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救赎-第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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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却让人给诈唬了。”刘七只好是硬着头皮说道:“好了我的公主殿下,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宽宏大量饶恕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艾米尔用神秘莫测的眼神看着刘七说道:“安德里,你先不要忙着给我做保证。其实按照我们埃及的传统,一个男人能获得很多女人的青睐其实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情,这证明这个男人要不是是一个有钱的男人,要不是就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所以我尽管感觉十分不爽,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你是我一个人所无法拥有的,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什么女人都去碰,那样我会替你感觉到悲哀。”
刘七听艾米尔的话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那是相当的复杂。按理说刘七自以为是一个敢情十分专一的人,当年曾为了暗恋那个高中女同学,在大学中是一直是守身如玉。之所以刘七选择在大学中刻苦钻研斗地主,就是因为还在心中留有一个和暗恋的女孩有朝一日能萍聚的梦想。可是自从到了战火纷飞的年代,刘七竟然和三个女人都相继发生了一段故事,而且每一段都是让刘七难以割舍,这不禁让刘七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种恍惚的感觉,刘七搞不清到底是因为战争改变了自己的爱情观,还是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放荡的家伙。
而面对艾米尔的宽容刘七更是心中忐忑不安,艾米尔贵为一个公主,虽然在受自身传统文化的影响并不计较刘七的风流事,但是刘七作为一个现代人却是感觉羞愧的不行。一时间刘七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面对刘七的沉默艾米尔倒是没有很介意,轻轻的说道:“安德里,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让你给我办一下。”
“嗯,好的。不管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刘七基于对艾米尔歉意,所以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艾米尔的要求。
但是你刘七好歹也该问清楚是什么事情再说这话啊!你连艾米尔想做什么都没有问就答应下来,你说你这不是找倒霉么!艾米尔说道:“安德里,我在柏林时,元首的女爱娃布劳恩找到了我,她苦苦哀求我来找你,希望你同意她能去鹰堡和元首看望元首。我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但是爱娃说我要是不管的话,她就死在我的面前。我本来不相信她的话,但是她却用刀子割在手腕,要不是送医院及时,她的生命就已经消失了。所以我才来这里找你,希望你能帮帮她。”
“这个……”刘七一听到是这件事说头不大那是假的。刚才在跟希姆莱通电话时,希姆莱也提到爱娃去找过他,想必是爱娃估计是找了一圈的人后都没有结果才去找的艾米尔,并且使用以死相逼的手段来获取艾米尔的同情。
说实在的刘七是真的不想管这件事,在元首的事情刘七十分的内疚。所以在大师准备对元首动手之时才会不顾一切的阻止。刘七在对待元首的事情感觉头疼,元首要是知道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了自己的话,那内心中所产生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而且一怒之下说不定会有一个算一个有千万颗人头落地。这种场面可不是刘七所要见到的。刘七只是想让元首在欺骗中静静的待着,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刘七准备将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元首,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元首再怎么愤怒,最少在那个时候元首对德国所能造成的伤害要小的多。
