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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9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419部分

小说: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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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当然要遵医嘱,你是不能有任何闪失了。”彭长宜看着她关心地说道。

    丁一说:“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我是最听话的患者,医生怎么说我就怎么执行。但是我也烦死了,凡是有利于消肿和抑制血压的食物,他们经常让你吃,但还不能多吃,每天都要测量,就这个姿势我就受死罪了,这个姿势还不能瞌睡,一瞌睡姿势就坏了,所以大都情况下我只能闭眼养神,开始那几天还能看,后来也不让我看了,身边在没个人陪,真比蹲监狱还难受,恨不得他们快点出来……”

    彭长宜理解江帆为什么总是来北京陪丁一了,以丁一的性格,她肯定不会让江帆扔下工作总是陪自己,但以江帆对眼下妻儿重视的程度,他肯定不会不来的。

    听了丁一的抱怨,彭长宜笑了,说道“哈哈,要不怎么说母亲伟大呢,想想你将来领着两个小天使逛公园,多美再说,你有江燕在身边照顾,应该不比蹲监狱难受。”

    丁一说:“哪啊?有她我更受罪。我最爱吃江帆爸爸做的饭,有一次我偷偷给他打电话,让她给我做豆角焖面,很快爸爸就给送来了,都没敢让江燕看见,结果倒霉,还没吃光闻到香味了,就被江燕逮着了,一顿好训。”

    彭长宜发现,丁一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下意识地垂了下来:“哈哈,你有水肿的毛病,还不能乱用药物,只能靠食物疗法了,吃饭不听医嘱,挨训是正常的。”

    丁一苦笑了一下,说道:“她倒不训我,训老人,让我感到很惭愧。”

    “哈哈。”彭长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那是江燕惹不起她嫂子,惹得起她爸爸,不敢训嫂子,只能训老爸。”

    丁一也笑了,说:“嗯,她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以后我再也不敢跟家里要吃的了。”

    “哈哈。”彭长宜又笑了。

    丁一说:“科长……”

    丁一的话还没说完,彭长宜的电话就响了,她就止住了话头。

    彭长宜低头一看,电话是叶桐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喂。”

    丁一看着彭长宜。

    彭长宜抬着眼,望着空中说道:“我现在在北京。是的,来给夫人检查身体。没事,就是例行检查。好的。如果不太着急就上班后再说吧。晚上我不敢定,再说吧。好,再见。”

    不知为什么,从这几句不太连贯的话中,丁一似乎意识到电话是谁打来的了。她刚想说什么,彭长宜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丁一愣了一下,说道:“原来省报那个记者叶桐,来咱们阆诸投资了?”

    彭长宜一愣,他无法断定丁一是真的想说这事还是听到他的电话才说这事的,他镇静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知道?他说的?”

    丁一笑了,说道:“我是看电视着,那天剪彩现场。”

    彭长宜忽然想起什么说道:“那天剪彩是怎么报道的?我都没时间看,那两天太忙了,没黑没白的。”

    丁一说:“就报道了一下仪式现场,然后介绍了一下美国这家药企的情况。”

    “没了?”

    “没了,在电视上是不能报道其它内容的。”

    丁一一语道破,彭长宜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丁一又问:“她是你引进的?”

    彭长宜笑了,说道:“怎么说呢,确切地说,是黄副省长引进的,是作为全省重点项目引进的,而且在国家立了项。开始的时候没打算放在阆诸,后来叶桐参加了咱们市在北京举办的邀商会……要说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是虚伪的,他知道我在这里当副市长,觉得熟人好说话,就放阆诸了,我也的确尽了最大努力,但谁想那天还是出了这档子事。”

    “哦——”

    丁一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彭长宜笑了,看着她,说道:“你想说什么?”

    丁一也笑了,说道:“没有,我没想说什么?”

    “那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这不是想起来了吗?”

    彭长宜看着她,丁一也正看着他,她的目光并不回避他,平静、恬淡,也许,此时两个人都同时想到了那次在亢州宾馆门口的相遇……

    那天晚上,丁一和高铁燕从里面出来,正巧遇到彭长宜和叶桐从大桥回来,在跟丁一交错而过的时候,似乎丁一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就是这平静、恬淡的目光,让彭长宜心虚不已,仿佛他和叶桐的一切都被她看穿了,他将叶桐送到宾馆房间后,没再逗留,很快回到了北城办公室,他故意用单位的电话呼了丁一……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每每回忆去过去的点点滴滴,依然感觉是那么美好,只是这美好只能存于内心……

    彭长宜无奈地低头笑了一下,又抬起头,看着她说道:“我们……没什么?她这次投资……”

    丁一依然看着他,声音柔和但却疏淡地说道:“科长,这话……你应该跟小舒说。”

    彭长宜一怔,尴尬地看着她,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我没跟她说过我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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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唯你不会离我而去() 
丁一笑了,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我相信科长。%”

    彭长宜说:“你能上升到相信不相信的层面上,就更加验证了我的判断,你其实的不相信我的,不然你不会说那句话。”

    丁一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刚才的意思其实是想说……你眼下已经……已经……有了一个幸福家庭,而且也有了孩子……反正……反正……呵呵,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说了,似乎我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清,算了,说出的话收不回了,你怎么理解都行啊。”

    不知为什么,丁一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叶桐这么敏感,所以在彭长宜面前有些不好意思了。

    彭长宜看到丁一的脸红了,他的心就是一动,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丁一的内心还是有自己的,只是这个自己,早就被理智洗净沥干,如同她在他的内心一样,但曾经的情愫,还是有些痕迹的……够了,他没别的所求,只要彼此懂得珍惜就够了。

