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妻 作者:酒微醺(红袖添香vip2013.01.17完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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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我来给皇上请安,顺道看看你。”卫肆沨在她身边坐了,接了宫女递来的茶,摆手令他们退下,又笑道:“昨晚的事已经传遍了宫里,谁都知道昨夜皇上开怀大笑,一夜睡的安稳,今早必是有精神的。我去养心殿的时候,请安的人不少呢。”
她一听就笑,起身去将压在桌子上的几张画儿拿来,说道:“多亏了这画儿的功劳。昨夜皇上无意见了,要我给德公公画一张,画出来就把皇上逗乐了,还把那张画儿留下了。你来的正好,这是我给青奕画的,你帮我送出去。”
卫肆沨看着画儿上内容,笑道:“你倒真是童心未泯,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就不愁没人哄了。”
听着这话,她不由得想起旭儿,问道:“如今安娉婷和旭儿还在府里,他们卷进这件事,都是太子抓了阮仲良,如今太子被囚,阮仲良可有下落吗?”
卫肆沨轻嗤一笑:“我都忘了,从那晚到现在一直忙,真是没想起这事。既然你提了,我好歹是旭儿义父,就帮忙找找。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你要走了?”
“先不走,在这儿待会儿。”说完他端着茶坐到一旁,不打扰她吃饭。
她这才安心吃饭,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说些闲话。她宁愿谈些节气花草,也不愿说时事,提起那些总是没完没了,实在不是适合聊天的话题。
卫肆沨摩挲着她细腻白皙的脸,凑到她耳边低语:“皇上今天如此高兴,精神也好,不如你请一天假,我带你在京城里逛逛。你说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你的大事不管了?”她含着笑反问,岂会听不出他话音里有其他意思。
“大事?什么是大事?传宗接代才是大事。”卫肆沨笑着将她滑入她的脖子里,逗得她一笑躲开,正好看见宫门外走来的玥公主。
卫肆沨扶着她站起来。
玥公主拿眼睛将他们看了看,笑道:“原来卫侯爷在这里,我来的真不巧。”
“公主言重。”
“公主前来可是有事吗?”紫翎问。
“没什么事,刚刚从养心殿请安回来,路过这儿,顺便进来卡你看侯夫人,也道声谢。若不是侯夫人辛苦,父皇如何能有今天的好精神呢。既然侯爷在,我就不打扰了,告辞。”玥公主说完颔首离去。
紫翎望着其背影,回忆起前几次的碰面,总觉得哪里古怪,便问身边的人:“你说玥公主究竟是想与我亲近,还是有什么事要刺探我?我实在想不出她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卫肆沨微微压下眉色,嗤笑:“管她怎样,倒是我的邀请你答不答应?”
她睨笑回道:“卫侯爷亲自来邀请,我哪敢拂意不领。”“贫嘴!”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那就快去请示吧,我等着。”
于是她去了一趟养心殿,殿内有宁妃与潘妃两人陪着皇上,她没进去,只与德公公说了。德公公根本皇上的状况,不仅爽快同意,更未像以往那般限定时间。她顺利的与卫肆沨一块儿出了宫。
一路上,她想起养心殿的情况,不禁在心里微叹:皇上又何曾容易啊。刚刚睡了个好觉,养了点儿精神,那些人便打着请安的名义围上来,实际是刺探皇上态度,揣测谁又可能被立为新皇后,谁又能踏上太子宝座。
马车在路边停下,卫肆沨带她下车,两人皆是穿着寻常服色,就像一般富家夫妻。
“这儿是京城最热闹的集市,云集了各地客商,还有番邦人开的铺子。要不要去看看?”卫肆沨一面介绍,一面引她前行。
“什么番邦人?都卖什么的?”她的确有些兴趣,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又得注意脚下,又得引颈眺望,实在有些辛苦。
“当心点儿。”卫肆沨抬起手臂将她护在身边,当望见一家铺子,笑着就将她带进去:“这里头的东西你一定喜欢。”
一跨进铺子,迎面便是各种香味,定睛一看,铺中琳琅满目都是各色作料。她一一看着,突然在一只袋子里发现了一样令她惊讶的东西。她拿了一颗在手中仔细端详,又闻着那独特而熟悉的味道,断定了就是烘焙好的咖啡豆!
“这是从哪儿来的?”
店主忙笑着回道:“这是从大食国运来的,是很好的香料,夫人买点儿吧?”
