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间 及夫妻相性一百问 fox-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如何,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情况下停止未免太不人道,托马斯激烈地亲吻在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已经涨痛难耐,他在他耳边急切地低语,“转过身去,宝贝儿……”
马克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有点抗拒,不过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他搂住他的腰身,让他后背向他,吻细密地落在他的背脊上,顺着脊椎绵延而下,他看到身下人紧绷的后背,急促的呼吸牵动了他纤瘦又有力的身体,显然他十分紧张。
“我会很温柔的,亲爱的。”他在他耳边低语,舌尖玩弄着他的耳垂,那个人低着头,金发散散地垂下,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想他蓝色的眸子应该是无助而复杂地盯着墙角,也许已经被欲望所点燃了,变得无限性感,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他回到他该呆的位置,他已经不起欲望的折磨!手指顺着脊线滑入紧闭的双丘,触碰到紧闭的菊||||穴,然后把手指顶了进去……
一阵机关枪的激鸣!
托马斯兴奋的动作硬生生地僵在那里,七魂被吓得没了六魄,他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地方听过那震耳欲聋的巨响!——枪声是从马克手里发出的。
他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一把散放在地上的机枪,地上还有很多这样的枪,必竟这是一个如此大的军火库……
托马斯被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的脑袋里充满了关键时刻被打断的气急败坏!
“亲爱的,怎么了?”他努力压抑着怒气问,马克依然低着头,他看到他柔和的侧面,有些长的流海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只能看到他抿了抿嘴唇,脖子到耳根都红透了!他醒悟过来他是因为太过紧张,所以随手拿过一把枪握着,在自己的手指从后面进入时因为太过惊慌,不小心按到了扳击……
托马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爱怜充满了灵魂,那个人泛起红霞的脸是如此可爱,虽然他刚才干了恐怖的事,但托马斯却一点也不生气了。他欣赏着那开始泛红的全身,欲望又开始抬头,他用充满欲望的压抑嗓音开口,“亲爱的,我真不能相信你如此可爱……”他的手抚上他的臀部,准备继续刚才的工作……
这时他听到马克用一种极其温柔专注的声音开口,——那是足以让托马斯激|情难抑的痴迷声线,如果那专一和多情的眼神是对着他的话。
“射速是一千发每分,三十发弹匣,可对一千米以外的目标提供压制火力,这样的机枪非米尼米莫属!”
托马斯再次泛起的欲望被生硬地压抑下去,那白皙迷人的躯体正拥抱着一把有着冰冷金属质感的巨大机关枪,他的眼神痴迷而专注,无限温柔,那是在看最心爱的情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枪身,“米尼米5。56mm机枪,现在世界上装备的最广泛的机枪之一,重量轻结构紧凑体积小面且操作方便勤务保养简单,可以使用弹链和弹匣供弹,放弹链的弹箱是用塑料做的成本低又坚固耐用……比那种只会买衣服乱花钱的家伙好多了!”蓝色的眼睛恨恨地看着他。
托马斯大叫一声,惊恐地从梦中醒来!
他瞪着天花板,出了一身冷汗。身边的人依然在熟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托马斯听见自己的急速的心跳声,真是个倒霉的梦!肯定是睡觉前那家伙给他猛上军火课,并大力输灌米尼米机枪的N种好处的关系,那喜滋滋的语气让托马斯吃醋!
他叹了口气,看着身边人沉睡的背影,散发着他熟悉的恬静的味道,非常想紧紧抱住他,可是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搂上去,压制欲望实在是件太痛苦的事。托马斯无奈地看着天花板,真是场辛苦的恋爱啊,他想。翻来覆去到早上才睡着,思考的结果是,他还是想继续努力下去。
哼,喜欢那些枪又怎么样,那些枪又不能抱他和他Zuo爱,不能吻他让他镇定精神,说来说去,自己这个活人才占有最大的优势……然又就沮丧地觉得拿自己做这样的比较实在有点掉身价。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马克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他漫不经心咬着土司,向托马斯道,“托马斯,你昨天晚上在干嘛啊,翻来覆去的,弄得我一夜都没睡好。”
托马斯惊讶地看着他,“你一直都醒着?”
