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萌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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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人忽道:“后面的乞丐,是我们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第三人道:“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第四人点头道:“好,我去问问。”说罢转身往回走。不徐不疾的马车,忽然速度加快,朝前面冲去。
风向后面吹去,吴非人搔搔耳朵根子,对破碗说道:“宝贝,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跑出来啊。”
吴非人小心翼翼把破碗藏到路边草丛里,就地一坐,抠着自己的脚趾头怡然自得。
第四人走到吴非人面前,看见那只脚趾头黑乎乎地脏,估计两个月没洗澡。他捏着鼻子后退一步道:“老头,你认识她们吗?”
吴非人转头,远远的前方,两个女人被三个徐爷半老的男人包围。
点头道:“认识。”第四人腰间的剑蓦地拔出一半,又听到第二句“两个女人。”拔出一半的剑,蓦地又缩回去。
“你能不能抬头看着我说话?”第四人似乎很窝火老乞丐如此没礼貌,生气地说道。
“好。”吴非人慢慢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尘,慢慢地抬起头来。
第四人猛地往后一跳,惊叫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吓人?”
但见那张脸孔,皱纹如碎裂粘补的瓷瓶,布了一脸,找不出一处平坦光滑,鼻头上更长了一颗黑黑的老鼠屎,怎么看怎么讨厌。
吴非人用刚才抠脚趾头的手,抠抠鼻子,看着对方道:“吓到你了?那你怎么不晕倒?”
第四人一脸厌恶,嚯地拔出长剑,“老头,你在家吓自己就算了,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我今天就做个好心人,为民除掉一个丑八怪。”
言毕,高高举起长剑,突然转身往后疾速冲去。
这奇怪的招式,令吴非人心中一凛,东海四怪!
280声东击西的偷袭()
东海四怪,武功传承东洋,一旦出招,必杀无疑,据说他们杀人,通常不过十招,这第四人,看样貌是在四人中最年轻,当是东海四怪中的小小怪,也是东海四怪中最诡异无情的。
小小怪高举长剑,往后疾冲数百米,蓦地掉转方向,向吴非人疾冲过去。
这一招,简直不能称为招式,随便一个人都会高举武器,都会这么冲刺。
小小怪的脚步紧凑匀称,速度绝对爆发,带着一身浓郁的杀戮气息,直直地冲向吴非人。
吴非人面色平静,站在原地不动,手中拎着两只破鞋,似乎那就是他对敌的武器。
江湖传说,小小怪就凭这不成招的招,打败无数高手,为自己博得极高人气。
吴非人已经很多年不活动筋骨,他面色平静,从容,内心里已是生出一丝紧张,他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做出抗击对方的招数。
电光石闪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空中飞过一道冷冽刺芒,有什么东西在风中凌乱散开了,飘摇着往下掉落。
吴非人换了个姿势,单膝跪在地上,面色青白,通红的双眼盯着对面,滴答、滴答,胸前的鲜血掉到地上,湿了泥尘,溅飞零星红点。
小小怪站在吴非人对面,右手握剑,左手张开,长剑滴答着血红随风飘零。他睁着惊诧的眼睛,定定看着跪在地上的吴非人,感觉胸中的一口气,正在慢慢地、慢慢地游离自己的呼吸。
自从成名,他从未败过,就凭这一个最原始最简单,却是最富万变无穷的招式,令江湖人闻声而色变。
“你是谁?”小小怪张嘴,鲜血顺着嘴角潺潺而下,语气充满了惊奇。
“吴非人,怪伯伯。”吴非人抬着头,静静回答,通红的眼睛里,泛着痛苦悲伤的神色。
“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小小怪忽然眼神弥涣,身子缓缓朝前扑去。