她见把咖啡称为香料就笑,看着一只小袋子也没多少,便说:“便宜些,我都要了。”
店主一听笑容满面,立刻点头答应:“不瞒夫人,这袋东西摆在店里好几个月了,无人问津啊。但凡尝过的人都说闻着香,吃着苦,又不知做什么用,都不要。这也是一个大食商人离开时送给我的,说是好东西,真不知好在哪儿。夫人,您住哪儿,我让伙计给您送到家去。”
“送到杨都尉府上。”卫肆沨递上银子,领着她出来,问:“咖啡豆做什么用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所谓大食,正是古时对阿拉伯的称呼,阿拉伯正产咖啡豆。
第三百十五章 争相探问
更新时间:2012…12…12 18:12:29 本章字数:3122
沿着热闹的街市继续走,时而进出外国人开的铺子,遇上有趣的东西就买一两样。舒嫒詪鲭雠这一日街上的人似乎特别多,刚从一家铺子出来,突然就发现卫肆沨不见了。正要找,身后猛地揽上一条手臂,眼前出现一朵黄色蝴蝶兰,伴随着熟悉的笑。
“喜欢吗?”
诧异的回头看他,再看这朵花,不禁疑惑:“你从哪儿弄来的?”
卫肆沨朝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指了指,在那儿蹲着一个人,面前摆着几盆花草在售卖。他将蝴蝶兰斜簪在她的鬓发上,低笑:“翎儿,街也逛了,东西也买了,也有花儿有浪漫了,回去歇歇吧。”
“是你累了吧?”从古到今男人都是不爱逛街的,难为他陪了这么久湫。
卫肆沨一面带着她往马车停放处走,一面笑:“逛来逛去都是一样,也没见买什么,偏还显得那么高兴。不花银子就高兴,你还真好哄。”
“花银子也不见能高兴,女人就是喜欢逛街看热闹。”特别是与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一点从古到今都不会变。
两人坐车到了杨家,舅老爷早将休息的房间预备好了簇。
“你们都下去吧。”卫肆沨挥退下人,关了门,回身抱起她压倒在床上,低笑道:“翎儿,想不想我?”
她含笑不语,流动的眼波望着他,恍若会说话能勾人。
“不说?”卫肆沨邪肆的笑着,大手已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流连,故意逗弄着她敏感的地方,迫使她开口。
她连连扭身躲避,却躲不开他的怀抱,不由得嗔笑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走?你要去哪儿?”卫肆沨轻易的剥了她的衣裳,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的满怀春色,调侃道:“你还敢跑吗?”
又气又好笑,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卫肆沨玩够了,这才吻住她,温柔的一点点将她哄劝。大半个月未近身,真有种小别胜新婚之感,他爱极了她在怀中娇媚婉转的模样。一席欢爱结束,两人相拥而卧,房中的安静那么的舒适恬美。
躺了一会儿,起身梳洗,已是正午时分。
用过午饭,她将那袋子咖啡豆取了一些,让人拿去碾成粉末,装满了一只瓶子。又装了一小瓶上好的白糖。
卫肆沨见她又在摆弄这些东西,好奇心又上来了,闻着咖啡豆的味道,问:“给我说说,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你看上去很喜欢。”
“碾成粉末,就是像茶一样的饮料,提神的。也可以用来烤蛋糕,别有风味呢。”说着叫来一个小丫鬟吩咐两句,待那丫鬟回来,手中拿着一碗刚刚煮好的牛奶。她取了点儿咖啡放入一只小白瓷盅,兑入热水,轻轻的搅拌,咖啡的独特香气便弥漫了出来。
“这味道特别。”卫肆沨端起来想尝一尝,刚到嘴边,看到她准备的白糖和奶,停下来问:“要加这些东西?”
