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乳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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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果然暴露人和兽是一样的。”嘟嘟囔囔的乐乐抽了一张钞票堂而皇之揣进小钱包。
“这样不好吧。”Vanti犹豫道。
“阳阳哥的钱就是我的钱,金枝的钱就是杨小阳的钱,所以金枝的钱就是我的。”验算了等量代换公式的乐乐奸笑着说,“空调机子的发票多开两百就是,一人一百!”
还是不好吧,羞羞答答的Vanti手脚麻利的拿出一百块,弯腰塞进袜子。乐乐又溜进她的领口看了看:“靠,真的大得要带奶罩了。”
两个丫头当上贪污犯后对工作的热情明显加强,她们前前后后走访了数家空调商家,对产品的质量、外观、服务态度进行了严格的审查,当然,价格因素是第一位的。基于女生漂亮青春的外表和口舌的伶俐,商家们纷纷放弃夏季不愁卖而居高临下的身段,耐心的回答了她们的问题。最后,一位帅气年轻的销售人员得到了这一笔订单,他当下大笔一挥要出纳在发票金额上多开了三百元。
“马不吃野草不肥!”乐乐笑嘻嘻的把五十元的绿皮大青蛙递给Vanti。
“太肥了终究不合适。”Vanti嘀咕着有些心动。
“拿着拿着,免得你奶奶还要外面帮人缝补衣服。”乐乐巧舌如簧劝说道。最终Vanti还是收下了钞票,心想反正金枝不缺这点毛毛雨。
两个人押着空调跟着安装工人喜滋滋回到内衣店,欢欢姐百感交集的说道:“看它今日起高楼看它明日变草窝……”
“我是不是能把这理解成嫉妒?”乐乐批评老妈:“到了更年期更要注重自身修养的进一步培养……”
欢欢姐冷冷一笑,手里紧握扫帚:“老娘今天培养培养你,培养你的皮肉!”……
“我妈心黑手毒。”哭丧着脸的乐乐把Vanti拉到更衣间,拉起小花裙子拔拉下白色小内裤展示出自己的小屁股,“她真掐啊。”
笑咯咯的Vanti伸了手指头挨个按乐乐屁股上的青色淤痕:“我妈也是喜欢这招,她还喜欢掐我爸。”
Vanti说着话脸色变得阴沉,死去的爸爸是女儿永远的挂念,骑大马、戳人的胡茬、抛在半空中的笑声都远去了。Vanti只记得爸爸自杀后妈妈被当成嫌疑犯拘留,除了奶奶和眼前的乐乐母女没有人相信妈妈是无辜的,从那时候起自己一夜长大。
“Vanti乖,Vanti不哭。”乐乐吐了吐舌头,双手来不及拉好裤衩抱着好朋友哄着她。
Vanti突然觉得内疚,以前对乐乐的嫉妒毫无道理也不尽人情,她整理好乐乐的小裤裤小裙子庄重的说道:“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姐妹!”
“是啊。”乐乐咧了嘴傻笑,“好姐妹!”
“哟,拜把子呢。”更衣室的门被金枝掀开,她东张西望看了看。乐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球,这女人尚没进杨家的门就把内衣店当成自家的后花园?她推了Vanti一把:“走啦走啦,你的老板娘赶人了。”
金枝没在意乐乐的小心眼,她和杨小阳在家里温存亲热了半日后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安排杨小阳去接点点自己又来到“伊人”,对内衣店迸发的极大热情比当初找有钱的丈夫还旺盛得多。
“不错,有了空调销售额起码高二十点。”金枝表扬了Vanti,只是她的表扬没得到Vanti的共鸣,提心吊胆的女孩儿交回了信用卡拿出发票报帐。毕竟是第一次,一旁的乐乐也是心神不宁。金枝看了看发票连着卡揣进挎包里没说什么,精神抖擞的又在货架里来回整顿。乐乐和Vanti觉得她纯属吃饱了没事瞎忙,相互看了一眼慢吞吞的搭手帮忙。
等到欢欢姐叫走了乐乐,金枝要Vanti坐在她身边:“我考虑了很久,辍学对你很不好。”她止住Vanti的辩解继续说道:“学费生活费不是问题,我帮你。”
金枝说着话摸着女孩的头,用手指整理了几根零乱的头发:“我当初也是辍学了,现在想起来太后悔,否则,否则……”她叹口气说道:“不用靠着男人挣不干净的钱罢。你别走我的老路,聪明的丫头要走自己的路。”
Vanti芳心一片混乱,不知道说什么的她居然摸出贪污的一百五十块钱哆哆嗦嗦递了过去。金枝又气又笑,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你这傻丫头,穿了短裤把钱放袜子里,明眼人一眼便看见了。”
“我笨嘛。”Vanti感觉到金枝没生气,低着头说话:“我征求妈妈的意见好不好,要是她同意我不上学,就不上了。”
金枝明白女孩不好直接拒绝所以婉转的表达,她的内心其实蛮看重这个伶俐的女生,方才说出钱的话也不是一时冲动。沉默了一会,金枝点头应允。
