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茶如温 by 莫天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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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温比以往早了半个时辰回去,走出西苑叫住一个侍卫,要他去通知夜无因,今天他留在沐秦这里吃饭,让他不要等了。
那侍卫看着如温,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去通知门主。
如温站在原地,犹豫的望了望卧室的方向,朝反方向走去。
身后不远处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过,朝书房移去。
夜无因平时给他的衣服都是白色的绸缎制作的,而现在他穿的是沐秦给的深灰色的衣衫,把头发揉的稍乱一些,如温想了想,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在脸上稍稍涂了一点,遮住细白的皮肤,低着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逆寒门内见过他的人并不多,除了夜无因和沐秦外,也就是几个贴身伺候的丫环和几个经常跟在身边的侍卫熟悉他的相貌,如温身形瘦小,低头走着,几个路过的侍卫以为是门内的杂役的小厮,也没瞧他。
一路走到门口,两个守门的挡住他,细细打量着:“怎么没见过你?”
“两位大哥,我是新来的厨房里负责切菜的。”如温半垂着头恭敬的答道。
“抬起头”两人倒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如温抬起头,低垂着眼睫,任他们打量。
“为什么要出去?有腰牌没?”两人对望了一眼,问道。
“恩,家里母亲突生疾病,我告假回家探看,腰牌在这里。”如温把手伸向腰间,看着那两人的视线跟着他的手移动到腰间,猛的把手一甩,一团白色粉末朝两人面部飘去。
本来打算悄无声息的逃走,可是夜无因治下有方,就连守卫也不是这般好应付的人,如温被逼出手,在也顾不得掩饰,牵起一匹马,跨上急忙朝外奔去。
从倒地的两人身后走出一个黑衣人,静静的看着如温远走,始终跟他保持在几丈之远的地方。
警觉的转身看向后面,黑衣人立刻奔过去,单膝下跪:“门主“
“哪个方向?”夜无因声音极淡,淡到没有情绪。
如温明白夜无因很快就会知道自己不见了而追来,可是知道了弟弟的消息,让他如何还能再呆下去。
盲目的奔跑着,甚至不知道那个纸条是谁给的,那个消息是不是真的,那个离山又在哪里。这些统统不知道,也不介意,如温从心里愿意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事实就是这样的。
疯狂的疾驰着,衣袂翻飞,宽大的衣袖和下摆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刚才涂在脸上的泥土沙石,这会刺激的皮肤有些微的疼痛。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如温惊慌不已,抽出发髻,举起右手,狠狠刺进马身。
吃痛的马疯了似的往前奔着,如温稳着身子,抓着缰绳的手握的死紧,咬紧牙关,趴在马身上,尽量减轻马匹的颠簸。
一头散乱的长发飞舞叫嚣着,波浪一般在身后浮动。
“想去哪里?”夜无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很快消散在马蹄声中。
心中一咯噔,如温几乎滞了呼吸,头都不敢转,只是机械的往前奔着。
咬了咬牙,双腿一用力加紧马肚,明知已经无望,依旧不想放弃,似乎这样就可以离慕枫更近一些。
一股强劲的掌力袭向马腿,马四蹄立刻朝前跪去,如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就要朝前栽去。
一条鞭子从后面甩来,环了几圈,缠住如温的腰身,以强势不容拒绝的力量把他拉到身后人的马上。
夜无因揽住如温的腰,停下奔跑的马儿,强迫把他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想去哪里?”
