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7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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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都开了半天了,刚才司机小王告诉我,说我爸爸让我过来看看。我才知道是江叔儿回来了。”
彭长宜说:“开什么会你知道吗?”
雯雯说:“肯定是牛关屯征地的事,据说上午老百姓又把进场施工的人员打了出来,还砸坏了一辆挖掘机,韩记怒了,大发雷霆,派出所和公安局出动了好多警力,拘了十多个人,送到看守所了。刚才我听说,牛关屯有六十多人去了北京新华门静坐呢。”
彭长宜和江帆显然对这个情况感到吃惊。
雯雯说道:“我去给两位叔叔安排饭去。”
彭长宜说:“雯雯,不用你管,你还是回家看孩子去吧,你妈妈一人带他够呛。”彭长宜知道,自从王圆判刑,王家替王圆交上非法所得,还交了一大笔罚款,这样,他家就把保姆辞退了,孩子就由王圆妈妈和雯雯妈妈共同看护。雯雯在工作之余,也是偷偷地往家里跑看孩子,一家人还是很有凝聚力的。
雯雯笑着说:“今天没事,我妈妈也来了,两个老的对付一个小的问题不大,就是他现在能估摸出我下班的时间了,这个时候,喂他什么都不吃了,他就两眼盯着门口,只要一关门就哭,呵呵,就等着吃我这两口奶。”
“哈哈。”江帆笑了,说道:“家栋的孙子是神童啊。”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这个事,王子奇的爷爷也跟我说过,只要关门就哭,别的时间关门就没事。现在的孩子普通都变聪明了。”
“是啊,后来我爸爸说,雯雯啊,你下次再上班走,别站在门口跟他摆手再见了,你从卫生间的窗户跳出去,以后冷了,这王子奇同志不让关门也不行啊。”
“哈哈哈。”彭长宜和江帆都笑了。
江帆和彭长宜大笑过后,雯雯沉了沉口气说道:“江叔儿,您没看见小丁吧,她走了,跟她父亲去了新加坡。”
“哦?”江帆一愣:“你知道?”
雯雯说:“是的,她走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那她说什么时候回来?”江帆前倾着身子问道。
“这个她还真没说,她说她爸爸受聘于新加坡一所中文艺术学院,教美学和法。她也跟着过去了,说是照顾爸爸一段时间,也散散心。”
彭长宜问道:“那她怎么跟单位请的假?”
“好像是停薪留职吧,台里不准她那么长时间的假,是林稚君出面帮他跟台里说的,台里才同意了她的假。”
“她的假期多长时间?”彭长宜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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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第164章女儿的忧郁()
江帆无奈地说道:“她说暂时请了半年,也可能会呆一年,她也可能会在那里找份工作。 ”
彭长宜担心地问道:“那单位会不会跟她解除合同?”
江帆说:“应该不会吧,她也没说准,不过半年的假是请了。如果她继母去照顾她爸爸,她也可能会提前回来。”
说到这里,两个男人都不出声了,也许,在他们的心中,谁都清楚丁一这次逃开意味着什么。
还是雯雯打破了沉默,说道:“江叔儿,您好歹算是回来了,您不知道,有人把眼睛都望穿了,不说天天以泪洗面,也是想起就落泪,身为女人,我是太有体会了……”说道这里,雯雯的眼睛就湿润了。
雯雯这话是实话,王圆远在南方监狱中,从孩子出生到王圆的事尘埃落定,作为一个妻子、儿媳、母亲,她承受的压力不会比其他人少。彭长宜就听说本来雯雯想再接着请一段时间的假在家带孩子,但是王家栋说:“别人都是歇完产假就上班,咱们不搞特殊。”所以,雯雯二话没说,就上班了。
“江叔儿。”雯雯又说道:“可惜她没有告诉我她去了新加坡什么地方,等她再来电话,我一定问出她到底在新加坡什么地方,到时再给江叔儿通风报信。”
江帆苦笑了一下,当着雯雯小辈人,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她还说什么了?”
