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明朝一小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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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方大元不愿做这恶人,方之同自然也不愿意做了。索性便顺水推舟,把这件事给了了。只是,不需要挨打,但总要付出点代价吧。这五贯钱对许家来说不多,但也不少,多少也能让他们肉痛一下。
许多人听了方之同的话,在觉得里长处事公平之余,心中也是一凛,看来真的不能为了那点钱,随便的诬陷别人,不然许家那小子就是下场。以前看那小子还挺顺眼,怎么今天觉得那么卑鄙呢?看来以前那个样子也多半是装出来的。
人总是这样,当你做了很多恶事的时候,偶尔做了一两件好事,大家对你的印象就会大为改观。但是,当你平日里做尽了好事,一不小心犯了错,那这个错误就会被无限的放大。
第二十八章 事情还没完
闹得纷纷扬扬的泼粪事件,在许旭峰横插一脚的情况下,注意力被分去了大半,许多人都对于许旭峰今日的行为有些不齿。
为了那五贯钱,就随意的诬陷别人,到了竟然还被识破了,可真是丢人。虽然许旭峰布局是在悬赏发出之前,但是他开口诬陷方洪却是在悬赏发出之后,在打了这么个时间差之后,很多人都以为他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的。
虽然人之本性都是逐利的,但你把这东西摆在台前,那就为人不齿了。尤其他还是一个读书之人,是以往是村里孩童的榜样。
于是,毫无疑问的,许旭峰的名声臭了,臭不可闻,甚至比方洪的名声还要恶劣。但是,这些也怪不了别人,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或许在外人的眼中,这件事得告一段落了,可对于方洪来说,事情远远的还没有解决。
夜幕缓缓的降临,一层薄薄的云层遮蔽了天上的群星,原本皎洁明朗的月亮,也变得暗淡无光。
而在村西头的一间木屋之中,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正从那有些漏风的门缝之中传出来,在黑暗之中传出了很远。
“青头,疤子,怎么今日你们兄弟俩阔绰起来了,还请哥几个吃饭?”屋子的里面,有些破烂,除了两张床,就是一方破了个洞的灶台,空气之中还散发着一股酸腐的味道。而在那灶台的边上,现在正摆着一个低矮的小桌子,桌子的四周围坐着五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癞痢头,在喝完了碗中的酒水之后,开口说道。
“嘿嘿,这不是今天做了一笔生意嘛,小小的赚了一笔,以前都是你们请我们哥俩吃饭,今天我们也得请回来。”其中一个额头上长着胎记的年轻人嘿嘿一笑,开口说道。
“哟?你们还做生意呐。”而他边上一个吊梢眉三角眼的青年把眉眼一歪,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这做的呀,肯定不是正经买卖,你要是真给他们哥俩本钱,他们当场就能给你吃喝掉了。”青皮还没有说话,他边上一个干巴巴的瘦子便插嘴说道。
“哈哈,还是瘦子了解我们,这不是许家那小子给了我们哥俩一贯钱,让我们在方府的后面埋上个粪桶。话又说回来了,那小子还真有钱,竟然花了那么多钱,就让我们做这么简单的事情。”疤子是个脸上有一条数寸长疤痕的壮汉,说话之间,那道疤在微微的抖动,显得有些可怖。
“咳咳……疤子啊,有句话我得告诉你一声。”三角眼的青年听了之后一愣,随即把手里的碗往下一放,然后开口说话了,看着疤子和青皮有些好奇的眼神,他才继续的说道,“今天里长下了一个悬赏,谁要是抓到在宗祠泼粪之人,就赏五贯钱,而早上的时候,许家那小子就去举报了方洪。”
“什么!这是真的?”青皮稳重一点,但是疤子却一把站了起来,面上的横肉在不住的颤动着。
他虽然脑子不聪明,但也不笨,三角眼这一提,他立刻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原来许旭峰让他们去埋粪桶,是为了那赏钱,那可是五贯钱呐,如果让自己兄弟去举报的话,那钱不就是自己兄弟的了么?
