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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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还放着那些没营养的偶像剧,在屏幕上,那个因容貌老相而被观众称‘虚叔’的演员,正在满脸悲痛的对男女主角说:
“你们不能结婚,因……因……”
在两个年轻人的逼问之下,他终于悲伤的说出真相:“……因你们是兄妹啊”
周离刚刚端起水杯,听到电视机里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忍不住‘噗’一声的把水从嘴里喷出来。
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老套的剧情啊。
随手捡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周离重新端起水杯,却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
卢弱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醒了,揉着眼睛爬起来,低声问道:“周离?”
“嗯?我在。”周离扭头看着她。
思索了一下,卢弱水疑huò的问:“兄妹就不能结婚么?”
离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后回答道:“亲兄妹法律规定是不能结婚的,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如果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结婚,也没关系吧?”
想了一下,卢弱水恍然大悟的点头:“哦。”
一根手指神出鬼没的伸出,弹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淡红的印。
周离用‘智商堪忧’的怜悯眼神看着她,无奈的感叹:“骗你的这种事情,相信了才会有问题吧?”
果然,肉眼可见的,卢弱水的脸颊鼓起……生气了
“周离”
卢弱水怒吼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张牙舞爪,lù出两行小白牙去咬他。
猝不及防的周离看着飞扑而来的卢弱水,再次的有了无奈叹息的冲动,背后就是桌子,下面是茶几,如果自己躲开或者把她挡下来,恐怕她又要磕伤了。
看来,这小鬼一生气,就真的就什么都不顾了啊。
无奈的展开手臂,接住那个掉下来的轻巧身体,任她的手掌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断的摇晃。
反正她的力气不怎么大,让她掐一会也顶多是留个印子而已。
可惜,看到周离一脸风轻云淡的神情,卢弱水的怒火又一次的高涨起来,摩擦着自己的牙齿,开始在他的身上寻找下口的地方了。
感觉不妙的周离终于抓住最后的瞬间,将自己的手掌塞进她落下的嘴里,成功的封死了她的武器,可喜可贺。
于是,在昨天,左手惨遭咬伤之后,今天周离的右手也‘惨遭横祸’。
挂在周离的身上,卢弱水的眼睛恨恨的瞪着他,死死的咬着他的手不松。
“喂,小鬼,快下来……”周离和她对视着,严肃的jǐng告:“快点,要不然我就把你丢下来了,听到没有?”
依旧没有松口,卢弱水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挑衅的眼神里写满了两个字‘你敢’
“好吧,我认输。”
周离叹息着,坐在沙发上,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请务必咬得开心一点,这样也好让我‘tiǎn’的时间长一些。”
果然,瞬间,卢弱水松开口,嘴角拖着一丝口水发出怒吼:“周离你变态”
愤怒的爬起来,她踩在沙发上狠狠的踢了周离一脚,转身穿上拖鞋,还觉得不解恨,再踢了一脚,扭头跑回房里去了。
看来在晚饭之前是不准备出来了。
而在客厅里,周离忍不住发出了‘在欺负了小孩子之后的心中充满得意’的笑声: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笑完之后,他终于感觉到手背上的一丝凉意,无奈的看着抬起手看着掌缘上那个清晰的牙龈。
在牙龈的边缘,还有一丝卢弱水留下的口水缓缓滴落。
认真的看着自己的‘伤痕’,周离忍不住慎重的考虑起来:反正那个小鬼又不在……要不要tiǎn一tiǎn呢?
