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爱十年-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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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有隐藏很深的*一面,但因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或许这身份让他失了真实欲念,我怎会不明白。他曾为我多么辛苦地克制自己,任何时候他想要,都会温文尔雅地得到我同意,但是现在局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再也不会介意我是怎样的情绪了。
两具身躯在激烈单调的动作里已然*,在光溜溜地相互纠缠。在悲伤的歌声里褪下的,不仅是我的尊严和脸面,还有那*收身的华服。
所有伪装全部逃离,我如同初初来世的婴儿,一具在冷色灯光下不再温暖的躯体,却依然令面前的男人热血沸腾。没做更多前戏,身子毫不犹豫猛地沉进来,就在那一刻,我感到刻骨铭心的痛。
四十九 恨爱同行3
他闷声进入,我全身的细胞都警醒着,想到要努力地迎合。但他根本不想让我有舒服的感觉,横冲直撞的粗野动作,压制着内心沉痛的悲鸣。不甘地发泄、肆意动作着,巨大的男根在我体内攻城略地,疯狂激烈。
撕裂般的疼痛,藉由女人天生最柔弱敏感的地方传来,痛的神经在体内环环相扣、丝丝相连,直达心脏。脑中所有的思绪都在贯彻心扉的感觉里瑟瑟发抖,这感觉象极了凌迟的千刀万剐,不仅仅是那里,还有心和脸面。心上正在激烈跳动的空间,在莫名地膨胀,直到血液稀释成薄薄的屏障,却突然迸裂开来,所有的触觉都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般在身体里游移逃窜。
从他强行进入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只是一个背叛他的,令他满心报复,充满仇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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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
牙根紧咬,身体中最柔弱最敏感的部分,正在堂而皇之地受到伤害。我思绪游离,只看到头顶上有着橙色光芒的吊灯。我们的每个柔情蜜意的夜晚,每一次肌肤相亲的亲密,每一次灵肉结合的温情,那是曾是那样地美好,但那盏温馨的马灯就像琉璃盒子,在我的记忆里碎裂成瓣。
我不去想如何痛,面对那双疯狂失落到已空虚如此的眼,我无法用温柔将自己武装,即使知道成熟的女人应该如何避免性伤害。但这显而易见的掠夺和暴虐,只让我感到灵魂在痛苦的边缘得到拯救,因为这些欲求的折磨而变得澄净起来。
不再哭也不想哭,我安慰自己说这一切终将过去,折磨开始了总有一刻要结束。男人对女人的欲望,逃不过动物天生的体能极限。如果这样可以弥补什么,又为何不能暗暗忍耐?
执拗坚持的音乐再次响起来,我从现实中突然惊醒,为自己此刻的处境浑身痉挛。几乎想起身而逃,但又怎能敌过这种陌生的疯狂占有?闭上眼睛,满心被绝望笼罩,天龙在我身上忘情地动作,耳畔只听到他越来越沉重、剧烈的喘息,如同惊涛骇浪击打岸边的礁石,以亘古不变的韵律冲撞不休,摧毁着我的尊严和坚持。
他接通了电话,放在我的枕边,却依旧钳制我的双手,不许我动。
我惊栗地看见,蓝色的电话荧屏闪烁。接通了,而这粗鲁原始的声音,也一定通过这条无形的线,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
下身的动作在加剧,粗重的喘息、在禁窒中奋力挺进的汗水,与他变形的快乐面容同在。有强烈的痛感袭来,让我本能地难以扼制——疼痛与羞耻交织着的呐喊。
“啊!”
