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侠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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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胡柯的预言得到了证实。一天,霍顿教官看着我们十二个人,说道:“很高兴你们十二个人通过了初级训练,下一个月我们将换场地,进入到我们的实战训练。你们会遭遇到猎手的捕猎,在限定时间内如果你们还活着的话,那么就通过了中级训练。”
我们十二个人被装上一封闭的运输车,开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另外一个基地,下车,除去眼罩,我几乎以为来到一个小型的现代城市,远远一幢二十来层的建筑,可以看到四个全身黑衣,斜背着黑色的突击枪的人正在窗口攀爬,没有任何绳索。
教官满脸笑容地和一身着迷彩服,头带黑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说话。看教官现在这副熊样,真受不了。过了一会,教官一招手,我们就迈着整齐的步子走了进去。
甫一走进,感觉有无数眼睛盯着我们。杀气,无比强大的杀气,直让人心里发毛,我们行列中开始有人腿打抖了。
十二人,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地方,都是老大级的人物,再怎么颜面上也要硬撑下去。四个黑衣人全副武装出现了,为首的一个冲我们教官说道:“就他们?”教官一点头,说道:“是的。”
“全体立正!”
“啪。”我们的动作整齐划一。
黑衣人说道:“欢迎来到恐怖集中营,我希望十天之后还能看到你们。”黑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来到这里,活着是第一首要。你们每四人一组,在不同的情况下生存,允许你们使用任何手段,挨过十天后你们就成功了。”
显然他们有着一整套完整的训练计划,不但包括猎人训练计划,而且还包括我们这些猎物的受训计划。
“下面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发问!”黑衣人说道。
我举起手,黑衣人手点我,说道:“你说!”
我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我想问长官,如果我们通过所有的考验,最后我们将获得什么奖赏?”
我问到了点上,这是我们十二位全体队员心中的疑问,也就是我们这样的生活能不能有一线希望。黑衣人眼睛狠狠地瞪着我。静,很静,我身后所有的人都屏住气息。
黑衣人终于开口说道:“你们会获得有限的自由。”
“长官,请问什么叫有限的自由?”虽然黑衣人的眼神可以砍死人,但我不惧,豁出去了,大多时候,幸运之神是一直跟着我的。
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你们在刚上岛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另外一个小岛?通过所有训练的我们会送他们上那个岛,那个岛不会有我们的人,你们可以相对自由地生活,当然,可能比较原始一些,就这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了,长官。”我入列。
原来是这样,怎么说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实际上,我们这些人,大多是亡命之徒,把我们惹急了,说压根就没希望,当场就反了。最起码,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利用。
根据住所来分配,我、鲁仔、胡柯、阿三四人一组,想来这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让我们朝夕相处一个月,增加了彼此的默契,自然有利我们团队的战斗力,他们并不惧怕我们这股团结的力量,反而,希望我们越强大越好,根据这个推断,猎人应该具非常恐怖的力量。
我们刚吃过中饭,门轰的被推开了,这里的门完全封闭的铁门,整个牢房就是一个铁箱子,唯有两个小小的排风扇在那不停转动。黑衣人进来,还是刚才那训话的那一个,他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在我身上做了更多的停留,然后说道:“你们这一组被分配到国际大厦,这那幢大厦你们要生存十天,我们不会采用炸毁整个大厦的办法,但可能会有局部损坏,你们不允许带武器,只带干粮和水,这是大厦的结构图,你们今天讨论一下,商量一下进大厦最初要呆的楼层与房间。”说完就递给我们一张图,走了。
等他走远了,鲁仔骂道:“这是他妈的什么规矩!不许我们带武器,要我们对付不知道有多少的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真是扯淡。”