刘七的迟疑让艾米尔十分的不高兴,艾米尔说道“安德里你变了,你变的让我已经认不出来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有情有义的汉斯安德里,你也不是我认识的敢作敢为的汉斯安德里了。在你的心中只剩下了你所谓的战争,而且你的冷血让我也感觉到寒冷……”
刘七此时被说的是心烦意乱,当即就拦住了艾米尔的话说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那我就说话算数,我会亲自带爱娃去鹰堡……”
第十卷 剑断法兰西 第六十五章 我的元首
第十卷剑断法兰西第六十五章我的元首
1944年10月20日,德国鹰巢。
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德国境内有一座海拔1834米的高峰,在山上有一座私人城堡。这座从外部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的石头城堡,其实就是德国仅次于柏林的第二个行政中心——鹰巢。
早在三十年代时,希特勒初登权利宝座之时,为了写作《我的奋斗》第二卷,希特勒来到了这里。当时希特勒一来到这里就被这里优美的风景给吸引住了,见到希特勒这么的喜欢这里,那些希特勒手下的人见状当然是十分懂事,花了大笔银子在这里修建了一座别墅。
本着希特勒一向神秘主义的审美观,这座位于山峰之上的别墅被修的‘伟大,气派、诡异’很有一些深山藏古寺的味道。站在山顶的别墅,很是会产生一种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感觉。
希特勒当然对这座别墅十分的满意,很是夸奖了马丁…鲍曼会办事情一顿。当然马丁…鲍曼也是为了这座别墅是煞费苦心,原本从山下至山顶并没有道路,而马丁…鲍曼则是创造性的想出了用炸药炸出了一条路的办法,最终让一部巨型电梯可以通行。
当然马丁…鲍曼的苦心孤诣还并不仅仅如此,在鹰巢刚刚竣工之时,希特勒曾站在山顶的露台上享受天下我有的美妙滋味,但是马丁…鲍曼却发现元首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样的高兴。结果马丁…鲍曼发现元首在看向山脚下的一个小农场时会情不自禁的皱眉头。虽然希特勒并没有说任何一句不满的话,但是马丁…鲍曼却知道元首他老人家是嫌这个小农场有些碍眼了。当时马丁…鲍曼不动声色,但是连夜来到了这个农场,用极高的价钱买下了这个小农场。随后动用大量人手连夜将这个小农场里的农作物给搬了家,然后移来了草坪和鲜花,弄的这个小农场就跟从来也没有存在过似地。
结果第二天元首他老人家果然是十分的高兴,虽然并没有笑出来,但是谁都能看出元首他老人情绪十分好。并且对马丁…鲍曼工作成绩给予了高度的肯定。
这件事其实也只能说是马丁…鲍曼做的高明,虽然在与小农场主做生意时可以用权利解决问题,但是马丁…鲍曼却宁愿多花钱来摆平这件事,这到不是说马丁…鲍曼是一个仁人君子,相反马丁…鲍曼可是没少做那些强取豪夺的事情。马丁…鲍曼愿意花大钱是有极深层的考虑,希特勒喜欢这座别墅,还指不定会在这里见什么人呢,万一要是有人嘴快说马丁…鲍曼为了讨好元首而去欺压附近的百姓,拆人家的农场,那玩意可是好说不好听。元首这人好面子,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那肯定会重重的惩办马丁…鲍曼,所以马丁…鲍曼最终还是选择了比较温和的做法。
不过在德国所谓的强拆并不是第一次了。德国皇帝威廉一世也曾做过相同的事情。当年威廉一世在距离柏林不远的波茨坦修建了一座行宫,有一次这位皇帝登高远眺波茨坦市的全景,视线却被紧挨宫殿的一座磨坊挡住了。如此不合时宜的“违章建筑”让国王非常扫兴,但他毕竟还是爱自己的子民的,他想以一种公道的方式来解决,于是派人前去与磨坊主人协商,希望能够买下这座磨坊。
不料这个磨坊主一点不把‘市政规划’和‘国家形象’放在眼里,就认一个死理儿——这座磨坊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败在我手里。几次协商,许以高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均告失败。老汉软硬不吃。面对这样不识抬举、不可理喻的‘钉子户’,龙颜震怒,威廉一世派警卫人员把磨坊拆了。有趣的是这个‘钉子户’在拆迁时倒很配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他站在一边,嘴里叽叽咕咕:别看你是一国首脑,待我到法院与你理论。
第二天,这个老汉居然就在当地一纸诉状把国王告上了法庭,地方法院居然受理了,判决结果居然是“威廉一世擅用王权,拆毁由私人拥有的房屋,违犯了帝国宪法第79条第6款,应立即重建一座磨坊,并赔偿损失费。”威廉皇帝贵为一国之君,拿到判决书只好遵照执行。而那个‘刁民’此时躺在小磨坊里,一边数钞票,一边偷着乐,压根用不着冒着被遣送拘留的危险,也不担心什么打击报复,秋后算账。从此以后不管什么国际友人来访,他天天心安理得地磨他的面粉。