他的后背,穿了一个拳头大的洞,里面黑红黑红地,一阵冷风吹来,掀起一角碎衣片,遮在那黑洞上面。他的脑袋刚好扑在吴非人膝盖前,手中的长剑依然紧握着。
吴非人没有动,他低下头,对着小小怪的脑袋喃喃道:“因为,从前我不叫吴非人。”
他抬起头,凝望着远处厮打激烈的五人,嘴角微微扯出一丝淡笑,在寒城呆了这么多年,一出来就能干掉小小怪,就算是死,也值了。
那摇破扇的臭和尚,忽然浮现在脑海,忽远忽近地,不知嘴里念叨着什么,念完后,举个破扇往他头顶敲两敲。
吴非人感觉眼皮特别沉重,这一刻他想睡觉,睡一个几十年来没有过的安稳觉。于是,他缓缓闭上双眼,倒在小小怪旁边。
香芬芬和明惜惜被东海三怪围攻,这三人的武功极为怪异,似乎以柔克刚起不了作用,尤其那使用双钩的两怪,配合极为默契到位,两双钩刀刁钻灵活,招招歹毒欲取性命。
香芬芬久不出江湖,一出来就遇上这么厉害的对手,这陌生荒野久战不利,她心念一转,脚下依然踩着飘逸功,使出从流川川那偷学来的前半部太极拳,一身配备的媚筋散,随时准备瞅准时机撒出。
这太极拳,柔中有刚,刚中有柔,刚柔并济,可进可退,可攻可守,打出去的每一招,仿若行云流水,云上踏步起舞般,看着悠闲洒脱,实则蕴含了天地万物万变不离其宗的真理。
香芬芬才用上第三招,便从双怪脸上看到惊异不解之色,他们的进攻,屡屡扑空,他们闻名天下的双月弯钩,遇到了克星。双怪的脸上,现出了急躁恼怒之色。
明惜惜一人对付东海四怪中的老大大怪,这人的脸面很长,整张脸给人非常沉郁的感觉,眼头深勾的一双细长眼睛,好像两把磨得闪闪发光的飞镖,随时要把你置于死地。
这张脸令她感到莫名的压抑,看得她心里很不爽。更令她窝火的是,对方好像有特异功能,能看穿她下一招会如何变化出招,令她有种被戏弄的不爽感觉。
“哼,打不过你,我跑还不行么?”明惜惜赌气似地说完,果真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东海大怪自然不能够放过她,他还要活捉了这小丫头邀功领赏呢。
“小丫头,还不束手就擒!”东海大怪冷笑一声,紧追上去。
“小惜儿,你居然打不过那老妖怪?!你气死我了!”香芬芬与双怪打成平手,瞥眼间看见明惜惜跑路,不禁气得大叫,学了四个师父的本事,居然打不过一个小小老妖怪,真是没眼看了。
明惜惜只跑一下,便展开风火轮,呼地一下,飞滚得不见踪影。东海大怪追了一阵仍不见人,惊惑地停下,冷冷地寻望。
蓦地,极远处飞滚一团东西,只看见两点隐隐红光如风车飞转,像滚雪球来势凶猛,仿佛千军万马在战场上驰骋,卷起尘土阵阵飞扬。
萧杀气息迅速在空气中弥漫飘散,东海大怪眯起冷眸,全身绷直,凝力,眸光集中那两点红光,面上现出惊异之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刚才的小丫头呢?
来不及再思考,一股强大的气场席卷而来,卷起满地沙石,飞滚中的两点红光,被湮没在一片沙石泥尘中,东海大怪运气护身,手中宝剑冷然出鞘。
转而迅速腾身而起,一招“横天劈日”,杀向滚滚扑来的强大气场。
“轰!”
被破了的强大气场,顿时如同瘪气的气球,沙石落地,四周迅速风平浪静。
哼,雕虫小技。东海大怪的心里升起一丝得意,忽听得空中传来一个调皮笑声:“嘻嘻~!你好用功哦!”
东海大怪猛地抬头,哪里有人影?
一丝极细微的冷风,忽然从背后吹来,东海大怪暗叫不妙,犹然转身出剑。
长长的剑,带着沁骨的冰凉,直直刺入,穿过后背,在小腹处露出一截剑尖。
宝剑,僵停在半空,东海大怪低下头,缓缓地转回身,看向跪在自己后脚跟的少女。一脸震惊而茫然不解。
那带着杀戮气息的冷风,明明从身后扑来,为什么会变成在他后面?
“这一招,叫什么?”
“声东击西的偷袭。”明惜惜答道。从地上站起,顺带拍拍膝盖上的尘土。
“你真的是凤神星?”
“如假包换的凤神星转世。”明惜惜看向他手中的宝剑,很不错,可以考虑拿来改装一下送人。
“你才是。。。我很高兴。。。”东海大怪突然朝她扑来,“啪”一声,倒在她脚前。
“东海大怪,你是不是想要对我说,很高兴能跟凤神星打一架?你安息吧。上帝保佑你!”明惜惜拔出天泉剑,在东海大怪身上擦拭干净血迹,再往剑身上轻轻吹一口气,缩回掌心中。
她赶回原地的时候,香芬芬还在和双怪厮打,分不出胜负。看见她回来,香芬芬忍不住骂道:“你个臭丫头,笨丫头!”