    他微微拧着眉,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尽管马上就要为人母,但她的容颜依旧还是那么美丽,眼下这种美丽有了一种母性的特质;她目光还是那么清澈、明净,这标志性的目光,早就深深印在他的心里……只是此时,在这对目光下,彭长宜再次有了心虚的感觉,尽管这次跟叶桐接触只是工作上的,但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他就是心虚……

    他声音低沉地说道:“小丁,你这么说就见外了,科长从没拿你当过外人。”说完,他深情地看着她。

    丁一幽幽地望着他,说道:“是啊,我就从来都没拿科长当过外人,自从你说过有困难找彭长宜这句话之后,我从内心就把科长当成我终生至亲至近的人,当成我生命过程中的依靠,我知道这种依靠会伴随我终生的,除去爸爸和将来的孩子,任何人都有可能疏远我,甚至抛弃我,但我相信科长不会,就像一句电视剧里的台词那样,你是我可以托付尸骨的人……”

    听到这里,彭长宜有些激动,他的眼睛有些酸胀,想他彭长宜的确为她做了许多事,但是丁一从来都没跟自己说过这些话,甚至从来都没郑重其事地感谢过他,今天她跟他说这些,不知为什么,彭长宜的内心竟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握住丁一的手,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至亲的亲人:“小丁,你现在身体不好,肚子里还有两个小生命,这种时候,不要说这样易动感情的话,只要你肯托付,我彭长宜必定接着你的任何事,这一点你放心,谁离开你,彭长宜都不会离开你,换句话说,我彭长宜都不会不管你,这一点,你的感觉是对的,我很欣慰,我也谢谢你,谢谢你看重这份友谊,也要谢谢你当初给江帆建议把我调来阆诸……”

    丁一的眼圈也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些话,十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跟彭长宜说这些话,也许是最近最近身体不好,日夜担心肚子里的胎儿,感觉最近自己的感情非常脆弱,非常容易动感情,这也是江帆经常来陪她的原因所在,但是话一旦说开,就感觉自己内心的确涌起一股波浪,这股波浪推着她,让她动情地说道:

    “我没为科长做什么,调你的事,的确是我先跟他说的,但是他在我说之前,就想到了你,似乎他也跟你提过,我除去给科长添乱外,没有帮你做过任何事。有时我就想,也许是妈妈在天上庇护我,让我失去她的爱后,得到这样一份额外的补偿……想我小丁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到科长的厚爱,我万一挺不过眼前这一关,也知足了……”

    彭长宜听她这么说,松开握住她的手,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两圈,站在她的面前,说道:“丁一,你不该这么悲观,别说你这点病不算病,就是算病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何况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我跟你说,我彭长宜什么都不是,为你做什么都是我乐意,这个没办法,我就是黄盖,就是愿意挨打,你所有的感谢前半截我听着还是那么回事,后半截就不怎么样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丁一看着他,不说话。

    “因为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么悲观的话,甚至不该有这么悲观的思想,眼下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克服眼前的困难,配合医生,顺顺利利把孩子生下来,你只要平安无事,胜过任何感谢你懂我的意思吗?”

    丁一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说这些了,跟江帆都没说过,怕他担心,科长,看来我在娘家人面前暴露了一切,好的坏的,丑的恶的,全方位暴露了……呵呵。”

    娘家人,彭长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冲她笑了,恐怕她在娘家爸爸面前不敢暴露这样的悲观思想吧?那样的话老教授的心还不碎了?他暗自在心里说,小丁,你就尽情暴露吧,放心,我彭长宜肚量大,大到海纳百川,你的喜怒哀乐我都能容纳。但他嘴上却说:“哈哈,真是小女儿的心态,一会悲,一会喜,一会戏,是不是快做母亲的人都这样?”

    彭长宜这样说,丁一轻松了许多,她调皮地一笑,说道:“将来小舒也会这样的,不光是嘴上害喜,精神也会有害喜的表现,慢慢你就知道了,就不会笑话我今天的表现了。”

    两人刚才的感情冲动,都化解在这轻松的对话中了

    丁一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科长,我听说叶桐想要我们老房子那块地皮,你不同意?是这样吧?”

    彭长宜说道:“是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市里……将来会另有规划。”彭长宜在脑子里组织着理由。

    丁一注视着他,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彭长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一阵手机的铃声响起,他一看,是丁一的手机。

    丁一说道:“是我的在响吧?”

    “是的。接吗?”

    “接,递给我吧,别是单位有事。”

    江帆故意将她的手机放在很远的地方,防止有辐射。

    彭长宜从沙发的扶手上拿过手机,递给了她。

    丁一看了看电话号码,是个座机,不认识。

    “喂,你好,哪位?”

    “是丁记者吗?我是老殷啊”

    “老殷?”丁一快速地看了一眼彭长宜。

    彭长宜正不错眼珠地看着他。

    丁一听着不像殷家实的声音,就问道:“您是哪个老殷?”

    对方说:“哎呀丁记者,您怎么忘了,我就是那年遗弃女婴的那个人,要不是你们,说不定我的孩子早就给别人家当女儿去了。”

    丁一恍然大悟,说道:“哦,您姓殷啊,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只见过你家属。”

    当年,丁一的确没有见过那个被遗弃女婴的父亲,只见过她的母亲,她的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敢露面,怕警察治罪,丁一当时跟袁茵一起从老房子把孩子送到单位后,交到孩子母亲的手里,因为郎法迁当时给她打电话,告诉孩子的母亲是在村干部派出所民警的陪同下来认领孩子的,丁一相信不会是冒领,所以都没问他们是哪儿的。

    “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丁一问道。

    “孩子非常好,越长越俊,可招人稀罕了,我现在真的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对我的教育啊”

    “呵呵,那是我们该做的,您找我有事吗?”

    “有啊,有啊。我有个问题跟您反映一下,想请您帮帮我。”

    “好的,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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