平淡的语调似乎是在问:“今天吃什么?”可是如温却感觉到一阵透骨的寒意正从贴着夜无因的胸膛上传过来。
抬头看向他,撞进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几分疯狂几分阴戾几分痛苦。
如温不自觉的想往后退,可是如铁圈一般的手臂揽着他不能动弹分毫,只能逃避的低下头,不看向他。
强硬的捏住如温的下巴抬起,贴到他面前,冰冷的语调:“去哪里”
如温看着那人眼中的自己,狼狈之极,灰黑的小脸上满是灰尘,头发凌乱,表情惊恐,睁着一双大眼不知所措。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的生寒,看着圆睁着双眼不回答的如温,夜无因忽的扯出一抹笑
“看来,是我太宠你了。”
第四十八章
回到房间,如温不说话,拳头握的紧紧的,低着头。
夜无因站在他面前,他们离的那样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到一起,慢慢同步。
空气里有淡淡的熏香的味道,熏炉已经熄了很久,味道不是很重,若有若无。
“那张纸上面写了什么?”夜无因抬起手扣住如温的后脑,低下头贴到他的耳边,无比亲昵的问道。
如温眼眸惊讶的大睁,抬头看向他。
看着他的反应,夜无因轻轻一笑,清冷的气息从呼吸里流淌出:“一直有人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在如温去救那只被卡在树里的猫儿时,有人把那张纸夹进了书里。而自己一直放在如温身边保护着他的人,只是负责报告他的一切,除非情况紧急,否则不许行动。
所以那些人任由人把纸条放进去,任由如温逃跑,只是把一切通知给夜无因,什么也没有做。
“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夜无因的声音极低极轻,在如温耳边轻轻呢喃着,仿佛在诱哄孩子一样。
如温有些迷惑,究竟慕枫是不是夜无因救的。
如果不是他,那么这个消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
抿紧了嘴,如温绷着脸,一句话也不打算说。
“不说吗?”夜无因有点漫不经心的问出。
唇压上唇,轻柔辗转,手扣紧后脑,不容许如温的推拒和抵抗。
浅尝辄止,夜无因把额头抵上如温的额头,唇离开:“不管那张纸上面写了什么,你都上当了。我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才不放你走,知道吗?”
说完,又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乖,告诉我,是什么?”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低哑着在唇边说出。
气息这么近,吸进去的都是夜无因呼出来的气息,如温有些不知所措。他宁愿夜无因狂怒的冲他吼,逼迫他,也好过这样好像在哄情 人一样的方式来问自己。
伸出手,试图推开一点距离,夜无因却抓住他的双手,顺势往后一带,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环住。
“说吧”把下巴抵在如温的头顶,夜无因摩挲着。
依旧是沉默,风掀动窗口的纱帐,轻轻翻飞,五月阳光倾泻一地,屋内地上两人倒影,拥在一起,状似甜蜜。
如温被夜无因压在胸前,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道浓烈,不停的朝肺内冲,让人头晕目眩,喘不过气。
焦急中,猛的一推,夜无因不察,也被推离开些许距离。
夜无因淡淡笑,阳光洒在侧脸,朦胧一片,看不清。
一阵天旋地转,如温后背砸在床上,还没缓过来,夜无因压上来,把肺内的空气挤压干净,眼前发黑,如温如溺水一般不自觉伸出双手往上捞。
按住他的双手,夜无因狠狠的吻上那双张着不停吸气的红唇,舌头伸进,翻搅逗弄着,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眸子里一片暴戾。为何他还是这样戒备着自己,为何还是选择不相信。
吻渐渐向下滑动,沿着颈项,烙下一个个印记,抓住如温抵抗的双手压在上方,另一只手扯开那身沐秦的灰色衣衫扔到地上,粉 嫩的肌肤在阳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芒,如珍珠一般,绽放盛开在床 上,夜无因的眸子如火焰一般燃烧起来,低下头,啃咬亲 吻着,制造着属于自己的痕迹。下巴轻移,来到红豆处,舌尖划过,撕咬上去,揪扯着,吸 吮着,直到那颗红豆直挺挺的硬起来,才松口来到另一颗前。
不顾身下的人挣扎的厉害,夜无因体内的野兽已经出来,在也关押不住,叫嚣着释放。
看着粉嫩肌肤上紫红的痕迹,夜无因呼吸愈发粗重,额上细密的汗珠渗出,抽出腰带,捆绑住身下人的双手,吊在床头上,双手抚上他的身子,触手丝滑,如上好的锦缎一般,冰凉滑腻,吸住自己的双手,拿不下来。
