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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之夺位.重生女将.侯门将女重生记 作者:萱草妖花(晋江vip2014-12-01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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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妈盯着此时的小姐,竟有片刻痴神;心道小姐可不是一朵娇花儿,小姐舞剑、射箭时分明便是那英姿勃发的“俊俏郎”;王妈妈以前见过自家少爷舞剑,若说林铭聪舞剑是刚毅肃杀,那萧晴舞剑便是柔中带着丝韧劲儿;王妈妈暗自思付,小姐不仅聪慧,一身功夫也是不俗,连着气质长相,样样叫她感叹佩服。
    萧晴这么一说,王妈妈倒是想起来了,微微颔首,摆弄着手中的绣品,温和笑道:“小姐少有出门,对外面儿的事倒是知道不少;小姐您极是聪明,日后嫁了我家少爷,定当能扶持他让家业更盛。”
    萧晴忍不住发笑,瞧着王妈妈道:“林大哥这都几年没回过平都城了,您怎么还记挂着他呢?您老当真以为他会回来不成?”这些年和王妈妈、方老仆相依为命,早就将他们当成了亲人,嘴里也无甚遮拦,顿了顿又道:“您二老还当真以为我是她圈养的小媳妇儿啊?”
    方老仆正在一旁修剪花草,听萧晴这样说,不由笑道:“小姐如今这般能干,我倒是觉得少爷配不上您。”方老仆这话可是摸着良心的,且不说林铭聪没再来派人送过钱财,单说这几年萧晴一个女娃,在帝城的一番作为,就能让林大少爷自叹不如;她这两年靠着给外来商人租商铺,赚了不少钱财,不仅如此,她现在又出落的这般娇嫩,文武皆通,哪儿是林铭聪那个纨绔少爷配的上的呢?方老仆都替萧晴不值。
    萧晴抬手拂去书案上的枇杷叶,摇头直笑;这二老在林家做事多年,后来被林铭聪安排来这里替她守宅子,无非是看在二人实诚;当年萧晴手中有财,却未曾如实告诉他二老,只说是林铭聪送来的;人林大少爷为啥老往这边送银子呀?也难怪二老将她当成了林铭聪圈养的小媳妇儿。
    王妈妈和方老仆年岁大了,想去灵音寺拜菩萨求平安,他们的小姐也快过及笄了,顺道给小姐求个姻缘。萧晴起身,一袭金松绿齐胸襦裙,衬得身段颇为玲珑曼妙,乌黑长发挽成双平髻,双边各戴两支蔷薇珠钗,端的一副小家碧玉;她抬头拢了拢黄橙橙的枇杷果儿,轻着声音道:“你们去罢,我留在家里摘几颗枇杷,今儿晚做一坛枇杷酒。”
    每年春天她都会做一坛枇杷酒,当年她的枇杷酒在皇宫掀起一阵热潮,宫中后来没了枇杷酒喝,便教人研究了枇杷酒酿制的原理;后来宫中不缺枇杷酒了,枇杷酒的酿制方法也逐渐散落于民间,家家户户开始酿枇杷酒,如此,现在的枇杷酒,已经不值钱了。
    这些年她也十分想念哥哥陈泽、和纨绔嬉皮的林铭聪以及稳重如泰山的黎子盛;不知,他们最近过得如何?父亲萧平的样貌她都快不记得了,萧平离开时,她也才五六岁,有些年了;师傅刘汛芳,当真是他们所有人的一把命运之匙;
    若当初没有遇见刘汛芳,陈泽便就不可能得到他的帮助,萧父也没有盘缠上路去寻找子陵王旧部……更没有日后在帝城那般无忧无虑的日子,亦然不会结识黎子盛和小霸王林铭聪。
    近些年陈泽大军逐渐强盛,她自是为他们高兴的,也想去找他们,可她更想留在帝城,等待时机复仇;机会来临之时是在三日后,王妈妈同方老仆上香回来,嘴里多有絮叨,说是方才上完香,还未曾来得及去求签看愿,便被一群羽林军赶了出来。
    那些人凶巴巴好不温柔,硬将王妈妈给弄伤了;
    萧晴一边给王妈妈上药,一边听她讲:“听说是当朝皇后诞下子嗣,皇帝要带朝臣去祈福;这不,提前将那里戒严了。”
    说起皇帝陈赢,近些年身体是一日不日,前些年差点儿都快不行了,硬是被一神医给救了回来;皇后林婉蓉尚且不提,给陈赢扣了顶绿帽子,怀了“龙种”;
    ****
    喧嚣的大街上,行人簇拥再街道两旁,纷纷让出一条大道来,个个翘首以盼,似乎在等着什么;
    随即是一阵的敲锣打鼓,持剑的兵将在前开道,纷纷推搡着围观的百姓,随即又扯着嗓门儿喊道“回避——跪下!”两旁的百姓纷纷跪下,埋着脑袋;
    也有好奇之人抬头打量的,总而言之街上是十分的热闹。
