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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快穿之黄粱客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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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惹了不快,转眼就能无情的翻脸。

    只是可怜那孩子,成了最直接的理由。

    “碧湖,这回,也算她恶有恶报,上回你受了苦,这回全还回去了!”宋玉儿喜笑颜开。

    碧湖也跟着笑,只心里却是疑惑,这一世纯妃倒台太快了吧,这样一来,宋玉儿没了这一出,能不能做玉妃还不知道呢。

    竟是一下就扫了不少障碍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今日心情甚好,碧玉,你去司膳房,订一桌上等的羊肉锅子,别吝啬银子,咱们不吃那大灶里烧的。”宋玉儿眉眼笑开。

    碧玉应声要走,碧湖急忙喊道:“诶,娘娘,还是奴婢去吧。外边天寒地冻的,她平日又少去司膳房,也不熟悉,奴婢也了解您的口味些。”

    碧玉感激的看了一眼碧湖,这冷的刺骨寒风呼啸,谁乐意出门。

    “也成,那你去吧。”宋玉儿挥手放行。

    碧湖拿了银子,又去抱了包裹,打了伞这才喜滋滋的出门了。

    她先去了刑厂,问过却道人没在,还在陛下那边当差,本来欢喜的心情又堵上了。

    订了锅子,碧湖不死心,又往过去走。

    缩着肩膀,她两手拢在袖里,伞靠着胸前,艰难的在风里打着走,地面的雪早晨刚扫过,这会儿又铺了薄薄一层。

    “此次多谢你,这是你应得的。”有人的声音传来,沙哑的很。

    “嘿嘿,能为江管事做事,咱那是三生有幸,往后,您只管吩咐!”另一人声音尖利,应当是个内侍。

    这大雪纷飞的,基本没人在外头晃,碧湖闻声一愣,停住脚步抬头看过去,前边拐角处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身背拔直,背对着她在说什么。

    只一眼,她便认出那是江朔北。

    另一位内侍见到她,“谁?!”

    江朔北回身,见了是她,面色未变,“无事,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那人便走远了。

    江朔北穿了黑色带红的宫服,碧湖认得,这是管事的意思。

    他一手背在身后,任由风雪满头,缓缓走到她面前,垂着头看她,微微皱眉,比之前更冷漠的样子,“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

    碧湖将伞举高,给他遮住,两人便都落到了这一处空间里。

    她低着头,将怀里捂热的包裹递给他,低低的道:“我早便做好了的,就是一直没机会新年安好,”她垂着的眉目闪烁,含着些许紧张,“愿你,安康。”

    江朔北指尖一顿,伸手拿过,捏着里面绵柔的质感,看着她,“这是衣服?你做的?”

    碧湖点头,脸色控制不住的微红,“我见这料子好,颜色又和你配,便做了件大氅,你若是穿上,必定好看。”

    江朔北突然打开包裹,当下抖开大氅,两手一挥,便直接披上了。

    “好看?”他问。

    碧湖笑眯眯的,使劲点头,“好看!”

    她将伞塞进他手里,踮起脚尖扯过系带,指尖纤纤,三两下便给他扎好了,又捏着衣领顺了顺褶皱。

    江朔北垂眸,捏着伞柄紧了紧,却是突然笑道:“算你有良心,不枉我为你筹谋报仇了。”

    碧湖一顿,笑容都凝在了脸上,她想了想,试探着道:“纯?”

    江朔北突然抬手,捏了捏她耳垂,雪白指尖正好覆盖了那颗红痣,若无其事的放手,他点头,“对。”

    他执着伞,另一手将她冰凉的手捂住,皱眉,挥开大氅,连同她一起拢进了怀里。

    带着她往刑厂走,“我如今做了陛下跟前的管事,分管宫人们的调度。”

    皇帝想削藩,可是纯妃父亲是个老顽固,以祖制规定为由不同意。

    江朔北就知道,机会来了,他也不知为何,心里一直惦记着她被打,纯妃耀武扬威那么多年,想扳倒她的,多得是。

    他其实也没做多少,只是做了个新菜式,皇上问了,便说菜也是要改革的,不然,总有吃腻的一天,吃的不好,人怎么会好呢?若是无视主子的不虞,只为了守成安稳,一直给主子吃厌烦的菜,那不是成心给人添堵嘛。

第一章 星辰() 
此为防盗章!防盗章!本文独家首发“回皇上;臣都办好了。”