“不过,这事我可得说说你们,我们道上办事,一向讲究拿了钱就得把事情办好,你们二人既然收了钱,先别管人家的目的如何,你们得把事情办好呀。别收了钱不办事,那不是砸招牌么?”三角眼看着青皮兄弟二人,把脸一整说道。
“三角眼,你在说啥?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啥时候收钱不办事了,我们这不是把粪桶埋在方府后面了?”青皮听着有些不明白了,三角眼在说什么?
“难道你们没听说么?今天许旭峰去举报方洪,但是没在他们家附近找到证据,不仅没有弄倒方洪,还把自己给整疯了。”三角眼把当时的事情说了出来。
“没找到证据?不可能呀,难道是我们埋得太深了,他们没找到?”青皮一听三角眼这么说,眉头立时皱了起来。
“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举报方洪,到时候那五贯钱不就是我们的了?”疤子微微的舔了舔嘴唇,还惦记着那五吊钱呢。
“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吧,今天白天大家没有找到证据,你一来就找到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是你伪造的证据么?也不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青皮一巴掌拍在疤子的后脑勺上,喝骂着说道。
而疤子也是摸摸脑袋,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只是五贯钱就这么跟自己失之交臂,真是让人有些不甘心。
“疤子,如果你真的想要捞一笔的话,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那瘦子用手抓了一块肥肉,塞入自己嘴里,然后把油腻腻的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哦?快讲。”疤子一听还有机会能捞钱,便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不能从里长那里弄来钱,但是你可以从许家那里弄钱呐。你去威胁许家人,如果他们不给钱,你就把今日许旭峰让你埋粪桶的事情说出来。”瘦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
“对啊,今天里长他们没有找到粪桶,肯定是我埋得太深了,这证据应该还在。如果许家人不同意,我就去告发他们。”疤子的神情有些眉飞色舞,但配合那满脸横肉和刀疤,显得格外狰狞。
而青皮也是眼神闪烁,面上有些意动。他们平日里不事生产,没有经济来源,如果能够要挟住许家,说不定能够多一张长期饭票。
“如果你们哥俩事成了,可要记得请我吃顿饭。”瘦子看二人心动了,便轻轻一笑,开口说道。
“如果能成,别说一顿,就是十顿都没问题。”疤子拍了拍胸脯,大包大揽的说道,许家虽然比不得方家,但也是大户,家底殷实,肯定能榨不少油水。而且,许家还是外来户,比不得方家在这里根深蒂固,倒也不用担心会遭到报复。
感谢清影在人间同学的打赏,摸摸大
第二十九章 见鬼了
在几人吃喝完毕之后,夜已经很深了,瘦子三人便带着微微的醉意,相互搀扶着,往门外而去。
瘦子一手搭着三角眼,一手准备去拉开那破旧的房门。先是轻轻的拽了一下,没有拽动,紧接着,他又加大了几分力气,但是还没拽动。
“哈哈哈,瘦子,你小子喝多了吧,连个门都打不开。”站在旁边三角眼指着瘦子,大笑着说道。
“放屁,我哪里喝多了,再喝十碗都没有问题。”瘦子把脖子一梗,然后把边上的三角眼给一把推开,用双手去拽门。
但是,哪怕他拽的是脸红脖子粗,这门还是老样子,分毫都没有移动。
“还说没喝多,人家都是喝多了力气大,怎么到你这反着来了,让开让开,我来。”三角眼一看,也笑了起来,然后蹒跚着步伐,抓住了门闩,身体往后面仰去。
“吱。”门闩被拉的有些走形,但是那大门依旧我行我素,怎么都打不开。
“我说,三角眼,你不会也喝的手软吧。”癞痢头在一边看的是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以为三角眼也跟瘦子一样了。
“哎?青皮,你们这门是不是在外面锁上了?怎么打不开了?”而三角眼没有在意癞痢头的嘲讽,反倒转头朝着青皮二人问道。
“怎么可能从外面锁上了,先不说我们五人都在屋内,我锁门干嘛?再者,这家里的情况你也是看到的,我们没有上锁的习惯,这门上连锁都没有,又怎么能锁上了呢?”青皮也觉得有些蹊跷,按理来说,这门上没锁,哪怕一阵稍大的风都能将其给吹开,怎么连续两个人都拉不动呢。
“我来看看,是不是哪里卡住了。”疤子上前几步,走到了门口那里。他平日里好勇斗狠,力气很大,再加上这酒喝的少,脑子比较清醒,便过来查看。
他先试着拽了一下门,果然纹丝不动,他的心中更加见疑,按理来说,这只是一扇破旧的木门,又不是什么大铁门,就算拉不动,也不应该连颤动都没有啊。
在顺着门缝检查了一遍,也没有什么东西卡着,可是,既然没有东西卡着,那门怎么会拉不动?
