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萌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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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若真如此,孩儿宁可追随母后而去!翠儿,阿沣对不住你!”
他最后一声凄厉至极,抬高长刀便要自刎,“沣儿不要!”宗正帝大惊失色,与两名侍卫同时扑上前去欲行阻止,珍公公眼疾手快,自袖中打出一粒弹子,正中幕沣手腕,“哐当”,长刀掉落地上,幕沣一怔,还想伸手去拾,珍公公欺身近前点其后穴,两名侍卫急忙把长刀拿走。
宗正帝上前抱住被点穴昏过去的幕沣,又惊怕又心酸:“傻孩子,你若轻生,教父皇日后如何面对你母后?”
“皇上,太子殿下他。。。”珍公公在旁提醒道。宗正帝硬下心肠,把幕沣交给两名侍卫:“太子以下犯上,触逆皇上,把太子押下天门地牢,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放行看望,违者格杀勿论!”
“是,皇上。”两名侍卫心中惊异,忙抬起太子殿下,小心翼翼地一点都不像在押个犯人。
“皇上,那裴姑娘?”珍公公心中也为皇上此举惊异不已,天门地牢历来只关押罪大恶极特别重刑犯,那地方暗无天日,根本不是人呆的。太子这一次,真的是触怒了龙颜。
“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放行进入雨园。违者斩杀!”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吩咐严办。”珍公公躬身退下,走出御书房。
宗正帝瘫坐在龙椅上,眼神显得沉痛而迷茫,是他错了吗?让沣儿远离危险安全长大,却在不知不觉中,他彻底远离了朝廷,远离了自己的思想。脑海中,忽然响起允太傅及古惑子的话。
“皇上,幕沣大皇子心性宽厚淡泊,与世无争实属难得,亦令人担忧啊。”允太傅如是说道。
“此子若天子,凤神星移走。”古惑子给了十个字,言简意赅。
宗正帝不信,他答应过婉儿,无论如何保护好他们的沣儿,最为保障的法子,便是让沣儿成为太子,他日坐上皇位,但以沣儿个性,难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是以当年凤神星出现后,他一直暗中寻找最佳太子妃人选。
因蔡子明当年所测凤神星出现升起之方位,恰好处于明府上空一带,故而他特别予以关注,三番两次见不到明家五小姐,令他产生好奇,更特别恳请蔡子明师徒暗中观察盯梢,及至得到古惑子一句话,他便一锤定音早早钦定明府五小姐为太子妃。
他多年来苦心经营,却惟独忘了一件事,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而人的思想,是自由的。
123。红颜知己,寸寸心()
太子被押下天门地牢的消息,一日之间不胫而走,在皇宫各个角落悄悄地传,宫外的左右相府、将军府,亦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太子被押,非同小可,拥护太子的一方,可说是婉皇后在世时的拥护者,听闻后坐立不安,立即有人进宫要觐见皇上。反对太子的一方,则高兴地笑了。
慈咏宫里,韭皇后正在和娘家人商讨此事,已失势的国舅爷,韭天翅对此半信半疑:“妹妹,皇上向来心机深沉难测,太子突然被押天门地牢,你不觉得事有蹊跷吗?”
韭皇后道:“太子被押天门地牢是事实,据探回来的消息说,是太子不从皇上旨意,执意非裴玉翠不娶,且只愿娶妻一人,更以死威逼皇上。我与他夫妻多年,深知他最痛恨受人威胁,太子被押天门地牢,我相信。”
韭天翅嗤鼻道:“皇上那只老狐狸,他舍得弃掉幕沣?”
韭皇后神情微微一僵,皇上心里一直只装着一人,她当然知道,这么多年了,她从最初的花费心思博取宠爱,欲取代那女人的位置,终是失败告终,既然夫妻不能同心,才有她后来扩展势力强大自己,心底深处,她却一直倍感失落和心痛。
“大哥,你不要忘了,他是宗正帝。”韭皇后瞥眼国舅爷,喝掉剩下的半杯花茶,忽然轻轻一笑,“他把幕沣保护得太好,今天的结果,大概是他料想不到的吧,呵呵~!我倒是想看看,幕沣会是怎样一种死法。”
倾蓝宫里,容颜绝丽、气质高雅的蓝贵妃,怔怔望着高高宫墙上方的天空,脑子里却思忖着太子被押天门地牢的消息,与君相伴多年,最得恩宠时期她心里亦十分清楚,自己并非皇上心里最爱的女人。皇上有心,对她恩宠确有情意;皇上无心,只允许住下一人却不是她。
她是和亲公主身份,荣华富贵再如何厚重,都注定她的孩子无法得到最好,但她并不苛求,亦不奢望,自小生长帝王家,面对种种她早已厌倦看透,自从小歌儿被皇上封为康端王,她的心也放落了,自此潜心佛学,不再理问是非。
尔今,太子被押天门地牢,意味着一切皆会随时起变。而日前皇兄来信,晋绘国将派出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作为两国盟约友好的延续进行和亲,让她做个准备特别照应下。看着手中的信,蓝贵妃不由苦笑,又是和亲,不知是哪位公主如此幸运步她后尘?
