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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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交’乃终极调教中的终极绝招。不仅对调教师的各方面要求极高,更对调教对象的承受力十分考量。攻受双方在其中都会得到相当档次的提高,纵然江山如此多娇,又能比一个‘淫’字神通广大,令人向往,引得无数英雄尽涛涛。也许这麽说有些不伦不类的夸张,但自古以来,千古风骚,少有几个不是拜倒在人人都深恶痛绝的‘淫’字上。话又说回来,只要你经历过‘头交’,就会顿然开窍,懂得化干戈为玉帛,变糟糠为细食,将淫荡玩得一览众山小。
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募然回首,极乐就在灯火阑珊处。此时此刻,夜能够深刻地感受到,淫字当头,菊|穴上舔花露的美好。
“狗贼,你们在干什麽!”突然一声怒喝,直直穿门而入。
在场的都被这中流砥柱的吆喝吓得魂飞魄散。即使在异度空间忙活的夜,也被其威力震慑,那吼声灌足了内力,竟然穿透铜墙铁壁般的淫壁,所向披靡的冲击力,横扫Yin水,击透花心,甬道瞬间废墟一片,无尽残骸。乔风也被刺激得大叫出来。
夜从发生大地震的甬道里匆匆退出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拿著把长剑,怒发冲冠地站在门外面。顿时吓得双腿发抖,尿了一裤子,急忙望向王世祖这个唯一的救星。
姜还是老的辣,剑张弩拔的场子王世祖见得多了,不就是捉奸在床吗。他笑呵呵地捉住袖子,不轻不重地一抖,眼角一点一点地翘起来,慢条斯理地把人对准了: “哎呀,席兄怎麽现在才来?实在是可惜得很呐。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阁下府中那些循规蹈矩的女人竟然也能满足你?还是你已经习惯每天夜里对牛弹琴?”
夜见自己的主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他也地不怕天不怕地附和过去:“就是,我家主人既然把乔公子这样的极品借给你,就不用客气,能插就插能捅就捅能用就用,何必装什麽斯文哩。今天要不是我家主子微服私访,体恤民情,乔公子还不烂在独守空闺的寂寞里……”
话还没说完,鲜血飞溅,脑袋落地。只见夜的头颅在地上笨重地滚了一圈,才停下来,黑不溜秋的脸上竟然还挂著刚才的得意侃笑。王世祖脸色突地变了,只是一秒,又变回一副无所谓的微笑。
“杀得好!”高高兴兴地击了三掌,“席兄的剑术果真出神入化,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能够亲眼一见,就是拿在下老母开刀,我也甘之若怡,双手奉上。”王世祖也不怕把话说得过了,弄巧成拙,作茧自缚。对付这样的狼子野心,他自有一套。
席冲却偏不吃那一套,冷著声音说:“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对你这样的败类,我一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席府撒野,今天老子不但要拿你狗命,还要诛你九族!”
王世祖也不是吃素的,对敌人搁下的狠话,一点都不害怕,连眼都不眨。脸上的笑意依然马不停蹄:“今夜花好月圆,长风万里,正是聊慰春宵苦短的大好时机,咱们又何必打打杀杀,唬来唬去的?”几步过去,推开窗,让月光泄下来,洒在自己肩上,再配上花容月貌,烂漫微笑,把自己打造成天外飞仙的鸟样,才接著蛊惑, “我少时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深居简出,但在下不甘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便缠著父亲讲那江湖盛事。父亲一说到少年得志的席冲,就眉飞色舞,在下心中暗暗佩服。後来,我虽足不出户,但也对阁下有所听闻,直到那天,有幸窥得席兄庐山真面目,不由万分激动,发誓要与你君子之交,一世豪情。”伪造了一段酸涩往事,铺垫了整整一腔热血,才徐徐转入正题,捕风捉影:“我王某虽无才无得,至少还有用不完散不尽的家业,连皇帝也要让我三分,如果用我所拥有的与你所凌驾的,互补互给,想必一切都会变得简单无比,从此过著那探囊取物随心所欲的日子,难道不正合阁下之意?”