“哈!”我忘情地叫出了声,却忽然意识到什么,抽出手,狠狠一掌掴向他的脸。
五指印落在白皙中红润的脸上,他停止动作,坚硬的身体仍在我体内,怔怔地看着我。在这瞬间我脱离他的身体,攥过枕边的手机将通话摁断。
他回过神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电话。
嘴角飘着邪恶的残忍的笑意,“没离婚前,你还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就要给。”
再次长驱而入,这次恶魔的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脸,唇舌深入直达我的舌根,要用啮咬的力量将我完整地吞到肚子里。将我深深笼罩,遍体僵硬四肢仍被强行压制,只剩下一处最柔弱无力的地方,一刻不息地承受他的粗鲁和暴力,冲撞与蹂躏。
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寒冷,令我周身的血液都渐渐凝固。生命为何只以死亡为最好的终点?我以为,信念的丧失也是种生命已消失的形态。
我紧紧咬着牙,忍受着痛苦如漫漫长夜铺天盖地而来。我身体里有旧伤,不到这种时候并不能体现。
因坠机堕胎,到底对我的身体有何影响?英国的特护并没有向我透露分毫。
但隐隐地,肉体深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子宫和腹部的痛感,强烈到不容忽视,即使费尽心机都无法动摇那苦难分毫。女人柔弱的器官在不可承受的暴力中哀鸣,寻求自我保护。我本能地蜷起身子,却被他粗暴地伸展还原,只因为那个姿势并不能得到他要的快乐,不能欲生欲死,飘飘欲仙。
女人的身体是水做的,只有水可以包容一切锐利、粗鲁、来势汹汹的伤害。心里的坚强筑起了厚厚的屏障,那是超越肉体之痛灵魂的退让——
这个人,我欠他的,他让我死一次都不过分。如果死去再活来我们能够两不相欠,那我宁愿选择死一次,在肉体的倍受折磨中得到解脱。87book。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四十九 恨爱同行4
女人最好的宣泄是眼泪,悲伤到极点,体内所有的液体,都可转化为激愤的泪水;男人最好的发泄是体力,找不到出口的感情,渴求到极限的欲望都可以爆发,即使有时是用沸腾翻滚的体液,有时是用已凝固成型的血。
血泪交加、抱头痛哭的感情,只适合乱世情缘的无奈与悲哀,人性可因*复苏,也可因*沉沦。
他以征服者的姿势,欲望直接到*如斯,交合只剩下原始的律动,横冲直撞间只听到孤单寂寞的嘶吼呐喊。肉体的碰撞,充满情欲的呢喃,反复单一的摩擦,奔流的体液,颓败的心绪,绝望的感情,毁灭的世界,光怪陆离变幻莫测。
有一把锋利的刀,正在身体称作心的地方,以破竹之势,残忍地深入,继续剜割,似乎要将深藏的罪恶、败坏的道德揪扯出来,绳之以法。在沉默的疼痛中,只有紧紧握起的双拳,以不可思议柔弱的坚强,在舒展五指,又含辛茹苦地紧紧捏握。
眼泪垂在眼角,却因为闭上了眼,而没有流出眼眶。拼命地将那滴泪含回心房:不要哭,不要哭,如果这样可以赎罪,那么就不要将它视为苦难。
被换了个姿势,身后疯狂又灼热的侵入者率性律动,在简单机械的动作中得到他肉体的永恒。一次次地冲撞,几乎让我力不能支。他的双手置我胸上,带着忘情的呢喃纵情抚摩。有炽烈的胸膛紧紧地贴上我的后背,而我却被自己的长发蒙上了脸,我闭上了眼睛,自始至终不敢看,也不敢有美好想象的奢望。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呼吸越来越沸腾,而我,却渐渐地冰冷,如赤身露体被浸入积雪覆盖的松林。
“然然……”一声痛苦的嘶鸣在耳后喷涌而出,他抱紧了我,感觉一束热情澎湃的激流随着彻骨的疼痛进入体内,似乎能在身体的五脏流动,直达内心深处。他依然不愿放开,紧紧抱着不肯松手,有汗水滴在我的脸上、背上,带着冰凉的咸涩。
他吻我的背,一点一点,细致到每一个毛孔,我的身体失去了动力,痉挛的反抗也略显吃力。我一动不动感受着背上的强烈呼吸。
但亲吻可以化解疼痛吗?如同温柔的强暴就不是强暴一样?
占有可以挽回婚姻吗?如同婚内*就可以振振有词一样?
爱,是两个人一起,什么时候说要才是,而只有一方不肯心甘情愿,就不再是吗?
高昂的激|情终于筋疲力尽,他从身后紧紧抱住我,带着依旧要扼制灵魂的力度,在我耳边喃喃低语,“然然,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走,我不要你走……”
四十九 恨爱同行5
我吃力地扶着身下的床垫坐起身,几乎用尽全部剩余的力气。
打算下床去拣地上的裙子和内衣,却突然头重脚轻,差点栽倒下去。
他上前要扶我,我狠狠地挥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目光不含一丝温度。
“知道我为什么不哭?为什么没有眼泪?”我淡淡地开口,“因为,你亲口说了:我让你满意了,就两不相欠。”
他神情中闪过一丝绝望,声音里遍含悲凉,“然然!”
