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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78部分

小说: 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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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身体太差,又不能在外面跑。”

    孟雨叹口气,江战就是那全心全意待人,却怎么也弄不来生意场上的那一套。孟雨曾经一直把他当成自己妹夫,他会是多么的一片诚心去待孟雪呢,捧到手里都怕化了。表哥虽然和自己也很亲,可他与萧点秀根本情缘未了就分开,为了照顾小雪的情绪而匆匆成婚。而表哥本身又是个敏感、摇摆、性子不很强的人,他对孟雪好,但是却不知道能不能忘掉萧点秀,去全心全意地对待孟雪。

    江战拿起剑,拉了一下孟雨:“我先带你去看你想看的。然后我们一起去姐姐的蚕室帮忙,你有话可以晚上再问大哥的。”

    孟雨打了他一拳,两个人久别重逢,又不像在西玉州那样剑拔弩张的情势,开开心心的一起出门去了。

    江战带着孟雨穿过水田中的各种小径,不断有在田里农作的农民和农妇和江战打着招呼。江战说:“这些很多都是我家里庄丁,也有很多会武,大哥把他们都遣散了。”孟雨看这些人里有不少精壮的小伙子,心想江大哥这次是下决心了,看来劫镖这件事对江承天和江家的刺激与伤害确实是太大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弯弯曲曲的小径,到了翠绿欲滴的山洼里的一块平地上。竟然聚焦了不少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几乎个个都有家伙,捉对厮杀着。也的出来表演式的对阵,引得旁边人不断叫好。江战笑笑:“看,毕竟学过了武,就有武人的性子,忘不了的。他们农作休息的时间,每天几乎都这样。”

    孟雨笑嘻嘻的看着江战。江战道:“看我干嘛?”毕竟是从小一起学武的师兄弟,不用说话,看看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个光着上身提着刀的小伙子,冲着江站喊道:“二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

    江战笑眯眯的说:“带朋友出来转转,顺便看看大家。”

    一个年纪花白的老者瞄着孟雨:“你……你是那个孟雨吧?”

    孟雨定睛一看:“老伯您认得我?”

    那老者哈哈一笑:“你还和小时候一个模样,那会你淘气得紧啊。整天蹬高上梯的,到房顶追鸟还踏翻了我家的葡萄架。”

    周围人都大笑起来,孟雨瞪大眼睛,想起来了:“啊,是季老伯,您现在还那么精神,”想到当年自己淘气的样子,孟雨也不由笑了:“孟雨当年很淘气吗?”

    季老伯道:“淘不淘气咱不知道,经常被孟夫人用棍子打得屁股沾不了凳子倒是真的。听学堂先生说,你小时候经常站着上课呀。”

    周围人又大笑起来,江战也忍不住笑了。孟雨很无语地问江战:“你呢?你没有挨打么?”江战猛地被他问愣了:“我又不踩翻别人的葡萄架,为什么要挨打?”

    孟雨这下真的想起了,母亲当年是很厉害的,管自己也很严,打屁股是毫不留情的。但自己并没有因为母亲管得严就少闯祸。而江战始终是听话的孩子。

    孟雨笑着说:“季老伯,哪天我去给您再扎个葡萄架!”

    孟雨回头悄悄对江战说:“你带我到这里来是打好主意要我出糗的吗?”江战很无辜地耸肩,“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动人事迹呢?”

    孟雨老实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江战突然出手捉住他的拳头:“乖一点,不然不带你去那个地方了。”

    孟雨警觉地:“什么地方?”

    江战诡秘地一笑,跟我来就是了。两个人和季老伯等人道了别,离开练武的人群,向着山峦深处走去。南方的山不算很高,但是非常险峻,山势地形都很复杂。不过两个年轻人腿力都很健,不一时就来到一个深入山中的山谷密林处。蛙声阵阵,泉水潺潺,风吹得树叶发出微微的沙沙声。已经快到中午了,渐渐升起的太阳透过树叶,在草地上洒下一片斑驳跳动的亮圈。

第一五0章 深谷密处

    孟雨喘口气:“这个地方小时候我来过!咱俩不是没事就跑到这儿来捉石鸡,野兔,然后架个火烤着吃吗。”江战道:“得了吧那是你。放着家里好好的饭不吃,跑到这儿来搂草打兔子的,我只是被动裹胁。”

