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守护者-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训练这些狮鹫的矮人们或许对此有不同的意见,”麦迪文说。“但也许你能和他们谈谈,还有那些侏儒,他们有些奇怪的玩意儿和飞行器或许用来侦察能不错。”
洛萨点了点头,挠着下巴说,“你怎么知道兽人们在这?”
“我在我的地盘里碰上过一个兽人先头侦察兵,”麦迪文的回答平静地好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我从他搞到消息说一个大型团队正准备沿着沼泽大道偷袭,我本想及时赶到来给他们一个警告的。”大法师看着身边的狼藉一片意味深长地说道。
清晨的阳光还没能强到照亮他们身边的土地。较小的火苗很多已经熄灭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兽人尸体的味道。一丝暗淡的云朵飘过营地的上空。
一个年轻的士兵,大概比卡德加稍大一点,跑过来报告说他们发现了几个幸存者,其中的一个被兽人啃咬地很严重,但仍然活着。大法师是否能立刻过去看一下。
“你留下和这孩子在一起,”麦迪文说,“他对发生的这一切还有点糊涂。”说完大法师便大步穿过眼前这片血腥焦黑的土地,他的长袍在身后摆动地像一面旗帜。
卡德加想站起来跟过去,然而洛萨把沉重的手套放在他的肩上把他按了回去。卡德加坚持了一小会,最后还是回到坐着的姿势。
洛萨微笑地注视着卡德加。“老傻瓜终于也有一个助手了。”
“学生,”卡德加虚弱地说,尽管他感到心中充满了自豪,这种感觉给了他再一次开口说话的力量。“他有过很多助手。但他们都干得不长,我是那么听说的。〃
“嗯,嗯,”洛萨说。“他们其中的一些是我推荐的,而他们都带着一个闹鬼的塔和一个疯狂善变的法师的故事逃回我身边。你觉得他怎么样?”
卡德加眨着眼想了一会儿。在过去的12小时内,麦迪文攻击了他,把知识强塞进他的脑中,拖着他在狮鹫背上飞越整个国家,最后在献身营救前让他独自面对如此多的兽人。而另一方面,他承认了卡德加是他的门徒。他的学生。
卡德加咳嗽着说,“我猜不透他。”
洛萨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容中到这一种真诚的亲切。“任何人都猜不透他。这是他的一个优点。”洛萨想了一会儿又说,“这是个很礼貌也很政治的回答。”
卡德加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容。“洛丹伦是很礼貌也很政治的国度。”
“我在国王的评议会里听过。达拉然的大使能同时回答是和不而且也完全不表达任何意思。”没有任何侮辱和意思。
“没有关系,我的将军。”卡德加说。
“你多大了,小伙子。”洛萨看着他问道。
“17岁,怎么了”卡德加看着眼前的长辈。
洛萨摇了摇头嘟哝道,“那也许能说明些东西。”
“能说明什么?”
“麦德,我是说星界大法师麦迪文,在病倒得时候比你还小几岁。所以,他从没和你这个年龄段的人打过交道。”
“病倒?”卡德加问道。“星界法师曾经得过大病?”
“病得很严重,”洛萨说道。“他深深沉睡,他们称其为昏迷。莱恩和我把他安顿到北郡修道院,那里的神职人员喂他肉汤使他继续生命。他就这样睡了几年,然后猛然醒来,就像下雨一样突然。或者几乎。”
“几乎?”卡德加问道。
“总之,他错过了大部分青少年时代,以及之后额外的几十年。他在少年时代睡去而醒来已经是一个中年人。我总是担心这会对他产生很大影响。”
卡德加想到了大法师难以捉摸的习性,他情绪的突然变动,以及在和兽人作战时孩子般的开心笑容。麦迪文还是个孩子吗?是不是他的这些行为也能说明一些东西呢?
“他的昏迷,”洛萨说道,边回忆边微微摇起头。“他的昏迷是不正常德。麦德把他称作小睡,就好像这昏睡十分合理一样。而我们则从来没有找到它发生的原因。大法师或许已经找到答案了,但他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甚至是在我问的时候他都不愿回答。”
“我是麦迪文的学徒,”卡德加简单地说道,“你为何把这些告诉我?”