内衣店仿佛又走上了正规,但店子正主苏浅柔陪张维翰出国治疗的事情也定了下来,只不过一些小事没处理尚不能成行。已经辞去高尔夫球场教练一职的苏浅柔把点点正式委托给金枝,六岁的丫头哭得惊天动地,在杨小阳怀里拉着柔柔妈妈很是悲伤。
苏浅柔惨笑了一声,她可以无视张维翰家人指名道姓的辱骂,也可以果断嫁给并不爱的男人,但她无法面对点点的哭泣。在她心中,点点就是她。
“阳阳,点点……点点你要照顾好。”苏浅柔挤出几个字,接过点点放进怀里,用鼻子拱丫头的涂满眼泪的小脸蛋。
金枝退后了一步,很机灵的离开仿佛一家人的三个人,让她们独自和和美美的相处。
杨小阳说不出话,苏浅柔的情感封闭在她的内心里外面还上了锁,除非像点点般直觉看世界的小孩或者是他,没有人认为她充满深情。从这意义上而言张维翰算得她的知己,只是运气太差了。
“柔柔妈妈,点点不要离开你,呜呜呜呜。”点点抱着苏浅柔的脖子不放,她永远记得是谁给了她生命中第一抹希望的阳光。
“点点不准哭!”眼圈红红的苏浅柔厉声说道。杨小阳心底叹息,明明担心眼泪对点点的眼睛不好,偏巧做出凶神恶煞之状,亏得点点一往情深叫她妈妈。
杨小阳掏出干净的手绢给点点擦了眼泪,劝说道:“柔柔妈妈会回来,那时点点的眼睛已经治好,想怎么哭都成。”
点点顺从的点头,圆溜溜的脑袋钻进苏浅柔的怀里抱着她的腰不撒手。苏浅柔浅笑道:“臭丫头长重了许多。”一语未毕却说不出话。
自家人明白自家事,要照料张维翰的她已经不属于点点了,何况点点还有了金枝,一位爱她不亚于自己的富婆。
“柔姐其实很温柔。”杨小阳看着苏浅柔发楞,对张维翰不知是嫉妒还是同情。
“老张……张大哥怎么样?”杨小阳问道。
苏浅柔抱不动点点了,换了一只手说道:“还是那样,我和他说去办结婚登记才高兴了些。”
金枝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接话道:“国外的治疗水平总比国内高,你别灰心。”
苏浅柔静静的看着怀里的点点:“我们这次出去主要是治疗脊髓神经,他担心不能勃起。”
“勃起”的两个字如同一把刀锋剖开了杨小阳的冷静,他瞪圆了眼珠半响才说出两个字:“妈的!”
两个女人装着没听见他的愤恨,苏浅柔像事不关己似的详细说道:“男人最看重那种事情,老张和他的家里人担心我以后耐不住寂寞,想先把他不能性冲动的情况解决了……”
金枝瞄了瞄满脸红晕的杨小阳笑道:“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杨小阳对张维翰所有的好感和同情荡然无存,他回去后翻了资料才知道男人的脊髓受伤并不代表不能**。**的前提是性冲动,而性冲动的产生有两个来源,一是发育源于脊神经的心因性勃起,它由脊椎底部第10胸椎至第2腰椎水平的脊髓神经控制;另一种是反射性勃起的性冲动,它从脊髓靠近骶骨的部分发出。下肢出问题的张维翰能要的就是后一种性冲动。
杨小阳很气愤,他并非单纯为了苏浅柔会被一个男人侵犯而气愤,他气愤的是张维翰的爱原来还是那样肤浅、兽性和世俗。
“的确可惜了。”金枝善解人意的说道,“他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摁?”杨小阳不解。
金枝笑道:“浅柔是相当自主的人,她会不在意自己的幸福和旁人的议论嫁给张维翰,可一旦过了她的底线或者过了她的忍耐程度,就算张维翰为了她摔成七段八段,浅柔会头也不回的走人。”
金枝一针见血的指出:“她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
杨小阳豁然开朗,就算张维翰能治疗到**雄壮如电杆,就算真如他的家人泠嘲热讽说苏浅柔嫁给他是为了不菲的家底,只怕柔姐姐不愿意了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但愿不到这步。”杨小阳低声说道。他愿意苏浅柔有个温馨的家,这样的想法大过他拥有柔姐姐。
“但愿他明白柔姐因为瘫痪而嫁他就不会因为瘫痪而离开。”
坐在灯下的金枝托着下巴,只是微笑。
第八章 莫名惊诧
杨小阳叫上蔡华去医院看望张维翰,不管张维翰心里怎样想他总有内疚,也许正是暗地里的诅咒让老张身受大难。
蔡华一路唉声叹气,他觉得自己的命才是不好。开始在内衣店里帮忙,又被杨小阳卖去了“华城”,到后来雄心勃勃组织“伊人服装坊”。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是人就不会高兴。
“华姐,我看好你。”杨小阳揽着他的肩头大声说道,“你是潜力股。”
蔡华“嘤呜”一声钻进杨小阳的臂膀中,极像澳大利亚的鸵鸟,头在沙砾中屁股暴露。
开车充当司机的金枝抿着嘴偷笑,到了医院杨小阳下车后金枝一把拉着蔡华凶狠的说道:“以后不准和阳阳亲亲热热!”