    “呀喝,你可真是把自己说得清白。好像那歪毛儿淘气的事全是我一个人干的。”孟雨不服地说,脸都快撞到江战脸上了。

    江战伸开巴掌,糊到孟雨脸上将他推开:“别老用这种姿式威胁我。”他又下意识声音低了些:“我带你看个东西。”

    他站起来抖抖身上的土,拉着江战沿着山坳又往里走,绕了几个弯儿,江战走到一处长满了矮枝的峭壁前。他们在的位置,其实上边五六十丈是个悬崖,他俩等于在崖底。

    江战用剑拨开矮枝和树叶,竟然发现一个很小的能容一个人进去的洞口,江战便钻了进去,然后伸手拉孟雨,将孟雨也拉了进去。矮枝和树叶又遮挡了洞口,江战说:“跟着我走就是。”借着从洞口的一线光,孟雨跟着江战走着,洞里是一条很窄的通道,只有多半人高,两手伸不开就触到了两边的石壁。转过两个弯,突然眼前豁然开朗,从洞顶的很细的缝隙中阳光漏洒下来,看得出这里空间非常阔大。

    江战说:“看到吧,大哥一直是有准备的。”

    他又拉着孟雨走到洞的另一端,原来还有很多个别室,显然经过人工的开凿,他打开了几个,里面竟然整齐地放着成批的兵器,还有大量的箭簇,几十大的石室里都堆满了。

    “这些,都是我家失镖之后,大哥伤刚好,就在这里设下的。没有人力是做不了的,明白?”江战看着孟雨。

    孟雨被震撼了,他点点头:“果然,江家是唯一没有被渗透的一个山庄。”

    江战又说了一句:“跟我来。”

    他拉着孟雨,走过所有装兵器的洞室,沿着弯弯曲曲的通道绕过几个弯,不时在狭窄的空间里被伸出来的石柱撞到,终于到了一个貌似死路的地方,江战按了一个十分隐蔽的机关,他俩脚前的一块大石头自动移开了,江战小心地先下去,然后伸手拉孟雨:“来。”孟雨也跟着他下去,往纵深里走了不知多久。孟雨一个劲儿嘀咕:“兄弟,刚才那个洞口的石头不会合上吧。”江战忍不住笑起来,声音在山洞里回响,音量十分巨大。孟雨忙道:“你别笑,我不问了还不地吗?”

    江战带着他磕磕绊绊地走着,走了有一柱香功夫,孟雨感觉又开始在往上走。两旁洞壁的钟乳石滴下水来,打在孟雨肩上,脸上,手上,十分的凉,洞里也是阴凉凉的。但孟雨竟然出了一身汗。就这样一直往上走着,突然就到顶了。江战这才熄了火折子,伸手挪开一堆乱草和枯枝。外边的蓝天映了进来,孟雨心里叫到:“天哪!”

    江战两手一撑,从洞口钻了出去,又将孟雨也拉上来,两个人现在沐浴在蓝天下了。

    江站这才说:“我们现在是在半山腰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其实是伸出来的一个悬空的石台,下面全都是陡峭如刀削一样的石壁,我们进洞的地方就是崖底。”

    孟雨站在峭壁旁边:“哇,我好像有恐高症,我需要被保护。”江战急忙扶住他:“在黄山学轻功的时候,没听说你有这毛病啊?”

    孟雨靠在江战身上,一副弱不胜衣的样子:“怎么没有,人家只有轻功是不如你的。”

    江战哭笑不得:“什么都是你说的,死人也能被你说活。”

    两个人走到一棵树下,在被阔大的树冠遮出的树阴里坐着,微风一吹,格外凉爽。

    江战道:“哥哥是真的不想再涉入朝中事务,但他心里是有准备的。如果有一天孟叔叔召唤,哥哥仍是义不容辞。”

    孟雨笑了一下:“爹心里,是觉得很对不住江家的。”

    江战也笑笑:“这有什么呢?孟叔叔自己都差点被昏君害死。他无非是为了国朝,我们江家没有什么委屈的。”

    孟搂住江战用力拍他的后背:“好兄弟!”

    江战叫起来:“轻点啊哥哥,要吐血啦!”