    萧晴换了身被洗得发白的短褐,头发高高挽了个发髻,用灰帻裹着;她打扮虽寒掺,脸却白而干净,端的一副白俊少年郎的打扮;她躲靠在巷头墙后,打量着道上的举动;道路两旁跪着百姓,路中逐渐有队列整齐、身着银色甲胄的兵踏着铿锵步伐走了过来;后边有一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麒麟甲胄,头戴银麟头盔的大将军,只消看这么一眼,便让萧晴讶然。
    这麒麟纹的战甲自东齐开朝以来只有两人穿过,一个是前世的她,一个便是眼前这位年轻将军;因离得颇远,除了能看出对方十分年轻外,她还真看不清个什么;那位年轻将军的身份必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军大将军了,东齐最高之将;对于这位年轻的镇军大将军,萧晴早有听闻;听说他少年封侯,勇破敌军阵法,夺回了岐杨城;之后更是连连胜仗,让陈泽大军止步不前;
    萧晴不知陈泽他们用的是什么样的战术,想来也不弱,可竟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将军给绊住了,却是令人匪夷所思。
    陈赢的仪仗浩浩荡荡,御撵更是由八匹宝马牵引着,端的是气派非常。眼看仪仗消失在了街尾,她才晃过神来,抄着小道去了灵音寺;
    她到时,寺庙周遭的红墙皆被持剑小兵围了起来;她一早便打听好了周遭环境,当下也不踌躇,从后山的枯井进了寺院。
    她摸了摸腰间的短刃,双耳竟有些嗡嗡发聋;是心中摁耐不住的激动,她这些年她勤加习武,可不就是等得能有一天手刮陈赢?
    她从后院枯井旁拿了水桶,正了神色往厨房走;果如她所料,进了内院,没走几步便被官兵叫住;她悻幸转身,冲着来人甜腻腻一笑,颇有那么几分纯粹和憨傻,微微弯腰:“大哥好。”
    那官兵正色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她道:“我是山下村子的,我爹经常上山给老庙子里送菜,我也时常来帮小师傅们做点活路。”
    少年官兵看了她一眼,又扫了眼她手中的水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干你的活儿去,不许去东厢。”
    她连连弯腰说是,东厢?可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陈赢莫不是就在东厢?她转身去了厨房,去时一个小师傅正熬药,满屋子的药臭;她假装熟络的凑过去,问小师傅:“小师傅,这是什么药啊?”
    药炉子散开一阵子氤氲,小师傅脱口便说:“送给东厢那位主子的。”话一说完,便觉不对,偏头看了眼萧晴,愣是被眼前这唇红齿白的小施主给吓得一颤,小师傅颤颤巍巍瞪着她:“小施主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萧晴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小师傅您忘了?你们寺里的菜全是我爹给送的,我还经常帮你们厨房做事儿呢。”
    小师傅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呆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他拍了拍脑袋,哎呀一声,最近脑袋瓜子当真是不好使了。
    萧晴拉着小师傅在灶前的矮凳上坐下,殷勤地给小师傅锤了锤肩膀:“小师傅辛苦了,这药我帮您送去吧。”
    小师傅木讷的紧,正想拒绝,却见小施主已经端着药碗跑了;他心叹一声,现在的小施主,当真是心善呐。
    萧晴端着药,手中的药碗如同开路令牌似得,纷纷给她让了道;到了东厢房,她道自己是来里头那位送药的,守门的士兵立马给她开了门。
    薛辰逸褪去了甲胄,换了身常服,持着剑来东厢巡看;他总是一副冷肃模样,往门口一站,守门的士兵纷纷低头:“将军。”当真是他训出的兵,站如挺拔之松,声如洪泉之铿锵。
    他微微点头嗯了一声,询问:“可有什么异常?”
    守门兵将双拳交握:“回将军,一切如常,方才有位小兄弟进去给皇上送了药。”
    “小兄弟?”薛辰逸将这个词在嘴里嚼了一遍。
    “回将军,是一位模样白净的小兄弟。”
    “这庙里都是些光头和尚,哪儿来什么小兄弟!”薛辰逸蔑了他们一眼,随即对着里处大声道:“陛下可还安好?”
