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世无忧-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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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强被强力的电流刺激得头晕目眩,心脏更是卟卟的跳得那个快,好像是要蹦出来一般。
定定心神,一边跟着她向前走,一边教她唱首歌,童谣,狗日小矮国的,聪明一休,“格滴,格滴,格滴格滴,啊一梳给露”
林晓强唱的什么,冰妮一句也没听懂,没办法,只好有样学样,没样学林晓强,“各地,各地,各地各地,阿姨都洗痰盂”
林晓强听了那个寒啊,差点就倒在了地上,阿姨洗痰盂呢?怎么不洗尿壶!
冰妮的普通话说得不标准,学这日文歌更显坚难,于是林晓强就选了首中文的,还是童谣,这教歌和教育是一个理的,都得从娃儿捉起不是。
“学习雷锋,好榜样,立场坚定斗志强”
这个应该比较容易学了吧,没有怪味的日腔了,地道的本土出品。
然而这样的歌,冰妮好像听得颇为吃力,酝酿了好一会才张口唱:“处处来风,好冤枉,立场坚定豆子香”
哇靠林晓强听到这句再也忍不住爆笑起来,处处来风?还很冤枉?你家房子被狗啃了,还是被雷给打了。而让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立场坚定了,豆子会香呢?炒过了吗?
“叔叔,不许笑人家啊,人家普通话原本就说得不好嘛!”冰妮不依的显露出女儿态。
林晓强看得又是一呆,真想像那条啃了她家房子的狗儿般扑上去,狂啃她几口,好一会才道:“还叫叔叔?”
冰妮咬咬洁白的贝齿,左右看看,确定没人之后,这才犹犹豫豫低声唤了一句:“哥哥!”
“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林晓强把手张到耳朵上。
“哥哥!”冰妮声音大了一些。
“什么?还是听不见,再大声点!”林晓强仍是道,这两个字听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冰妮恼了,把双手张到了樱唇上,大声的叫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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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林晓强爽得真乐。
“哥哥,你坏死了!”冰妮嗔怪的道。
“那你还要不要学了啊?”林晓强问。
“学啊,可你不准笑人家了啊!”冰妮道。
“嗯!”林晓强很认真的点点头,然后又教她,“……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和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这几句有点长,冰妮记得有点吃力,前面的两句怎么整都没顺畅,最后只唱出了最后两句:“河南的阳光照耀着我们,美国人脸上笑开颜”
林晓强听了没笑,他郁闷,他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河南的阳光一照下来,美国人就笑了?难道河南的阳光里夹着他们美国发明的生物武器?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这首歌,林晓强已经严格的做到了字正腔圆,就连土人都应该都能听得明白的。
冰妮也听明白了,毕竟是二十芳华的大姑娘了嘛,前面的几句倒也唱得像模像样,可是后面的这一句,林晓强却听得毛骨悚然感觉非常恐怖。
“我们坐在高高骨灰缸边,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
从在骨灰缸边?还听你妈妈讲过去的事情?那你妈妈说的一定是恐怖鬼故事了!
林晓强多少被强悍的冰妮给打败了,童谣看来是学不好了,毕竟已经成年人了嘛,过去了怎么还能重温呢!
想了想,林晓强觉得该往通俗歌曲发展一下,说不定她有这方面的艺术细胞呢。
来一首张学友的《结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歌神的情歌,最适合这种豆蔻芳华的女孩唱了,“结束不是我要的结果……那个等在车窗里面的人已不是我……”
林晓强现在的嗓音相对低沉,虽然别人说那是破,但他认为他已经用最深沉的感情把这首歌发挥到了极致,可是他还是郁闷,因为冰妮竟然唱成了,“结束不是我要的结果……那个等在厕所里面的人已不是我……”
那个等在厕所里的人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我吗?林晓强寒了又寒的想。
“……大雁听过我的歌,小河亲过我的脸……”林晓强唱。
“大爷听过我的歌,小伙亲过我的脸”冰妮也跟着唱。
林晓强听了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冰妮已经用怪味的眼神看着林晓强,“哥哥,你教的这个歌太那个了吧,这歌音律虽然很好,可是这歌词听着让人很不好意思啊!”