马克点点头,“从你醒的时候就醒了,是不是做了恶梦?我记得有你说过我睡觉很容易醒,一点小声响都会睡不着觉。”
托马斯讪笑两下,心想幸好他不知道自己梦到什么,调侃道,“那你睡觉企不是一定要在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在飞机或者火车上的时候不是不用睡了?”
马克歪头想了一下,“不,我睡不着是因为神经太敏感,尤其是对于某些能引起神经上不安的声音……”
“我的声音让你不安吗?”托马斯讶异地道,马克叹了口气,“你一晚上都在盯着我,我没有办法在那种视线下睡得着。”
“……抱歉。”托马斯扯动了一下嘴角,马克慢条斯理地喝着橙汁,——这些天因为托马斯的关系,他单调的三餐变得花样繁多,这些橙汁是早上托马斯刚刚榨的,口感很鲜美。
“是老毛病了,我曾经在精神病院呆了三年。”他慢慢开口,托马斯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第十八章 还没过去的事情
马克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蓝眸的焦距像锁在某个遥远的空间。
“因为我精神极度不稳定,我和你说过吧,我很不喜欢听到别人那么骂我是……嗯……但是其它街区的孩子这么叫我,我拿着枪从家里面出来,他们那么冲我叫……于是我抬手,开枪,那里是贫民区,有几声枪响没什么,居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就继续往前走……看到有人就开枪,我的枪法还不错,一直到我杀了第六个人,他们才抓到我。那年我十岁,可能是他们想不到一个十岁的孩子会干这种事吧。”他说。
“我有个妹妹,叫伊娜,长的和我很像,不过小我三岁。是个可爱的女孩儿,不喜欢说话,但总是微笑着,从不哭闹,我想她死的时候一定也是这么安静……”他的手指划过格子的桌布,“她喜欢穿着浅蓝格子的睡裙到处走,就像这种的格子……”他微笑。
托马斯感到心中一阵发寒。
“你说你杀了六个人,那……第七个人是谁?”他试探着问,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马克把杯中剩下的橙汁喝完,把空杯推到桌子上,漫不经心地道,“哦,是我老爸。”
托马斯猛地睁大眼睛,一时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他,马克蓝色的眼睛看向他,让他一阵心惊。“再去倒一杯。”他说。
“什么?”
“再帮我倒一杯橙汁,好吗?”马克说,蓝色的眼睛依然是那样懒洋洋地看着他,托马斯点点头,拿起他的杯子,到厨房里去。
他知道他要在这个完全没有预料的早晨听到什么。那个人的过去。这是某种他完全信任他的表示,他一直渴望知道的东西……他早就知道他大概有些不太愉快的过去,可是听到他漫不经心说起的那刻,他还是觉得心中一阵惊惧……他曾经……杀了他父亲?!
这完全是他所不能想象的过去!完全不能理解的世界!——一个孩子杀死他的父亲!
但是他又为那一刻竟然对马克感到害怕而觉得羞愧,他应该看到了自己的眼神吧……托马斯咬着唇,他知道他看到了,所以他没有再把故事说下去。他知道那刻自己恐惧的表情对他是多么大的伤害!
