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萌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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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娉道:“我娘是不是在刘嬷嬷那里?”青儿答道:“二夫人带了后大夫到刘嬷嬷屋里,这会正往五小姐屋里过去。”
“好,你下去吧。”明修娉一摆手,娘亲也在,正好一齐将那小贱人狠狠修理一番。“姐姐,我们快过去。”
明惜惜刚起床,画儿在给她梳洗,官伊尔带着贴身丫鬟小灿走进屋来,看见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小人儿,皮笑肉不笑道:“五小姐真会享福,教养嬷嬷没教五小姐要早起?”
“二夫人。”画儿忙停下梳发动作,朝官伊尔福了福身。明惜惜坐在椅子上,转了身过来,上身微微一弯,似乎没听到她的话,甜甜笑道:“二姨娘早安。”
“哼,我是早安,府里上下百来口人,大小事都得我管着,哪能跟五小姐比着享福啊?”官伊尔对那天真甜美的笑容心生厌恶,施施然走到一张椅子坐下,明惜惜对她的嘲讽当做空气,对画儿道:“画儿姐,给二姨娘上茶。”
画儿应声,过去拿起茶壶正要倒茶,官伊尔道:“不必了,如今碧弦院的东西,哪样不是经我添置?五小姐既然回来了,应该学会如何遵守府规,做个规规矩矩的明府五小姐,别小小年纪就给人落了闲话去,明府是堂堂右相府,五小姐丢得起那人,明府可丢不起。”
明惜惜心里不禁鄙视,就算要找理由,也找个好些的,她一个六岁小朋友,跟一个叫五皇子的小朋友在一起玩儿,怎么就成了会给人落了闲话丢人?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借题发挥的水平也太低档。
她睁着天真无邪的眼,不解地问:“二姨娘,惜儿听不懂哦。”
官伊尔冷冷一笑,狐媚的脸皮带着三分阴狠七分嫉恨,“明惜惜,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既然回来,就要听当家主母的,从今天起,碧弦院不许陌生人踏入半步!若是违令,休怪我让账房扣除每月月银!你最好给我都记住了,别哪天饿死了弄脏我明府地方。”
“哦。”明惜惜双眸迷惘不解,脸色有些惶恐害怕,呆呆地应了句。官伊尔看都不看她,起身带着丫鬟翩然而出。
“五小姐?”画儿既心疼又担心,又不忿小主子受这样的委屈。明惜惜收起呆然惶恐的表情,转身对着梳妆台,道:“画儿姐,惜儿想要编小辫子。”
“画儿姐,今晚我们继续实施计划。”明惜惜一边想,一边说道,“五皇子若过来,让他务必带上四哥一起进门。若有人拦阻,请他亮出皇子身份。”官狐狸想以此克扣她月银?门都没有。
“是。五小姐,听说老爷今天会回来。”画儿细心轻巧地给她编着小辫子,含笑道,“五小姐的意思,四少爷是明府的人,不在陌生人行列,五皇子跟四少爷是同窗,又是君臣之子互往,算不上陌生人,更何况对方身份是皇子。”
明惜惜点下头道:“嗯,就是这个意思,官狐狸的借口掰不过惜儿的正理。那个爹今天回来正好,惜儿的计划,可不能少了他哦。”
明修琳姐妹俩才到碧弦院大门,官伊尔从里面出来,看见俩女儿过来,忙唤道:“琳儿,娉儿,娘不是让你们别过来?快回去,洪夫子应是过来了。”
“那就让他等等。”明修娉不以为意。官伊尔嗔眼小女儿道:“你呀,知不知道洪夫子身价多高?多少人争着请他授业,多少人以做他学生为荣。爹娘请他,可是花了大银子,不给我好好学,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明修娉吐吐舌头,有些不甘地往碧弦院里面瞥眼,道:“娘,人家不是贪玩,就想过来让小贱人出出丑,修理修理她寻点乐趣。”
官伊尔笑了笑道:“傻丫头,娘刚才已经给她下马威了。今天你爹回来,表现好点。我们回去。”
48。背后中伤()