“娘娘,皇上来了。”宫女小小过来轻声禀报。
蓝贵妃拉回思绪,淡淡道:“去备皇上爱喝的苦丁茶来。”
“是,娘娘。”小小应喏,退下去备茶。
蓝贵妃起身,回转,宗正帝已步入亭中,脸色不是很好。蓝贵妃微微福身,唇边一缕浅浅微笑:“臣妾见过皇上。”
宗正伸手扶她道:“爱妃平身。朕看爱妃坐着出神,在想什么呢?”
蓝贵妃道:“臣妾在眺望天上的白云。”
宗正帝不由失笑:“天上的白云有什么好看?爱妃不会告诉朕说眺望了老半天吧。”
“呵呵,臣妾不至于痴云成梦。”蓝贵妃轻轻一笑,优雅如兰,“皇上,您知道白云为何一直在飘动吗?”
宗正帝更笑了,道:“那是风力的作用,爱妃今天怎么拿这小孩子的题来考朕?”
蓝贵妃微笑地看他一眼,道:“小孩子的题,蕴义不一样。若是无风,云朵永远处于一个位置,云朵形状亦不会发生变化。若是无争斗、无私心、无野心,天下君臣民皆安居和睦,快乐撒满人间大地。风动,物动变呀,皇上。”
“皇上,娘娘,苦丁茶已泡好。”小小端上来一壶苦丁茶,尔后自动退下。
蓝贵妃起身为宗正帝斟上茶,苦丁茶独特的清新苦涩气味淡淡萦绕笔尖。宗正帝端起呷一口,道:“味道淡了点。”
“臣妾特意吩咐泡淡些的。”蓝贵妃柔婉含笑道,“泡茶之道,过浓过淡皆不宜,苦丁茶可令人去火除湿,神脑清明,吞咽之后回馈一缕淡淡甘甜,过苦则那一缕甘甜不足弥补。皇上,臣妾可说得有理?”
宗正帝静静注视她片刻,不语,然脸色已有所缓和,眼中凝重之色渐渐散开,眼前的女子,或许是在婉儿之后,真正懂得他的人了。只是。。。
他轻轻握过蓝贵妃的手,目光真挚而温声道:“知我者,唯倾儿也。”
蓝贵妃柔情一笑,如月色下风荷冉冉,静静绽放。皇上对她有爱,却不是全部。心头微酸,作为帝王之妃,又能奢求什么?
“倾儿,陪朕走走。”宗正帝牵着她,起身步出亭子,走入花廊走道。
这一条花廊走道,开的不是名贵之花,只是些乡野间常见的牵牛花藤,花藤虽平实不起眼,放在倾蓝宫却凸显一种清新动人之感,与周围的名贵花卉和谐,丝毫不觉它卑微低下。
“倾儿,是不是朕害了沣儿?”
“任何事物,过度皆弊大于利,可人世间的情,谁又能时时刻刻掌握得恰到好处呢?皇上那么做,皆出于对沣儿的怜爱有加,是一种父子之情的流露。”
“可朕今天才发现,朕的爱护,远远过度,沣儿他,早已不在这条轨道上行走。”
宗正帝苦笑,神情无奈而苦恼,把沣儿押入重牢,实在是不得已为之。走到这步,他已无暇去在意沣儿是否领会他的用心,他只在意沣儿的生命安全。
蓝贵妃停下脚步,静静凝望宗正帝道:“皇上,恕臣妾直言,沣儿若为君王,必定仁慈宽厚,推行怀仁柔策,是不可多得的好皇帝。但是,正因为沣儿太过仁慈宽厚,心机魄力略有欠缺,这会成为别人牵制沣儿的最大软肋。沣儿性情淡泊,随遇而安,更具备遁世仁者风骨。臣妾以为,后者更适合沣儿,也最能保护沣儿安全。只是。。。”
“爱妃不必顾虑,在朕面前,你可以尽言。”宗正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道。
蓝贵妃微颔首,与君夫妻数十载,君待其心能到此种地步,也算是她的幸运。
“只是,沣儿的身份,皇上必须为其更换。”
124。你在乎,我不在乎()
“爱妃何出此言?”宗正帝心里甚是惊异,蓝贵妃说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确保沣儿安全,此乃唯一最有效法子。”蓝贵妃郑重地说道。
眼下,除了小歌儿,皇位之争剩余两人:幕昀和幕良。他日无论是谁继承皇位,那曾经做为太子的人,哪怕在乡野做个农夫,仍然逃离不了被暗杀的命运。改换身份,却可以保其性命无忧,静渡余生。
宗正帝凝视她良久,拥她入怀轻轻叹道:“倾儿,朕这后宫,只有你可以倾诉心里话。这几年,倾儿会否心里怪责朕?”
