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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与君归 作者:南倾(晋江2013.10.12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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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风迷阳这么一搅合,紧张尴尬之心去了□,我故作理直气壮道,“我做的怎么会不合口味,当然要乖乖吃掉。”
  风迷阳抬眼看着凶巴巴的我,笑道:“没想到洛诵还有做悍妇的潜质,对不对,无垠?”
  风无垠仿若未闻,当我以为他这次也不会回答时,却听得他郑重吐出一个字,“是。”
  我囧立在当场。
  慕清溪翻了个白眼,打开食盒,“无论是不是悍妇,反正会有人娶。迷阳道友就别乱操这心。”
  风迷阳笑嘻嘻地凑过来,“你娶啊?”
  慕清溪一口饭噎在喉咙,不上不下,脸涨得通红。他欲张口吐出,犹豫一瞬又硬生生咽下。一把拍在桌子上,怒道:“风迷阳,别以为我怕你。”
  风迷阳摇摇手指,一脸悠闲,“我从来不认为你怕我啊,难道是你自己觉得应该怕我?清溪道友真是甘为人下。”
  慕清溪目眦尽裂,一把抽出腰间长剑,咬牙切齿道:“风迷阳!”
  风迷阳将食盒推向风无垠,“帮忙保温。”随后起身与慕清溪掠向人烟稀少处,持剑拼在一起。
  江含枫看了他们一会,回过头几分无奈地叹:“终于打起来了。”他看向我,温柔笑道,“洛姑娘,手艺不错。”
  我挠挠头,冲他笑了笑。有点不明白他的“终于”二字如何理解。该不是乐见其成吧。疑惑地转向慕云寒,慕云寒正盯着食盒发呆。
  我轻声喊了两次“大师兄”,他才回过神,“哦,洛诵,怎么了?”
  突然觉得担心的事其实不怎么重要,况且让风迷阳出手教训慕清溪,也可以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这样想着,我下意识地抚上额前那道狭长伤疤,心里更加不忿,在隐绝欺负过我那么多次。哼,这次终于遇到对手了吧。
  慕云寒似明白我心中所想,轻笑一声不再言语。
  没过多久,慕清溪脸色阴沉地返回,衣袍稍显凌乱,直接坐下一言不发。风迷阳紧随其后,照旧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见我望向他,唇角一勾,抛出一个迷魂摄魄的媚眼。
  我一滞,僵在那里。
  听得一道忍俊不禁的低笑,侧目看去,只见江含枫急忙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吃饭。
  我想,果然处久了,大家都越来越不厚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突来的变故

  一、
  变故发生在暮微节第二日。吃过晚饭,我望着绵绵不绝的雪花发呆,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起身倒了一杯茶水慢慢饮着。但一杯茶饮尽,却是口渴更甚,身上也渐渐热起来,心下几许烦躁。我干脆将茶壶拎来,谁知里面只剩半杯水。不忿地想,果然轮到慕清溪做事,他绝对会缺斤少两。
  在东莱的这些日子,我们日常生活之事依旧像在隐绝一样,都是自己动手,由我、慕云寒和慕清溪三人每日轮流负责,这也是修道的一种。慕云寒做事最认真,不会出半点纰漏。我虽然手脚笨些,但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会尽量将事情做好。只有慕清溪随随便便,毫不上心,每当轮到他,就别想这一天顺顺当当。
  腹诽一番后,我拎起茶壶准备去添些茶水,谁知没走几步身上越来越热,头也开始昏沉沉。松了松厚实暖和的狐裘大氅,散去屏蔽雪花的法术,凉凉的雪片落在脖颈间与面颊上,精神这才一点点恢复。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里的烦躁之感不减,迈步继续向前走去。不远处隐约有人影闪现,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用猜就知道是又在哼“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的慕清溪。
  不想理他,于是路线折弯一个角度,向前斜行。眼看着就要闪身走过去,谁知慕清溪却停止哼曲,转身行来,笑嘻嘻问道,“这么晚了,小师妹要去哪?”