    “嗯;可有说什么?”皇上批着折子。

    “头先只叫着冤枉,后来见了冷宫便说知错了;想见见皇上。再然后又道家里父兄劳苦功高;让皇上饶了她。臣将她投进了冷宫;她一直尖叫不止,涕泪横流。”江朔北淡淡道。

    果然皇帝皱眉;“哼;朕一早便猜到她会这样说;她那父兄,也是一个德行;当年有了那点从龙之功;便想着给他们些恩宠。万没想到,竟是胆大包天;往后,谁也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她!否则拖出去打。”

    江朔北敛眉;这都是意料之中;心里毫无波动,他一早摸清了皇帝的脾性;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对皇帝而言,只有他记着你;没得你去提醒他的;否则;那便是不知好歹了。

    “臣遵旨。”江朔北俯身大拜。

    “行了,你也跑了大半日了,给朕做些点心,然后便下去休息吧。”皇帝挥挥手,“这往后啊,阖宫里,也就是你最得朕的心,吃点东西都不安生,那些个女人,就是想着争风吃醋,没一个安生的。”

    江朔北没起身,急忙回道:“看皇上说的,您要是喜欢奴才做的吃食,那是奴才的荣幸,奴才有今日,都是皇上的提拨信任,万不敢多想别的,做些什么,都是得了皇上的令,除了皇上,奴才也没别的主子了。”

    皇帝这才笑了,他说的什么是一回事,江朔北认了什么是另一回事。

    “好,还是小江子嘴甜。去吧。”总得知道,自己一辈子不过是个奴才身份。

    “是,奴才告退。”江朔北声音沙哑恭谨,垂着的脑袋一脸冷漠。

    等到江朔北忙完了回来,碧湖手里拿着做到一半的鞋面,歪在软榻上睡着了。

    他悄无声息的走过来,半蹲在她身前,目光一寸一寸的看过来,流连不舍。

    伸手触了触那颗红痣,想着还真是天定的缘分,微微勾起笑容,只又想到自己的身份,那笑容便又消失了。

    “夫君?你回来了。”碧湖迷迷糊糊的。

    “嗯,回来了。你若是困,再睡会儿吧,我叫他们传膳,等会儿吃过饭,接着睡。”江朔北温言细语。

    碧湖摇摇头,起身俯身将他脖子搂着,脸上还有些倦容,只是眼神清明,“你去做什么了?”

    “真想知道?”江朔北抬眸看她。

    起身将她一把抱起,旋身便坐在了软榻,碧湖落在了他腿上。

    搂紧了怀里的人,江朔北才有了活着的感觉,想起昨夜梦中那种如同真实的恐怖,只有抱着她,才觉得那都是梦。

    “你”碧湖不知该怎么说。

    “宋玉儿对皇上下了东西,她太急了,而且,做的也不干净。呵,你说是为什么?”江朔北问。

    碧湖眉目一蹙,“她这是想要一直将你归到一起?”

    江朔北要么只能为她遮掩,但有了一次,必然往后都逃不掉,这把柄将两人可是彻底绑到了一块儿了。可江朔北,本不是那样的人啊,宋玉儿自以为聪明,却敌不过江朔北釜底抽薪的狠。

    “对,所以我如实上报了皇上,将她打入了冷宫。你放心好了,除此之外,她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我吩咐了那些人,就算是冷宫,可该她的分例,一分不会少,那些宫人们也是一样,没人敢欺负的。”江朔北温声道。

    碧湖看他半晌,却缓缓摇头,“其实,我并不多关心她,我更关心你。夫君,我这样不忠的人,你真的不在意吗?”

    若是站在旁观者角度,碧湖这样的,算是背主的,且冷漠刻骨的很。

    “傻。”江朔北握着她的手轻吻,“你是我的夫人就好了,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狠毒也好不忠也好,若是你,我便都欢喜。”

