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7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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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就到了物外家园的大门口,仍然向上次那样,他先下车开开大门,首先就看到了满目的紫藤花和长势正旺的蔬菜,院子被打扫的也是干干净净。把车开进院子里,停好,锁上大门,打开了屋门,就看见里面也收拾的整洁如初,沙发和床上盖着雪白的单子,桌子一尘不染,好像每天都有人打扫一样。
他猜测的没错,自从夏霁菡回来后,关垚就跟这里烧锅炉的师傅说了,这个院子让他收拾勤些,可能主人会来住。锅炉师傅干粗话打扫院子在行,可抹桌子擦地他不擅长,于是每天早上打扫院子的时候都叫上自己的妻子,一个在里面收拾一个在外面收拾,每天开窗通风,晾晒被褥,这样保证了室内的干净整洁。
关昊感觉出这是弟弟关垚安排的,扯下了盖在床上的罩单,这才走出去,拉开车门,把她抱出了驾驶室,她迷迷瞪瞪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她醒了,就说道:“你可真能瞌睡啊,到家了。”说着,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打开窗子通风,又扯下了盖在沙发上的罩单,这才回到卧室,她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四周,见他进来就说道:“好像这里有人打扫过的?”
是的,几年没来住了,屋里不但闻不到霉味,反而还有淡淡的弥漫着紫藤花香味的清新。
他点点头,说:“应该是小垚安排的。”
夏霁菡听他这么说,真切的感到了关昊兄弟二人之间的手足亲情。
“紫藤花开了吧?”她努力的闻着那种熟悉的味道。
“开的正盛。”关昊说道。
“昊,我想去看看。”她眼望着他说
“好。”他伸出手,拉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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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我现在就想入洞房()
他们手挽手,来到了院子中。
还是那座院落,还是那架紫藤,还是那两排高高的向日葵和那冠盖如云的梧桐树。只是菜畦里的蔬菜又换了新种。不再是菠菜和韭菜,而是高高壮壮的莴苣和油麦菜。翠绿诱人,还顶着未蒸发掉的露珠。
夏霁菡很激动,她握着关昊的大手说道:“昊,我希望物外家园能在我生命中永远定格。”
关昊心一动,他低头凝视着她,但见她的眼睛泪光莹莹,心想,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病了?怎么今天总说一些伤感的话,于是就说:“呵呵,傻孩子,不是定格,是一年四季都要陪伴你,如果你想来这里住,我们就搬过来好了。在这里可以伸手触摸春花、夏雨、秋月、冬雪。”
夏霁菡闭上眼睛,她感到头有些晕,就用手撑住自己的头。
时刻注意她的关昊急忙抱住了她,说道:“是不是头晕了?我们回屋里吧?”
她点点头。他们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靠在丈夫辽阔的怀抱里,夏霁菡感慨万千,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她多么想好好和心爱的人共同度过人生所有时光啊共同见证他们的孩子健康成长。也许,在历经无数磨难后,可能她的修行还不够,可能他们还要经历一些什么。她仔细的抚摸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大手,每一个手指,每一个关节,说道:“昊,我知道你跟我有话说,你现在说吧,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关昊一惊,说道:“萏萏,我听不懂你的话呀?”他一点准备都没有,所以只能这样说。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但她的语气还是很平静地说道:“呵呵,这可不是关大人的风格呀?你难道退缩了吗?”她在鼓励他。
她明显感到了丈夫的心跳加快了,她敏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猜测,于是就说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关昊的心再次有被鞭子抽的痛感,他一咬牙,说道:“呵呵,到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眼下要紧的是要治和怎么治的问题。”
她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摸着他的下巴说道:“你真是个诚实的孩子,接着说?”
他抱紧了她,低头吻了一下她,他牢记着张振的嘱咐,就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告诉她病情的真相,于是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的这里,长了一个小肉瘤,要把它去掉,是在非功能区,我联系了美国的医院,我们去那里做手术。”
“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她的语调平静,听不出惊异。
“良性的,要是恶性的我早就疯了,这我都快疯了。”关昊故意真切地说道。
“既然是良性的,那就让张振做手术呗,干嘛还去美国?”夏霁菡心情平静了许多。
“就因为你的丈夫是关昊,所以你就得去美国做手术。再说了,张振是胸外大夫,他干不了脑外的活儿。”
“呵呵,我明白了,原来你天天后半夜不睡觉,是不是在和美国联系呀?”她有了些许的轻松。
“呵呵,你真聪明。”关昊轻松地说道。
“那就在北京做吧,宝宝离不开我。”
“就因为宝宝是我关昊的儿子,他必须要……要学会短时间里离得开妈妈。”关昊小心的措着词。
“呵呵,你这是什么理论呀,美国就比北京的医院先进吗?”
“不是先进的一星半点儿。我关昊的妻子得了病,就得去世界上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大夫,我就这么牛,你信不信”他狠狠的说着,像在和谁较劲。
“呵呵,我信。”她又抬头,深情的望着他,说道:“昊,即便是恶性的我也不怕,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因为有我在”他们讨论过这个话题。
“对,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你不要有任何负担,有你,我就会有无比的信念,还会无比的强大。”她的眼里滚出了泪珠。
没想到她反而安慰自己关昊的心很疼,但他故意不看她的泪眼,说道:“你能这样想我很是自豪,你是不是认为我小题大做了?没办法,我太在乎你了,去美国就医,之前举行婚礼,然后到美国度蜜月,一举两得,好不好?”本来他想先跟她说婚礼的事,然后再说看病的事,没想到现在倒过来了。
“我要说不好呢,你会改变主意吗?想必你都预谋好了。”夏霁菡微笑着说道。
“呵呵,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呀?”关昊不好意思的笑了。
“兴师动众的好吗?”她有些担心。
“没关系,我就想听你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说‘yesIdo’,我这要求不过分吧?你就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吧。”他故意用一种耍赖的口气说道。
“呵呵,尽管不过分,但是有点不合时宜。咱们儿子都这么大了,现在举办婚礼笑死人的。”她还是有自己的担忧。
“他们说我向来不按常规出牌,我就是这个脾气,大家都知道,所以不会笑话的。”他仍然在坚持。
他的理由显然不成立,但是夏霁菡不好驳他,就说:“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只好说‘好吧’”
其实,夏霁菡看重的不是婚礼仪式的本身,而是尊重关昊的决定,她理解他所承受的压力,他想给她一个婚礼,使他们的爱情生活完美,使她的爱情没有遗憾。她更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她能做的只有配合。
她故意轻松地说道:“那婚礼完后,我们到哪里去入洞房啊?”