    里头半晌不出声,外头的人也恰觉不妙;薛辰逸心里发紧,带人闯了进去……

  ☆、第15章 初见

萧晴没那般蠢笨,皇帝死了也断不能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她来送药,也不过是为了探一探前路;才好计划着下一步,毕竟陈赢还是个皇帝。
    她端着药绕过楠木素雅绣花屏风,却见屏风后一阵子乌烟瘴气,陈赢懒洋洋躺在榻上,一双眸子涣散无神,面黄肌瘦,模样已不如从前,已然是皮包骨头;
    昔日容光焕发的陈赢,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想来也是报应;他这几年惯着林婉蓉杀害了多少忠臣良将?
    她将药碗递给陈赢,榻上的人却是半点反应也不曾有;她尝试着将手在陈赢眼前晃了晃,榻上的人恍若空壳,眸也不眨;情形怪异,她伸手扒了陈赢的眼皮儿,心里思付,这症状倒是像极了食用五石散之后;
    外头传闻陈赢沉迷丹药,如此看来,却是不假。
    她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过了这么些年,心底掩藏的仇恨在这一刻迸发;萧晴以为自己能控制的住,可面对这样的好时机,她却忍不住拔了藏于衣中的短刃;冰凉的刀刃贴在陈赢脸上,贴着他的皮肤轻轻下滑,榻上的男人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像是被抽了魂魄的壳子;
    萧晴越看,心中那抹怒火便烈烈燃烧,越燃越旺;上一世,她为了这个男人抛弃大好芳华征战沙场,为他巩固帝位,他不愿娶她也罢,竟连条活路也不曾给她;这个男人,上一世她爱的刻骨铭心,甚至是倾尽了所有,却换来他一声令下,家族覆灭……
    她在这具身体里忍辱负重这般多年,刻意压制着自己的仇恨……等的,不就是能有机会复仇?这一刻有了机会,她在犹豫,是先剜去他的双眼好呢,还是将他的肉一块一块切开的好……无论是哪一种,都抵不了他手上的血仇。
    萧晴有些手抖,到底是过了十来年的安稳生活,握着利刃的手,竟有些颤抖;
    ****
    薛辰逸觉着不对劲儿,带人进入,绕过屏风方才见萧晴正给陈赢喂药,大伙儿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下;萧晴放下药碗,低头退至一旁;
    薛辰逸扫了她一眼,声音冷冽:“你是什么人?老方丈怎么派你来送药?”
    萧晴抿着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粗一些:“我是帮小师傅来送药的。”她微微抬眸,打量了一眼薛辰逸,他约莫二十左右的年纪,面容英俊,皮肤微微偏褐,鼻梁高挺,上下唇轻薄微抿,一双眼睛狭长锐利,加上身材颀长,浑身透着股威严之劲,气场强盛,倒是让她真有几分紧张了;
    薛辰逸吩咐人去叫了太医,随行的太医调和了几幅药给陈赢服下,他的魂魄这才回了窍;陈赢状态不大好,整个人阴霾的紧,成日窝在厢房不出门,也不出声,寺里的老方丈会每日清晨进去给他念经祈福;
    萧晴看着年龄不大,又瘦弱的紧,薛辰逸也没拿她当回事儿,索性将她给关了起来;
    萧晴被禁了足,薛辰逸的意思明朗,她触犯圣颜,没治她死罪已算是仁慈,在陈帝没离开灵音寺之前,她也不能离开;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薛将军倒是机警,她还没什么动作便已经被禁了足;陈赢出宫的机会不多,若是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又不知要等什么时候;
    丑时,寺院里黑黢黢一片,门外的灯笼也尽数灭了,萧晴没什么睡意,却听窗户被人敲的嘚嘚作响;她轻着步子走过去,一手摁住衣中的断刃,一手轻巧推开了窗格;
    她扫了眼外头,一只光溜溜的脑袋猛然窜进她的视线,惊得她一颤;借着微弱的烛光瞧去,这才看清对方是白日里在厨房煎药的小师傅;
    小师傅手里捧着一个馒头,塞给她,声音细小:“小施主,今个儿真是对不住了,我如不偷懒,你便不会替我去送药,你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萧晴揉了揉肚皮,她当真是饿了;
    她接过白馒头,看了小师傅一眼,心想这里的和尚当真没个心眼儿,被人利用了还浑然不知;
    萧晴啃了一口馒头,抬眸问小师傅:“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我不就送了药,怎么就被他们关了起来?”
    小师傅的脑袋耷拉在窗格上,掩着嘴说:“我听师傅说,皇帝得了一种病;今儿下午宫里头又派了人来,明日起,寺里的菜便不让你爹送了;”
    萧晴哦了一声,又问:“怎么皇上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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