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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宦官的萌妻.穿越之宦妻 作者:莫悠(晋江vip2014-12-15正文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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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挑眉,慢悠悠地笑着:“只是本宫怎么没听说原来安公公还长着一张樱桃小嘴啊?”她的目光移到了他脖子上,上面赫然留着几个鲜红的唇印。
  他本能地去摸摸脖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怔在了那里,脸色微白,又气又恼。
  他豁然起身,强挤出了一丝笑,道:“长公主慢用,咱家去去就回。”
  隔着一道门,他斥责下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混账东西!怎得没提醒咋家?既然这样不长眼,你的这双眼睛也就不用了!来人。。。。。。”
  他健步如飞地离开,接下去的话就再也没有听到了。
  这让君妩想到了一件事。在她嫁给第二任将军驸马时,老夫人明面上不说,在背后却颇有微辞,大意是自古女子以贞洁为荣,如长公主这样再嫁的女子简直是不贞,他们家要不起这样的媳妇云云的。
  后来的结果当然是以她继续放浪形骸为胜了。但是她就觉得奇怪了,怎么他一个太监比她一个女人都重视名声、在乎贞洁?
  难道真的只有她是无节操的?
  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落寞感袭来,她心里就不怎么痛快,草草吃了口饭就了事了。
  等她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棋子时,花翎来了。他换了身暗红色的常服,脚蹬着黑色锦靴,腰带松松地束着带子,慵懒而洒脱,颇有几分名士的不羁之风。
  白皙的脸庞被熏得通红,随着他的走动,还未束冠的发丝中,水珠滴滴答答得落下。
  榻上陷下了一块,他笑眯眯地挨了过来。一股浓烈的香味窜入鼻尖。
  君妩不习惯这香味,微微往旁边靠了靠。他以为她还在因为那印记而掀起,忙紧紧地拉住她,道:“长公主,奴家洗干净了。干干净净的哦。”
  她抬头,有些诧异,原以为他只是擦去脖子上的红印而已,想不到这厮还去洗了个澡。只是,再怎么用力搓洗,也搓不去太后娘娘的款款心意。
  “长公主,奴家真的干净了。”他撅嘴,神情决然,“若是长公主不信,大可以检查一番!”
  说着他的手搭在腰带,似乎只要她敢怀疑,他就敢脱得一丝不剩地让她检查。
  她眼皮一跳:“本宫信你了。”
  他甜腻腻地缠在她身上:“长公主。。。。。”两只贼手很不老实地揩着油。
  她身形忽然一闪,让他扑了个空。他慢慢地从榻上坐起,无比哀怨地看着她。
  “本宫有事问你。”
  “是什么?”他兴致缺缺,唯一感兴趣是的她站起来后身上某两团抖动的大肉。
  “是你让府中的人对本宫视而不见的?”观众热烈期盼的眼神是她快乐的源泉,现在这份乐趣被剥夺了,她的恨意不止一点点。
  “长公主言重了,怎么能说是视而不见呢?”他眯眼,顺着案几妖娆无比地半躺下,阴冷地笑道,“长公主是奴家的,怎么能让那些东西看了去?若不是碍着瞎子不能好好伺候长公主,奴家是不会留着他们的眼睛的。”
  “你倒是狠。”
  他的鞋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裙子:“长公主不要怕呀,长公主是奴家的妻子,奴家是不会这样对长公主的。”
  她扯回裙子,怀疑道:“哦,是吗?”
  他忙起身:“自然是真的了。长公主若是不信,咱家可以对天发誓。”
  “发誓倒不必了,不过公公要是能帮本宫一个忙,本宫倒是能相信公公的诚意。”
  “说来听听?”