    江战一看天已近午,两个人肚子都饿了,他冲着孟雨一笑:“也别让你再淘气了,我去打兔子。”

    不一时,江战就打了两只石鸡,一只野兔。剥了皮,架起火烤起来。又将身上带的水囊汲满了泉水。不会儿,石鸡和野兔烤熟的香味散发出来,两个人都要流口水了,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孟雨吃得尤其香,吃饱了,他看着远处的蓝天,近处的瀑布泉水,不由说:“小时候在这里,玩得很野,却没有现在的这种特别的感受。”

    江战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北方汉子。”孟雨一下坐起来:“我长得很粗豪吗?或许我应该蓄上一副络腮胡。”

    江战笑喷了:“你可真会顺杆儿爬,吃饱了我们下山吧,回家收拾一下,去看看姐姐的蚕室。小时候把你邻居彩姐家养蚕的竹箩打翻了,蚕爬得满地都是,彩姐追着打你,忘了吗?”

    孟雨叫起来:“你能不能记得点我好呀!张嘴全是这些。”

    江战忍不住的笑:“好像你小时候就是这些糗事比较多。”

    江战往回一想,不仅也笑了:“彩姐嫁人了吧,是不是也儿女满堂了?当年觉得她好漂亮,像画儿上的人一样。”

    江战哎了一声:“她丈夫去世了,没有小孩,婆家也不容她,就又回来帮姐姐打理养蚕的事情。”

    孟雨哦了一声,心想,儿时情景就像昨天一样,然而事易时移。多少人和事都如沧海桑田,自己虽然年轻,很多事却也像恍如隔世。

    两个人很快下了山,天气还是有些微热。回到江宅,两人好好洗涮了一下,换上衣服就往蚕室去。

    江家养的蚕极多,蚕室也有好多间,江战喊了一声姐姐,江绿萍跑了出来,头上包着青纱,肩膀的衣服上还爬着几条小蚕。

第一五一章 情劫霹雳

    孟雨笑了:“姐姐成蚕神娘娘了。”江绿萍也笑了:“你可真会说。”江绿萍一清早就出去进了桑叶,清理了黄的、干枯的、坏的,不好的;又清理蚕室的死蚕和病蚕,还有蚕宝宝的粪便。虽然请了工妇来做,但她还是要事必躬亲,尤其每天桑叶的挑选和处理,还有蚕宝宝的环境必须勤打扫,病死的蚕和粪便都要及时清楚,不然就会有大批蚕死亡。

    孟雨知道她一定是非常辛苦的,江家现在的情况,全靠兄妹三人勉力支撑了。江战对孟雨说,“你跟姐姐聊聊吧,我去那边的蚕室帮彩姐了!”

    孟雨看着江战出去了,回过头看着江绿萍。江绿萍已经将肩膀上那几条小蚕摘下来,放到了竹箩里。

    她一直在忙着干活,脸上红朴朴的,蚕室也清理得很干净,并没有任何蚕宝宝的异味儿,蚕室里弥漫的都是清香的桑叶的气息。

    孟雨亮亮的眼睛盯在江绿萍的脸上,这两个月以来,他不知道多少次想这张秀丽的脸庞。有时他不相信自己还能再见到她,如今真的见到了,他的心情也像大海里的波涛在不停起伏着。

    江绿萍被她看得脸红了,用她甜润而软糯好听的声音问:“孟雨,你这次来要呆多久啊?”

    她的声音和她用刀时的勇猛完全是两极,不仅软软甜甜的,还非常柔顺。

    孟雨还是那么盯着她,听到她的问话,鬼使神差般地就将手轻轻拂上她的脸颊,他嗓子似乎被憋住了,就这么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问:“姐姐,你想要我呆多久?”

    江绿萍有点惊异,她从孟雨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心中的痛。她没有挪动脚步,泪水从她眼角溢出,滑落到她的腮边。孟雨看到她掉了眼泪,突然抑制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江绿萍蒙掉了,她愣怔了半晌,突然不很坚决地推了孟雨一下,嘴里喃喃地说:“孟雨,不要这样。”孟雨不想放开她,却突然很清楚地听到她在哭,他捧起她淌满泪水的脸:“姐姐,你怎么了?”

    江绿萍浑身颤抖,哭得更厉害了,她的眼泪不停地落下来,擦也擦不干,身体也在颤抖。孟雨冷静下来,他看出她有点异样,他扶住江绿萍的肩膀,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姐姐,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江绿萍哭得不能抑制,半晌她突然抱住孟雨:“你为什么还要来!我就要出嫁了!”

    孟雨立时被骇得变色了,他抓住江绿萍的肩膀:“姐姐!什么时候的事,你要嫁给谁?”

    江绿萍又哭起来。

    孟雨惊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是,是那个程老爷?!”

    江绿萍除了点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孟雨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瞪着她,不停地说:“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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