几十年过去了,骄横的威廉一世和倔强的磨坊主人相继去世了,统一的德意志帝国成立了,威廉二世当上了德国皇帝。数十年后,磨坊主的儿子因经营不善而濒临破产,准备将磨坊出售给威廉二世。他认为皇宫肯定认为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既可以给行宫以开阔的视野,又可销毁威廉一世在世时官司失败的物证。他就写信给威廉二世,自愿将磨坊出售给他。
威廉二世接到这封信后,感慨万千。他认为磨坊之事关系到国家的司法独立和审判公正的形象,它是一座丰碑,应当永远保留,便亲笔回信,劝其保留这座磨坊:“可爱的邻人,我怎么忍心让你丢掉这份产业?你应当竭力保住这份产业,并传之子孙,使其世世代代在你家主权之下。这件事与我们国家关系极大,这座磨坊应当长期保留下来,以作为我们国家司法独立和裁判公正的纪念。你现在很困难,我十分同情,今赠给你6000塔勒,供你偿还债务。你亲爱的邻人威廉复。”磨坊主的儿子收到威廉二世的信以后,再不提及出售磨坊这件事,并且教育其子孙珍惜这份祖传遗产。
呵呵,看来想要在德国拆除一幢‘违章建筑’确实是挺困难的。马丁…鲍曼知道要是有人告自己的刁状的话,那爱惜羽毛的元首一定是不会股息自己的,所以才会格外的小心。不过话又说回来,钱有些时候可以解决大问题,如果威廉一世当成肯花数百万马克来购买那座磨坊的话,说不定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什么国王与磨坊主的故事了,这只能说威廉一世小气了些。正所谓男人无所谓忠诚,这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忠贞,是因为yin*的力度不够。虽然马丁…鲍曼在军事和政治方面智商不高,但是却在人性对金钱的理解上有着很深的造诣。
呵呵,说的有点远。话说元首对这座别墅十分的钟爱,亲自布置了这里的家具,而且也把这里当成了用来招待重要客人的所在。在战争之初,元首为了获得德国国内各个大财团对战争的支持,可是没少在这里举行宴会。无数关于欧洲的战争和政治以及经济的策略都是在这里制定的。深沉的气息让这座山顶的别墅充满了阴谋的感觉。
刘七搭乘着一架直升机到达的鹰巢,由于山顶无法降落,直升机只好将刘七放在了数公里之外的国王湖岸边。虽然刘七是第一次坐直升机,但是这一年多战争的摔打已经让刘七没有晕机的这种可能性。
不过让刘七感觉有点敬佩的是,爱娃…布劳恩虽然看上去面色苍白,但是却并未因为直升机的颠簸和巨大的噪音而生出什么不适,看上去是一脸的坚毅。
“爱娃小姐,你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刘七说道。
一路上爱娃…布劳恩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此时听到刘七的话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只想要尽快见到元首。”
刘七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一旁洛南前来接自己的轿车旁,打开车门钻进了汽车。
一路无话,汽车走到了半山腰时就再也无法前进了,因为道路只修到了这里,再向上必须换乘隧道中的缆车。缆车在黑漆漆的隧道中缓缓的升起,除了缆车中的数盏防爆灯之外,整个隧道中隔上数十米才能见到有一个不是很亮的灯光。
刘七没有坐下,而是盯着幽暗的隧道轻轻的对着身旁的洛南说道:“洛南,元首的情况怎么样?”
洛南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爱娃,并没有回答刘七的问题。刘七说道:“没有问题,爱娃小姐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洛南这才慢慢的说道:“中校,元首的情况很糟糕,已经无法正常进食了,医生的意思是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
刘七一听当时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四月份见到他时他还十分健康。”
洛南实在是有点无法解释刘七的问题,一个人长期处在高度的紧张的精神压力下,这种负面的情绪到底对人有多大的影响,这个人会在什么时刻崩溃,这个问题简直就说不清楚。
洛南的沉默也让刘七难以再说什么,究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刘七一手策划出来的,元首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德行,那跟刘七是密不可分。但是刘七又能怎么做呢,放任元首的话,那毁掉的就不是元首一个人了,而是整整一个国家。德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