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爱十年-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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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当她出现在这里时,他会怎么做?
他会沉默着、半晌不说一句话,然后将一切对她合盘托出。不管她震惊、恐惧,哭了、闹了还是头发乱了,他就坐在她对面,用平静的目光冷却她的愤怒与不安。他的眼神和无声的承诺,可以一直分割她的灵魂,湮没她的疑问和焦虑,把她看到、直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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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咒骂他、揍他、捶他、踹他,或者傻掉呆掉要自残;她对那个男人无法割舍的爱,令他可能会心如刀割;但他不会说一句道歉的话,不会皱一下眉,也不会动她一根指头。。。。。。
只要她发泄尽兴了以后,答应今晚跟他走,他就会把她的肩搂在怀里,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他还年轻,他还愿意守候她;忘了过去,跟他走。。。。。。
这里面,有他自己感到累了的理由;但也有,不想看到她继续累、继续受伤害的理由。
‘他’放不下,那就让放得下的人,自由自在地走吧。。。。。。
八十七 垂死挣扎5
我被带回阳明山。
大厅内灯火辉煌,会客沙发上亦座无虚席。薛、盛等几位大将都在,只是没有安立东。
见我肯合作,虽然志林对我始终怒目而视,但马仔对我颇为忌惮,并未举止粗鲁、让我难堪。但守候在厅内的每一个人,都早已深知我这叛将被押送回来的处境,每个人心里都竖起了立场鲜明的旗帜:目不斜视,都不看我。
我停步,没见到唐博丰在场,正暗自疑惑;志林在身后不重不轻地、颇显粗鲁地推我一把,“上楼!”
他已是狗急跳墙了,富贵荣华锦绣前程终结在我手里,此刻、杀我的心都有。但,还是他哥有言在先,把处置权揽了过去。。。。。。放我独自一人径直上到二楼,细碎的脚步如虫鸣低微,细草摇曳;一间一间空旷的屋子,毫无目的寻找着他的所在,直到——发现他在卧室,背对着我。
挺拔颀长的身影,立在太妃椅旁的窗前,手握一杯红酒,在干燥充满火药味的空气中,液体在晶莹透明的杯中,以悠然自得的状态轻轻摇荡,晃出了飒然嫣红的血色。听见脚步声临近,他缓慢地回过头来。暗黑的休闲装,有着温暖的、竖起的高高领围,衬得那张阴郁的脸,瘦削中透着些微的憔悴,这持重的表情遮掩了颓唐的情绪,却显得更为浓重、阴沉。他不动声色地笃定而立,不怒不喜,却暗暗透露某种老谋深算的凌厉,让我顿生惧意。
那森冷的目光,我怯弱地望一眼,就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他象掌握生杀大权的死神,在我心里,他再也不是,曾和我亲密如斯的男人。。。。。。永远无法用言辞形容那种目光,绝望、悲伤、幽怨、不解、难以置信、痛恨。。。。。。如面对强敌犹斗不息的困兽,不甘又犹疑,就好像要在下面两个决定之前,恶狠狠地逼自己做出选择——是把面前的我撕碎,还是继续跨一步过来,心绪复杂地将我禁锢在怀里。。。。。。
许久,他扬了扬手中酒杯。
“过来!”
他沉声唤着,目光却阴鸷晦暗,曾经澄澈晶莹的眼眸,混杂了复杂的、不再明净的色彩。浑浊的底色,满含着忧心所聚、纹理纷乱的血丝;这,再也不是能让我这样的女人,轻易洞察到内心、一眼望穿的眸子。唇严肃地抿得极紧,毫无轻松之意;这目光和他强势的身影扑面逼来,目的性极强地、似乎要用某种压力将我紧紧包裹、连肉带骨地吞噬下去。
我一步一停地走去,步履沉重地象灌了铅;难以遏制的焦灼感涌上喉头,舔舔嘴唇发现莫名的烈焰已烧灼了我的唇瓣,它干涸、脆弱,一碰就疼,一定失去了以往鲜妍水润的光泽,我的灰白脸色、我的仓皇之态、从未有过的恐惧不安,已全盘暴露、无处可以掩饰;我宁愿他一句话决定我生死,也不要让我忍受这种、目光凌迟的煎熬。
“志林的事,是你报的警?”他欲求证般地问,却如同不须知道答案般地、笃定地含了一口酒。
“不是。”
他一愣,惊讶又晦涩的目光瞥过来,继而那意味稍纵即逝,嘴角轻扬不失往日俊逸,却笑得令人心中寒意陡生、很冷,“够胆做,就够胆认。你向来是这种性格,现在这胆小如鼠的回答,真让我失望。”
他微微启唇笑起来,莫名其妙、与森冷气氛毫不搭调的笑容*又如同有魔力,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他含着那口酒,却并不咽下,几乎一瞬间就将我一把粗暴地揽过,手紧紧地攥着我的腰肢,唇大力压上我的唇鼻。强大占有的意味让我窒息。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他已用强硬的唇舌逼我张口,将口中的酒溢进我的嘴里,却带着冷酷的眼神,看我无法控制地被呛住,情不自禁攀住他的胳膊,不住地干咳。
他眯起了有着含蓄*、精光四射的眼,“这一生能遇见你真好,因为你这样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妄想与我势均力敌。”
我咳痛快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大声辩解道,“不是我!这件事我不知情!我是曾经那么想过,但是,我真的没做!”
