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萌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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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怎么回事?”明万锦迷惑地问。官伊尔转的极快,面带惊讶说道:“妾身明明吩咐泡最好的茶叶,必是下人弄错了。”
真是狡猾奸诈的小三!明惜惜心里暗骂,继续道:“是么?明府的下人真够放肆,什么样的女主人,调教出什么样的下人,本殿下今日又长见识。废话少说,本殿下今日正好有些事,要询问这位二夫人,询问过程,还请明右相大人静听勿语。有疑问,等本殿下询问完毕再说。”
她转向官伊尔,面色淡淡地问:“你是不是极度嫉恨明右相之原配夫人简冰冉?”
官伊尔即刻否认:“太子妃何来此问?妾身与简冰冉一直姐妹相称,情谊恰好。”
“是吗?十三年前发生的事,你怎么解释?”小小茶杯在她手上转悠,像耍杂技一样好玩。
官伊尔一脸懵然:“十三年前发生的什么事?妾身不知道。”
“哦?你是真善忘,还是假不知呀?是你亲口讲述好,还是我来讲述为好?告诉你,我可是有证人的哦。”玉指忽然打滑,茶杯掉落地面,“哐啷”一声,碎成数片。清脆的碎片,令官伊尔蓦地心惊肉跳。
朦胧如烟似雾的眸子,徒然折射两点冷星,仿若钉子扎在官伊尔脸上,心虚的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脸上强自镇静道:“不知太子妃想要讲些什么?妾身也想知道。”
明惜惜缓步移至官伊尔面前,低眸一声冷笑:“你不去做戏子,太可惜了!既然你不愿讲,我来讲述。十三年前,明府嫡出之女五小姐三岁幼龄,从高处坠入湖中,时人皆以为孩童爱玩不慎失足。事实真相是:三岁五小姐,是被她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推下去的!明府二夫人一直嫉恨大夫人的美貌气质与贤良淑德,处心积虑誓要拔除大夫人母女,不但花钱买通道士说谎,诅咒五小姐是灾星转世,冲克明府及男主人,逼迫大夫人母女远走寒城,最后更丧心病狂买通杀手进行截杀!
可惜啊,老天有眼,五小姐屡次大难不死。再次回来,二夫人又心生毒计,变相折磨六岁的五小姐,更继续制造谣言诽谤五小姐声誉,挑唆男主人再次做出无情弃女之举!二夫人,我说得可有错漏?”
官伊尔勃然变色,高声叫道:“你胡说八道!进行诽谤的人是你!别妄想在老爷面前诋毁妾身,妾身是个什么样大人,老爷最清楚。”
明修琳亦恨笑嗤鼻:“惜惜,你要编造谎话,也该把思路捋顺了编得逼真些,这么拙劣,你以为爹会轻易相信?”
明万锦自是不信,看着明惜惜的眼光充满厌恶:“琳儿娉儿不过几岁,会懂得推你落水?遭人截杀?我看你是在寒城呆出臆想症来了!简直一派胡言!”
明惜惜古怪地笑笑,道:“就知道你们两只大小狐狸不会承认,就知道你明大人不会相信。所幸这些年我一直保留并收集相关证据,小三呀小三,给你机会坦白从宽你不要,可不要怨我哦,我这些招数,可都是跟你学来的呢。”
说罢朝宁梓使个眼色,宁梓会意,快速离开。明惜惜只盯官伊尔母女的神情,越盯笑意越深。娘亲呀,您很快就可以收到好消息了。
113。明府相见…5()
“惜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对你二娘和二姐真心道歉赔礼,从此改过,爹不会追究你今日所为,我们还是一家人。”面对这张倾世容颜,太子妃身份摆在那儿,当年宫太傅的话响在耳边,明万锦终是把话又给婉转回来,苦口婆心一副望女成凤之切。
“老爷,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妾身看她是因为被老爷送去寒城,心里生恨,无端撒到妾身和琳儿身上。老爷可千万不要误信啊!”