一个上午,五皇子没有送美食过来,明惜惜便想着或是下午就送来了。她安心地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明万锦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官伊尔立即奉上热茶,又是捶肩又是揉背地,温声软语地体贴,明万锦惬意地轻闭着眼,握住她一只手感慨道:“伊尔,还是你最心疼我。”
奈春巧端着一小托新鲜出炉的点心和参茶,正好走到厅堂门口,听到明万锦这句话,心里不禁酸酸地几分怨艾。无视官伊尔的狐媚嘴脸,柔柔笑着走进去,将托盘放到桌子上,上前福身道:“妾身见过老爷。老爷可回来了,这些天,可把妾身和姐姐好想念。”
明万锦呵呵一笑,午睡片刻的奈春巧,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润光泽,少妇的娇媚风情自然散发,看得他心里一动,顺手拉过奈春巧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玉手,“春巧春巧,你这小嘴儿今天特别应景。长幼有序,明晚老爷再去宜居院。”
身后给他按摩的官伊尔闻言不禁露出胜利的微笑,在老爷心里,还是她最重要。奈春巧掩住心中失落,含笑点头,端来参茶道:“老爷在外不比在家,妾身特意为老爷亲自冲泡了一杯参茶,补补身子,驱除疲劳。老爷趁热喝了效果最好。”
“好好,春巧的手艺,无人能比,老爷我有口福。”明万锦喝着参茶,只觉从里到外地滋润舒适无比。奈春巧递上一小块松软可口的点心,明万锦咬一口,又觉甜酥到心底去了。他拉过官伊尔,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位佳人美眷,不禁叹道:“有你们姐妹俩相伴,我明万锦不枉此生啊。”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迅速移开,各自在心里鄙夷对方。姐妹?都在娘家呢,老爷面前是姐妹,一个转身,不知是何面目呢。
“琳儿娉儿和磊儿怎样了?有没有偷懒闹性子?”明万锦吃着可口点心,喝着滋补参茶,问起儿女近况。
官伊尔笑道:“琳儿自小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娉儿平日爱闹性子,如今也乖巧多了,洪夫子还赞叹两个女儿聪明乖巧。”
奈春巧也含笑道:“磊儿每日按时去太学院念书,那几位皇子,对磊儿都很好。”
明万锦听得点点头,又吃掉两块小点心,脑海浮现一张天使般的小脸,问道:“惜儿怎样了?”
先前各自鄙夷的两人,迅速互望一眼,站到统一战线,配合默契起来,官伊尔眉头微微一蹙,欲言又止的样子,明万锦疑惑道:“惜儿怎么了?”
官伊尔轻叹一声,道:“妾身先前派刘嬷嬷过去做惜儿的教养嬷嬷,怎知惜儿人前乖巧,人后胡闹任性非常,把个刘嬷嬷楞是给气倒了,刘嬷嬷不知又撞了什么东西,如今躺在床上养病。妾身又从娘家找来赵氏给惜儿做教养嬷嬷,赵氏在妾身娘家深得爹娘敬重,可惜儿不但不好学,还背后骂赵氏,那些粗口话儿。。。妾身都觉得难为情,说不出口。”
明万锦听得甚是生气:“惜儿如此任性无礼,目无长辈,冰冉是怎么为人母亲的!”
奈春巧道:“老爷莫气,气坏身子妾身和姐姐都心疼。许是在那荒蛮之地缺乏管教,沾染了不良风气,惜儿还小,慢慢调教便是。”
明万锦神色微微缓和,这话有道理,“唉,若非惜儿命格与明府相克,我又怎会送她去寒城?”
官伊尔安慰道:“老爷无需自责,惜儿做出牺牲,保明府上下平安顺利,也算是为她自己积功德一件。”
“是啊,姐姐说的对,惜儿命格特殊,天注定的事情,老爷若为此伤身,不值得呀。”奈春巧也柔声规劝。
门外,匆匆走来丫鬟青儿,进来向三位主子福身道:“奴婢见过老爷、二夫人、三夫人。”
官伊尔忙道:“青儿,什么事情?”青儿回道:“刘嬷嬷的肿痛瘙痒难忍,不肯再吃药,哭喊着要寻死寻活的,奴婢们劝不住,来请二夫人做主。”
官伊尔“哎哟”一声,精心挑画的眉毛蹙到一起,面带愁云道:“这可怎办是好?刘嬷嬷自小跟随妾身左右,如今出了这棘手事情。。。老爷,还请老爷替妾身拿主意。”
明万锦奇道:“我不在府里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嬷嬷得的什么病,后大夫也看不好?”