而其余几人也发现了异常,连癞痢头也不笑了,赶紧走了过来。
“怪事,还真是怪事,莫不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也把门给查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自言自语的东西。
“呸呸,闭嘴,大晚上的,不要说这些。”这个时代的人,都十分迷信,听到癞痢头这么说,也觉得身上有些冷意。
“要不……我们走窗户出去吧。”癞痢头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应景,便开口提议着说道。
“对对,我们走窗户出去。”三角眼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这里有点邪门,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别别别,这门估计是坏了,实在不行,你们就留在这里,明日再说。”在这种情况下,青皮和疤子如何肯让几人离开,人多的时候,还能壮壮胆子。
“这……好吧。”三角眼和癞痢头有些犹豫不决,但瘦子却点头答应了。现在外面黑窟窿的的,更加让人害怕,至少留在这里,还有一丝光亮。
“呼。”而就在他答应下来的瞬间,整个屋子里凭空的升起了一丝微风,轻轻的掠过了桌上的油灯。那如豆一般的火焰,立时就熄灭了,而整个屋内一片漆黑。
“啊……”癞痢头一声尖叫,在这片黑暗之中响起。而紧接着,便是一片喝骂声。“娘的,你小子鬼叫什么?差点没把老子吓死。”
“我……我害怕。”癞痢头的声音小了下来,但还是有些颤抖。
“疤子,去把灯给点上,这门也该修修了,不仅难打开,还漏风。”青皮前半句是对疤子说的,而后半句则是在自言自语。他这也是在宽慰几人,告诉他们,这仅仅是意外。
“好……”疤子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他一向都是以勇猛示人,如果就此退缩了,那多没面子,便壮着胆子,摸索着上前几步。
虽然他长得孔武有力,但因为游手好闲,不事生产,这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荤腥,所以,这夜里也不怎么能视物。
他一边走,一边掏着怀中的火折子,但是他手摸在胸口的时候,却摸了个空。“哎,我火折子呢?哥,你看到我火折子了没?”
“你小子是不是刚刚喝酒的时候丢了,在地上找找。”青皮一听又出状况了,语气有些不怎么好。
“不用找了,我这有……咦,我火折子呢?”三角眼刚刚想要把自己的火折子拿给疤子,但也没在身上摸着。
屋内不由的沉寂了一下,只有那呼吸声愈发的粗重,隐约还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我说……我们是不是真的……”癞痢头的牙齿在上下的打着颤。
先是门打不开,接着又是灯突然的灭了,现在两个人的火折子又凭空消失了,这诡异的一幕幕,实在是让人不由的往歪处想。
“不要说,不会的,疤子,你左右找一找,说不定掉在地上了。”青皮几人的脑门子也有些发麻,但他们记得老人的教诲,在晚上的时候,不要提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会被那些东西找上门来的。
“对对,是我想多了。”癞痢头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不知道何时,他的身上也全是汗液,和衣服黏在一起,偶尔的微风传来,飕飕的发冷。
疤子应了一声,便趴在地上摸索了起来,他找的很慢,也很仔细,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寻找着。
在找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疤子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有光滑的地面,连个凸起都没有。
“哥,没有……”他刚刚想要说这里没有火折子的时候,陡然间心脏一缩,脑门子上全身白毛汗。
“光滑的地面?怎么会是光滑的地面?我家是泥土地,怎么可能是光滑的,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