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萌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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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头。
孟堂宇奇道:“无心门的武功在汉拉国出现,令人匪夷所思。”
香芬芬道:“对啊,当年马兰峰战役,据说几个掌门人还清点无心门的人数,证实没有漏网之鱼。无心门的化功大法,怎么跑到汉拉国去了?”
明惜惜道:“那人说汤宋语,但是带着汉拉国的口音。”
流川川道:“也许,懂得化功大法的人,并非只有无心门,也有可能,无心门的武功,来自汉拉国。”
孟堂宇颔首:“这些都有可能。但现在,无心门卷土重来,似乎与婆罗门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对凡是名门正派的人痛杀不误,对那些小门派、邪教等,却网开一面,甚至爱理不理的态度。”
水无情不禁笑道:“当年参与围剿无心门的几大门派,还有玄真门,没法睡安稳觉了。”
香芬芬气道:“活该他们睡不安稳觉!当年我路经马兰峰,那极其悲惨一幕,害我整整一个月没睡好,一做梦就是那悲惨一幕。哼,那些名门正派,连无心门的家属小孩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一群披着善衣的伪君子!”
流川川道:“那叫赶尽杀绝,不留后患,正邪之派,都爱这么做。”言下之意,是你香芬芬也不是什么好鸟,别在那五十步笑百步了。
香芬芬冷瞥他道:“我们是光明正大做坏事,他们是偷鸡摸狗地做,做了还要为自己找借口开脱。相比之下,我们可爱多了。”
孟堂宇道:“无心门卷土重来,必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我希望大家不要去参与,平日没什么特别事情,尽量少出。这两天,我会召集各组队长,再回去互相告知。
流川川住得最高,这些日子,就麻烦你辛苦多点,留意山谷间的动静。水无情,我希望你能在近期大量配制一些能令对方无法使用内力,但又死不了人的毒药,最好是容易使用的。”
流川川和水无情同时点点头。寒城能够百余年平安无事,全赖历届城主的细心谨慎和冷静果断的领导。看来,不但各国起战乱,江湖起血雨腥风,偏冷寂静的寒城,也无可避免被卷进去。
278半夜出发()
第二天,明惜惜果然起个大早,备齐要烹饪的各种食材,挽起袖子准备大展厨艺。简冰冉在旁担心地说:“惜儿,你别弄了,让娘来做。”心下道:惜儿从来没下过厨房,若是做不好吃,岂非浪费了这么多好食材?
明惜惜自信地说道:“娘亲,你放九十九个心,我保证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娘亲,你到外面歇着去。”
在厨房里磨了一个上午,直到午饭时间,孟萌萌下学回来,直到流川川等几位师父都过来了,厨房的门还是紧闭不开,水无情纳闷道:“惜惜不会是累得在里面睡大觉吧?”
香芬芬马上道:“哎哟那可不行,累坏了我多心疼。我去看看。”说完往厨房背后走去。
流川川吸吸空气中飘散的香气,道:“小惜儿的手艺闻起来好像不错。”
孟萌萌无条件地相信姐姐,对流川川道:“师父,我姐姐可能快做好了,您再等一等。”
“呵呵。”流川川笑着摸摸他小脑袋,这姐弟俩都是练武好材,且秉性纯良,能收到这样的好苗子,不必担心自己的武功失传了。
香芬芬跑到后面的窗口往里一看,只见灶台、桌面满满登登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菜碟盘子,上面全用大碗和盆子罩着。
明惜惜穿着可爱的围衣,挽着袖子,嘴角微微笑着,不时哼上两句歌儿,手中的锅铲灵活翻炒着锅里的菜,香味阵阵飘出,香芬芬不禁睁大眼睛,那炒菜动作,一点都不生疏嘛,小惜儿从没下过厨,看来挺有做美厨娘的天分。
最后一道菜大功告成,明惜惜解下围衣,放下袖子,打开厨房门,朝外大喊道:“要吃饭的进来端菜哦,不端菜的没饭吃哦!”