洛萨深深叹了一口气向远处望着满是战争疮痍的山脊。卡德加了解了眼前的这位勇士是一个在达拉然永远都找不到的诚实,坦率的人。他的情绪就像是刻在他脸上的晴雨表一样让人一目了然。
洛萨抿了抿嘴,说道:“老实说,我担心他,他独自一人在那塔里……”
“他有管家。另外还有厨师,”卡德加插嘴。
“带着强大的魔法,”洛萨继续道。“他看起来很孤独,独自缩在群山里。我担心他。”
卡德加点点头,他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洛萨想从艾泽拉斯为麦迪文找一个学徒来监视他的朋友。他担心老友,同时也担心老友强大的力量。卡德加大声说:“你担心他是否正常。”
洛萨耸耸肩,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在为此担心又极力掩饰。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卡德加问。“帮助他,也帮助你。”
“看着点他,”洛萨说,“如果你是他的学生你应该能有更多的时间和他在一起,我不想让他……”
“再陷入昏睡?”卡德加提示道。这次洛萨又回给他一个耸肩的动作。
卡德加作了一个他能做到的最善意的微笑,“很荣幸我能同时帮助你们,洛萨爵士。你知道我的忠诚必须首先给与我的主人,而如果有什么事一个老友也需要知道的话,我会传达给你的。”
卡德加又得到了肩膀上沉重手套的拍击,他惊讶与洛萨如此迫切地向他表现出自己的忧虑。是不是所有的艾泽拉斯居民都那么直接坦率呢?甚至现在,卡德加还能看出洛萨还有别的什么想说。
“还有,”洛萨果然开口了,卡德加只是礼貌地点头。
“星界法师有没有和你说起过守护者的事?”他问道。
卡德加本想装作自己比已经了解的知道更多,来从面前这位诚实的长辈口中套出更多信息。但话在出口时他改变了注意,他觉得还是说出事实为好。
“我从麦迪文口中听过这名字,”卡德加说。“但是我不知道细节。不知道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洛萨说道。“那就当我什么都没和你说过,随他去吧。”
“我相信在适当的时候你会告诉我的。”卡德加补充。
“毫无疑问,”洛萨说,“你看起来是值得信任的那种孩子。”
“毕竟,我作他的学徒还没几天时间,”卡德加懒懒地说道。
洛萨的眉梢向上扬起,“没几天?那到底你做麦迪文的学生有几天时间了呢?”
“到明天清晨,”卡德加给出一个笑容说。“就过了第一天了。”
麦迪文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看起来比刚才更憔悴些,洛萨问那个那个幸存者是否还有生还希望,得到答案只是麦迪文的摇头。洛萨深深皱起眉头,在和麦迪文寒暄了几句后,他跺开步子去视察余下的救援和清理工作。刚才继续前进的那半队骑兵也已经回来了,可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准备好旅行了吗?”麦迪文问道。
卡德加站立来,这沙地山脊就像一片孤舟一样漂在黑沼泽的汪洋中间。
“准备好了,”他回答道,“不过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驾驭一只狮鹫,尽管,我有……”他故意拖长声音,并用手指着额头。
“不用担心,”麦迪文回答。“你的坐骑被箭射中已经飞往远处了,现在我们只能同骑一只狮鹫。”他把刻着符文的口哨抬到嘴边并吹出一连串短促刺耳的信号。在他们头顶,一只狮鹫盘旋着法出叫声。
卡德加抬头看着天问道,“那我是你的学徒了?”