他的唇已抿成一抹危险的弧度,下一刻脸色已变得铁青。微微泛白的唇角,僵硬的下颌线条,泛着冷光的长鼻,即使温暖的灯光,也仿佛无法融尽那冰寒双眸里、早已凝成的坚冰。
“你觉得我真的、会因为盲目的爱情,而去尝受充满危险的幸福吗?”他冷冷地看着我急促的呼吸,却依然紧拥着我不放,等我平静了,开口就带着威胁,“廖冰然,你知不知道什么事会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惹到我?”
我惊惧地睁大眼,慌乱地摇头,嘴唇颤抖着,却不知该说什么、以怎样诚恳的语气,来辨白,让他相信。那天我深夜叛逃,已有足够的理由来否定他对我的任何宽容。。。。。。如果他还尚肯宽容我的话。。。。。。眼见到他眼中肃杀、无情的意味,突然对这个男人的陌生感到后怕。倒吸一口凉气,嗫嚅着唇,音如蚊蝇,“我。。。。。。我不知道。。。。。。”
八十七 垂死挣扎6
“我真不该让你知道太多,怪不得古语讲: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冷酷的嘴角轻扬,却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我甚至想过在双水研究一种药,看看能不能洗去人的记忆和仇恨,意识和思维;是因为你激发了我的灵感,这绝不是心血来潮。”
他的眉轻挑,耸出了高额上的几缕纹路,如同冥思苦想的追忆在脑海盘旋,“我从来就没想过:得到自己爱的人的爱情,有这么难;我花了时间、浪费了青春、磨灭了尖锐的理想,来保持这一份执着和坚定。现在才知道,我有多可笑!一个男人,竟然会信守爱情是人生的全部、一生中只有‘你’最重要?”
他嗤笑般地自嘲,那暗含讥讽的目光却投射在我已无血色的脸上,继续开口,“我一直觉得爱情可以改变我们所有的心迹,任何东西在感情面前,什么都不是。我寄希望于你会明白;你会维护我、就像维护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什么、会把我们联在一起?只有爱情!只有爱情!可你看看,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们都一样固执地可笑,为了所谓的立场互不想让!”