“其它的没说,我也没问,因为小丁的性格就是这样,除非她想跟你说,不想说你问也白问。”雯雯很了解丁一的性格。
“这倒是。”彭长宜对雯雯的话表示赞同。
雯雯走后,彭长宜便陪江帆喝酒,但是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有些心情沉重,他们没有再说丁一的事,讨论更多的还是亢州关于强征的事。
晚上,彭长宜给女儿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女儿自己回来的消息,让女儿等他,给他开门,不想电话里却被沈芳夺去,沈芳说道:“我们要休息了,太晚了就不给你开门了,明天早上再说吧。”说完,也不等彭长宜说什么,就挂了电话。等彭长宜过了一段再次拿起电话的时候,接电话的不再是女儿了,而是沈芳。
沈芳小声并且恨恨地说道:“彭长宜,我已经说过了,请你明天白天来拿你的东西,这个家不是你的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是啊,这个家已经不是他的了……
挂了电话,彭长宜冲江帆苦笑了一下,说道:“今晚我跟您作伴了。”
江帆摇摇头笑了。
直到晚上十点钟,王家栋才散会回到宾馆。
他疲惫地进来了,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捏眉头,神情肃穆而沮丧。
彭长宜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王家栋没有去喝,而是放下手,抽出一根烟,江帆给他点着。
他狠狠地吸了两口后,就掐灭了。阴沉着脸说道:“要出事。”
“出事?”江帆和彭长宜几乎同时说道。
“是啊,德民今天在会上提出辞职了。”
“哦?为什么?”彭长宜说道。
“为什么?这帮混蛋要把枪口对准老百姓,德民不干,只好辞职。”
“枪口……”江帆说道。
王家栋说:“是啊,要武装进驻牛关屯,但是今天开会阻力很大,我和德民,还有温庆轩坚决反对这样做,会开到现在,都没有形成正式的决议。”
“怎么会这样?任何时候,枪口都不应该对着群众啊?”江帆说道。
彭长宜知道,他们说的所谓的枪口,并不是冲老百姓开枪的意思,这里指的“枪口”,实际上就是强制的意思。
“所以,他们才是一帮疯子,偏执狂”王家栋腾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
“锦安知道吗?”彭长宜问道。
“能不知道吗?”王家栋反问道。
彭长宜想起今天谢长友来三源,行色匆匆的样子,但是,他对亢州的事却只字未提。
这时,传来敲门声,王家栋的司机小王进来,说温庆轩和尚德民在另外一个房间等他。
王家栋说道:“长宜,你多陪陪江主任,我过去一趟。”
江帆赶忙说道:“您去忙,别管我,我明天一早走,另外,鉴于这种特殊形势,您也要多加注意,按说,人大和这事没有多大关系,您……”
江帆话的意思非常明显,也是善意的提醒,王家栋岂能不明白?他点点头,说道:“有时也不能怕这怕那的,兴许你越怕,事情就越找你,如果想让我完蛋,怎么都能让我完蛋。”
不知为什么,王家栋这句话彭长宜听了特别担心。彭长宜的担心几天后就得到了验证。
第二天,彭长宜一早送江帆下楼,就见王家栋也下楼来了,原来王家栋昨天因为太晚没有回家,也住在了宾馆,他早起也是来为江帆送行的。
江帆和他们告别,临行前,江帆握着王家栋的手说道:“老记,您年纪大了,有些事,别太跟他们较真,不值得。”
王家栋笑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你们常回来看看我就行了。”
送走江帆,彭长宜和王家栋都没有再上楼,他们俩都要回家。王家栋坐上彭长宜的车,彭长宜在车上担心地说道:“牛宝林被撤,和您有关系吗?”
王家栋说:“他们不是一直在找关系吗?在挖牛宝林的后台,意思非常明显,我就是牛宝林的后台,我就的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我就是想浑水摸鱼的人。”
王家栋仍然气愤难平地说道,显然,这些指责出自某个领导的口。
彭长宜有了隐隐的担心,说道“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您千万不能乱了方寸。”
王家栋说:“一旦出事,是要集体承担责任的,我才不跟他们一块背黑锅呢。”
“那您打算怎么办?”