胡柯笑道:“全副武装不错,但人绝不多过四个,他们不是训练警察,可以人海战术,是杀手,一个得顶俩。”
“我说胡哥,你好像什么都懂啊。”
胡柯苦笑道:“我来卧底之前接触过不少这方面的资料,我们还是先研究研究这个图。”
晚上十点时分,守卫的冲进来的时候,我和阿三正打得难解难分,我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段祁对你们这么好,你还要背叛他。”说着,一老拳挥了过去。阿三口里嚷嚷道:“我能怎么办?我是一个小人物,不答应,我全家人都得死!”说着,也一拳挥过来。一开始,我们还是假装着打,都后来打出真火来,旁边两位过来拉,结果也不留心中了几拳,很快沦为混战,结果我们动劲大了,惹得守卫进来,手持警棍一阵狂拍,都把我们拍蹲在地上,两手交在脑后。
~第三章 决战大厦~
第二天,我们每人领到一份十天的食品与水,送到大厦的顶层二十层。昨天那黑衣人说道:“你们可以在这大厦内任何地方,不允许出大厦,不管用什么办法,躲过十天,你们就过关了。”
我们一言不发的进了那顶层的靠东侧的会议室,黑衣人拿起一对讲机狂呼道:“二月一号上午八点,三号目标准时到达指定地点,第三项任务开始启动,各方面请做好准备。”说完,挂机,迅速撤退,一会人走得一干二净。我和阿三互望一眼,笑了笑,此时的我们由于昨天的干仗而鼻青脸肿,胡柯和鲁仔两人也挂了彩。
别看鲁仔一副莽夫模样,说起话来还很有哲理,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这样了,那哭着过日子不如笑着过日子,所以鲁仔大多时候是笑呵呵的,他那模样,令我想起我玩的那游戏中的身躯庞大的狂战士,身后背着一把巨型的斧头,黑色的战袍,脸上总挂着憨厚的笑。
胡柯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大型的会议室,颇有些讨论国家大事的那种气势,他说道:“这幢大厦给人感觉从外观到内部都与联合国大厦有相似之处,简直就是其缩微。”
我说:“也就是说他们以这为蓝本作为演习。”
胡柯说道:“对,如果我料的不错的话,其他几个队是不同的地形特点进行演习,我们扮演的是恐怖分子,而反过来,他们扮演反暴警察,我们面临的将是一场真正的实战训练。”
鲁仔过来问道:“他们不会在这大厦里装监视仪吧?”
胡柯说道:“我们分头查查看。”半个小时后,我们各自查完,没发现有异样。我说道:“我想这方面我们可以不用管了,如果对方通过监视仪探查我们的行动情况,而又把这情况通知猎人,那这游戏也不用玩了,演习的目的也就失去了。”
胡柯想了一会说道:“浩天说的有理,我们可以不管它,但还是要稍加注意,一切按原计划行事。”鲁仔的汗冒了下来,阿三的脸色也变了,没办法,只得冒险一搏了。
第十天清晨,四条黑影悄然出现在大厦的入口,他们摊开地图,为首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分头行事,四人立时分开,各自奔往各自巡查的地方,一刻钟后,信息陆续反馈回来。
“楼梯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电梯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垃圾通道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通风管道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他们使用突击枪配备了世界上最先进的红外线探视镜,能在一千米直线探测动物的存在。
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大厦入口处,为首的呼道:“一层一层地搜!”四个人轻如狸猫,宛若一个整体,前后照应,视野互补,一级一级推进,一层一层搜索,绝不会放走一丝蛛丝马迹。
一楼没有。
二楼没有。
三楼没有。
。。。。。。。。。。。。。。。。
下午四点,猎人终于摸到顶层,来到东头会议室门口,猎物最初所在地,为首的黑衣人冲身后一位一点头,那黑衣人心领身会,扣在扳机的手指紧了紧,一抬靴子,猛的一脚,红木的会议室大门顿时踢飞,四人快如闪电冲进会议室,四人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只见会议室红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人,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布满房间,为首黑衣人提鼻子闻了一闻,看来有两三天了。
黑衣人对着耳麦道:“报告总部,大厦顶层东侧会议室发现目标,从现场情况来看,怀疑目标在两天前自杀身亡。报告完毕。”黑衣人枪一指,其他三个窜了过去,低身,伸手触摸颈动脉,就在这时,突变发生,尸体忽然翻起,阿三以掌击在那人的喉上,胡柯一掌切在来人的后脑上,我则一拳击在那人的鼻子上,顺势搂过他,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抓住他握枪的手,对准那站在那不动的黑衣人,我喝道:“不要动,我不想伤害你们!”