太那个是哪个啊?是你自己发音不准好不好,林晓强很是无力的看着他。
游子费翔的《故乡的云》,林晓强发挥得不错,因为是有感而发,唱得更是声情并茂,“归来吧,归来哦”
“……鬼来吧,鬼来哦……”冰妮清脆又尖锐的声音在森林里回荡。()
乍一听,林晓强吓了好大一跳,“这是思乡的情歌,不是招魂的咒语啊,大小姐!”
“是,是,是吗?”冰妮脸红耳赤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都是男的歌,是不是她没有代入感呢?那换个女歌手的来,张惠妹的姐妹,这个应该有点感觉了吧。
,“……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的babyOh;year”
冰妮听了半天,却仍是不开腔,脸红红的看着林晓强。
“怎么了?唱啊!”林晓强不解的问。
“这个”冰妮犹犹豫豫了好一阵,才说:“哥哥,这歌的关系太乱了,一会儿姐妹,一会儿又伯伯,最后还阿爷,我,我,我,我有点怕”
林晓强被彻底打败了,非常非常无力的看着她。
后来,在林晓强唱《爱如潮水》的时候,冰妮又很傻很天真的问,“哥哥,那句: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排队,是什么意思啊?既然是深夜,为什么还要排队呢?”
“那是个生意很好的小姐!”林晓强只能如此狗血的回答她。
最后的最后,林晓强在教冰妮童安格的《耶利安女郎》的时候,他终于郁闷得没有一点客窜音乐老师的兴趣了,因为冰妮竟然唱成:“……野驴呀,神秘野驴呀……”
这里野兔就很多,至于野驴倒是一条也没见着,确实是挺神秘的。
恰好这个时候,两人所走进的地方也不适宜再唱歌了,因为轰鸣的水声不绝于耳,然而只闻其声,不见其形,林晓强不禁引胫伸脖,去寻觅那哗哗的水声,只是那山间溪水被神秘的面纱摭盖。“哥哥,很快就到我的地盘了!”冰妮像个山中快活的小精灵,在前面欢快的笑着道。
沿着蜿蜒石板路,穿过幽森林海,沿途怪石如林,硕石挡道,这些石头硕大无比,形态各异。或青蛙卧林、蘑茹丛生。或巨蟒吐信,金龙啸天。真是步步是景,处处景。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每块巨大的岩石上都长着名目不同,参差不齐的各种大树,它们粗壮的根茎象鹰爪抓附在岩石上,再把触觉伸入到土壤中吸收自身的营养。树石相依相恋、相依为命、形态回异,颇为壮观,成为山中一大绝境。顺山路而下,林晓强看到了一个小木房。小木房前有一段平缓低浅的河床。延伸着占十米宽的山崖,形成水帘洞般的瀑布,美不胜收,令人留连忘返。“哥哥,你看,这就是我的地盘!”冰妮指着周围道骄傲的道。
你的地盘听你的,你想要还是要野战呢?被龌龊所占据着的林晓强很想这样问。
小房子全部都是由木头构成的,据冰妮说,这木头都是她从山上一根一根的砍下,拖下来,然后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做成的。
这是她的地盘,也是她的心血。
房子里有一个小厅堂,还有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周围四壁除了兽皮,还有一些女孩家用的装饰品,空间不太大,但让人感觉温馨。
林晓强与冰妮并排坐在屋前的石岸边,看着下面的滔滔不绝的河水,听着缓缓入耳的水声,林晓强的心里多少平静了一些,次,他有了多愁善感的思绪,有了一种倾述的冲动!他有种强烈的冲动、一种要向她倾诉的冲动,倾诉他的不幸,倾诉他的痛苦。
“冰妮,你看这山间瞬息万变的景象,我就想起变幻莫测的人生命运;它们是何等的相似,让人捉摸不透啊。”林晓强颇有感触的说。
“哥哥,你触景生情了?”冰妮对林晓强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而且也觉得没有了解的必要,这只是自己叔叔的一个兄弟,并不是自己心目中的情郎!