“我来我来。”水无情马上乐颠颠跑进去端菜,流川川、香芬芬、吴非人也不甘落后,四人进进出出地端菜,孟堂宇一家四口成了闲人,干脆坐在饭桌边看,孟萌萌一道道数着,最后报数:“爹爹,娘亲,一共十六道菜!姐姐,你好厉害啊!”看着美美的姐姐,满心满眼都是崇拜。
众人视线落在那一道道菜上,但见青红白绿卖相好看,有的菜式还弄了漂亮造型,众人再伸长脖子闻,各种菜式飘香毫不冲突,越闻越胃口大开。
吴非人无酒不欢,似乎也忘了今天这顿饭,饭桌上没有一滴酒。他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道昨天在香芬芬家吃过的长白煎香菇,嗯,味道几乎一个样,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明惜惜自豪地逐一介绍菜肴名称:“介个是松鼠鱼,甜酸味,稍带点辣。这个是小鸡炖蘑菇,鲜香滋补。还有这个是香辣禾花鱼、芙蓉金针贝筋、毛家红烧肉、回锅肉、鲜虾萝卜丝、上汤佛手包。。。”
简冰冉和孟堂宇简直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宝贝女儿,愣愣地问:“惜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烹饪的?”
香芬芬等人也是满脸不可置信,他们的小惜儿丫头,从来没下过厨房呀,怎么今天一出手就能把人给惊死?
明惜惜狡黠地笑道:“这三年里我学来的呀!大家快吃,不然凉了味道要大打折扣哦。”
边说边夹菜给爸爸和娘亲,又夹给三位师傅和怪伯伯,最后夹给弟弟萌萌,最最后才端起小碗喝头汤。
香芬芬自认是做菜高手,吃着爱徒做的一桌菜,忍不住点头夸赞:“小惜儿,你还藏着这一手,得,以后香姨的一日三餐,就由你包了啊。”
“嘻嘻,我哪能和香姨比呢?香姨的厨艺可是出了名的,能吃上香姨烧的饭菜,那是一种奢侈的幸福呀。”明惜惜的奉承话让香芬芬听得极其舒服悦耳,回夹一个煎鸡腿到她碗里,笑道:“就你这小嘴儿特甜,能把地上的蚂蚁给哄上桌来。吃个鸡腿,跑路更有力气。”
简冰冉和孟堂宇简直是乐开了花,他们的宝贝女儿,真是无所不能,全身里外都是宝,谁娶了宝贝女儿,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香姨,我们半夜出发好不好?”明惜惜看着香芬芬收拾行囊,忽然建议道。
香芬芬笑道:“小惜儿,急什么?睡个饱觉再走也不晚。”
明惜惜道:“不是啦,我是想半夜出发,看看外面周围,是否蒙面人蛰伏,监视我们寒城动静。”
香芬芬恍悟道:“对啊,这主意不错,小惜儿,我们卯时出发?”
“好啊,今晚我早早睡觉。”明惜惜笑道。
卯时中,天地之间仍是乌黑一片,除了呼呼响的北风,周围静寂非常,两条纤长人影悄无声息,蓦然出现在寒城之外。两面平原,一面靠水,一面靠山,两人迅速分头行动,奔向北面的河水和东北向的山林。
半柱香功夫,两人回到汇合点,用眼神交汇没有新发现,携手往东南面掠去。
早晨的空气冷冽异常,草木上结了厚厚的霜白,初升起的太阳,淡淡地带着一丝暖意,那些霜白便如一层晶莹剔透的盐粒,隐隐反射耀眼的光。
两名容颜普通的女子,身着冬衣,背着小包袱,一路飘飞姿态优美,至人烟之处方飘落地面,如常人行走。
这两名女子,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一个则只有十六七岁左右,像是一对母女,但样貌实在太普通,并没有人去留意她们。这两人,正是易容了的香芬芬和明惜惜。
一路过了几个小镇,两人正歇脚在路边准备吃碗阳春面再赶路,明惜惜偶一回头,瞥见一衣衫褴褛的乞丐老头,头发花白,一脸皱纹,端着残缺不全的饭碗一边行走,一边东张西望。
明惜惜认了一下,忙扯扯香芬芬衣袖,凑她耳边笑呵呵道:“香姨,你回头看看,谁来了?”
“谁来了?”香芬芬迷惑地回头,目光落在那乞丐老头脸上,愣了好一会,才诧异道:“死酒鬼,不是说不愿意帮忙吗?怎么赶来了?”
明惜惜见怪伯伯没有留意自己和香姨,忙道:“香姨,你坐着,我喊怪伯伯过来。”
279东海四怪()
“怪伯伯,我是小惜儿。”明惜惜走到乞丐老头面前轻声说道,同时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
这老乞丐正是吴非人,他昨天跑回去想了一天一夜,决定去帮忙,一大清早去找明惜惜,被告知下半夜就走了。
此时他左瞧右瞧眼前人,惊讶地说:“我说小惜儿,你怎么扮成这样?你香姨呢?”