原来,先是我和阿三合演了一场闹剧,让他们觉得我们内部就有矛盾,然后在大厦里呆的第八天,我们想办法弄出外伤来,各人流到地上一些血来,制造出由内讧以及长期恐怖阴影生活下,引发的绝望心理,最终集体自杀的事件。对方设想了我们无数的应对方案,但绝想不到他们冲进门来,发现的会是四具尸体,这样,他们的训练计划失去意义,必然在一瞬间失去防备。也就是利用这个瞬间,我们赢得了先机。然而,这一切有太多的不定因素,太过冒险,可也没别的办法。
我只看得见黑衣人那双眼睛,那眼睛,没一丝人类的情感在内,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我。
我还来不及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枪响了。子弹,呼啸,穿过体内,震动传来,打在我手中黑衣人,几乎同时,我侧身,抛掉那被打成筛子的黑衣人,翻滚,子弹接着呼啸而来,擦着地板而去,好险!这时,我身后的枪也响了,抛去的黑衣人始扑通倒地。
太快了!
黑衣人闪身出门,两秒后,一滚圆乌黑的物件抛了进来,胡柯大叫一声:“闪!”强烈的爆炸声,我被气浪掀起,重重地抛到会议室里的嘉宾席上,我感觉自己受伤。
又是几个东西抛了进来,会议室内顿时被一阵浓浓的呛人的烟雾所笼罩,我们忍不住咳嗽起来。
黑衣人了冲进来,“砰砰”两声枪响,阿三一声惨叫,不再听到动静。
“砰”,鲁仔一声“哎哟”,骂道:“他娘的。”
很快,胡柯也受了伤,黑衣人显然在这种状态下依然能看清我们的方位。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层层的烟雾包裹着我,我屏住呼吸,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在我就快忍不住要呼进烟雾的时候,丹田内一股气流涌上,迅速遍及全身,竟让我再坚持下去。
咳嗽声再起,枪声随即跟去,我们这一方也开始反击了,只是枪声显得零落而没有方向感。
不能再犹豫了。我借助桌椅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朝枪声摸去,我手上已多了一把猎刀,是刚才从那黑衣人身上顺手摸下来的。不知怎的,在这浓雾下,我居然能看到黑衣人了,他戴了面罩,动作利落,正在离我二十步不到的地方蹲伏。
十五步。
十步。
五步。
我停住了。黑衣人就在我前方,全身戒备。我知道,必须一击必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这时,阿三的咳嗽声再次响起。那黑衣人身子略有些上抬,我一跃,黑衣人惊觉,转身,面对面,我们看清彼此的眼睛,一道寒光闪过,猎刀划过他的脖子,一腔血喷了出来,黑衣人瞪大了眼睛,倒地,腿踢了几下,不再动了。我一摸鼻孔,死了,叫道:“胡柯,鲁仔,阿三,出来,没事了。”
半个小时后,烟雾彻底散去。会议室里留下了四具尸体,鲁仔肩膀受伤,胡柯伤在手臂,血流了许多,却不重,阿三却不行了,伤在肺叶,血汩汩地流,刚才就是他昏迷后醒来的咳嗽。
阿三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睛迷离,话连不成一句,说:“黎。。。黎总,我对。。。对不起,这是报应。没想到,我。。。我是第一个去的,哥几个,好好。。。。。。好好活下去。”说完,泪从阿三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手一松,呼吸停止。
阿三虽然诬告我,但他是小人物,身不由己,我不怪他,加上这些天来的朝夕相处,感觉他是个本性不坏的青年,没想到一念之差,竟落到这种下场!胡柯用手把阿三死不瞑目的眼睛掩上。
鲁仔说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胡柯说道:“打扫战场。”
很快,我们发现一个令人沮丧的事实,每个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