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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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王府的一干人分头行事,聚合在山脚的树林里,见无追兵,首领才命原地休息。
乔风则被扔在地上,那群人明明刚才还为他赴汤蹈火,现在又表现得对他兴趣缺缺,确实让人想不过来。
首领瞥了脚下的男子一身青紫斑斑浊液点点,翻了个白眼,蹲下检视了他的伤势,草草敷了点药,然後扯下衣服,丢在他身上。虽然现在是春天,但初春的夜晚,依然是有些冷寒,这点衣物不过是微薄的施舍罢了。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男人无所事事,就帮他一一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要想真正挥洒自如,还得调养一段时间,不过是情理中事,也懒得细细告之。本来他就对这个人不大感冒,特别是那一身骚味,也难为自己这般面不改色。
乔风也不敢说什麽,素昧平生,不求回报,人家把自己救出来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他头都不敢抬,垂著脑袋呐呐地说:“多谢各位壮士拔刀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各位也不必再管我了……”
“哼,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你要我们把你独自留在这是非之地,如果再被那个淫魔捉了回去,不叫大家白费苦心?”
乔风一怔,缓缓抬起眼,对上男人正好拉下黑巾的脸,这不是席冲还是谁,一时间千言万语化作有口难辩。
“其实我也想把你丢在这里,同大家快点回去复命,好到春满楼逍遥快活去!”这不留情面的快人快语叫乔风心里一窒,“要不是盟主的遗嘱,叫我寻回你,接替武林之主,我岂会茶不思饭不想深谋远虑一月有余,还要帮你散了那些闲言碎语,再兴师劳众趁月夜风高把阁下……”
“遗嘱,什麽遗嘱?”乔风只觉脑里一阵激荡,“难道盟主他……他怎麽了?”
席冲冷冷甩开他的手,“萧盟主他中了仇家暗算,撒手人寰了。”
“是谁?是谁干的?”乔风不死心地抓著男人的袖子,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席冲渐渐也不耐烦了,刚才他躲在墙後,这人的一副贱相一身媚态早让他看了个腻,搞不懂盟主身下弟子芸芸,高手多如牛毛,比他出色的大有人在,为何偏偏要选中他来继承盟主之位呢?
人人都有私心,席冲再怎样也是一介凡胎,他承认自己对乔风的态度出自先入为主的观念,但眼见为实,男人对逆境的妥协是不争的事实。再说自己家世显赫,家父和盟主乃至交,在萧竹最困难落魄的时候,席家不弃不离,从一而终,打心眼跟随萧竹,不曾有半点怨言。席家这般气度,最後又得到了什麽呢?
乔风对於萧家,一无亲无故,二无大恩大德,三无超凡脱俗,萧竹弥留之际,他正大张著腿,含著男人的那话,呻吟吐息,哼,恐怕这就是逢时来运把。
乔风正陷入对盟主的追悼以及对凶手的愤怒之中,自然不知道席冲所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还没等他感到重获自由的喜悦,随之而来的就是盟主归西的噩耗。
“那麽,胡轩他们呢……”
“他们?他们几个是死是活管我屁事!”一听到这个名字,席冲就火冒三丈:“叫他们不要贸然行事,不要贸然行事,就是不听!一个二个只想抢功,这下好了,把自己也赔了进去!”懊恼地甩了甩袖子,“本来我还想不计前嫌,救出他们的,虽然要冒很大的风险,但看见他们那副恶心的样子龌龊的心思,懒得自找麻烦,惹一身骚的,就连你,我也不想管,要不是怕盟主死不瞑目,几大派为这唾手可得的位子争得头破血流,哼,我等才不想卷入这等烂事!”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世道谁没野心,没这东西何来生灵涂炭,东窗事发,同根相煎呢?我不如在这里把话给你挑明了,你乔风,不配坐武林盟主这个位子!”
