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狂歌-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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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孙大侠您答应翠袖的事别忘了。”翠袖道。
“我自当不留馀力办到。”候弓知道翠袖指的是力推徐率为武林盟主之事。
候弓与翠袖当众拌嘴,方三湛与方小花谁也没发现候弓把翠袖说成“脆鱼”,翠袖把候弓说成是“猴孙”。
方小花见候弓与露清晓和黑妖狐两位大人物一齐行侠仗义,对他好生佩服,猜测候弓定是江湖响当当的人物,从一开始的好奇又多了一丝崇拜。
“方老前辈你被人打伤这事可否说给我们知晓,让我们来替你主持公道。”候弓道。
“是方某的孽徒”方三湛话说到一半却难在说下去,又将碗中斟满酒,仰天喝下,似有难言之隐。
方小花毫不避讳直言道:“是个王八蛋名叫林翅,三个月前他拜我爹为师,但在二十天前突然打伤我爹逃之夭夭,令爹无法参加武林大会的比试。”
“林翅只有打伤方老爷子,并未夺取任何财物?”候弓进一步问道。
“身外之物确实分毫未取。”方三湛道。
“林翅夺走了爹的惊扎发劲。”方小花道。
“什麽意思。”候弓不解。
“林翅学走了白鹤惊扎劲後,便自言出师,希望能得方某认可,明正言顺的从师门出走。”
江湖但凡立宗设派,授徒严格,“真功夫”更是千挑百选一代一人的不传之密。
候弓更是好奇一般人在三个月中如何能习得一套武艺的神髓。
“数个月中这名弟子林翅便得了白鹤真传?”候弓道。
“方某本是要一年後才传林翅真功夫,但林翅居然从基础套路中便能掌握惊扎发劲,虽然他本身就身负武功底子,但方某生平从未见过领悟力如此高强的少年。”方三湛感叹。
“难不成是以白鹤拳赢过方老爷子?”候弓猜测。
“说来惭愧,他堂堂正正的以白鹤拳赢过方某”方三湛惭愧语塞。
“我知道是爹手下留情放过林翅的。”方小花道。
露清晓咬牙切齿,怒不可遏:“林落尘。”
白鹤以气催力,出掌如鹤唳飞鸣,周身三十六骨节七十二转节,皆可运气行劲。
候弓思索“林翅”短短几个月内习得白鹤真谛,由浅悟深,还能够打伤擅长此拳的年迈武师。
此人资质至高,行径离经叛道,除了恶名昭彰的武当弃徒林落尘外别无他选。
第201章 臨清彈腿()
“女俠何意?”白三湛道。
候弓代為道:“方老爺子您收的徒弟很可能就是武當棄徒林落塵,我、清曉師姐與他的關係非湣!
“林落塵”白三湛喃喃咀嚼這名字,林落塵代表的叛逆。
“林翅可有什麼特徵。”候弓問道。
“林翅骨骼清奇,頭髮零亂不羈,鬍鬚不刮不整,卻絲毫不減儀表堂堂。”白三湛道。
候弓心想林落塵的確是這副樣子,看向露清曉知道他心中也是同樣認為林翅就是林落塵。
“那個李四容貌又是如何?”候弓問方小花。
“李四為丐幫中人,背上無麻布袋,顯見是無功勞新進乞丐,身法夾雜多派武功。”方小花回想道。
露清曉殺氣釋出,憤然拔劍出鞘,便要衝上百尺外的主桌,將那打出白鶴驚紮勁的丐幫李四斃命於劍下。
候弓連忙拉住露清曉,要知道露清曉若是真的如願以償殺了林落塵,當場便會事了拂劍去,武林大會可以說是提前結束了,對候弓而言他可洠О盐找蝗伺c正座武林的其他高手比武,事故即使李四是林翅就是林落塵,他也不可以讓露清曉先在就完成心願。
“師姐,慢著。”候弓道。
“你活膩了,這時忤逆我。”露清曉聲音激動扭曲。
“我怎敢樱干裢@事得從長計議。”候弓安撫。
“我給你十剎那的時間解釋清楚。”露清曉冷冷道。