    “也罢,她往后,半生蹉跎,都在那冷冰冰的宫殿,也是极残忍的了。”碧湖蹙眉,苦笑。

    “你不必这样放在心上,若是她一直安生,自然不会有这么多波折,她自己做了,不过是被揭穿了罢了,这是后果,她应当一早想到。”江朔北道。

    碧湖点头,不再说了。

    只是此后两年过去,皇帝在位削藩,往日被他打压下去的武将,都被他在这几年趁机换了自己亲自提拨的新鲜血液,满朝文武几乎都是皇上自己的班底。

    果不其然有藩王反了,接二连三也跟着反了几个。

    不过都打着杀奸佞清君侧的旗号,江朔北由此,被天下皆知。

    皇上派人发兵攻打,江朔北仍然淡定,碧湖却每日里坐不住了。

    江朔北便是明年的斩首,如今虽然大大与前生不同,可她仍然害怕,也不知怎的,她虽是不懂朝政,可总觉得,江朔北是必要死的。

    前生这时候江朔北也是被天下传为奸佞,藩王四起,可那时候碧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懂,也从不关心他这些,只以为真的是江朔北的错。

    皇上许是压力大了,前些日子夜里批折子都咳了血,就此病倒。

    江朔北没几日便接了批红批折子的权利,这让碧湖更加心惊胆战,每日里睡不安生,只是看着他才觉得安稳。

    不过江朔北倒是把事情办的不错,吩咐下去的命令都有实处,前线也接连传来捷报。

    前生根本没有这一出,皇上这时候还好好的呢,这也让碧湖有了不好的猜测。

    直到她在御花园遇见了小皇子,小皇子已经四岁了,咯咯笑着扑过来,一下抱住了碧湖的大腿。

    “嘻嘻,你是哪个宫女呀?真好看。”小皇子梁纪奶声奶气的。

    这是皇帝目前为止唯一的儿子,碧湖急忙小心的蹲下身来,“回皇子殿下,奴婢是碧湖。”

    “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她问。

    “唔是亚父带我来这儿玩的,那些人就知道让我看书看书,我就想玩儿。”梁纪嘟着嘴。

    才四岁的孩子,哪儿坐得住,当然想玩了。

    不过碧湖有些疑惑,亚父?谁敢当唯一的皇子的亚父?

    “看来你们彼此倒是挺喜欢的。”江朔北笑着从花树后面走出来,碧湖却笑不出来。

    “你!”她眼眸闪过惊恐,“你疯了吗?”

    江朔北走过来,面上仍是微笑,“莫怕,万事有我。”

    她怎么不怕?江朔北如今这桩桩件件,全是死罪!一旦那他可不止前生那样尸首分离了!

    她伸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眸含水,神色不安。

    江朔北安抚她,“别怕,总归,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碧湖摇头,“我不怕有事,我只怕你”

    她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朔北将小皇子交给了碧湖,之后的日子,碧湖便很少见到他了,他忙得很,只有半夜里碧湖睡着了,才抽出空来瞧她一眼。

    小皇子很喜欢她,碧湖带着他读书,给他念诗词,自己也得出趣味儿来,这才松了松弦儿。

    一年后,碧湖已经平静了,无论结果是什么,总归,她都是和他一块儿的。

    她不得不用尽了所有心机,将小皇子教养的非常好,对她十分听话黏人,且对江朔北也非常尊敬。

    藩王大多都被打压下去,前生这时候,藩王们势力庞大,碧湖此生倒是看明白了,那时候江朔北恐怕无论如何也是要死的,只为了绝了藩王的理由。

    只是对比今生,江朔北明明也是有办法的,你看皇帝现在昏昏沉沉,小皇子一手在握,朝堂上一言九鼎,满宫里都乖的鹌鹑似的。

    他明明有办法,可前生,他还是死了。

    碧湖坐在窗边,眼泪砸了下来,其实前生,她是有机会离开皇宫的。

    江朔北死了,碧湖回到了宋玉儿身边继续做她的丫头,只是不被宋玉儿待见,毕竟她曾是太监的女人,宋玉儿嫌弃晦气。

    后来有人悄悄找到碧湖,说受了江厂公的大恩,来此带她离宫,往后她不必忧心下半生。

    碧湖那时候根本不信,宫里头,谁敢轻易答应什么,更不要说还要离宫了。江朔北都死了,怎么可能呢?

    他若是真的想放她走,怎么会一直将她留在身边,反而等他死了才来。

    但即便如此,碧湖却不自觉动摇了,她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逐渐疯魔,不惜暗中捣乱,毁了宋玉儿的太后梦。

    “亚父!”梁纪雀跃的声音传来。

    碧湖急忙抬手揩了揩眼泪,对着铜镜理了理仪容,捡了件衣衫披着,就抬步要出去。

    “嘘!小祖宗诶,碧湖姑娘睡着呢,别吵醒了她。”另一个小太监急忙道。

    江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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