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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二部] 圣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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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不一样。 
  「我脸上有什么吗?」美青年微侧了脸,问。 
  「啊!不!没有!很抱歉!」一连说了好几个单字,慌张到极点的少年不小心还弄翻了两只酒杯。「啊啊!」 
  「朗尼,你够了,不要在这边碍手碍脚,去那边。」调酒师忍不住开骂了。 
  「对不起、对不起。」 
  满面通红的少年越是紧张就越笨手笨脚,当他想越过调酒师走到角落的流理合时,又不慎撞到另一名调酒师,害得调酒师没接到拋在空中的调酒器,匡啷摔到地上。少年和调酒师默契十足的一起发出惨叫。 
  「呵呵。」 
  少年脸色苍白地抬起头一瞧,那发出微不可辨闻浅笑声的人,正是方才的美青年,纵然他以拳头搭在扬起的唇角边做遮掩,但从侧过去的脸颊抽动着的模样,以及肩膀轻轻抖动的样子……显然是在强忍笑意。 
  尴尬与怨嗔让少年不自觉地红着脸瞪他。 
  罪魁祸首可是你耶!他真想这么吼给美青年听。 
  不过——少年看看四周的的「惨状」,自己也觉得好笑地松开了唇角——算了,看在他笑起来有种「令世界豁然一亮」的魔力,就原谅他吧。 

  由这段小插曲平静下来后,朗尼洗着一个接一个堆过来的脏杯子,眼睛还是不自觉地会往美青年的身上瞄去。就在刚刚的十几分钟期间,美青年的面前又多了两、三杯「别人点送」的酒类。从啤酒、纯威士忌不加冰到血腥玛丽。截然不同属性的酒,犹如一一在试探着美青年的品味与趣向,因为谁都捉摸不定这神秘东方男子的心,倒底是属于什么样的颜色。 
  「了不起的盛况。」凑到他身边,同样在打工的伙伴,也加入清洗杯子的行列。 
  朗尼当然知道他在指谁,随口应道:「好象是陌生面孔,以前在这一带没见过。」 
  伙伴耸一耸肩,「大概是一名观光客吧?谁在乎呢!既然来这儿就是为了寻找刺激与对象不是吗?看他那样子也不像在等人。现在后头那一桌的人正在赌,那个东方人最后会接受谁的邀约。」 
  寻求一夜之欢吗?不知怎地,朗尼从东方美青年身上嗅不到那种肤浅的皮肉淫乐之气,「他」就像是——这到处飘荡着大麻、彼此传递着海洛因针,以及不在乎有多少人在看,照样随性所致脱下衣物,跳到桌上扭动身躯,明目张胆的以各种名义「求爱」与「追欢」的疯狂动物派对中——唯一不受贺尔蒙影响,还能以「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透澈眼神,旁观龙蛇杂处云云众生的人。 
  「他真的是来找对象的吗?」无意识的,朗尼喃喃地说出心声。 
  「拜托。这里是西伦敦最有名的猎男点,普通人要是一进来看见这里的气氛,知道自己走错地方,掉头就离开了。他可是坐在那里足足坐了半个钟头,也不见他有看手表或看向门的地方,这一些还不是以证明他是来干嘛的吗?」伙伴哇啦啦地说出一长串理由。 
  「你还注意得真详细。」朗尼瞠目。 
  伙伴咋舌地说:「谁叫那家伙很碍眼,好象故意在炫耀自己有多受欢迎般,把杯子堆在面前,又不去碰。」 
  「也许他只是不喜欢对方。」 
  这就是所谓公孔雀效应吗?争相辉映自己美貌的公孔雀们,在发情期间也会群起攻击一只比较漂亮的孔雀,将牠身上的羽毛纷纷啄落。面对「美丽」的同性,妒忌、羡慕的心理,接着反导为排斥效应……人或孔雀其实相去并不远? 