  “本宫要公公帮本宫找到驸马。”
  他眼眸中的期盼如潮流涌退,他微垂了眼帘,随意抓了一把棋子,摊开手掌,棋子哗哗地落在棋盘上。良久,他不冷不热道:“听闻驸马昨日失踪了。呵。在长公主大婚之日失踪,他倒是会选日子啊。说起来,要找驸马并不难,但是奴家为什么要调动东厂的人去找长公主的前任驸马?要知道,奴家可巴不得他死呢。”
  “公公若能找到驸马。。。。。。”君妩微微一笑,“考核期缩减。”
  他眼前一亮,又垂首,哑声笑了,幽幽道:“你可真懂得怎样折磨人。”
  “什么?”他说得太轻,她听得不太真切。
  “没什么。只要是长公主吩咐的,奴家什么都愿意去做。”他又恢复到深情款款的样子,笑吟吟道。
  他从榻上起来,熟络地拥着她的腰,暧昧地在她耳畔吹气:“天色不早了,长公主,我们就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更新时间改为12点啦
  每天更新时间改为12点啦
  每天更新时间改为12点啦(重要的话要说三遍)
  当然,最重要的话是,看过留爪啊,留爪啊,爪啊,啊——
  不然我放出花公公阉了你们哦~
  花公公妩媚一笑:正好咱家缺这个,有个这个,咱家就能和长公主。。。。哎呀,好害羞啊,不说了
  


☆、死太监的别有心思

  近来阿兰有点怪,时不时地会流露出万分悲悯又痛心的神情。问她她也不说,君妩只能作罢。
  一天,阿兰终于忍不住了,支支吾吾地问:“长。。。。长公主。。。。你们有没有睡在一起?”
  君妩刚饮的茶水喷了一通:“噗!”
  “有。。。。有没有?”阿兰很执着又很不怕死地问。
  她拿起帕子慢慢地擦去水渍,忽然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说道:“睡啊,是睡在一起啊。”
  原先他们两人一个睡床,一个睡塌,是隔着一尺之距的。但是某人不甘寂寞,趁着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把塌慢慢地拖到床边,紧紧挨着。自从他把塌和床并在一起后,他们之间就隔着薄薄的一道帘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和睡在一起没有什么分别了。
  阿兰听完,好似她才是那个和太监睡在一起的人,脸色十分难看:“那。。。。花公公有没有动过什么心思?”
  君妩很苦恼:“有啊。他一直都在动歪脑筋。”
  这是大实话。只隔着一道帘子,他怎么可能乖乖地睡觉?他嘴里一直可怜兮兮地说着‘奴家好冷’‘奴家好可怜’,有时还扯出几滴眼泪,以博取同情、意图滚入床中。
  阿兰悲愤地绞着帕子:“那。。。。。有没有碰到长公主?”
  君妩长叹一声:“哎。。。。。。”
  这话要从何说起呢?
  自从把床和塌挨在一起后,死太监就雷打不动地贯彻每天都要勇敢尝试的原则。
  于是睡到半夜里的时候,经常会发现这样诡异的事情:突然有一只脚伸进来,突然有什么暖暖的东西在摸她的身体,一睁眼才知道这是他的贼手。还有一次他钻入了半个脑袋,十分陶醉地闭着眼,把嘴往她的嘴贴来。。。。。。。
  她很纳闷。花翎白天在宫中斗心思,争权力,晚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精力鼓捣这些?
  比如说,有一回她想尿遁了,她刚从床上坐起,某人就已经下榻端来了一个精致无比的马桶,并且笑着说:“长公主,快尿吧,奴家不会偷看的。”
  对此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君妩只能仰天长叹一口气。
  阿兰面如白纸,眼眶红红的,那眼神好似觉得她就是那朵插在花翎这堆粪上的鲜花。
  君妩觉得不能再开玩笑了,不然阿兰会抱在她的大腿嚎啕大哭的:“本宫是说笑的,你别当真。”
  “真的?”
  她点头:“自然是真的。”
  阿兰还是不敢相信,慢吞吞地说:“可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花公公为什么要娶长公主呢?”
  阿兰是不知道花翎背后使出的小伎俩的,但是这一问,还真的把她问住了。
  为什么要娶她?是他介怀当年被她踢入皇陵的事想借机羞辱?可在他们的协定中已经做出了回应,从目前而来,虽然死太监贼心不改,但基本上还是守约的。
  那娶她之后,他得到什么呢?似乎没有。
  倒是她,不仅日赚金斗,化解了盘旋在心中多年的担忧,还大大地赚了一把同情泪。因为自花翎回来后,无八卦不能活的京城百姓开始有了新目标,街头巷尾讨论的都是这个以权压人、霸占公主的死太监,为此,还顺带着衍生出了一系列对长公主深深的同情。
  甚至一批无聊的三流写书人还开始发挥想象,塑造出了一个典型的皇族女子婚姻不自由的悲苦形象。。。。。。。。
  那么他费尽心机地娶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觉得可笑。怎么可能呢,换作别人都有可能,一个太监懂什么爱情?不可能的。
  最后她只能总结为:“大概是他成就古今第一太监的美名吧。”
  阿兰瞠目结舌,眼珠瞪得圆圆的,拼劲全力在消化这匪夷所思的论调。
  镇定完后,阿兰关心起前驸马的安危了:“长公主,为什么要让花公公去找驸马”
  君妩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本宫这么做自有本宫的道理。驸马失踪,与其让陛下派人去查闹得满城风雨的,还不如让花公公去,左右东厂就是干这行的。”
  “万一花公公途中起了杀心呢?”