面对咄咄逼人的席风,乔风苦笑不已:“在下从来对盟主之位无半点非分之想,盟主如此看得起我,我此生足矣。他待我为子,我尊他为父,光是这般,就是在下平生之乐。在下武功不足挂齿,品行也让人汗颜,人脉有限,嘴上功夫也差得远,比起阁下当真有如云泥之别,盟主当能者居之,在下除了听从发落,便无话可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席冲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找出点言不由衷的证据。视线半天才吞吞吐吐地离开,转到他身上打量起来。
接著朝一夥伴做个手势,一壶酒递了过来,席冲接著也不喝,只是把玩:“这个地方没有水源,不能够清洗,但你这个样子怕倒了兄弟的胃口去,不如将就这酒清理清理。”一脚就踢向他的膝盖,乔风腿一弯,就跪了下去,男人顺势抬腿踩住他的背,将壶口凑进那肿成一片的蜜|穴:“乔大侠,志不同不相为谋,你喜於伺候男人,而我热衷被人伺候,可惜你再无资格和我把一壶酒,不如就在这里,你我割袍断义,两不相欠,席冲在此最後敬你一杯,还望乔兄笑纳了。”
一字一句如锥子刺入乔风心里,他极力忍住痛苦,牙关咬得直响,“我一直视你为知己,那天斗胆与你欢畅,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也知道,你怎麽会与我这样的臭虫蝼蚁结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席兄如此蒸蒸日上。”这些话说得如此动情,声情并茂,连席冲都听得不自在了,“我早就知道,那次你是故意将我送回王世祖身边的,毕竟我是盟主亲点,以後是你的威胁。铲除异己,明哲保身,乃人之常情,身在世俗,我乔风也不必太在意。席公子未对我痛下杀手,斩草除根已经算很好的了……”
“够了!”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平身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高唱宽恕,更恼自己失败的暗度陈仓。“不错,我承认自己对你居心不良,但我最後不是也救你出来了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罢了!”说罢,便将酒一倾,烈酒汩汩滑入甬道,乔风痛得身体一震,伤口被辛辣的液体灼烧著,那种痛苦格外尖锐。
乔风紧紧闭著眼睛,似乎这样痛苦就能缓解一些,更直接的原因,是他不想看见心中倾慕的那张脸充满快意的样子,那是他痛苦的来源和极限。
更凄惨的是,乔风竟然感到体内让他鞭长莫及的变化,一股糜烂的为他所熟悉的湿热渐渐晕开在体内,熙熙攘攘的热潮如皓月当空悬在肠道,定是春药发作了。那东西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随他生老病死,暮暮朝朝,王府的铁血秘方不是凭毅力就能遏制,并非光靠药力就能剔除的,他深知自己的一辈子都会毁在这来势汹汹,遥遥无期的欲望上。从此告别天之骄子的时光,堕入没完没了的毫无价值的消耗。纵然忍无可忍,也只能夹著尾巴做人。
男根一点一点胀大,拼命撼动著紧附著自己的绳索,就像一只欲破茧而出昆虫,好似那在斩仙台上垂死挣扎的巨龙,却始终不得要领,随著欲望步步逼近,尊严节节败退……男子欲望强盛,在妓院春楼,是一段佳话,於夫妻之间,行的是正道,传宗接代,靠的就是它,而乔风的一点异常,在别人眼中,怎麽看都是淫字为先。
欲望不来则已,一来就要了人的命,勃发的男根转眼就达鼎盛,粗壮壮,圆滚滚,就像只吃撑了的硕大肥虫,把密密绳索都挤出好几处缝隙,鼓出青黄不接的肉条,Gui头更是春心难耐,马眼上的细铁似乎也感应到了Rou棒的回光返照般的热情,抖得厉害,抖出不少浊液来,但大量仍旧被困在发源地,一筹莫展。
众人的眼神都被这七窍玲珑的东西给吸了去,还是席冲聪明过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蹊跷,伸手去扯去乔风脖子上的|乳白吊坠,丢远了,那细物果然不动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死寂。原来被席冲丢出去的那东西是块慈母,而钳於乔风玲口上的乃磁石,慈母乃铁的母亲之意,两者在一定范围内,会发生同振共鸣,席冲不禁暗暗发笑,想那王世祖这般鄙陋之人,竟然会有如此妙不可言的雅致,著实让人惊豔。
“去拾根树枝来。”席冲朝部下招了招手,就埋头琢磨男人下身的纠结去了,“王世祖一表人才,不知是受哪位高人的真传,一双巧手世间罕见,这绝世淫魔的头衔可谓到手拈来,”用手指戳了戳,一边苦思冥想著,抬起头,见那人原地不动,不禁呵斥:“还不快去?”