  「是啊,自以为有几分骚,就起来了。」 
  「……」听到伙伴使用的不雅言词,有点侮辱到对方,令朗尼闭上嘴,闷不吭声地继续清洗他的杯子。 
  沉默下来的对话,在过了几分钟后,伙伴以手顶一顶他,以下巴示意朗尼—— 
  「你看,麻烦的角色登场了。」 
  靠近东方青年的,是在这间酒吧中被列为头号危险人物的「K」。这时,朗尼也不由得为东方青年担忧起来。K是熟面孔,嗑药、酗酒、打架、闹事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上回K还怂恿了一伙人,架着一名初次到酒吧来尝鲜的十七岁男孩,就在酒吧里摆放着的撞球台上轮奸了他。 
  那男孩后来再也不曾出现在这酒吧内了。 

  「喂,宝贝,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你在等的男人来了。」K咧着嘴,故意耀示他一口白牙,微笑地说。 
  美青年动也不动,盯着自己点的酒,杯中酒只剩下少少。 
  「别这么不上道嘛!通常这时候,多少都会给点反应的。」不气馁的,K再一次微笑着,还将半个人都倚在吧台上,脸贴近美青年说:「酷儿,今晚上没有节目的话,我帮你安排安排吧?」 
  美青年突然一口饮尽剩下的酒,将酒杯推开,起身。 
  「喂、喂,这样就要走了喔?我连你的名字都还没问呢!太不给面子了吧?」K开始有些不高兴,他伸手去扣住美青年。 
  「放开你的手。」 
  这还是朗尼头一次听见有人说话可以如此冰冷,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中,有着叫人不寒而栗,即将有什么不幸要降临的感觉。 
  「看来,有人要倒大楣啰。」幸灾乐祸的伙伴小声地说。 
  朗尼摇头,他晓得伙伴以为倒霉的是美青年,但相反地他却认为有麻烦的是……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今晚和我一起……呜喔!」 
  K在瞬间就被蹴飞出去。那干净俐落的身手,毫无疑间是传承自古老东方的防身术。美青年收回腿,以手背拂了拂黑夹克的肩口,低声向吧白内的人说了声:「抱歉,惊扰了。」,翩然离去。 
  酒吧里播放的音乐也恰巧挑在这时候停下,霎时,死寂难得的出现在有着上百人寻欢的空间里。百来双眼都盯着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的K。 
  抱着被踢中的腹部,K面目狰狞的往四周一吼:「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纷纷移开的虚心目光,大家都聪明地不去捻虎须,借着重新响起的歌声,再度恢复活力的舞池里,转眼间已经不再有人去管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走到吧台旁,K猛一拍打桌面:「给我一杯最热的伏特加!」 
  「是。」 
  惶恐的调酒师,慌慌张张地转开酒瓶,手忙脚乱地把酒杯准备好。 
  「给我!」 
  一把夺过了酒瓶,就着瓶口咕噜咕噜的灌进喉咙里,K一抹唇角,泛着红丝的目光满是暴戾之色。他接着又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只小药盒,将晶状物的不明药物丢入口中,嚼碎。喀喀的声音由喉咙发出来,K最后一口气喝了半瓶伏特加,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 
  「看那样子,大事不妙喔。」 
  伙伴也不再以嬉笑的表情,沉重地说:「能将前中量级名拳击手的K一脚踢飞,那个苗条的东方人是有两把刷子没错,不过我希望他走得够快,要不……动了肝火的K,就算杀人也不会眨一眨眼的。」 
  听他这么一说,朗尼看着浸泡在污浊泡沫水中沉沉浮浮的杯子,联想到万一这是泰唔士河,明天早晨会不曾在那儿看到同样漂浮在其间的…… 
  内心的阴影让他再也不能坐视装作不知,迅速地脱下围裙,拋下一句:「我有急事,今天做到这儿!」,对背后老板的叫骂充耳不闻,砰!推开通往后巷的门,冲了出去。 
  拜托,希望让他来得及!千万不要让K抢先找到「他」! 
  站在黑暗复杂的巷弄中,不知该往何方的朗尼,焦急的以目光在夜色中搜寻,这条不熟的人眼里宛如迷宫的路径,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他拼命思考着来自国外的东方青年不可能开车,唯一会搭的就是——地下铁! 
  朗尼拔足狂奔,幸好这一带只有一个地下铁的出入口,往那边去找准没错。 
  啊!看到了!对街行走在前方五百公尺虞的人,不正是个要找的人吗?朗尼的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太好了……他还没…… 
  「嘎嘎!」 
  一辆箱型车高速驶越朗尼,而就在他放下双肩松懈下来的瞬间,他看到箱型车疾远地在转过街角红灯后煞车,不偏不倚地迎上正要穿越人行道的东方青年,门一开里面两、三名大汉一起下车,围住、扣住、架离,门再度关上逃离现场。 
  这些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快得叫人连眨眼都不及! 
  「是K!一定是K!该死!」 
          ★☆★☆★☆★☆★☆★☆ 
  奇怪的感觉。天花板的影像有两重、三重在重叠,眼球控制不灵活,焦点散焕了开来,不过比起刚刚手脚无力的状况是好一点了,一瞬间还以为真的失去对这副借来一用的身体控制了呢,不过…… 
  原来如此,这就是人类所谓的麻药啊? 
