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爬坑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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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周华健,未请教兄台的大名?”那人拱拱手问道。
“噗!”杨凌喷了一口酒出来,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周华健?”
那人似乎是有些心虚的样子,随即一挺胸膛,说道:“没错,我就是周华健,行不改名。”
周华健?你怎么不上台去高歌一曲?杨凌也拱拱手说道:“好说,好说,我叫张学友!”怎么样,老子这个名字不比你差?
“原来是张兄,真是失礼,失礼!”那人惊喜地叫道,好像跟杨凌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一样。
从头到尾,那个人始终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这感觉,让杨凌觉得自己就是狗咬刺猬,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下嘴,连龇龇牙都觉得不合适。
周华健,好,姑且就当他是周华健,问道:“刚才看张兄一直在摇头,可是认为汀兰姑娘的琴艺不怎么好?”
“这个怎么说呢,在别人的地盘,说人家的坏话不好?”杨凌想了想,说道:“我只能说,这琴艺顶多就算是个中上,离一流的境界还是差那么一些火候的。”
“张兄说得对,我也是如此感觉的,”周华健说道:“其实咱们秦淮河上,声色犬马,那是天下知名的,前几年我曾去过一趟京城,听了孙丹菲孙大家的一次演奏,当真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啊,再后来我再来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后来我听人说,孙大家前两年已经觅得了一个好夫婿,从此以后就再也不当众表演了,真是让我好生失望啊。对了,张兄,听你的口音,好像带点京城的味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孙大家最近的消息呢?”
看不出眼前这个人还是个老淫棍,老追星族,要是让你知道孙猎人现在是我老婆,不仅会弹琴,还会吹箫,你还不嫉妒得发狂啊?“没有,没有,不知道!”杨凌否认道。
“张兄,我听人说,一个人说谎的时候,眼神闪烁,手会不自在地挥动,重复句子,以及拱鼻子,刚才你这几样动作可都是占全了,你不会是骗我的?”
“哦,是吗?我怎么没觉得,你放心,我绝对没有骗你!要是我骗了你,罚我以后进青楼就被抓奸!”杨凌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心里却在不停的呼嚎,原来老子还没达到说谎不眨眼睛的地步啊,有待加强。
“既然张兄连这么多的誓言,都发了出来,身为一个男人,我又怎么好意思再质疑张兄呢?”周华健伸手说道:“张兄请坐!”
两三杯酒下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被拉近了,周华健一边给杨凌倒酒,一边说道:“张兄不用失望,想必张兄从外地而来,是专门来欣赏咱们这秦淮风月的,虽说京城有一个孙大家名声大噪,但是孙大家只是一个个例,要论这青楼风月,咱们秦淮风月那才是本朝当之无愧的第一,就连蜀中也要逊色三分的。”
杨凌也不客气,说道:“人嘛,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点道理我懂!我呢就是来见识一番,怎么说也是一景,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没错,没错,张兄果然看得开。冒昧问张兄一句,刚才见张兄的随从都去找了姑娘,为何张兄却独自留在大堂,而不去快活一番呢。”
“家有贤妻,不忍相负,看一看,见识一番就可以了。”杨凌反问道:“看你一把岁数了,刚才上船的身形又是如此矫健,没想到上了船以后,却是如此害羞,莫非……”杨凌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周华健的下身。
“绝对没有的事!”周华健急忙否认,“家中亦有贤妻,只是看我看得比较紧,张兄啊,你不知道,就算是再亲密的夫妻,这几十年的在一起,偶尔也是想要换一张脸看看的。其实进青楼也不一定就是为了那事,只是过来纯粹的放松一下,转换一下心情。”
“看不出你还是一个文艺青年!”杨凌笑道:“不过家有河东狮,这滋味的确难过。”
“她们其实不懂,男人怕女人,并不是真正的怕,只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忍让的!”周华健喝一口酒,继续感慨着。
“那你是怕你妻子呢,还是在乎你妻子呢?”杨凌目光灼灼地看着周华健。
“在乎,绝对的在乎!”迎着杨凌的目光,周华健还是心虚了,小声地说道:“好,我其实还是有点怕我女儿的。”
“怕什么?”杨凌出主意道:“看你的岁数,你女儿估计怎么着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早点把她嫁出去,你不就自由了?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你以为我不想?唉!”周华健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张兄,咱们一见如故,看你又如此年轻,要不你把我女儿娶了得了?”