明惜惜无辜地眨眨眼睛,道:“香姨,你就这点不好,毛躁得像个十五岁小伙子。”
香芬芬一边应付双怪一边没好气道:“哎哟,我还骂错你了?你不打赢老妖怪,你跑什么跑?”
明惜惜站在一边上看着三人陀螺转地对打,得意地道:“我跑路了,但素东海大怪他死翘翘啦。”
“什么?”东海双怪和香芬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叫。
折了小小怪,如今连老大也死翘了,东海双怪气得哇哇大叫,失了理智,招式顿时凌乱无章,像疯子一般,紧追着香芬芬乱砍乱劈。
香芬芬东躲西闪,趁机朝双怪撒出媚筋散。无色无味的媚筋散,迅速融于空气中,东海双怪吸进去,不过一个眨眼功夫,两人蓦地停止乱砍乱杀,面色潮红,眼神迷散,转而弃掉手中双钩,用力拔撕身上的衣服。
明惜惜道:“香姨,他们会怎样?”
香芬芬道:“没有女人,他们当然是七窍流血死了。”
“额,好像很残忍哦,香姨,要不,放过他们两马吧?”明惜惜一听是七窍流血而死,稍稍想象一下,觉得挺恐怖。
东海双怪撕扯掉衣服,露出结实雪白的上身,两双眼睛忽然唰地朝两女看过去。
香芬芬瞥眼爱徒,忽然想起来地一把拉过她藏到背后,“哎哟我这猪脑,小惜儿你还是待字闺中,快把刚才看到的忘了。”
“香姨,人家都看到了,再不跑,东海双怪要发疯了哦。”明惜惜趴在香芬芬背上,一眼不眨盯着双怪的三腹肌,练得不错,就是脸蛋不太好看。
“跑!”字未落地,香芬芬背起爱徒,施展飘逸功欲乘风归去。明惜惜急忙道:“香姨,怪伯伯呢?”
“对啊,那个死酒鬼!”香芬芬飘出十来丈远,放下爱徒,扔下一句“等香姨”赶紧又回头,把吴非人背到背上,再次施展飘逸功,与明惜惜一道离开血腥之地。
徒留下东海双怪,难受痛苦得在地上打滚嘶叫,最后全身抽搐,七窍流血而死。
281中城,故人见()
“怪伯伯内伤了,估计要卧床一个月才能全好。”明惜惜端来煎好的中药,苦苦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吴非人皱紧了眉头,他这辈子,最怕就是喝药。
“不喝不喝,让我去跟阎罗王报道吧!”吴非人欲哭无泪,他明明可以借此机会死的,为什么这两个女人要救他啊?天知道他是多么想死。
“怪伯伯,我和香姨了解你现在的心情,因为不能喝酒了,所以你是在发牢骚,没事啦,等我们出去,你继续发牢骚好了。”明惜惜笑嘻嘻地说着,吹了吹药汤,端到床边要喂吴非人喝。
“好臭。。。小惜儿,你换别的给我吃好不好?给我吃草也行。。。”吴非人恐怖地盯着那黑乎乎的药汤,用乞求的语气对明惜惜说道。
“死酒鬼,你要吃草是吧?好啊,你给我啃了这些木头,我马上让你吃草去!”
香芬芬突然出现门口,两手叉腰,满脸凶光,那姿态那表情,十足一个母夜叉。明惜惜吓一跳,放下药碗眨巴下眼,“你是谁?”
“小惜儿,别捣乱。”香芬芬气势汹汹走到床前,明惜惜识趣地让位,站到一边准备看好戏。
香芬芬伸出右手,指着吴非人鼻子骂道:“不是人你干嘛要做人啊?你做猫做狗都比做人强!天天喊生求死你穷哭给谁看给谁听?这么窝囊还不如不出生!看看你全身上下哪点像个男人作为?啊?!到寒城的哪个没有过去?你看谁要生要死了?我还亲手杀了我儿子,我要生要死了吗?死酒鬼,给我把药喝了!”
吴非人怔怔地看着香芬芬,她亲手杀了她儿子?!为什么?为什么寒城的人都有不堪的过去?
“香姨别激动,来,坐下喝口茶。”明惜惜乖巧地拉过香芬芬,给她倒上一杯热茶。转身,对吴非人做了个喝药动作。
香芬芬咕噜一口喝掉热茶,头也不回起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