所以说,男人心中鬼畜的念头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忽然冒出来,让人惊叹:哇,我原来这么yīn暗。
不过,yīn暗归yīn暗,tiǎn口水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
周离无奈的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认真的将口水擦干,靠在沙发上。
抬头仰望着天花板,他再一次的开始思索这些rì子以来的事情和心中的计划。
在秒针的滴答转动中,在房间里,卢弱水趴在chuáng上,发现周离竟然没来道歉,于是更加生气的钻进被子里,团成一团去睡觉了。
而周离,也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等待了那个电话。
在电话里,王吟喘息着说道:“我可能……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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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定时更新。
感谢hudsonde、朱雲_帝怒、ASt1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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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夜幕下的故事()
下午四点钟,姚虎彻沉默的坐在旅馆房间里,看着桌子上的地图。
连续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他宛如石雕,外形暴躁魁梧的他,此刻看起来却有佛家高僧入定的静谧。
而在沙发上,已经好几夜没有睡觉的阿蛇正睡得天昏地暗,发出呼噜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姚虎彻放在地图旁边的手机却骤然亮起,不断的震动起来。
姚虎彻缓缓的扭过头,看着手机上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皱起了眉头。
一切有关任务或者是其他基金会事情的东西都会走阿蛇的线路,而姚虎彻这个手机的电话号码很少有人知道。
普朗琴科的号码永远都是那个单调的几个零,而其他同事也甚少和他联系。
所以,此刻陌生电话的分外诡异。
沉默了良久之后,电话一直在震动,就像是他如果不接的话就会一直打下去一样。
直至最后,姚虎彻终于按动了接听按钮,发出声音:“喂?”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喂?姚虎彻先生么?你好。”
那个人停顿了一下,满是关心的说道:“希望你休息得不错,昨天晚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一瞬间,姚虎彻皱起眉头,冷声的问“你是谁?”
“我?唔……”电话那头的周离玩弄着指尖的那张名片,忽然笑了起来:“我是红领‘巾。”
虽然姚虎彻自幼都在俄罗斯长大,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对这个至少有自己一半血统的国家一无所知。
至少,红领‘巾究竟是什么,他还是明白的。
在沉默中,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愤怒,冷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
“不要在意细节,虎彻先生,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在意细节的人都是傻瓜。”
电话里的沙哑声音愉悦的笑着,低声问道:“我只是想问你,鬼切的地址,想要么?”
一瞬间,房间里爆发的杀意宛如东伯利亚的暴风雪席卷扩散,刺骨的寒意令阿蛇从睡梦中惊醒,翻身滚下沙发,下意识的拔出腿上的手枪,对准杀意扩散的方向,然后陷入呆滞。
姚虎彻的手掌下意识的收紧,捏断了椅子的扶手,发出破碎的声音。
良久之后,他压抑着心中的暴怒和杀意,对着电话说道:“藏头露尾的家伙……我凭什么相信你?”
似乎对这种没有意义的纠缠失去了耐心,那个沙哑的声音有些无奈的‘啧’了一声,紧接着说道:“算了,直接跟你说好了。”
停顿了一下,周离高了声音,清晰而认真的说道:“鬼切现在藏在东-城区,光华路北边的一家私房出租的三层楼里。”
周离的手指轻轻的弹了弹手中那张名片,愉悦的笑了起来:“如果想要做点什么的话,你们最好动作快一点,否则等他换了地方……想要抓住他,可就难了啊。”
沉默了良久,姚虎彻认真的说道:“别让我知道是假的,否则就算是你躲在天边,我也会把你抓出来,撕成碎片。”
电话中的沙哑声音停止了笑声,认真的说道:“虎彻先生,我比谁都希望这个城市恢复平静,我喜欢没有人打扰的生活,这一点上可以相信我。”
“好了,谈话到此止吧。”
周离抬起头看了看时间,无奈的感叹着:“我该去‘拯救世界’了,永不再见,虎彻先生……”
电话被挂断了。
在沉默之中,姚虎彻掏出绷带,再次在右臂上扎好伤口,对着旁边呆滞的阿蛇说道:“去隔壁叫奥莉薇娅起来吧,准备出发。”
阿蛇从沙发下面有些狼狈的爬起来,问道:“去哪里?”