“你想尝尝,若是觉得苦,再根据你的口味添加。”她知道他不爱甜,即便要加糖加奶,定然也很少。
果然,卫肆沨浅啜了一口,眉头皱起,却没急着加糖。又细细品了品,稍微放了点儿糖,加了一点儿奶,再一尝,笑道:“没那么涩口了。这东西真是又苦又香,估计就是大食人的茶。”
她笑道:“等回了锦州,我做蛋糕给你吃,你肯定喜欢。”
“你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卫肆沨笑着将她拥在怀里:“葡萄酒,咖啡,我真怀疑你是个番邦女人。”
“差不多。”她失笑。
恰在此时门外有侍卫匆匆而来:“侯爷。”
卫肆沨一看到来人便知是要说什么,思忖了片刻,说:“翎儿,我有事要去办,我让人送你回宫。”
“好。”她猜到是有关三王爷等人的事。
卫肆沨交代道:“如今后宫不太平,你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便是持宠而娇也没什么,几位娘娘跟前,能不去就不去,省得不清闲。再者,那位玥公主不会平白无故与你亲近,敬而远之的好。”
“我都明白,你放心吧。我等你做完大事,带我回家呢。”身处皇宫,她如何敢恣意擅为呢,她只希望一切尽快尘埃落定,远离这权利漩涡。
刚刚回到宫中,茶来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有人来请。
她只得跟着来人前往,到了潘妃宫内:“给潘妃娘娘请安。”
“侯夫人快别多礼,请坐。”潘妃一改往日神色,对她热情有加,又是让人端茶,又是询问她吃住如何,好一番周/旋之后这才奔入正题:“侯夫人果然是皇上的贵人,有侯夫人在,皇上便是有一天痊愈只怕也不奇怪。昨夜你逗得皇上开了心,皇上开心之余,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不知娘娘何意,还请明示。”她其实听懂了,可宁愿装作没听懂,别说皇上从未和她提,便是提过什么,也不是能往外乱说的。
潘妃盯着她笑:“侯夫人,你我明人不说暗话。偌大的后宫没了主,成何体统呢?皇上定然是考虑过的。我们不好直接跟皇上询问,然,皇上与侯夫人闲谈之中,亦或是不经意的提及了,还请侯夫人透露一二。我倒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好奇罢了。”
她笑回道:“实在不是隐瞒娘娘,皇上并未提过这些事,甚至从未与我闲谈。大约昨夜之事令诸人误会了,都是一场雨惊扰了皇上安眠,这才使得皇上多坐了一会儿,说了两句闲话。”
“既然侯夫人这么说,那本宫就不好再强人所难了。”话虽说的客气,然而一见什么也问不出,也不管是不是实话,潘妃的脸色就冷了,尊贵的姿态全都端了出来。
紫翎不以为意:“若潘妃无事,紫翎先行告退了。”
潘妃显得很丧气,但考虑到往后或许还要见面询问,仍是保留了几分客气,喊道:“珠儿,送侯夫人。”
从潘妃宫中出来,一眼就见有个面熟的宫女等在那儿,仔细一想,记起是宁妃身边的宫女。果然,那宫女笑着迎上来:“奴婢给侯夫人请安。宁妃命奴婢再此等候,请侯夫人前去一叙。”
她猜想,宁妃定然也是问同样的事。
如她所料,宁妃道:“潘妃定然也是问圣上意思?”
她点头:“娘娘应该了解皇上,这样的事明知敏感,皇上岂能与我闲谈着说出来呢?”
宁妃轻笑道:“何尝不是,不过是关心则乱,顾不上那么多而已。自来是母凭子贵,然而这种时候,母亲的地位将会决定儿子的命运,谁能不着急呢?这事儿偏偏又悬着,令人食不甘味寝不能寐,真不知皇上什么用意。”
“皇上心中万事清楚。”考虑到是同盟,她话才多些,但也言尽于此了。
宁妃闻言淡淡一笑,轻叹口气:“是啊,我跟随皇上多年,岂会不了解呢?如今只有等罢了。”沉默了一会儿,宁妃又问:“据你瞧着,皇上如何呢?”
“说句实话,皇上的病虽是绝症,无药可医,却并非是死症。皇上若能像佛家所说‘心无挂碍’,这病就不算什么了。”毕竟皇上最重的是心脏病,最忌情绪跌宕,偏偏其是一国之君,又恰逢最重要的两宫之主空缺,哪能做到“心无挂碍”啊。
宁妃叹口气:“皇上是不容易,可谁又容易呢?说起来陈氏也可怜,谁不是为了儿子,为了家族。她做皇后,陈氏一族在朝在国,那是何等的显赫尊荣,她一倒,偌大的家族说没就没了。想来真是可怕。”
宁妃心中岂能无所畏惧呢,一个大家族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话说得紫翎也沉默了,侯府的命运是与三王爷息息相连的。
她总觉得皇上还是倾向于三王爷,之所以现在没下诏,想必是想等三王爷顺利回来。按后宫之位,按长幼之序,按才能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