蓝贵妃静静依偎在爱人怀里,心里涌起淡淡的温馨。
正如宗正帝所言,知他者,唯倾儿也。她不是不知道,皇上这几年恩宠明妃的目地,作为帝王的妃子,必须也只能忍受诸此种种。所以,她从没怪责过皇上。完全霸据皇上的心,不可能亦不现实,她早已学会将自己放在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位置。能做他的倾听者,也是一种幸福。
“皇上,臣妾都明白的。不管皇上做什么,臣妾都愿意陪在你的身边。”
客记酒楼某包厢,明修磊少见的一脸阴郁愁云,家中的变故结果,在他意料之外,二姨娘终是离开不知去向,父亲以身体抱恙为由告假,已三日不上朝,亦不踏出房门半步,娘急得团团转,却无计可施,唯有见到他流泪哭诉。他不知如何安慰娘,唯有跑来酒楼喝闷酒。
谈均忧心地上三楼,走进尽头那间房,对明修浩道:“少主,老爷终日关在房中不出门,在下不太放心。”
明修浩抬眼睨他,淡声道:“你随时可以回去看他。也顺便替我带声问候。”
“少主,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还是不能放下吗?”谈均略带无奈地说道。
明修浩半边嘴角微微一扯,冷嗤道:“这是两码事。他为官有道,做人无道,这些是他应尝的苦果,怨不得别人。”
谈均无言,心底深深叹口气,转身离开。
明修浩静坐良久,缓缓摘下半边面具,手,轻轻抚上那片凹凸不平,二十年了,这毁容之悲,一直是萦绕他心头的魔鬼,每每午夜梦回,他总会被那噩梦惊醒不愿回忆的过去,娘亲的惨死,更令他心头种下无法消弭的恨与痛。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找不到线索追查凶手,曾经他也像惜儿那样,盼着自己快快长大,等他长大了,岁月的流逝,也将那场灾难的痕迹给冲刷得找不到半点影迹。尽管如此,他仍然不放弃,只是随着希望越来越渺茫,渺茫得看不到一丁星火,他的心,也不断地往下沉。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楼下那包厢传来,明修浩走到窗前,隔着纱帘看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
“四哥,别喝了,你还要上班呢。”明惜惜夺过酒杯和酒坛,倒过醒酒茶给明修磊,“就为这点破事儿你也学人家千杯不醉,你以为你是酒仙呀?”
“我不喝茶,给我酒。”明修磊喝得满脸通红,嘴里全是酒气,他没喝醉,只是想借此发泄一下抑郁心情。
“其实你很在乎那个爹对不对?”明惜惜干脆把醒酒茶全倒入酒坛中,用力摇晃几下,放到明修磊面前,“喝吧,这个绝对有酒。”
明修磊气得直翻白眼,好端端的酒,就这么被五妹糟蹋了。“他是爹,我怎么会不在乎?我娘难过,我怎么会不在乎?五妹,你是不是很高兴?”
“是,我很高兴,因为当年谋害我和娘亲的小三,终于滚蛋了!我如果说不高兴,那我不是很虚伪?”明惜惜直视他喝得通红的眼睛,直言不讳。
明修磊呆了呆,道:“可是爹很无辜,你就不能回去看看他?”
“他无辜?四哥这话真好笑。”明惜惜嗤笑一声道,“男人三妻四妾在这里很正常是不是?他纳妾就纳妾,为什么要抛妻弃女?为什么任由小三胡作非为?就因为我娘没给他生个儿子,就因为小三媚功了得,小三的女儿是块宝,正妻的女儿是根草,这是什么道理?他身为正一品丞相,满朝文官之首,却不顾伦理道德做出这样丧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