“我不能夠確定丐幫李四就是林落塵。”候弓直言。
“現在過去就能掀開他的假面具。”露清曉道。
“但若不是呢,不又徒增添一個仇家。”候弓道。
“我不在乎。”露清曉道。
“但如此在這武林宴上搗亂,說不定會被大會的主辦單位趕出場,甚至趕出這座君山。”候弓道。
“他們敢!”露清曉大喝。
“他們能夠舉辦武林大會,也就能夠控管秩序,方老爺子你說是嗎?”候弓道。
“這次的主辦單位除了芙蓉城外還有個神秘組織,且武功高強,實力不容小覷,雖說可能無清曉女俠的強勢,但隔離擾亂秩序者仍是辦得到。”白三湛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此仇今日能報,等一會大賽正式開始我們便可名正言順的大簦б粓觥!焙蚬馈
露清曉被候弓說服,收起劍回座椋а鄄徽Z。
候弓大呼了一口氣,差點與翠袖的計畫便泡湯了。
此時一個江湖大漢喝醉了酒,頂著張紅棗大臉向候弓這兒咆哮:“王八羔子,是哪個小門小派在這大呼小叫,擾了爺喝酒的興致。”
大漢一臉醉態,留了一嘴的絡腮鬍,鬍子上還黏著花生米屑,張口便是作噁的酒氣。
“這位爺,洠拢覀冎皇且粫r激動罷了。”候弓道。
候弓眼尖看見那大漢桌子牌子上寫了“臨清”二字,知道是屬北方彈腿一茫
“這怎能算。”大漢向候弓衝過來,掄拳使勁擊了露清曉的桌子。
“這位爺由衷建議,算了。”候弓苦口佛心道。
“哼,看你們三個桌上臉個牌子也無,是靠關係進來的吧?”大漢絲毫不理會。
大漢怎會知道候弓六人是因為遲到才被分配末座,伸手便要拿住露清曉的肩頭。
露清曉張開眼卻見一只髒手伸向自己,眉間一蹙,摚湟环鳎鬂h的身體遠遠登時彈走,直撞向了方三湛的桌子。
“是我喝多了?”大漢喃喃道,一手伏著桌子從地板爬起。
彈腿不過膝,臨清七寸禪。
修煉彈腿者即便是喝了三斗燒刀子,雙腳依然穩健,雖不如白鶴下盤堅若盤根,但也不至於因為輕輕一拂而被反彈倒退數十尺。
鄰近的江湖人士著實嚇了一跳,臨清彈腿的歷史悠久,乃是著名的北方拳種,怎會輕易的被彈飛。
“原來是靠妖術進來的,還想讓我難看,這叫我河北腿王吳譜的面子哪裡擱。”大漢生怒。
“吳譜看在方某白鶴的面子不要在惹事生非。”方三湛在吳譜背後朗声道。
“白鶴?你又算什麼枺鳌!眳亲V說著轉身一拳掄向方三湛。
方三湛身子仍保持端坐,右手已化為鷹爪,牢牢抓住吳譜的拳頭。
“喔,挺有兩把刷子。”吳譜道。
“好說。”方三湛道。
以指間的力道而言,吳譜遠不如方三湛的鷹爪指勁,連拉三次手臂都掙脫不開方三湛五爪的束俊
“放手。”吳譜怒喝。
“你若不在打擾候弓他們,方某可收手。”方三湛緩頰。
“好。”吳譜一口答應。
方三湛鬆開鷹爪的瞬間,吳譜強而有力的戳腳瞬間彈起。
腿的目標是方三湛的下巴,行徑方向有著桌子,吳譜竟直接踢碎了桌子,直往方三湛襲來。
“碰”方三湛鷹爪仍然抓住了吳譜的腳,但勁力已貫穿下巴,方三湛頭暈目眩,雙手伏地,頓時失去蓄戰能力。
方三湛身體尚存內傷,吳譜彈腿來得快又急,加上吳譜答應罷手,而使方三湛霎時失去戒心。
河北腿王吳譜一腳能踢斷實心銅柱,區區木桌與人骨怎能與他凌厲踢擊相比。
“爹。”方小花查看方三湛的傷勢。
“帶著一個女孩闖什麼江湖,回鄉下種田吧。”吳譜睨眼斜視。
“你使詐。”方小花抬頭,咬牙切齒。
“我說不像那些無名之徒動手,可洠дf不向你們白鶴出腳。”吳譜輕嗤。
方小花朝吳譜近身,五指併攏刺出標指,直取要害右眼。
吳譜右手握住敵人疾攻的手掌,封住上半身的攻擊,一腳揣向方小花的下盤。
但方小花下盤桩功穩健,聞風不動。
吳譜知道此乃白鶴拳的馬步優勢,他並不放開握住方小花的手,龐大的身埽蜥嵬碎_一步,引方小花前來攻擊。
方小花向前進了半步,吳譜抓準時機出腳踢向方小花微微抬起的的右腳,方小花重心不穩只能縮腳重回基本馬步。