那人指著在地上滚来滚去鼻涕口水糊了一地的男人,嘲笑道:“一根树枝恐怕不行,我看树桩才能解决这位仁兄的当务之急。”
众人爆发一阵哄笑。首领也一丘之貉地不置可否。“那你就投其所好,就地取材,可千万别让人家等久了,成了祸害。”
那人大笑三声,方才摇摆而去。
乔风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舌头竟然也软如呻吟,他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存有理智的,肌肉也化作一滩烂泥,只有下体硬得不行,硬得快折断似的。这些人对他的鄙视和讽刺一字不漏地窜入耳里,吐不出只字片语的他,完全无能为力。
席风虽然对男人身上的玩意一窍不通,但凭他的悟性,琢磨久了,也就无师自通,绳索不一会便解下来了,但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男人的下体并没因为少了监禁,就平和下来,反而物得其反,更加不满,那模样仿佛要反咬救它於苦海的农夫的恩将仇报的蛇似的。
“席大哥,席大哥!”那人兴冲冲地朝大家跑过来,手中拽著个东西,“你看这个如何?”席风定睛一看,竟然是根森森白骨,当下就黑了一张脸:“这埋在土中的不详之物,你去挖它做什,万一扰了死者的在天之灵,叫你一辈子都走厄运!快把它埋回去!”
那人愣了愣,盯著手中的东西,拿不定主意,这骨头并非自己刻意弄出来,而是躺在地上的,早就因为自然因素或者人为所致移了风水,管他什麽事?
“这或许是动物的尸骨,老大你也不要草木皆兵,我看,这东西绝对合适,而且这位仁兄都快不行了,还讲究这麽多干什麽!”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将骨头插入了乔风的快要烧融了的洞里,席冲正要发怒,却被那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舒爽无比的表情给灭了自己威风,长了他人志气,这可把他给气蒙了,也就由了他人去。
被硬物塞满後|穴的感觉让乔风爽得狠狠地抽了口气,甬道激|情澎湃地收缩起来,Yin水也举国欢腾,踌躇满志,越来越多地渗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草丛,淹没了忙碌的蚂蚁。那|穴口却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像只狗咬住骨头不放,还一点一点地将食物拉扯进去,最後听得‘啪嚓’一声,骨头竟然被夹得碎裂,那伤天害命的淫|穴还丧心病狂地有滋有味地咀嚼,看得观众汗颜不已。
席冲没有语言了。暗附这药性竟然如此刚烈,怪不得乔风拜倒於此,就算是自己,恐怕也难以斡旋,舍身成仁,不得自制。他狠狠地擦了一把汗,对著那个不停冲自己抛著媚眼的窟窿威武不屈地啐了口:“这药邪门得很,看样子配方不简单,说不定掺杂了什麽妖术,竟然能识别死物和活物。”旁边一人醍醐灌顶般狠狠一拍脑袋:“啊,我懂拉!老大你的意思是说,必须用真的插进去,才会有效果!”
席冲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随即抬起头环顾四周,“你们谁牺牲一下,去为我们的未来盟主排忧解难呢?”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避如蛇蝎的神情,席冲无可奈何,只好循循善诱,和颜悦色地用商量的口气说:“你们不要害怕,乔大侠那地方还是通情达理的,并非好坏不分,各位看在萧盟主面下,也就勉为其难,帮他舒缓舒缓,回去我论功有赏,绝不会亏待各位的,如果不幸被夹断了,我席冲一定会将它好好安葬,伤患我也绝对会好好补偿他的,我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我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叫他从此後顾无忧。”
一人听闻反驳:“老大您言重了,小的知道您老的女人一定貌美如花,儿子也定是顶呱呱,两老也是雍容华贵的善良人,和他们在一起那是受益匪浅,就是断根也值,只是……兄弟们都是血气方刚,屹立不倒的汉子,人间正道是沧桑,居安思危才是好样,又怎麽能受人庇护,麻烦老辈照料,”吞了口水,再一笔画龙点睛, “再说大家真正想的,不过就是那温香暖玉的女人,成家立业,膝下有子,功名倒是其次……”
“好了,”席冲打断他的废话,开门见山地:“你也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尝尝洞房花烛的美妙,倘若如此,你要的不是正摆在面前吗,还罗罗嗦嗦推三阻四个啥?”
“好了,大家也就别争了!”一大汉从树林中走出来,手里牵著头肥溜溜的野猪,拍了拍那家夥圆滚滚的屁股,大声地说:“你们看这个怎麽样?霸不霸道?”
众人见状无一不拍手叫好,更有人搭在那人肩膀上,以示欣赏:“你小子平时傻里傻气,没想到竟然如此才华横溢,真叫哥们我刮目相看啊!”
汉子不好意思地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