  她咬着葡萄的动作微微一愣,摇头道:“不会。”死太监精明着呢,他知道要是杀了驸马,他的考核期就遥遥无期了。
  不过阿兰的担心不无道理。花翎这个人阴着呢,明着不能杀人,那可以耍点手段啊。比如带驸马回来的途中把人给阉了什么的。这的确是防不胜防。她觉得还是要早早做好防范。不过这之前嘛,还有件事要做。
  君妩笑眯眯的:“阿兰,去,给本宫采根黄瓜来。”
  阿兰忽然想起了长公主曾经意味深长地说过,嫁人和收罗美男其实是两回事。她脸色微红,委婉地提醒:“长公主。。。。。现在还是白天。”
  “是白天怎么了?”
  “长公主,你好歹是。。。。。。”
  “别啰啰嗦嗦的,去吧,要采最大最长的啊。”在阿兰临门一脚时,她还不忘温柔地嘱咐。
  阿兰险些一跤摔在门槛上。
  阿兰回来的时候,徘徊在门前好久才鼓足勇气踏入房内,战战兢兢地交出了那根黄瓜。
  “这么小?”君妩直皱眉。
  眼前这根黄瓜只有两根手指那么粗,翠绿翠绿的颜色,根本就是才长出没几天的。她抬头,眯起眼看着阿兰,阿兰忙道:“长公主,奴婢去后院时,发现只有这么一根了。”
  “只有一根?”她疑惑,“那个花匠呢?传他来。”
  不一会儿,号称皇宫内院寂寞妇女之友的种瓜大师来了,他对这事是这样解释的:“长公主,奴才的手艺绝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瓜地里只剩下这么一根了,刚才奴才去仔细检查过了,奴才发现瓜地中有不少人留下的脚印。”
  “哦?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她噙着淡淡的笑,眼眸微眯道。
  “正是。”花匠答得不卑不亢,磕头道,“长公主,奴才在宫中种瓜数年,兢兢业业,主子们无不夸赞。近日有幸跟随长公主,奴才也是尽心尽责,还请长公主为奴才做主,抓出幕后主使,还奴才一个清白。”
  她点头:“本宫心中有素,你先下去吧。”
  阿兰送走了花匠后,轻声问:“长公主真打算为他。。。。。。额。。。。。。沉冤昭雪?”
  “你真不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她斜睨了眼。
  阿兰尴尬地笑了:“这个。。。。。是花公公吧。”
  君妩懒懒地靠在垫上,捏着一块玉石玩:“除了他还有谁?”
  昨晚他抱来一只精致的马桶给她解决尿遁问题时,就酸溜溜地提起过,把花匠踢出府中。这个建议被他一口否决了,日后的人生还要靠黄瓜呢,怎么能把人赶走?何况这花匠在宫中妇女中炙手可热得很,不是陛下开口他还不愿意来呢,这样的人物,她挽留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赶人?
  他哀怨又恨恨地哼了声,赌气似地爬上塌去了。
  然后那一声哼的结果就是瓜田里的黄瓜第二日就不翼而飞了。
  “他以为找人去摘走黄瓜就行了?太天真了。阿兰,你进宫替本宫向陛下传句话,说本宫很喜欢前段时间番邦进宫的獒犬,让陛下往府中送几只过来。”
  “长公主是想。。。。。。”
  “据说那些獒犬异常凶残,交由它们看管瓜田,本宫很放心。”她微微一笑。
  阿兰本能地想到东厂厂卫和獒犬们为了几根黄瓜大战的惨烈场景,她微微哆嗦了下,行礼道:“奴婢这就去办。”
  “等等,离开之前,把黄瓜的皮去掉吧。”她努嘴。
  阿兰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下,拿起一把刨子全程几乎是抖着手完成去皮过程的,最终把一根细细的笑黄瓜交到长公主手中时,她的表情很精彩:“长公主现在是白天。。。。。。。”
  “本宫当然知道。”君妩微微挑眉,咔吧咔吧咬了几口,一下就咬出了一个邪恶的形状,阿兰瞥了眼,脸瞬间红了。她摆手催促道,“好了,你下去吧,顺便把门带上。”
  “是。。。。。。”阿兰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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