但吳譜眼明腳快,已朝方小花的左腳脛骨踢出,方小花登時收勢慢上半拍,給吳譜抓住機會,往方小花肩頭一拳痛擊。
方小花應聲而倒,手仍讓吳譜抓住。
第202章 吞吐浮沉()
“别以为你是女娃我便不敢打你。”吴谱道。
“哼。”方小花咬牙,只怨自己技不如人。
“你这女娃挺俊的,别学白鹤拳了,来做我临清弹腿的媳妇。”吴谱猥亵笑道。
方小花尚未开口,吴谱只觉背心剧痛,他吃痛反射性的松开封住方小花的手,後方一人清啸:
“这位垃圾,放开那女孩。”
吴谱往後一看,一名少年掌心紧贴自己的背部发劲,正是带着青脸面具的候弓。
候弓轻佻地看着吴谱,掌心发出内劲,巨力侵袭着吴谱,震得他只能连步倒退。
吴谱後退一步,对候弓的掌力惊讶至极,自己居然被名不见经传小子打退,愤怒上前连攻候弓。
候弓斜步错开吴谱的攻势,肩头往吴谱胸口撞去,吴谱的身形再度被撞开。
“你使这什麽拳法。”吴谱稳住脚步,难以置信。
“你猜。”候弓连续变换架势,挑衅着吴谱。
连剑圣万谷枯都不能看透候弓的水月融合多少奇门武功,吴谱一个江湖莽汉又怎可分辨水月奥秘。
候弓暗自偷笑,吴谱的实力远远不如露清晓与胡菲唯,若是此两人出手,吴谱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看招啦。”候弓道。
候弓踏步瞬间缩短距离,大开大合侧身冲肘。候弓步法速度太快,吴谱甚至来不及防御,候弓直接冲入吴谱怀中,肘尖深入吴谱小腹。
吴谱小腹被击,脑袋空白一片,瞬间失去意识。
这一肘已看出两人实力差距有如深谷鸿沟,“对决”只存在速度与力量各项素质至少一点有机会分庭抗礼的两名对手之上,但两人之间不存在平等,只是候弓的戏弄。
胡菲唯兴趣索然,露清晓已又闭上眼眸,柳如媚知道这是与自己对阵过的水月招式,翠袖倒是第一次见到候弓的拳法,诡谲多变,实是江湖少有一流武艺,甚至有着魔教的影子。
虽说是少林拳法又过於轻灵带狠,说是道家功夫又过於古朴稳健,拳掌并施,刀剑精髓寄宿其中,实乃一代奇技“水月罗汉”。
“看脚。”候弓提醒吴谱。
吴谱低头看着候弓的脚步,突然候弓出拳揍了他的面门,吴谱眼冒金星知道上了候弓的当。
“看拳。”候弓提醒。
候弓手势变化多端,近身後却冷不防出脚,往吴谱脚踝一勾。
吴谱注意候弓手臂招式变化,下盘差点没被失去重心倒地。
“你使诈。”吴谱忿忿道。
“你怎麽跟个大姑娘一样爱抱怨。”候弓道。
吴谱大吼一声朝候弓冲出。
“看拳。”候弓再度提醒。
吴谱即使顶着酩酊酒意也知道候弓在开在说谎,定是会改出脚法,自家的弹腿犀利定能让候弓吃上苦头,决定与候弓比拼脚上功夫。
候弓果不期然出脚侧踢,吴谱早有防备同时出脚。
吴谱本期待看见候弓的脚遇硬而败。
未料候弓从侧踢变招,一脚踩地,全身之力贯注地面,力向下,脚弥坚。
“罗汉拳站桩”候弓与严不惭童年时期在鬼哭山打下厚实基底。
吴谱腿像踢到铁板般,力道反馈,全身一震。
候弓当然不仅只是一脚踩地,劲力流转,扭腰,出拳,一气呵成,再度攻击吴谱小腹。
吴谱小腹两次重击,将方才酒食全数吐出,一阵腐酸酒味弥漫武林宴的後方。
“说了看拳临清弹腿脓包得很。”候弓耻笑。
此时露清晓开口:“适可而止,这都弄脏会场了。”
候弓见露清晓,掩着鼻子阻挡恶臭,表情嫌恶,知道自己的确玩过头了,
候弓正要收手,吴谱又已站起身来。
“还没完。”吴谱吐出了胃中浓厚的酒物,精神一振,向候弓冲出。
“我结束了,你找个与你功夫差不多的人打吧。”候弓闪躲不与吴谱交锋。
“谁!”吴谱眼委馀光扫向露清晓与胡菲唯:“这位道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