官伊尔在旁急切地辩解,明万锦安抚她道:“伊尔,人正不怕影子歪,我活了一把岁数,经历无数风浪,心中自有判断,不会误信一面之词。”
“爹。。。”明修琳跪的膝盖生疼,正待求救,却见走进两名男子,正是明府昔日护院大头和祥子二人。
十年前,明惜惜再度远走寒城,临走前曾诚恳找过大头和祥子,希望十年后为其做证人。大头和祥子有感大夫人母女的善良宽厚,又为五小姐被钦定为太子妃所拥有的权势而心动,又怕日后作证人恐遭报复。明惜惜便许诺二人若是愿意离府,会安排妥善他们的工作和养家事宜。大头和祥子经过一番思想挣扎,最终双双辞职离开明府。
十年相见,曾经主仆关系的几人,脸上均是讶异。大头和祥子上前对明万锦抱拳作揖道:“大头/祥子见过明老爷。”
眼前颇为意气风发的两男,很难相信会是曾经的明府护院,明万锦颔首,讶道:“十年不见,老夫险些认不出你们。二位如今在哪高就?”
大头含笑道:“高就谈不上,我们二人游走各地,做些小买卖养家糊口而已。”
说完,两人走向那倾世绝色少女,福身作揖含笑道:“小的见过太子妃殿下。”
“呵呵,十年不见,还是那么帅哦。”一句轻松调侃的带笑,让二人跟着呵呵一笑,当年的五小姐,是愈长愈美若天仙了,说话的性子,似乎没多大改变么。
“大头,祥子,明大人不肯相信我一面之词,今天麻烦你们到来,为十三年前的事做个见证人。”
大头和祥子互相点个头,看了看坐小板凳的官伊尔,十年光阴,似乎没在二夫人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两人再次看向明万锦,大头道:“明老爷,十三年前,我和祥子遵老爷之命,护送大夫人和五小姐去寒城,在路上,我们先后遭到神秘截杀,幸好当时遇到一位高大侠出手相救,才幸免于难。当时,我们活抓两名刺客,在逼问下,他们供出了幕后主使人身份。记得当时,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了。”
明万锦半是疑惑半是震惊地说:“当年真的有人刺杀你们?”
大头点头道:“明老爷,我和祥子当时不敌刺客,是高大侠帮忙,才将刺客制服,问出真相。我愿意指天发誓,今日我大头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我不得好死!”
祥子也道:“明老爷,我们句句属实,这性命攸关的事,怎能拿来开玩笑。”
官伊尔此时是坐立难安,涂抹胭脂也掩不住面部苍白,当年刺杀失败,一直是她心中最大的阴影,她不怕噩梦会有两缕冤魂来找她讨债,她只怕刺杀失败将来后患无穷,但现实就是这样,越怕发生越是灵验。冷汗,自额头沁出,背脊骨上凉飕飕地直冒汗。
当明万锦问幕后指使人是谁时,官伊尔裙摆下的双腿簌簌打颤,双手死死攥着衣襟摆边,往日的狐媚眸子充满惊恐。她隐隐意识到,对方是有备而来,而她,给自己挖了个不见底的陷阱。
大头看向官伊尔,清晰有力道:“当年刺杀的幕后主使人,便是二夫人!”
“老爷、老爷,他们是串通一气,被钱收买了诬陷妾身!老爷,妾身也可以指天发誓,没有指使人去刺杀她们。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啊!”官伊尔扑到明万锦身边,拽着他胳膊为自己辩解清白。
大头鄙夷地看着她说:“二夫人,没有人拿钱收买我们,当年没有及时告诉明老爷,是担心说了老爷不会相信。”
祥子道:“二夫人在府里一手遮天,我们只是小小护院,为保安全,也为养家糊口,我们昧着良心隐瞒多年,今天说出来,我的心,总算安落。”
官伊尔突然指着两人鼻子大骂:“你们这两条疯狗,无缘无故跑来乱咬,我一辈子清清白白做人,日月神明可鉴,就凭你们几句话想抹黑我?妄想!来人啊,把这两条疯狗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大头怒了:“谁是疯狗,天有公断!我真为有过你这样的主子恶心。”
“劳中!刘嬷嬷!小灿!死奴才都给我滚出来!”官伊尔气急败坏,脸色凶狠眼神暴戾,双手叉腰在原地暴跳如雷,一身的狐媚风情荡然无存,活脱脱一泼悍恶妇形象,明万锦一脸错愕地看着她,眼里写上大大的疑问。明修琳跪得膝盖麻木,顾不了形象坐在地上,有些惘然地看着母亲。
宁梓带着两男从外面进来,走到明惜惜面前道:“太子妃殿下,他们来了。”
正在暴跳的官伊尔,转头看到那两男,眼中突然一片惊骇。她转身去抱着明万锦,抑制不住心中恐惧,抖着声音说道:“老、老爷,妾身没有,老爷你要相信妾身。。。”
“就是她!给我们一大笔银两,让我们去杀一对母女。”其中一名脸面尖瘦的男子,指着官伊尔说道。
另一名个矮些的男子道:“我们当时想加入一个杀手组织,便接下这单子,想把事情办漂亮了就可以加入。但那对母女身边有高人保护,刺杀失败,六人只剩我们活口,为保性命,供出雇主名字。他们守承诺没杀我们,把我们两人送到一处山庄去做护院至今。”
官伊尔手指二人怒骂:“混蛋、狗东西,你们编,使劲地编!老爷不会相信你们的!”