软硬并驾,情利齐驱,是王世祖的拿手好戏。席冲虽不及他那般圆滑,字字指心,也懂得权宜之计,厉害关系。浑身的杀气渐渐转淡了,声音却是照样凌厉:
“席家的财力虽雄厚,和王家相比,的确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但是,如果比名声,姓王的只有靠边去,席家羞於为伍,这毋庸置疑。”席冲背著手,矗立在他跟前,一身的杀气换作无尽冷漠,距人於千里。
“的确像你所说,你我强强联手,各取所需,什麽都能轻易而举地摆平。很可惜,巍山峨岭,不娶糟糠之妻,只配绿水依依。像王家这般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敢在我这作威作福!”言下之意,席家独善其身,拒绝同流合污。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一针见血地:“我未雨缪筹,你却目光短浅。我知道你那些庸人自扰的心思,不过是顾忌一山不容二虎,怕我王某吃了你。”
席冲也懒得和他说,不管他道的是对是错,只要触了自己的逆麟,就别想走脱。便操起佩剑,飞身而过。
这招用的是‘飞沙走石’,最是神出鬼没,一招决雌雄。就是打通任督二脉的高手,也难以避免被伤著。哪知就在他施出半招的时候,眼前掠过一朵百合,扰得他身形一顿,不见下文。
“哈哈哈哈哈。”一阵浪笑沙沙飞扬,“席兄,看来这是命中注定,你杀不了我,”王世祖早不见人影了,只留一把嚣张的声音强Jian著他的耳膜,“都怪我想得太复杂了,你对我动手,真正原因,是妒忌!哈哈哈,你妒忌我上了他,妒忌我不止一次上了他,妒忌我无数次上了他……哈哈哈……”
席冲气得要死,恨恨地抹去脸上的白色液体,狠狠瞪了床上的家夥一眼,早不射晚不射,偏偏在自己就要得逞的时候射,他妈的什麽意思,“你就这麽不想他死?!”席冲火大地抓起男人的脖子,那人只是皱著眉嘤咛几声,又睡了过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席冲越发气不过,当下就给他一耳光扇去,抓住脖子就往门外拖。
乔风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如堕五里雾,只觉脸上一下剧痛,接著身体跌在地上,被人拖著走,背上火辣辣的痛。同时下体涨得紧,无法控制地抽搐,那一股股元阳自己撞开门往外跑,拉都拉不住。
见男人那根东西不分场合,仍无怨无悔地射著,射得只有那麽欢快了,席冲这回彻底爆发了。放开掐著男人脖子的手,一把拽住那忘乎所以的Gui头,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你可以想像下那种感觉,被人拧住的最脆弱的部位,一头连接著一股狠命拉拽的力量,根部则扯著整个身体的重力,乔风只觉痛得无以复加,那里快要断了。他张著嘴大声嘶喊,哭泣,求饶,嗓子都叫出血了,眼睛都哭肿了,直到被痛昏过去,依然没被放过。
那一夜,整个席府都被一阵阵凄厉的惨叫给吓著了。第二天早晨隐约可见一道干瘪瘪的血印,一直延伸到大门。下人们咂了咂舌,捂著鼻子,赶在当家的醒来之前,偷偷摸摸地打扫了。
乔风被扔到席府外面的那片树林当中。
那里几乎不会有人路过,土里只有兽的爪印。
春天的丛林格外茂密,树叶一片挨著一片,挡住不少光线,却挡不住春雨,所以显得阴暗而潮湿。
地上那些不知名的野花,欣欣向荣地簇拥著,杂草更是不在话下。而乔风很不幸地,躺在一片荆棘当中,身体饱受著利刺的折磨,想昏迷都不行。
除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断了好几根骨头,血液涌上喉,把牙齿泡了一宿。下体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血完全干不了,凝不住,一点一点地从那血洞里淌出来,身下被染红了的绿叶,丑得哭,菊|穴边蜷缩著的碎肉,混著泥土,看上去让人想吐。
前面的男根由於过度发泄,无情蹂躏,变成一种粉蓝的酱紫色。Gui头上的马眼,经过整整一夜没头没脑的催吐,用尽了毕生的精力,凹陷了。阴囊里的东西早被榨干了,像个空空的袋子,彻底扁了。
乔风的皮肤已经褪成干瘪瘪的银灰色,眼皮似乎和眼球腐化在一起,朽了一层黄|色的液体。只有偶尔颤动的鼻翼,证明他还活著,活著,也是等死。
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弄成这副样子,就连街上的乞丐也比他风光多了,他宁愿死无全尸,也不愿意带著一身肮脏狰狞的伤痕,走地府去。他无法从容地路过三生石,上了奈何桥也喝不下孟婆汤,他这个样子连自己都感到恶心,恐怕一头扎进弱水都来不及,又怎麽有脸去选择忘记。
话说人将死,其言也善,鸟将死,其鸣也悲。但他现在,只恨。恨那两个人。恨姓王的狼心狗肺,把自己折磨得一点想头都不剩。恨姓席的无情无义,给自己最残忍的安慰。他也曾动过心,为一个人,他也曾揪过心,为一个人。