蔡华“幽怨”的看着金枝,金枝摸出墨镜带上,又把一包中药扔给蔡华:“滚吧。药给张维翰药方在里面,对恢复男性功能有好处。”
不敢嘴硬的蔡华乖乖地跟着杨小阳走进住院部大楼,金枝对杨小阳愈温柔对外人就愈火爆,简直是护着小鸡敢和老鹰对咬的老母鸡。她坐在红色跑车上拿出化妆盒描抹,一个人在车外敲着车窗叫她的名字。
“是你?”金枝伸出头笑着对四十多岁但打扮得花枝招展、妖里妖气的女人打招呼,“胡娘娘,你来治疗花柳?”
金枝本事玩笑话,与她经常打麻将赌博的胡娘娘脸上却变了颜色:“白骨精,你,你怎么知道的?”
轮到金枝吃惊了,她拉开车门让胡娘娘坐了进来,连连追问。
“去他烂娘的逼,老娘被小白脸害了。”胡娘娘一脸晦气的骂骂咧咧。胡娘娘爱在酒吧勾搭帅气的男人,没想到不知是谁传染了梅毒过继给她。
金枝没掩饰她的高兴,哈哈大笑。这个胡娘娘除了有钱要身材没有身材,要相貌没有相貌,偏巧不屑于嫖牛郎,她认为一夜情属于两情相悦的一种,是脱离了钱色交易的高尚情操,因此总在酒吧物色性伴侣。金枝对此嗤之以鼻,人家帅哥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陪她玩游戏,只不过这次游戏玩过火了。
“亏你不是爱滋。”金枝为她庆幸了半天。
胡娘娘没好气的说道:“老娘要有一个人像你的阳阳,屁才去一夜情。”
“你就是屁!”金枝得意的笑道,寻思着等会把胡娘娘坐过的真皮椅子换了新的去。
胡娘娘和金枝说笑了一阵,她突然警告金枝:“你是不是得罪了何芬芳?小娘批放出话要给你好看!”
金枝惊愕不已,胡娘娘阴笑道:“我这就给她出主意,她不用对付你只要绑了你的心肝宝贝……”
“挨万人骑的破货!”金枝不知骂谁的叫了起来,脸上露出母狼一般的狠毒。
胡娘娘倒是不怕但心里还是有些揣揣不安,她告诫道:“何芬芳的妹子勾搭了省里的一个老头,眼下风头正旺,你多少警觉一些。”
“姐们儿,谢了。”心中急速盘算的金枝顺口答道:“你的病找我前夫,他作为医生还是很称职的。”
“咪咪吗,你真的离婚了?”胡娘娘圆睁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看见金枝的沉默方才叹息道:“你变了。”
金枝有些落寞,望着窗外求医问药的病人和穿了白大褂昂首挺胸的医生护士,低声说道:“一个人一生总要真爱一次。”
胡娘娘没打趣她,而是在她胸口摸了一把:“**的婊子,你算是没白活了。”
“滚,老逼梅毒婆。”很快调整了情绪的金枝笑骂走了胡娘娘。
金枝又是一个人坐在车里,她想不到没租到“食为天”的何芬芳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金枝马上打电话找到孟云,孟云说齐奉暗中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