这什么意思?一边当我是兄弟,一边又想做我的老丈人,杨凌看着眼前很不靠谱的周华健,只能讪讪地笑道:“喝酒,喝酒!”未完待续。。
第二零八章 抓奸()
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交流着逛窑子的心得,说来也奇怪,杨凌对眼前这个名字肯定是假的周华健居然很有好感,原因无他,这个社会要找一个和自己一样不靠谱的人真的不容易啊。两个人说了很多,什么国际的国内的,朝廷的民间的,有人管这个叫侃大山或者唠嗑,说白一点,就是扯淡,扯淡也是需要技术的。两个人一边扯着淡,一边喝着酒,不知不觉酒越喝越多。
周华健大着舌头,搂着杨凌的肩膀,说道:“兄弟啊,你怎么就不是我的女婿呢,我家那那女儿哦,我就不说了,哥哥我过得命苦啊!多么希望有像你这样的人,早点把她给娶走啊。”
都说女儿是老爹的小情人,一个人居然这么怨念地希望把自己的小情人给嫁出去,杨凌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安慰道:“我是真不合适,家里已经有了,咱们俩一见如故的,总不好让你女儿回去当妾,是?”
“其实名分这个东西,倒是不打紧的,不是我自夸啊,就凭我那女儿的手段,就算是当妾室,也照样是正妻的待遇。”
杨凌一听,得了,这样的女人怪不得没人敢要了,在家恐吓自己老爹,把自己老爹给吓得跟一只见了猫的老鼠一样,等出嫁了,估计丈夫的遭遇只会更惨,要是有点非分之想,还不得把丈夫给阉了啊。杨凌拍拍周华健的肩膀,不满地说道:“刚刚还说咱们俩一见如故的,你就这么坑我。就你家的女儿那脾气,注定没人要了。”
“其实还好。她在人前还是很有分寸的,除非是最亲近的人。否则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拉倒,听你这么一说,除非你女儿长得跟天仙一样,否则真的很难嫁出去了。”
“唉!”周华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长得跟天仙一样,又有什么用?不还是在家里耽误着吗?兄弟啊,你说这男人是不是都瞎了眼睛了,这娶妻嘛,妻子好看不就够了吗。其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很重要吗?”
“娶妻求贤惠嘛,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杨凌安慰道。
“屁!妻子要那么贤惠干嘛,太贤惠了的话,做丈夫的压力该有多大啊!当然了,我家女儿虽然既贤惠,又漂亮,但是绝对不会给丈夫压力的,兄弟。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周华健好像后世卖保险的一样,在极力推销着自己的女儿。
“不了,不了,我赚得也不多。家里吃饭的人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没关系啊,我女儿也吃得不多,一顿饭有时候就喝一碗燕窝。比猫食多不多了多少。再说了,她自己也能赚钱。说不定还能顺带给丈夫一碗燕窝呢。”
呸,一碗燕窝还不多?都够老子吃上好几大碗的肉了。杨凌只得转移话题道:“来。不说了,咱们继续喝酒!”
就在这个时候,画舫外忽然传来一阵惊恐的叫声,“不好了,苏小姐又来抓奸啦!”
紧接着,杨凌忽然感到身子在晃动,不远处的老鸨子跟是面色苍白,浑身在发抖,合着十自言自语道:“哎呦,怎么又把这个小祖宗给招来了?”
周华健稳住杨凌摇晃的身形,说道:“没事,就是船开快了一点。”
“这我知道啊,”杨凌看着周华健说道:“我这纯粹是因为船晃动所致,可是你的身子似乎是在颤抖啊,你在害怕什么吗?”
“我怎么可能会害怕,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哈哈!”
“我明白了!”杨凌眯着眼睛笑道:“看来你就是那个奸夫?”