乔风呼出最後一口气,缓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顶上好不容易泄进来的一丝月光,也被他那双恐怖的眼睛给吓断了,适才的虫鸣鸟叫也噤声了。只剩浓重的黑暗挤兑著他的身体。他突然感到恐惧。生命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剖离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春药又发作了。本来上次已经泄四十八股浊精,最後一股却被席冲掐住,窒息在马眼里。恨又从心里升了起来,散发著阴戾的气味。但它很快就散了,待聚在一起已经变为对肉欲糜烂的渴望的臭气。
难道连生命里最後的时刻,也要受它的折磨?在乱坟岗上也要不停地扭动屁股?乔风感到无尽的悲哀在心中扩散,但无法哭出来,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笑的是身体竟然还想著摇摆,想著求欢。
哈哈哈哈。他在心里大笑出来,笑得眼睛鼻子都抖掉了。这一生他究竟为什麽而存在,他对著自己唏嘘著,恨不得掐断那半天都落不下来的最後一口气,好早早闭了眼,不再对欲望难耐地五腑投地。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闪出一抹光。那抹惨淡的光源,向自己靠近。乔风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头紧紧缩在一起。那东西越来越近,慢慢显出原型,竟然是个光生生的婴儿,他一边慢慢爬著,一边咧开嘴,冲他阴森森地笑,笑得妖魔鬼怪。
更恐怖的是,它的身下爬著一群黑压压的蚂蚁,那些蚂蚁的个头和臭虫有得比,爬起来还发出吱吱的聒噪的声音。它们似乎受婴儿的指使,相互重著快速爬过来,掠过乔风快瞪出眼眶的眼睛,涌进他的菊|穴里。那一刹那,乔风快疯了,但是他什麽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接受它们如同蝗虫般的侵袭。
蚂蚁团结一致,促成一把利剑,刺透了被血糊住的菊口,蜂拥而入,踏上甜蜜的黑土。呃,乔风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蚂蚁并没为难它,只是叼住里面的死肉烂肉往外拖,帮他清理伤口,当然乔风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里真他妈的麻痒。
婴儿也爬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口里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听得乔风收紧了寒毛。那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触感格外的冰冷,恶心的滑腻,刺激得皮肤层层叠起。又一阵咯咯咯咯的怪笑声,一群螳螂飞了出来,贴在他腿上,他能够感到它们的大腿上的锯齿一下一下的磨动,他们的目标依然是洞口,爬过去後,小小的嘴巴沿著|穴口一圈,细细啃食,很快就把污垢清理干净,满足地舔了舔前肢,抖了抖身子飞走。
最令他惧怕的是,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巨熊,一双绿色的眼睛,发出‘吼吼’的喉咙,被舔食著的掌中的马蜂窝。只见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著了魔般,把整个蜂窝一下塞进了乔风的後庭。
乔风非常害怕,虽然那并非十分疼痛,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所有应有的知觉,王世祖的手段一向极端,不知轻重。
後|穴硬梆梆地,毫无弹性,因此蜂窝没有塞得进去,掉在地上,打翻了。一群豆大的马蜂嗡嗡地窜了出来,遮天蔽日的好不壮观,从那片叫嚷嚷的乌云里,分出两群,一群袭往乔风的荫茎,另一群朝蜜|穴开去。
粗粗的刺一下一下扎在颓废的棒棒上,疼痛难当,阴囊也被照顾得好,一会就被扎得肿得鼓起来,恢复了原貌,凹陷的马眼也被刺挑出来,冷冷发笑。失去生气的Rou棒立刻有了刺尖上的青光,不再死气沈沈了。甬道也被扎得膨胀,开始往日的一弹一跳,活泼得像小孩子样。而那些马蜂,献出了生命,落在土里,化作肥料。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但耳边那咯咯没完没了的怪诞的笑声如此清晰,就好像自己发出来的。
那婴儿正坐在他的身上,仔细地舔毛丛中的男根,棒棒慢慢被舔得柔顺,马眼也渐渐缩小。伤口瞬间愈合,连点痕迹也没有了。
只是从婴儿嘴里的舌头把乔风吓得半死。那竟然是一头鲜豔的蛇,高吐著信子。它至那深邃的口腔里延伸出来,将荫茎一圈一圈地缠住,猛然用力,Gui头上的马眼被挤压得再度开启,接著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