马克那么做当然有他的理由,他至少得耐心听完,他想。一想到他刚才对那个人造成的伤害就觉得心疼不已,他是爱他的,只是……只是他居然曾做过那样的事……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也许我还没有准备好听这些,托马斯想,我的世界和他的差别太大,即使我曾以为非常相似,却仍是有着本质般的不同!他深吸了口气,杯中的橙汁散发着新鲜诱人的水果香味,他转身走出厨房。
他做好的所有的思考准备。他会接受所有的他,即使那是个怎样糟糕透顶的过去。
他出来的时候马克坐在沙发上,他看上去已经决定了什么。托马斯把橙汁放在他面前,在他身边坐下。
“让我说完它,”马克说,“然后随便你怎么决定,我知道我……”
“我不会走,”托马斯说,眼睛盯着他,“你没有在打一个糟糕的赌,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马克愣了一下,托马斯紧抿着唇,那是一种让他所有的软弱都无所遁形的坚决弧度,他似乎看透了一切……马克露出一个微笑,这个人总能让他吃惊。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下去。“精神上有问题这点,我可能像我老妈,她有时候很歇斯底里。她爱上了一个男人,跟他从布拉格来到纽约,结果并不怎么好,因为后来她为了生计当了妓女,接着她跟了老爸,他是个街区的黑市军火贩子,不过结果更糟,那个男人酗酒,到处找女人,反而要她卖身赚的钱来养他。”
“米歇尔说你要演的那个片子主角和我很像,但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有趣……你看,我的故事很无聊,跟所有贫民区的孩子一样。我六岁那年老妈死了,她是凌晨回家时被抢劫,为了保护自己的皮包被刺死在街头的,满傻的死法,但有很多妓女这样死的。后来我和伊娜和老爸一起生活,他已经很少去做生意了,没人愿意和一个醉鬼做生意的,所以家里的经济情况也不怎么好。伊娜很怕老爸,但是很粘我,一直都是我带着她玩……那天……妮娜去朋友家,老爸又喝醉了酒,他跟我说……”
他闭上眼睛,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那个男人的脸记得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可是仍清楚记得当时扑鼻的酒气,和那男人被酒精腐蚀嘶哑的声线。他当时刚把一把枪装好,家里散放了不少的枪支,那一直是他的玩具。那个男人靠过来,抬起他的下巴。
“马克,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和伊娜也很像……她们都是漂亮的小美人,我现在很无聊,也许你也能像她们一样,让我爽一下……”
托马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的手抖得厉害,他很快反应过来,从他手中抽走杯子,紧紧握住他的手。
“你看……伊娜她才七岁……所以她才那么怕老爸,我……”
他的声音有些哽住,不知如何是好般停了下来。身边那黑色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带着某种心疼般的怜惜,“过来。”托马斯低声说,他的手穿过他的腋下,从身后搂住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用温暖的躯体把他整个包裹起来。他们的十指紧紧相扣,托马斯希望这样能让他舒服一些。可怀中的人依然在发着抖。“马克,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他迟疑着开口。马克叹了口气,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让我说完。”
“我当时很……很愤怒,是一种‘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的感觉吧,脑袋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拿起手边的枪,指着他的脑袋,开保险,扣扳击,中间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然后他就死了,”他轻吁了一口气,好像他刚刚杀了那个人。“一个军火贩子的家里一声枪响也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我就拿着枪走出去,我听到有人说,‘嘿,捷克表子的杂种,你家怎么了?’,我看了那个方向,然后开枪。”
“脑袋一直很昏沉,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不停的开枪……直到我被抓住,然后,我在精神病院呆了三年,我是高度危险型的病人,没有人和我说话,每天呆在什么也没有的房子里,那里甚至连个窗户也没有,只有一片该死的死灰色!身上被穿着紧身衣……”
他皱起眉头,“那可真是个折磨人的玩意儿。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害怕看到任何人,并且没办法说话。可能因为太久没说所以丧失语言功能了,那种感觉是……脑袋里很清楚自己要说什么,但是舌头完全不听使唤,甚至没法子说出一个完整的单词。一年后,我没办法停止说话……现在后遗症还没有完全好,”他咧开嘴笑笑,“所以你肯定觉得我很啰嗦。”
托马斯咬紧下唇,更加用力抱紧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哽咽,他用力摇头,“不会,一点都不会!”
马克叹了口气,也许就是这个人如此的温柔才让他这样卸下了心防吧,他继续往下说。
“可是,比起我经受的那些来,伊娜更加不幸……比起她来,我那些与紧身衣和水泥墙相伴的生活简直是一种让人产生罪恶的幸运。”蓝色的眼睛无神地盯着远方,“我离开精神病院的时候去找伊娜,可是她已经死了。三个月前,据说是因为淋雨引起的肺炎,他们火化了她,什么也没有留下,我只看到一座小小的坟墓,连她的照片也没有。”
“他们准备把病愈的我送到同一家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