“那要看他妈打算怎么办了——”王家栋闭上了眼睛。
彭长宜说:“按说,他们怎么办也不会碍着人大的事吧?”
“怎么碍不着,牛宝林是人大常委委员,我是人大主任,牛宝林越折腾越欢,你想想,和人大有关系,就和我有关系,何况还有别有用心的人在鼓捣这事。”王家栋忧心忡忡地说道。
“鼓捣就鼓捣去呗,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彭长宜说道。
王家栋靠在椅背上说道:“话是这么说啊,我也看出来了,无论我怎么办,最终都会找到我的头上,与其这样,所以我做好了辞职的准备,省得到时候当了替罪羊。”
“什么?有这么严重?”
“不得不防。”
“那您要早作准备,以自保为重,因为这个家,您不能再出事。”彭长宜一下把话说到位。
王家栋点点头,说道:“所以刚才我在会上才没有和德民一块提出辞职。”
彭长宜的心沉到了底,他似乎预感到亢州要出事,而这事,将会危及到王家栋。
把王家栋送到院门口,彭长宜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您千万要让我知道好吗?”
王家栋笑了,说道:“放心,天塌不下来,另外,没有我的命令,无论出什么事,你都不要为我轻举妄动,记住。”
见彭长宜没有应声,王家栋回头看了他一眼,重重地说道:“小子,我的话你听见了吗?”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听见了。”
彭长宜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居然是部长对彭长宜最后的嘱咐……
彭长宜心情有些莫名其妙地低落,他看着王家栋下了车,看着他掏出钥匙开门,然后进去,关门。直到没有了声息后,彭长宜这才回过神来,开着车回家了。
沈芳已经起床,彭长宜敲门后,沈芳给他开开门后,看都没看他一眼,扭头就往回走,边走边说:“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放在房里了,以后,就不要来了。”
彭长宜生气地说道:“什么话?我当然要来,娜娜还是我的女儿,另外,你要给我一把钥匙,放心,我要钥匙不会对你图谋不轨的,我要钥匙为的是不给她造成我进不了家的印象,因为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离婚了。”
沈芳说道:“你放心,这个问题我昨天晚上已经告诉她了,所以,你没必要考虑那么多了。”
“沈芳,你疯了吗?”彭长宜低声吼着。
沈芳站住,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我没疯,早晚她都会知道真相的,早说比晚说好,她一天比一天大,等到她上五六年级再告诉她就影响考初中了。所以,你以后回家,只有女儿在家的时候才能回来,前提是女儿给你开门。”沈芳振振有词地说道。
彭长宜说道:“沈芳,虎毒不食子,她这么小你就告诉她这些,你为她想过吗?”
沈芳说道:“你为她想过吗?”
彭长宜刚想说什么,就见娜娜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睡裤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
彭长宜撇下沈芳,走向女儿,说道:“娜娜,起床了。”
娜娜默默地看着他们俩人,半天才说道:“我恨你们”说完,就跑回了回去,然后咣当一声就关上了门。
彭长宜没有走客厅,而是先进了房,把手包放在房桌上,这才打开了女儿房间的门。
娜娜坐在床上,撅着小嘴正在生气,见爸爸进来了,索性趴在床上,用被角蒙住了脸。
彭长宜坐在她的床上,说道“怎么了,不理爸爸了吗?你前两天不是还给爸爸打电话,说想爸爸,让爸爸早点回家吗?”
听到这话,娜娜撩开被子说道“我是那样说的,可是谁让你们离婚了?”说完,又用被子蒙住了脸。
彭长宜伸手撩开了盖在她脸上的被子,说道:“娜娜,尽管你还小,但是我感觉你一直非常懂事,就像个大孩子,所以,大人的事你也应该懂,应该明白。可能你不知道,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也许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因为,爸爸妈妈如果天天吵架,就会影响你的学习,也会影响你的心情,所以,从这一点上说,爸爸妈妈离婚是件好事,娜娜可以有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另外,不管我们是不是离婚,对你的爱是不会改变,你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