笑容,
“杰森不会的,他才不会稀罕你那点钱呢。他和安吉拉都不是喜欢花钱的主,说不定他们的存款比你多的多呢。”
“你的意思是我乱花钱罗,小东西,你完了,竟敢讽刺你老公?”
宁郁不依不饶奸笑着攻击许清的弱点──腰际,那里最敏感了。
“不要,不要,啊──”
许清尖叫着躲避,他最怕痒了。
笑闹了一阵,体弱的许清喘着气软倒在宁郁怀里,苍白的脸蛋上终于有了抹健康点的红晕。
宁郁不敢再闹他,怕他禁不住,喂了他口水,顺着背,安抚他急促的喘息,有些担心。
“还好吗,对不起,玩的有点过火了。”
许清埋首在他的怀里,并不宽阔的胸膛,甚至可以说单薄,但这份紧紧的拥抱却让他十万分的幸福,幸福到想流泪。
感到胸前渐渐蔓延的湿意,宁郁有些慌,抬起许清的头,盯着湿润的眼,担忧的问。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许清摇摇头,想抹去眼泪,而更多的泪珠啪啪的往下掉。
宁郁叹了口气,抱住他,轻声的哄着他。
宁郁明白,许清的泪是痛也是笑。
十年的相处,自己对他更多的是索取,何尝与他这般笑闹玩耍,不带任何的替代色彩,单纯的只是和许清这个人作情侣间的玩笑呢。
宁郁唾弃自己,那时想的念的全是司景威,抱着许清叫的却是司景威的名字,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与疼痛。
“清,去做手术,好不好?”
忽然间舍不得许清就这样不久人世,明知道他留下来对自己,对景威都不是一件好事,原来自私的自己从不会做出这样拖泥带水的事,只是突然间,在这样静谧的空间内,心软了。
许清惊奇的看着宁郁,宁郁不自然的扭过头,许清笑了,像是得到全世界的幸福一般,笑了。
他怎么能不笑,求着宁郁陪他度过自己人生最后的一段旅程,做着最坏的打算,经历了遗弃与再度复得的折磨,知道即使宁郁同意陪他,也决不可能会爱他,嘴里说的也只不过是他一时心软而自己自欺欺人的话,可现在不一样了,宁郁会舍不得他了,是出于同情会是真情,许清已经不想再追究了,也没有力气与勇气再去追究,只是这样,他已经足够了。
所以,许清笑了,细腻敏感的心思察觉到宁郁最深层的意思,心已足矣。
那么甜美的笑,宁郁心动,擒住淡色的柔娕双唇,辗转的追逐最初的感动。
混乱的快感与情欲中,一张清冷忧郁的脸孔跃然而出,小威,宁郁闭上眼,放逐自己沉浸在许清甜腻的双唇中。
20
深夜,郊外的夜晚总是这样的冷清,没有车辆来回的呼啸声,也看不清山下点点的现代文明的霓虹灯。只有间或传来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伴着些许不知名的昆虫的鸣叫。
小屋内没有开灯,许清在宁郁的怀里睡熟了,这几日情绪波动太大,他一直睡的不好,好不容易平静了,在心爱的人怀里,睡得很香很沈。
宁郁侧躺着,半拥着许清,一只手沿着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描画着精致的面容,想着过来几日了,想着许清的病情,想着小威…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在想他吗?还是…怨着他,恨着他?
突地闭紧眼,不敢深想,命运的齿轮一直转动着,谁也停不下来。
枕边的手机传来震动,微弱的灯光照在宁郁的脸上,说不出的悲伤。
“杰森?等一下。”
宁郁压低的嗓音,小心的抽回被许清压在身下的右手,起身走出睡房,厚厚的长毛地毯吸走了脚步声,许清依然在熟睡。
宁郁反手带上房门,隔断了所有的声音。
“杰森?”
“他今晚的飞机到,随从三人,双影都来了,目前没有察觉,一切照计划进行。”
一样没有半句废话,杰森简短的汇报完毕。
宁郁嘴角上翘,在漆黑的小厅中无声的笑。
“杰森,你还是一样的少话唉,多说几句话像要你命似的,安吉拉怎么就看中了你,想我为她介绍了那么多优秀俊才。”
一贯的沉默。
可以想像电话那头的杰森眉头都不会皱了下,脸部的肌肉可能都没有一丝的变动,真是没趣呀。
宁郁撇撇嘴,无力的滑坐在壁炉边,拨动着残留着温热的炉灰,星星点点的火花跳动了一下,灭了。
“双影一直跟着他,不好对付,你和安吉拉小心点,有问题随时向我汇报,不许逞强。”
“是。”
又是沉默,半晌。
“挂了吧,清还在睡。”
“…小丁亲自跟着司先生,…他很好。”
电话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宁郁愣了一会儿,轻声的笑了,用力握了一下电话,复又放松。
…他很好就好。
轻手轻脚的走回睡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分割成不规划的几何图形洒在床上娇小的身躯上,好瘦,比自己还要瘦小的身子在轻薄的被单上微弱的起伏,浅粉色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张着。
宁郁着迷的凝视着这张脸,似乎被诱惑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促使他爬上床,掀开被单,俯身压住许清。
沉重的压迫感,迫使许清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蛋,吓了一跳,病弱的心脏突突的加速跳动,呼吸开始急促。
宁郁黑亮的眼眸中满满的星辰,闪耀着流动的光辉,许清有点晕,张开口想问,却被宁郁封住了嘴。
宁郁品尝着浅色的唇瓣,尽情的吮吸着满含甜津的汁液,双手伸进睡衣中急切的探寻着细嫩的肌肤。
棉布的睡衣禁不住宁郁的撕扯,扣好的纽扣散落一地,雪白羸弱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宁郁的眼底,诱发出深处男人的掠夺本质。
猫儿似的眼眶微微收缩了一下,眼眸益加发亮,宁郁松开嘴,暂时放过口中甜美的猎物,细长的手指贴上刚刚被折磨过的红肿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