  似有热气从身体内透向四肢,脸颊发烫,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整个人犹如在篝火边炙烤。我没好气地偏头过去,“走开。”
  慕清溪一怔,趁这个空当,我快速地掠过他。脑中嗡嗡作响,脚步已是有些踉跄,可却不愿停下来,雪花落在脖颈里,立刻化成无一丝凉意的水,整个人空虚地可怕,下意识地感觉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止住此种不适。
  暮色沉沉,天空灰白,惟有白亮的雪飘落。
  “小师妹,你、怎么了?”慕清溪跟上来,挡在我面前,犹疑问道。
  空虚更甚,浑身如火燎般,我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将狐裘大氅再次松了松。
  “生病了?”慕清溪犹豫着,伸手一只手放在我额前。
  凉丝丝的触感,很舒服。我迷迷糊糊地抬眼看他,“二师兄。”
  “怎么烧得这样厉害。”慕清溪抽回手,不悦地嘟囔。
  凉意骤然离开,热气腾腾窜上来,我本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脑袋里已是晕乎乎似浆糊。
  那只手一僵,耳畔听得慕清溪不连贯的声音,“洛诵,你、你怎么了?”
  思维仿佛凝滞,身体先头脑一步做出反应。我狠狠扯了一把狐裘,大氅从身上滑落,脚下一个不稳撞进凉意混杂着的怀抱中。
  “你、在做什么?”焦急而窘迫的声音,犹如从渺远的天际传来,模糊不清。
  身上更加热起来,空虚,无边无际的空虚似要将人吞噬。我下意识地扯开衣襟,嚷着,“好热。”
  “咚”得一声闷响,有东西骨碌碌跌落脚边。我完全顾不上,只是难受地扭着身子向那凉意靠近。
  “洛、洛诵,你放开,别这样……”颤抖而喑哑的声线,一只手推搡着我。但这更激发了我心里的急躁与怒气,猛地使劲,“撕拉”衣袍裂开。
  但这凉意不停地向后退,挣扎,我怒极,运上真气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俯身压上去……
  嗷——
  似乎听到一声惨叫,然后我脑后一痛,立刻不能动弹。
  耳畔隐约一道怒喝,你在做什么?!
  我想回答,但意识一点点沉下去。
  大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
  慕清溪,你太让我失望了。
  大师兄,你不信我。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事实摆在眼前,我真想不到。
  你不信我,我怎么会动她……
  凌乱的脚步声,嘈杂的人声,晃动的火光。
  “噗通”,我一头栽进黑暗。
  
  二、
  再次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四肢乏力,挣扎欲起身,几次三番都未能成功。只好强忍不适,认命地躺倒在床。
  不一会,房门吱呀打开,脚步声在我床头不远处止住。
  “洛诵,醒了吗?”
  是慕云寒的温润声音,我心中烦闷,不想开口,于是继续装昏睡。
  “啧啧,还没醒吗?”
  有人进来,是风迷阳的声音,我觉得头疼更厉害,胸口如放了块巨石,沉甸甸地堵着。
  “清、溪,还没有消息吗?”慕云寒犹豫中带着几分担心,沉沉道,“我不该一时心急怀疑他。”
  风迷阳发出不屑轻笑,“难道现在就应该相信他?洛诵的茶水中被下了药,而昨天的茶水正好是慕清溪准备。洛诵药力发作时,他怎么就这么巧在场呢?若你没有及时发现,现在说不定……”
  风迷阳的声音刻意拉长,嘲讽的笑意。
  有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慕云寒截住他的话,一字一句道,“不会是清溪,我相信他。一定是有人设计好,在陷害他。”
  “难道隐绝的人都是白痴不成,这样轻易就着道?云寒道友,话要想好再说。”从未听到风迷阳这样尖刻轻蔑的笑声。
  他们提到慕清溪,难道二师兄出事了?我担忧地想,脑中疼得愈发厉害,完全不能思考。
  “迷阳道友,或许是我大意,但绝不许你如此侮辱隐绝。”衣袍翩飞,飒飒作响,房间内杀气弥漫。我努力着想睁开眼睛,但耳畔惟有风迷阳不屑的大笑回荡。
  “我也不相信你们中间有凶手,因为你们够蠢,哈哈……”
  最后的意识是凌厉的破空声,从四面八方齐齐袭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暗袭来,我挣扎不脱,意识再次被湮没。
  醒来时,耳鸣不断,身体等了好一会才能稍微动弹。睁开眼,入目是慕云寒憔悴的面容,他的身形似乎消瘦很多,伏在床头已是睡着,紧握着我的一只手。
  我一动,他警觉地抬起头,一双清润眼眸不知何时染上血丝,他说,“洛诵,你醒了。”声音听在耳中,竟是几分颤抖与喑哑。
  我困惑地点点头,扶着迷糊糊仍在泛疼的脑袋问:“大师兄,你怎么在这?”