关昊笑了,说道:“你喜欢入到哪里就入哪里?宾馆、公寓、这里,都行,只要你愿意。”
她笑了,说道:“我现在就想入洞房。”
关昊还沉浸在思索之中,他在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泄露了机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根本就没在意她的话。
“昊,我现在就想入洞房。”她摸着他的下巴说道。
他终于听懂了她的话,心突然就跳了起来,说实在话,从一开始,这个女人就给了她不一样的感受,可以说对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尽管他们有了儿子,又分别了那么长时间,但是他对她的激情和兴趣丝毫不减当年,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要高过当年,只是最近时刻有“警察”在身边,而且她在病中,自己也不好莽撞行事。这会儿见她柔媚的表情和脸上还没有擦净的泪痕,楚楚含羞的看着他,他立刻就强硬起来,但是,他压住了自己的热望,说道:“司仪没在现场,不能没有指挥就擅自行动。”
她的脸红了,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真不知羞,哪有这么直接的?”他扒拉着她的脸蛋说道,其实他也很想了。
她笑了,脸更加的红了。她仰起头,板过他的头,吻住了他。
“等等,等等。”他挣扎着抬起头,说道:“我还没考虑好呢?”
“考虑什么?”她微笑着问道。
“考虑从不从的问题。”他躲闪着她。
“晚了。”她学着他的口气说道,又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他挣开她的唇,说道:“这个世道要变,男被女暴”
她笑出了声,说道:“你就顺应形势发展的需要吧,老同志。”她说着,闭上了眼睛,等着他来吻自己。
“遵命。”说着,他低下头,极其温柔的吻着她,两只大手游弋在她的衣服内,心跳就加快了。
夏霁菡分明感到了他的心跳声,她抽离出自己的嘴唇,看着他在笑。
关昊的双眼也被情欲的火焰熏染的有些发红,他看到她抿着嘴在笑,那神态,就是宝宝的翻版,可爱极了。
她娇嗔地说道:“看什么,我已经被你成功色诱,满意了吧?”
“呵呵,不够,还需要再加一把火。”说着,又吻了他一下。
“你是在玩火是在考验老夫我的定力”他低低地说道。
她不说话,仍然看着他微笑。
他的某处涨得难受,说道:“萏萏,你想是吗?”
她的脸更红了,含着微笑,冲他点点头。
“可是,你能行吗?”他选择着措辞。不得不说,自从她在上海检查出脑病以来,他都没敢碰她,唯恐加重她的病情,眼下,显然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她娇羞的点点头,眼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他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在她耳边说道:“我也想,非常非常想,我动,你不动,好吗?”
她点点头,有些难以自制。
他轻轻的吻着她,轻轻的抵入着,唯恐弄坏了她。她也尽可能的回应着他,那种来自心灵的默契和对彼此的挚爱,通过身体恒稳有力的碰撞,直传到两人的心灵。她激动的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这更加刺激了他,使他异常的强壮有力,但他没有被冲昏头脑,他很好的掌握着自己的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直到最后蓬勃而出时他才闭上眼睛,深深的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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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被噩梦惊醒()
他睁开眼,看了一下粉面桃花的她,说道:“如何?”
她睁开了眼睛,想了想说道:“你太小心、太理智了。 w w wnbsp;。 。 c o m”
他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心一横,所有的气血又都汇集到了一个地方,于是,再次疯狂,再次深入,只是这次比上次疯狂了许多,莽撞了许多,强有力了许多。她希望他这样,抛弃自己病的顾虑,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给他的最大的慰藉,她不再听的他的话,在他的身下也尽情的绽放,最后完美的融化在他强势的动作中……
关昊气喘吁吁,脸上淌着汗,说道:“如何?”
她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我喜欢这样,说明我是正常的、健康的。”
天哪他低下头,一下子就吻住了她……
很快,他就安心的睡着了,一周多的时间里,他只睡两三个小时,后半夜几乎就没睡过,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美国有了消息,他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心情再也不能平静了,她穿上睡衣,悄悄的起身,来到了院子中,坐在秋千上,想着心事。尽管她还不能确切知道自己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但是她隐约的感到自己得的肯定是坏病。原来觉着他不把自己弄进医院,以为自己没事,刚才听说他联系了美国医院,原来他每天后半夜守着电脑,竟然是在等着美国的消息而且他明显的心神不宁,异常憔悴焦虑,几次和张振还有冯春通话都是用英语,他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英语对话能力,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怕自己听见,怕自己听见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病。
尽管他说自己脑里的小瘤是良性的,但是她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她也要对自己的生活有所安排。她暗暗下定决心,不再深究自己的病,丈夫之所以这么做,一切的一切都是怕加重她的病情,怕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为了丈夫和儿子,她也必须要对自己负责,要对这个家负责,她也必须要为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