“是的,”麦迪文回答,脸上平静得像一个戴着一个面具。
“我通过了你的测试,”年轻的法师又说道。
“是的,”麦迪文回答。
“我很荣幸,先生。”,卡德加说。
“我很高兴你这样想,”麦迪文说道,脸上闪过一丝鬼魅的微笑。“因为现在开始才是困难得部分。”
第五章 时光之砂
本章翻译:桑奥达纳
“我看见过他们。”卡德加说他们回到麦迪文之塔,距今已经七天(卡德加整整休息了一天)。在这些日子,卡德加的学徒生活也走上正轨。早餐前,卡德加要在麦迪文的指导下开始一小时的咒语练习,从早餐时间一直到吃晚饭,卡德加则成为麦迪文的助手,协助星界法师完成各种工作。这些包括记录麦迪文留意的咒语,或者跑到图书馆修复这样那样的书籍,或者仅仅是在麦迪文工作时提着他的工具箱。
他终于觉得和这个老头子工作还是挺愉快的,这真是一个特别的时刻,他提到了那次沼泽地里的袭击。
“看见过谁?”越过实验用的巨型透镜,麦迪文看了他一眼。他的手上戴着一个小指环,指环上嵌着一根极细的探针。他正在摆弄那个看上去像是机械蜜蜂的东西,用手中的探针检查那个蜜蜂折叠起来的重翅膀。
“那些兽人,”卡德加说,“在与他们开打之前,我曾经见过他们。”
“你第一次来这的时候你可没跟我提到过,”麦迪文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指就像是在跳着怪异的舞蹈,探针精确在那个机械装置上进进出出,“我记得当时问过你其他种族的信息,你没提到你见过兽人。你在哪见过他们?”
“在幻象中,就在我来这不久以后。”卡德加回答道。
“哦?你遇到幻象了,嗯,你知道这里有很多。摩洛斯应该告诉过你,你知道他是有点大嘴巴。”
“我碰到过一两个,记得比较清楚的那个是在一个战场,那些家伙,我是说那些兽人,在那边,攻击我们,我的意思是,攻击和我站在一起的那些人类。”
“嗯——”,麦迪文润了下嘴唇,探针优雅地沿着机械蜂的铜胸甲移动。
“而且我发现我不在这里,不在艾泽拉斯,也不在洛丹伦,我在的那个地方,那的天空像血一样红。”卡德加继续说道。
突然,麦迪文的情绪发生变动。他的须发就像受到电击一样倒竖起来,手上的探针也扎到错误的部分,复杂的机械蜂滋滋响着发出闪光,随着一声尖啸,报废了。
“红色的天空?”麦迪文不再看工作台,而是转过脸紧紧盯着卡德加,强烈的魔法能量肆意地在他眉间翻滚,绿色的眼中似乎有个猛烈的风暴海洋在咆哮。
“是的,红色的天空,像血一样的红色。”卡德加不卑不亢地说,他偷偷想,经过一次次锤炼,他好象开始适应麦迪文善变的性格。
麦迪文的能量发出恐怖的嘶嘶声,“说!继续说!关于那个世界、那些兽人、那些天空,”他冰冷地命令道,“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卡德加开始描述他第一天晚上碰到的幻象,提到了他能记起来的一切。麦迪文时不时打断他,向他提问像那些兽人的穿着,那个世界的模样,在地平线和天空都有些什么,兽人军队中是否出现过什么旗帜等问题。卡德加觉得他的回忆被里三层外三层地翻过一遍。麦迪文从卡德加那里知道了一切,除了一件事。
除了那个战斗法师指挥官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眼神,卡德加觉得不应该提这些,而且麦迪文的问题都围绕在那个红色天空的世界和那些兽人,麦迪文几乎没问到人类防御者。在卡德加向麦迪文形容那些幻象的时候,麦迪文似乎平静下来,但卡德加的话并没有使麦迪文的疑惑减少,波涛汹涌的海洋依然在他粗长的眉毛下起伏着。
“奇怪,”卡德加说完后,麦迪文缓慢地说,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他靠到椅子上,装有探针的手指轻敲着嘴唇。
房子被沉默笼罩着,终于,麦迪文开口了:“这是个新的幻象,一个非常新的幻象。”
“老师。”卡德加说。
“麦迪文。”星界法师提醒他。
“麦迪文老师,”卡德加继续道,“这些幻象是从哪来?那些是来自过去的影子还是来自未来的凶兆?
“都是,”麦迪文说,重新靠在椅子上,“也都不是。我们先不谈这些,现在你去厨房拿一罐酒来,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我想也快到晚餐时间了,呆会,我要为这些幻象做一些解释。”
当卡德加回来时,麦迪文已舒服地坐在一个大椅子上,壁炉生起了烈火。麦迪文取出了两个大酒杯,卡德加把酒倒上,红酒的香甜味与衫木燃烧的味道混在一起,充斥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