姚虎彻扭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去杀人。”
……
坐山观虎斗的准备已经做好了,可是该干的事情还是得去干,比如‘拯救世界’……
不过所幸,卢弱水很好哄,应该说,她是个从来都很好哄的姑娘。
所以虽然表情很生气,在周离认真的道过歉之后,还是撅着嘴回到客厅里继续看电视了。
冬天的天sè暗得很早,五六点钟的时候就已经黑下来了。
厨房的灯亮起,按照道歉时许诺下的条件,这个月都是周离来洗碗,不过对于他来说都一样……因平时也是他来洗的。
扎着围裙的周离站在洗碗槽的前面,在看新闻联‘播发愁完国家大事之后,又开始发愁挑食的卢弱水。
看着盘子里被特别挑出来的剩菜,周离扭头对着客厅喊:“下次不准把西兰花和茄子剩下”
卢弱水有些烦躁的把声音拉成了长调:“知——道——了。”
周离无奈的摇头叹息:看来她还是没听进去。
了改掉卢弱水这个坏毛病,他高了声音:“明天吃西兰花炒鸡蛋。”
瞬间,具有巨大杀伤力的消息令趴在沙发上的卢弱水发出尖叫:“才不要啊啊”
徒劳的在沙发上打着滚,少女绝望的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我要绝食我要绝食我要绝食啊”
嗯,卢弱水是个爱憎分明的好姑娘,对草莓蛋糕和香草冰淇淋的爱有多厚,对于西兰花和茄子的恨就有多深呀。
厨房里,周离继续无奈的叹气,打消了纠正的念头。
算了,随她吧,小姑娘挑食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就当做叛逆期的正常反应好了。
只是可怜周离还没结婚;就开始cāo爸妈的心了。
幸好两个人的盘子和碗并不算多,三四分钟洗完之后,周离就抱着笔记坐到沙发上陪卢弱水看电视了。
她看电视,周离翻电脑上的资料,重新写论文。
然后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笔记就会跑到卢弱水手里,然后她玩游戏,周离看电视……
就这样,夜sè渐浓,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变少,城市缓缓的陷入沉睡。
而就在一栋有些年头的三层建筑之后的小巷外,魁梧的身影在路灯下沉默的站着。
在他的脚下,一堆熄灭的烟卷已经堆成小山,而且还在持续的增加着。
怪物级别的肺不断的吞吸着烟雾,然后从口鼻之中吐出,在寒风之中消散。
在他耳朵上的耳机里,阿蛇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第六次确定微弱级能量反应,闪烁频率大约五分钟一次,请求接近观察。”
姚虎彻皱了皱眉头:“保持距离五十米,继续观察。”
他比谁都清楚鬼切的危险xìng,如果房间中真的是鬼切的话,那么一旦踏入三十米之内都有可能被发现。
他不知道在叛逃基金会之后这些年里,鬼切的感应范围又增加了多少,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让阿蛇隔着五十米的距离,远距离侦测鬼切发出的能量反应。
不像是寻常能力者都携带的高能量反应,鬼切的能力不属于‘物质干涉’和‘能量制御’的范畴之中,而是在‘概念cāo作’的分类里。
相比同级别的能力者,他的能力拥有独特的隐匿特xìng,只要身处黑暗,哪怕是作‘能力者雷达’的阿蛇都很难感应到。
很难感应到,不代表感应不到,阿蛇已经连续六次接收到最低频率的能量反应了。
如果说寻常能力者扩散能量波纹的频率是心跳的话,那么鬼切的扩散频率简直就是龟息,能力展开之后甚至能够达到短时间内的完全隐匿。
‘概念cāo作’类的能力者就这一点不好搞,有的可能会废柴到厉害,可是有的却棘手得让人头疼。
在寒风之中,姚虎彻沉默的等待着,低头看向路灯的昏暗光芒之外的黑暗,jǐng惕着来着黑暗中的窥视。
再一次间隔了漫长的时间之后,他终于听到来自阿蛇的报告:“分析完毕,与记录中鬼切的波长相似程度对比百分之八十七,基可以确认……是鬼切,没错。”
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姚虎彻的眼中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冷意:“奥莉薇娅。”
在通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