114。明府相见…6()
“人证俱在,你还不肯承认。物证也俱在的话,你总不能不承认吧。”明惜惜忽然从怀中取出两封信笺晃晃,素手一甩朝明万锦掷去,身影微动间,一道风力自明万锦面前扫过。
“老爷救我!”官伊尔吓惨了脸色大叫。
明修琳惊叫道:“娘!”
明万锦又急又怒,冲口而出道:“惜惜,你若伤伊尔一根毫毛,我们从此断绝父女关系!”
“伤她?这女人的血太脏,我还怕污染了我幼小纯净的心灵。”明惜惜冷睨明万锦一眼,伸手往官伊尔身上一拍,“救什么救?又没人砍你。给我安静点!”
官伊尔便哑了声,一动不动地站在明惜惜身边。“明大人看完了,我自然解了她的穴道。”
明万锦惊疑地捡起信笺,打开一看,瞬间变了脸色。再打开第二封,双手已是颤抖,嘴唇哆嗦,他死死盯着上面的签名,那熟悉至极的字体,的的确确是她的亲自手写。切齿痛恨感迅速蔓延,他青筋暴起,面色黑沉如碳,深幽冷静的眼睛像要喷出烈火,无法遏制的怒火,从胸膛窜向四肢燃烧。他紧紧捏着信笺,一步一步走向官伊尔。
明修琳从来没见过父亲这副模样,这令她感到害怕,不禁弱喊道:“爹。”
明万锦似是没听到女儿叫喊,只觉每一步如千斤重,胸口闷痛得厉害,那些字眼在脑海里不停地反复跳跃,如铁鞭狠狠鞭打着他的心。
官伊尔泪流满面,眼里折射出从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她张嘴但说不出话,她想奔去抱住丈夫,无奈双脚像生了根动弹不得。心中,一面是对明惜惜痛入骨髓的恨,一面,是对即将会失去所有一切的恐惧和害怕。
明惜惜随手在小三身上两拍,官伊尔蓦地身子一麻一舒,她迫不及待地跑向明万锦,流着泪一把抱住他道:“老爷,你相信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人证物证,都是明惜惜故意栽赃嫁祸与我!她恨我深得老爷宠爱,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老爷,你一定要。。。”
“贱人!这是不是你写的?”明万锦愤怒地一把推开她,甩手一个响亮巴掌,啪!官伊尔脸上更加惨白,随即现出个清晰掌印。
明修琳惊呆了,官伊尔更是惊呆,她捂着麻辣痛疼的半边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对面的丈夫,从来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男人,今天竟然给她巴掌?!
她慢慢捡起地上的信笺,身子控不住地簌簌颤抖,该死!这信笺怎么会出现在小贱人手里?难道、难道。。。官伊尔不敢再往下想,她突然撕掉信笺,边撕边撒向明惜惜,泼口怒骂:“贱人,让你陷害我!都是你伪造的,我没有写过这样龌龊不知廉耻的信!你以为就凭两封伪造信笺能挑拨离间我和老爷的感情?你休想!你休想!”
“是不是我伪造,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我三岁远走寒城,六岁回来在明府,被你派人监视软禁不让踏出碧弦院半步,一个六岁稚童,吃着鲜萝卜送白稀饭,她懂干些什么?你说信是我伪造,好吧,这人证,我总没那本事伪造出来吧。”
一拍手,宁陌已奔至大门外,顷刻带进来两个男子,俱是长得一表人才,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出头。这两名男子一见到官伊尔,年轻的那个惊讶地叫声:“七师姐?原来你做了右相府的夫人啊!”
“呸呸!我不认识你们,快给我滚出明府!”官伊尔的面色白如纸张,怒斥着两男转头四处叫喊,“来人啊,来人啊!把这两个疯子轰出去!老爷,快把这两个疯子轰出去!”
年长的男子不悦道:“师妹,你竟然骂我和师弟是疯子?十来年不见,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