“嘘,小声点,要是让画舫上的人听到了,我以后还要不要出来玩?”周华健赶忙拉着杨凌说道。
“至于吗?你现在顶多就算是个犯罪未遂,又没干什么,喝酒犯法吗?就算是奸夫,也有人权的好吗?如果你还是男人的话,就应该勇敢地去面对。”
“没有面目去面对啊!”周华健深深地苦恼着。
“那你到底是骗了她的人,还是骗了她的钱,又或者是骗了她的感情?还是三者兼而有之,所以让你如此不敢去面对她?”杨凌问道。
“我想我顶多也就算是骗了她的感情?”周华健歪着头,想了想说道。
“也没多严重嘛!”
“就是嘛!”周华健一拍大腿,身为找到了一个能认同自己的人而高兴。
不料杨凌接着说道:“反正对于我来说,凡是骗了我感情的人,我肯定跟他势不两立。不过这也要看次数和动机的,要是偶尔为之,我还是可以考虑宽宥的。”
“那还是算了,我骗她的次数和动机,多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你觉得她会放过我?”
“不会!”杨凌摇摇头,“换做是我的话,抓到你以后,一定用尽各种酷刑,让你后悔成为一个男人。”
“用不着这么狠毒?”周华健哭丧着脸问道。
“没有办法,谁让你得罪的是女人呢!这孔子不是还说过,这个世界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吗?可见就算是贵为读书人心目中的圣人,也是要在女人手上吃瘪的,我觉得要不你还是去自首算了,须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我呢也难得来一次江宁,好不容易才能欣赏一回秦淮风月,难道你要让我在一艘被人追杀的画舫上度过这漫漫长夜?”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周华健翻翻白眼:“如果我被抓回去以后,别说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估计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交待进去了。”
“谁让你骗人家骗得太惨呢!”杨凌起身。
“喂,你要去哪里啊?”周华健赶忙叫道。
“当然是替你去摆平她了,难道我如此美好的一个回忆,就要这么被搅合了不成?”
“张兄高义,真是令我汗颜啊,在此祝高兄马到成功,等回头了,我再与张兄痛饮一番。”周华健拱拱手。
杨凌走出船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水腥味的空气将杨凌胸中的酒气排掉不少。杨凌走向船头,却见后面跟了不少的小船,上面都是人,那些动力不是很强的画舫,被追上以后,就有人上去搜查一番。杨凌心中暗叹,这他吗哪是抓奸夫啊,这根本就是土匪抄家嘛,哦,不对,是抄船。
杨凌正准备运足中气,摆出自己朝廷命官的身份,准备呵斥一番的时候,猛然看见,似乎当头的一艘船上,站的郝然是苏晴岚那小妞。苏晴岚此刻穿着儒雅的绣裙,不过杨凌却只感到无边的杀气,因为苏晴岚手上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吓得杨凌赶紧将头缩了回去。不缩不行啊,你这边刚骗了人家好几百人的住宿费,你这回头就被人在窑子里给逮住了,这面子还要不要了?
杨凌战战兢兢地回了船舱里,却不知道周华健那个混蛋去哪里了,正在左顾右盼之际,周华健从桌子下探出头来,叫道:“张兄,我在这里。”
“我靠!”杨凌暗骂一声,也跟着钻进了桌子底下。
周华健为难地看着杨凌,说道:“看张兄这副模样,一定知道没戏了。”
“其实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我惹不起啊!”杨凌哀叹道。
“怎么?张兄也曾经骗过她?”周华健语气古怪地问道。
杨凌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否认道:“也不能算是骗,只能说我用我的智慧,从她那里占了一些便宜。”
“有没有把她身体的便宜也给占了?”周华健急切地问道。
杨凌看着周华健热切的眼神,心中有些古怪,为毛这眼神里一点愤恨的神情都没有,全是热切期盼呢?杨凌摇摇头否认道:“我跟那位苏小姐,有那么一点生意上的往来,仅此而已,你可不要想得太多,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你想象中的事。”
“我是多么希望发生了想象中的事情啊!”周华健暗叹道。
这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