官伊尔一脸犹豫,为难且带几分彷徨道:“老爷,妾身若说了,老爷可不许生妾身的气。”
“你说,我怎么会舍得生你的气?”明万锦牵着她柔软白皙的美手,迷恋地看着她狐媚娇颜含笑说道。奈春巧端坐旁边椅子,端了茶浅浅地喝,强迫自己忽略丈夫对官伊尔的迷恋眼神。
官伊尔根本就当奈春巧是透明物,她顺势坐到丈夫腿上,轻声道:“刘嬷嬷上一回浑身红痒,请后大夫给看好了。老爷出外公干的这几天,刘嬷嬷又莫名地犯病,浑身肿痛瘙痒,像一只粽子似地,后大夫也查不出病因来。前儿还说撞鬼,不肯再住碧弦院。妾身过去看望,只见刘嬷嬷神情恍惚害怕,病情未见好转,青儿说,刘嬷嬷先后两次说撞鬼。”
青儿点头道:“是的,那天清晨,刘嬷嬷爬出房门,喊着救命,把奴婢们都吓一跳,红儿绿儿银儿都可以作证奴婢说的话。”
奈春巧心里恼恨官伊尔迷住丈夫,却又不得不联盟对付大房,故作惊咋道:“不是后来请了明月道长在碧弦院布阵吗?怎地没效果?”
49。那个纠结的爹()
官伊尔满脸愁云道:“是请了明月道长布阵,不知为何,还发生这样的怪事?妾身看刘嬷嬷神智清醒,后大夫也说她神智正常,不可能说胡话。老爷,会不会是。。。惜儿煞气太重?”
奈春巧表示质疑:“惜儿一个小孩子,怎会有这么重的煞气?姐姐莫吓人了。”
官伊尔却道:“妹妹你是不知道,命格极特殊的人,有好有坏,惜儿不幸,是极坏的命格,最克身边亲人,老爷才不得已送走惜儿。如今提前接回来,是因为上次宫廷春宴,皇上有令,所有官员子女必须参加。刘嬷嬷作为惜儿的教养嬷嬷,也算是半个亲人,刘嬷嬷年纪大身子弱,每天与惜儿相处,又居住碧弦院,容易被克到,不足为奇。”
奈春巧听罢,慌得对明万锦道:“老爷,惜儿煞气这么重,快想想办法啊,妾身若被克到,倒还不怕,就怕磊儿受牵累,磊儿可是妾身的命根子啊!”也是明府唯一的独苗啊!奈春巧在心里暗暗补上最后一句。
明万锦刚刚还带着温和笑容的脸,此时已是沉重如山了,两房侍妾的说话,在他心里投下巨大阴影,他松开官伊尔,一言不发起身走出厅堂。官伊尔和奈春巧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脸上均露出得逞的笑容,丈夫每有此举,说明要不了多久,丈夫就会做出不可更改的决定。
书房里,明万锦一个人安静地坐着,眺望着窗外一庭绿意,陷入深深的沉思。毋庸置疑,小女儿是三个女儿中长得最为美的,人亦聪明伶俐,天真烂漫讨人喜爱。老天爷让小女儿背负特殊命格,他认了,所幸还有两个女儿,虽不及小女儿美丽,也是不可多得的漂亮。如果,明月道长的精心布阵仍难以压制小女儿的命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次将小女儿远送寒城。
蓦然间,宫太傅的话在耳边响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国之后。这是何等的荣耀?明家数代,过去只出过几个举人,家道一直旺不起来,到了老爷子一代,才做了个九品芝麻官,到他本人,努力加机遇,升至堂堂一品右相,是明家历代以来最高的官了。若是宫太傅所言成真,明家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不但族人跟享荣华富贵,明家更会被载入史册编谱。
明万锦的心,纠结、矛盾、犹豫。。。头一回没有果断地下决定。他是个细微谨慎的人,皇上那日的问话,一直留在心里细细揣摩,只是,君王心机深测如潭,又岂是他人轻易见底的?
“笃笃笃”,力道均匀的敲门声,随即响起劳中的声音:“老爷,宫里来人,在前厅侯着。”
一听是宫里来人,明万锦收起心思,离开书房,快步朝前厅走去。
当看到那抹深黑蓝色身影,明万锦已在脸上堆起笑容,人未近前声已传到:“哈哈,原来是珍公公到访,明某来迟一步,还请珍公公贵人有海量,多多包涵。”
那一手拂尘的珍公公正站在一幅字画前,听到声音回转身,看向大步走来的明万锦,白胖的脸上带着笑意,向前走两步道:“明右相言重了,洒家也是刚刚到贵府。”
明万锦热情地招呼珍公公落座,让下人再次上温热好茶,这位珍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轻易不能得罪的狠角色。明万锦呵呵一笑道:“不知是什么风,把大忙人珍公公给刮到寒舍来了?”
珍公公呷口香茶,也笑道:“明右相真是个风趣之人,瞧瞧您这府里,处处精致华丽,喻为寒舍过于低调了。”
明万锦抱拳朝东,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