但是我不想听了。下身有不可思议地虚软,不仅是腿,还有身体深处的器官,似乎哪一处都变形了、错位了,哪一处都不能停在原处,各司其职。
“你在羞辱他,”我伸手拿起枕旁的手机,面无表情,“你在玩我,让他听。他也听够了。”
“为什么会这样?”脆弱的哀伤像倾杯的可乐,融于暗褐色的木地板,留下淡淡的痕迹似乎再也擦不净。
他狠狠摇着我的肩,将我看做一个梦游的人,用怒吼要将我唤醒,“你告诉我,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说话,颤着身子走去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我的证件和证书。存折、首饰、衣物,所有其他的一切,我碰都没有碰。体力虚弱到大脑形成了本能的意识:
那些东西,什么我都拿不动。
每走一步,都像宇航员身处太空船,轻飘飘地没有定根,摇摇晃晃、悠悠荡荡,不知下一步要飘到哪里。
我瑟缩着身子,心跳沉闷剧烈到将涌出心房。气血上涌也许到达头顶,但在眼眶内有血腥的气味停留,停留得触目惊心。喉间满是腥气,呕吐都不能将那罪恶的感觉倾倒完全。
手机再次响起,那首歌一遍一遍地唱着,执着而又顽固。哀伤的旋律响在整个房间,是一首悲伤的歌曲《铁窗》,许茹芸的声音雍容而又感性,却是那么凄美迷情。
……
我的心早已经一片黑暗,再没有什麽是可以点燃,
我只剩眼角的一滴泪光,怎能把这世界照亮,
对你的恨已经慢慢变少,对你的爱依旧无法衡量,
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游荡
将那已经长跪在地、欲哭无泪的裸身男人,关在门的那一端,我手里抓着一只购物袋,摇摇晃晃地走到电梯门口,进去。
手里的手机一直在唱歌,无力地靠着电梯里的墙,失神地跟着许茹芸一起轻哼,
我以为你给了我一线希望,我伸出手却只是冰冷铁窗,
若现实它总教人更加悲伤,就让我在回忆里继续梦幻,
我以为我从此能快乐飞翔,在梦醒後却只是冰冷铁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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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现实它能教人更加勇敢,就让我在地狱里等待天堂
……
一楼,电梯自动打开,我按了手机的通话键。
“我是你的人了,”
“我累了,”
“唐博丰,来抱抱我。”简短地几个字说完,还没有挂断电话。低头看见有殷红的血,一缕一缕地顺着细长的腿在流。静静无声地,已经流到了脚踝处。
眼前的一切光芒,都已经不再璀璨,我沉沉地坠落,徐徐地倒下,手下意识拼了最后的力气,抓住了门旁金属的烟灰柱。
恍惚中,看见厅堂外有暗蓝色的高大身影,向我狂奔而来,耳边渐渐远去的,是痛不欲生的一声惊叫,
“然然!——”
四十九 恨爱同行6
睁开眼,是一间四处洁白的病房,却在一瞬间,让我有了森然的惧念。
依旧是被全身心的痛感笼罩,心与身体的深处都在不安中隐忍。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绝望,沉默的周遭却充斥着悲戚哀婉的气息,即使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得一切都是那么干净,那么纯洁,但在我的身边,依旧几乎是没有温度,没有温暖的世界。
静静地躺着,却听到病房外传来略显吵闹的声音。
“医生!让最好的医生过来!”
“什么,下班了?”
“少跟我废话,十二点!十二点了又怎样?!”
“没医生?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告诉他我是唐博丰!赶紧把人给我找来!”
躺在冰冷金属的床上,听见外面那略显激动的声音,慌乱而又不择情绪,暴戾而又无法克制地大吼着。旁边还有劝止他的男声,有一人说话,听着就是志林。
“哥!这是医院,你先安静!嫂子也想好好休息。”
于是,声音有目的性地消失,随着脚步声渐远。
不知为何,平时我厌恶至极的这种粗鲁,此刻,从这个人的内心深处咆哮而出,却让我没有一丝反感。沉下心,安安静静地在等待。似乎凝聚了满身血液的痛,也藉由这点内心的自我安慰,而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