他幽深的眼眸掠过一丝痛苦,如同冰海泛起深蓝的波涛随后却偃旗息鼓。融入了悲伤思绪的语气渐渐沉闷,“现在,你满意了?你的所有理想、正义、良知都得到了发挥;你做的这一切,都充分表明了你做了、你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廖冰然,你想想我,你想想你将我推入怎样两难的境地。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弟弟、不,看着我自己。。。。。。”
他突然收住,愤怒的眼里陡然凝聚了悲伤,冰冷眼眸中的疏离,在凝视我的瞬间,转变成了历经无数坎坷之后、难以名状的绝望。
“不要给我理由,让我真的、放弃你。”
他掷掉酒杯,任它落地砰然碎裂,发出沉钝的声响。我怵然心惊,下一刻任凭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冷的,没有以往那种呵护疼惜般的温暖,却依旧在脸颊似乎恋恋不舍地抚摩,缓慢下移,直至我焦渴干燥的唇瓣,用细滑的指肚轻按着那处的粗糙,如同刻意*那种弹性的欲望。
“杯子碎了,我还有无数只。”他眼神飘过冷意,“你要是死了,命只有一条。”
“你要再逼我动手,死的人,绝不会是一个,两个。想想你母亲,还有白天龙,没一个人,还会有药可救。。。。。。”他的语气变得坚硬冰冷,目光象针一般地扎入我忽然间因震惊而暗哑了的嗓音,满意地玩味着恐惧惊栗猛然布满我的脸。忽然放开我,瞪视的眼神饱含命令意味,高大的身形气势彪悍,“坐下。”
我怔怔地呆住,象被强势和威胁压制掌控了般,颓然倒坐在太妃椅上。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他撩起我的卷发,在指间玩弄,又低头兴味十足地盯着我的软弱,“我很早以前就说过:男人的事归男人,女人的事归女人。”
“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固执到可怕呢?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耐力,眼睛盯着一件事,可以盯一生。与根本看不见的敌人为敌,还为偶尔一现的胜利沾沾自喜;可惜,你才艺有余,毅力不足;”我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意味,睁大眼睛想要反驳几句,他没等我开口,握住了我的手段,只许我的眼睛盯着他有着嘲讽之意的唇,“你低估了身体深处蕴藏的实力。。。。。。你原本可以用非常有女人味的手段,来征服一个、妄图在你眼皮底下作恶的男人。。。。。。”
他的语气忽然从头顶上飘浮沉降,暧昧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我低领毛衣的内里,头亦不安分地向下探询,直到前额抵到我低他一等的额际,“自己做不好的事,就要有自知之明。。。。。。现在你最重要的责任,就是让我满意。。。。。。什么时候都别忘了——你身为女人的本分。。。。。。”
无暇思索他语中耐人寻味的深意,他已轻轻将我一把拉起,没有反抗余地,一双满含情欲的手,已轻车熟路地撩拨我的身躯。。。。。。抚上前胸,轻而易举解除外衣束缚,我扭身挣扎一霎,却被他索性从后面一面抱住。耳后有着他热烈的气息,腰际有他越来越强硬形同钢箍般的钳制;象一个被肆意凌辱的布娃娃,我的抵抗只换来了*的苏醒。在我身后的热烈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象火山行将爆发一刻般,有着不可抵抗的秘密能量。强烈的饥渴感,点燃了熊熊的烈焰。他深深埋头入我的发,陶醉般地嘤咛,却如同啮齿类动物般咬我的耳朵;手下意识的,用克制的力度抚上我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这柔滑细嫩的肌肤处,狠狠收紧。。。。。。
八十七 垂死挣扎7
这粗野、含了些许死亡意味的动作,预告了下一刻、温柔即将变为暴戾的恐怖至极。果然,这温柔的亲密与以往不同,带了些陌生的威胁情愫,我拼命挣扎却依旧毫无防备,直到他探双手从后背伸入我的身体,两只手猛然揪扯住衣襟,“唰”地撕裂了我的绸质内衣,又如法炮制,攻击我的长裤,以愤怒的力度将它褪尽。
他甩手扔出,满意地看着它们在床边飞舞、悄悄落地。
我身着形同虚设的一条*,几乎是*地站在他面前。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握住了胳膊,护着前胸;光溜溜的双腿在温暖的空气里,一直在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嘴唇更无血色,以惊栗、畏惧的眼神瞪着他。
这样的姿势和场面,让我感到屈辱。可是,他压抑着愤怒的粗鲁;他一触即发、我无法安抚的暴戾;让我对即将到来的伤害如此无助。。。。。。
颤抖着语气开口,不是楚楚可怜的哀求,却含了泪意,“别伤害我!我讨厌你这样!”
他唇边现出一丝冷酷的意味,又回归了面无表情凝视我,“这事说了人家都不信,我唐博丰,竟连个女人都制不住。”忽然眼底露出浓重的*意味,“有人介绍我玩*,下次,我也打算试试温柔的鞭子,看看你还怎么难驯服。”
这个变态狂,他现在要做的,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这个游戏就像赌博,赢一次,还想赢得更多;输得再多,也想一次捞回来。”
他凝眸定睛,深看我一眼,“一个男人,真正纯洁的爱,只有一次。在一次次忍受寂寞的冷落之后;在一次次羞涩示爱,却得到无动于衷之后;热烈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干了,直到心灰意冷的那一天。。。。。。最珍贵的东西,为什么总是要白白牺牲,不被珍惜;而对你的感觉,为什么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渊,我义无反顾地跳进去,却一无所获?我想哭,你不会看到我的眼泪;我独自一个人缩在黑暗的角落,抽着一根根寂寞的烟,你是否想象过我心有多寒?”
他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