唇舌下滑,来到肚脐处,探进去,感受着身下人猛然弹跳起来的身子,再次把他压下。
夜无因已经什么也听不见,自己忍了很久不舍得碰的身子,今天就这样摆在了眼前。如何能轻易鸣金收兵。
扯下 身下人最后蔽体的亵裤,夜无因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流泻出来,继续挑 逗拨弄着自己将要崩溃的理智。
小东西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粉粉嫩嫩,安静的躺着。夜无因低下头,唇从小腹往下滑,来到大腿内,那里的肌肤更加白 嫩,幼细,轻轻一咬,一片紫红立刻显现。这里似乎特别敏感,每次的轻 咬和舔 弄,都会让身下人发出一阵阵的战 栗。
满意的看着身上遍布的全是自己的痕迹,夜无因头往上移,舔上安静躺着的小东西,双手继续在身下人的上身,腰际,大腿一一带过,试图引发他体内的炽 热 勃 发。
泛起桃红色的身子,和已经渐渐抬头的小东西,让夜无因闷哼一声,大滴大滴的汗珠掉落。
不再犹豫,抚上玉 茎,开始撸 动起来。
“不要~~”如温破碎的一声声喊着,可是夜无因始终没有听到,
从不曾像这一刻这样恐惧,夜无因健壮的身躯死死压住自己,把自己整个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自己那点微弱的力量根本如蚂蚁撼树,一点力道都无,身子就想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却被他轻易瓦解压制。
禁不住的颤抖着,从头到脚,每一寸毛孔都在恐慌,这人强烈的不容拒绝的索要让如温明白,以前的他对自己有多么宽容,多么容忍。
可是更让自己恐惧的是,习惯了他的气息他的碰触的身子,竟然不想抗拒,甚至下意识的想迎接,认识到这个的如温,疯了一样挣扎着,一声声拒绝着,晃动着头发,试图引起夜无因的注意,让他放过自己,可是那人眼里只有浓浓的情 欲,什么也看不到。
夜无因的手抚上那里时,如温弹跳起身子,绝望的留下泪水,那人熟练的技巧和手法,让自己根本无从抗拒,身子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难堪的感受着快 感从脊椎处往上蔓延,如温咬着自己的下唇才把呻 吟勉强咽下,闭上眼睛,狠狠的唾弃着自己。
在也承受不住这冲击,如温放软身子,头往下耷拉,枕到了玉枕上。
在后脑接触到玉枕时,如温突然惊醒,拼命喘着气,抬高头部,猛的一用力的往下砸去,脑袋碰到玉枕的一瞬间,发出碰的一声响,如温眼前发花,一阵眩晕。
强撑起头部,如温再次狠狠的砸向玉枕,似乎要把枕头砸烂一般,比第一次的力道更大,耳边听到玉石与脑袋相撞发出的嗡嗡声,在脑里不断回响,眼前一阵发黑,如温闭上眼睛,滑下一滴泪。
红色的血从玉枕上向下蔓延,迅速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并不断向四周扩散。
一切嘎然而止。
夜无因抬起头,如受伤的兽一样,脸色一片凄然,他不知道他竟然倔强至此,他只是想要保护他,气他为何不信任他,想要吓吓他而已。
没想到这具身子展现在自己眼前后,却让自己失去了理智,听不见他的祈求和哭喊,只剩下被压抑的情 欲在肆虐。
而他竟然选择以这种方式来拒绝。
“去叫沐秦”夜无因大声喊。
抓起床单,把如温遍布青紫痕迹的身子裹住,手来到脑后,捂住流血的地方。
看着如温惨白的脸还残留着刚刚的恐慌和惊吓,嘴唇被咬的红肿一片。夜无因心头隐隐发疼,为何一遇到他的事情,就总是失去应该有的理智,为何他总是能让自己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情绪轻易宣泄出来。
屋门被推开,沐秦一脸慌张的走过来,看到这个情形,立刻明白。
“他用头撞了玉枕”夜无因松开捂着如温后脑的手,鲜血已经染遍,头发也因血,糊在一起,纠结着。
沐秦打开药箱,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递给夜无因,接着找出另外一个药瓶,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示意已经喂如温吃下刚才那颗药丸的夜无因把他翻过来。
拨开头发,沐秦把粉末洒在后脑处不断流血的地方,很快,血液开始凝结。
沐秦拿出绷带,又洒了些粉末,把那块地方包住,绕了一个圈,收拾好外伤,沐秦坐下来。抓起如温的手腕,摸上脉,细细把了一会,吐了口气,安下心来,把他的手腕放下,又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小盒,挖出一块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如温被勒的淤青的手腕。
一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