  再往后仰高脖子,可看见的是被绑在床头铁栏杆上的自己的双手——很明显的,自己是躺在一张弹簧失去张力,有点破旧脏污的铁管高架床。 
  「哟,小睡美人已经醒了,K!」一个大胡子粗壮的男人出现在他晃动不已的视线上方,沾着汗渍的贴身汗衫底下露出成块、成块的筋肉,一条手臂起码有小孩子的两臂壮。 
  下一个出现的,是刚刚在酒吧中对他出手,尔后又被他蹴飞的男人。男人的神情和刚刚有如天壤之别,除了凶恶还是凶恶的神情外,彰显在眼瞳里的淫欲与暴戾,倒是不陌生的东西。 
  这家伙想干什么,似乎不用问了。 
  「吓得屁滚尿流了吗?一句话都不吭啊?刚刚的麻痹药量不多,只是让你不能反抗的程度。毕竟能一脚用你们国家邪门防身术踢开我的人,总得小心一点。我还真低估了你,没想到像你这种腿细腰瘦的小家伙,还能一脚踢得我胃液逆流,头昏眼花,真他的诡异功夫。」 
  这个叫K的男人,还挺多嘴的?漠然地这么想着,他发现男人说的没错,自己的视线开始不再摇晃,有所改善了。 
  K继续拿出了一本红色皮套的小手册说:「藤代明,日本人,26岁?的,那不是比我还老吗?这种脸蛋、这种皮肤,哪一点像是26岁啊?真搞不懂你们天天吃什么长大的!」 
  是吗?「我」叫藤代明?……不过叫什么都没差。 
  又有另一名金发满脸雀斑的男子加入,他递给K一瓶水,说:「万事皆备了,快点开始派对时间吧?」 
  「不要当我们很坏,说起来都是你不好。」 
  K摇晃了一下透明无色的水,准备好一根插管,掐开他的下颚说:「我客客气气地约你,你却让我当众难堪?不过是个野蛮黄猴子的,自以为是天皇儿子吗?你该感谢我,这叫GHB的玩意会让你升上天堂,乐歪歪。」 
  犹带一丝麻痹感的舌根,无法反抗强硬塞入的插管,当男人将水由插管处直接灌入他口中之后,男人拋开空瓶说!「五分钟后,你会爽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宝贝。」 
  「啊啊,真棒,这肌肤……摸上去之后好象就吸住了我的手掌不放般,平滑得难以置信……真的是26吗?就算是白人的九岁、十岁小孩,也没有这么棒的肌肤……瞧,这小小||||乳头还是粉红色的……」男人的指头掐住它,淫虐地左右扭动。 
  身体不听使唤地一仰。 
  「嘿,差不多该见效了。」看到他的反应,K在一旁愉快地猥笑,加入汗衫男的行列,跟着扯下他下半身的长裤,吹了声口哨。 
  「漂亮的长腿,这在东方人来说还蛮少见的,哈哈哈,真是可爱的保守白内裤啊?现今还有人长到这么大,还穿著这种小学生都不穿的平口裤。」 
  K一边取笑,一边打开了他的双腿,以一指在平口内裤上的隆起戳了戳,「还不够硬呢?不会还没有感觉吧?喂,尚尔,你的药够不够牢靠啊!」 
  「没那回事。」 
  金发雀斑男粗重的喘息;两手在他黑丝发海里搓揉着,伸出舌头故意由下而上缓缓地舔过了他的半边脸颊说:「我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意识中还有抗拒吧?不过很快地也没有抗拒的力气了,嘿嘿嘿,真好,我也想要这种光滑艳丽的皮肤,脸上一点班都没有,像蛋壳一样那么光滑,五官又细致小巧,太完美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完美无瑕的一张脸。」 
  「是、是,你最喜欢射在这样完美的脸蛋土,我知道。你就慢慢享用吧,我这边也要开动了。」 
  隔着纯棉布料一把握住了他的下身,K邪恶的笑着:「我会让妳哭得叫爹求娘地跟我求饶,让你后悔刚刚在酒吧中对我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在我K的脸上吐口水之后,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是吗?他刚好觉得口中分泌物多得受不了——「呸!」 
  一抹飞唾不偏不倚的蘸在K的脸上,K疯狂地发怒,单手毫不容赦地往他的左右脸颊上,重重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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