  慕云寒还未回答,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朗声道:“洛诵,好些了吗?”
  风迷阳修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笑道:“你若再不醒,某人可要自责了。”
  慕云寒面上一红,不留痕迹地松开我的手,施施然站起,“迷阳道友,事情查得如何?”仿佛这一刻,他又迅速恢复成温润沉稳的大师兄。
  风迷阳眨了眨眼,依旧看着我,“等洛诵情况好些,还有几个地方要确认。”
  脑中的杂乱渐渐减退,耳畔骤然回荡起那尖刻轻蔑的笑声,我一惊,望向慕云寒与风迷阳,却见两人相待有礼,与以往没有区别。
  我揉了揉脑袋,想,许是做梦吧。真是让人不愉快的梦境。
  风迷阳离开后,慕云寒端来一碗药,看着我服下,微微叹气。
  我打量四周,慕清溪并没有出现,凝神静听,也没有他的声音,难不成是出去了?不由又想起那个梦境,试探着问,“大师兄,二师兄呢?”
  慕云寒收拾起药碗,走过来帮我掖好被角,轻声道:“洛诵,再睡一会吧。”
  我点点头,缩回被子里,心里忐忑加剧。慕云寒不想回答的问题,不用再问第二次。慕清溪该不会真的出事吧。
  慕云寒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在即将消失于视线中时,我听到极轻极低的一道声音,他说,“对不起。”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头痛让我不能思考。于是阖了眼养神,争取快点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一章  沉默的线索

  “洛诵,前天入夜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等我精神好些,风迷阳于对面的桌子旁坐下,像是不经意地问。
  “前天?”我吃了一惊。
  “你昏迷了两天。”
  “啊?”我抬眼看到风迷阳冲我点点头,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于是垂了头认真思考,脑袋还在隐隐作痛。
  “从你感觉异常的事情开始回忆。”风迷阳提示道。
  我将那晚零零碎碎的记忆,尽量完整地叙述。只是说到慕清溪挡在前面问我怎么了,记忆再也无法串起,只记得当时身上很热很空虚,我叫二师兄,然后他好像推了我,接着我很烦躁,貌似狠狠反推了他一把。
  头疼得更加厉害,我摊摊手道:“大概就这些,后来的事情我不记得。”
  风迷阳盯着我看了片刻,挠了挠脑袋,“你反推了他?”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余光瞥向沉默立于一旁的慕云寒,点点头“好像是吧。”
  风迷阳突然大笑出声,“慕清溪真可怜。”
  慕云寒的脸色很难看。
  风迷阳又说,“我要是他也绝不会讲出这一段,简直太没面子。”
  我一头雾水。
  慕云寒这时沉沉开口,“迷阳道友,还有问题吗?”
  风迷阳犹似止不住笑意,摆摆手道:“去议事厅。”
  等我和慕云寒到场时,众人都已落座,神色凝重,这些人中没有慕清溪。
  荣阳子对风迷阳微颔首。风迷阳唇角噙着一丝凉凉的笑意,拎起一个紫砂壶,正是之前我房间那只。他缓缓开口。
  “茶水中虽然下了药,但药末多是浮在壶壁表面,沉淀在底部的反而很少。这说明那壶在我们注意到之前,被人临时动了手脚,意图嫁祸慕清溪。这件事说明,他对隐绝三人,不仅熟悉生活习惯,还深知他们的脾性,计划实行时,他们三人会有何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的意思是对方事先知道洛诵何时口渴,何时壶中没水,也预料到慕清溪会在那个时间经过那条小径,知晓清溪道友只肯说不是他,却不愿解释等等,这未免太荒唐。”华阳子轻皱眉头,出声反驳。
  风迷阳唇角的凉意更甚,“这么说也未尝不可。据云寒道友所言,那日晚饭有道清蒸鲈鱼。因为东莱连日大雪,鲈鱼很是罕见,清溪道友又向来喜食鲈鱼,所以那餐饭便多吃了些……”
  “然后清溪道友便会出去散散步消食,而那条小径是必经之道。”江含枫微微颔首,接过话道,“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只是洛姑娘又怎么会恰好药性发作呢?据云寒道友所言,那天洛姑娘没有出门也没有其他人进来,对方没有下药的机会。”
  风迷阳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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