明惜惜指指那边道:“在那呢。我们要吃阳春面,怪伯伯过来一起。”
卖面的老板一见是个老乞丐,本想吆喝撵人,但是要吃面的姑娘显然在发善心,就把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端上三碗热气腾腾飘着辣子酱香味的阳春面。
香芬芬瞟眼吴非人的乞丐装,不齿道:“我说死酒鬼,你就不能穿得正常一点?你这样很丢我和小惜儿的面。”
明惜惜唯恐二人又吵嘴,赶紧插话道:“香姨,没关系啦,出门在外,乔装打扮好办事,我们不也是改头换面吗?”
吴非人可高兴了,小丫头维护自己呢,他笑眯眯地看了看明惜惜,再投向香芬芬的眼神,好似在说我就一老乞丐,你奈我何。香芬芬狠狠地鄙视他一眼,死酒鬼,死性不改。
“小惜儿,怪伯伯单独走,跟你们保持距离,这样也有利我们。”快吃完的时候,吴非人放低声音说道。
明惜惜点头,掏出两锭银子给他:“好,怪伯伯,这些你拿着,我们保持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
“好。”吴非人也不客气,收了银子,提高音量一脸感激道:“多谢姑娘和大姐善心,老天保佑你们好心有好报。”说完,朝两人鞠躬一拜,端着破饭碗一颠一颠地走了。
付了面钱,两人离开继续上路,香芬芬看着前面远远走的吴非人,不禁笑骂道:“死酒鬼,还挺会演戏的,他刚才怎么不给我们磕头?我差点就开口让他给我们磕头了。”
明惜惜笑道:“香姨,你和怪伯伯上辈子是不是一对冤家来的?一见面就看对方不顺眼儿。”
香芬芬瞪着那背影道:“谁跟他一对冤家?几十岁的人,都不知道注意形象,爱惜自己,他爹娘生养了他,看到这样子不被气死才怪。”
“好啦,香姨,怪伯伯又不跟我们走一块,也许怪伯伯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明惜惜亲密地挽着香芬芬,转移话题道,“香姨,说说你年轻那时候的丰功伟绩给我听听。”
“你不都听烂了吗?还说,我就变成自恋狂了。”
“说嘛说嘛,我还想再听。。。”
随着越来越靠近南边,四季分明的景致渐渐转为绿色,气候也逐渐温和起来,两人褪去冬衣,换上秋装,一身轻便,吴非人一路上与二人保持着适当距离,他换掉一身破烂棉袄和棉鞋,不知从哪找来一身补丁衣裳,一双露脚拇指的半旧布鞋,衣鞋倒也干净,脸和手依然显得脏脏地。
这日终于进入南北分界的城池中城,无心去逛大街领略当地民俗风情,师徒二人找客栈打尖,又急匆匆赶路。这一次,吴非人落在二人后面,看似不经意地掠向前方的一行四人,全部商旅装扮,驾着一辆马车,上面全是货物。
“小惜儿,我们被盯梢了,不知是什么人?”
“嗯,香姨,管他什么人呢,不要冒犯我们就好,若是冒犯了,嘿嘿,香姨的媚筋散合着我的毒,看他们怎么抵抗得了。”
两人状似母女,一路亲密交谈,时而发出悦耳笑声,像是丝毫不知被人跟踪,香芬芬刮刮爱徒的俏鼻,笑道:“小惜儿,你越来越有师父们的大腕风范儿了。”
明惜惜忽然引吭高歌:“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除天知晓。。。”
这豪气浩天的歌,被她的天籁之音唱出来,少了一份豪壮,多了一份飘逸,听着另有一番韵味。走在后方的商运马车的四人,听得不禁心潮澎湃,那为首一人忍不住轻赞道:“好一句‘浮沉随浪只记今朝’!想不到,平庸外表之下,有一颗不平凡之心。”
另一人叹息道:“可惜了,不是我们的人。”
第三个人喃喃道:“与我们作对的人,都很短命,可惜了。”
这四人表情相似,俱是一副叹息惋惜,然那眼神,透出的是不带半分情感的冷酷无情。
第四个人忽道:“后面的乞丐,是我们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第三人道:“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第四人点头道:“好,我去问问。”说罢转身往回走。不徐不疾的马车,忽然速度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