说实话,冰妮真的瞧不上林晓强,这并不是因为林晓强长得不够帅,而是因为他不够高大,不够威猛,在她的心目中,男人就要像阿怒叔叔那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纯爷们,能一肩头就扛起一切,承担所有,而林晓强呢?柔弱太多,钢硬不够,身材还显单薄,她仅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长辈,最多最多也只是一个很好玩的朋友罢了,至于其它的,她什么都没去想。
所以她像朋友一般安慰林晓强:“哥哥,有些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如果老沉浸在过去中,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我也是这么想,但我对今后却感到很茫然,就象走在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林晓强掏心掏肺的说。
然而这就让冰妮更有些看轻林晓强了,“哥哥,人生就是这样,没有那么多如意的事情,生命总是在磨难中延伸。否则人的功能早就享受中退化成了动物。人们在希望中努力,在努力中得到幸福。形成了人类在奋斗独特的生物链,才使人类一代一代的繁衍下来。要勇敢,要坚强,要不畏惧任何阻挠,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冰妮的话,让林晓强沉默了,连她一个这么小的女人都能看出自己的懦弱与犹豫,更何况别人呢!
我能改变这一切吗?在青山绿水中思索、在灯红酒绿中挣扎。
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扭曲,感情被。那种感觉就是诚惶诚恐、那种痛苦就是如履薄冰。
这里,保安族,是他的终结?还是他的起点呢?
看着下面清清的河水,远处倾泄而下的瀑布,远处巍然屹立的群山,感觉人变得那么的渺小,这一刻,因为独特的环境,冰妮的话语,他顿时有了一种感悟!
也就是这一刻,林晓强在心里对自己的未来有了决定,这是起点,绝不是终点,他的人生路绝不会因为此次劫难就是终结。
他要掘起,要改变这所有的一切,他要真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第四十二章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当林晓强在山寨那边风流快活的时候。
这边的老赤与老曾可招罪了!
昨天一被关进牛栏,他们首先是被一班半大不小的小孩儿折腾了个够,弹弓,水枪,狗屎,还有小泥蛇,纷纷往他们身上招呼。
玩够了,玩累了,人散了,老赤与老曾相继无力的倒在满是牛粪的牛栏里,这会儿他们才明白,为什么保安族人为什么如此蛮横?那是从小就培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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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老赤与老曾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他们也参观了篝火晚会,但只是参观,并不是参加,因为牛栏在广场边上,晚会在广场中央,他们被关在牛栏里,忍受着蚊叮虫咬,忍着饥肠辘辘,流着口水看着别人大鱼大肉。
可怜的他们,连头牛都不如,牛还有人来喂草加水,他们却连骨头都没人扔一根,晚宴结束了,滴水未进的他们也饿昏了。
正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准备一觉睡到死的时候,偏偏旁边那个悬挂着的锄头又响了起来,把他们从地狱里招了回来。
睁眼一看,发现敲钟的正是那个林晓强的什么兄弟阿怒,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二人均被吓了一大跳,广场上不知什么时候已聚集了几百上千的保安族人,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农具,脸上均是义愤填膺的表情,好像随时都要冲上来将他们俩五马分尸似的。
“老曾,老曾,看来我们的死期到了,你看,他们要对我们行刑了!”老赤恐惧万分的扯着老曾的衣袖道。
老曾看到这一幕,也是相当的恐慌,随即脸色惨然的道:“老赤,富贵由命,生死在天,咱们认命吧!这是咱们卖黄碟祸害青少年与出卖林晓强的报应啊!”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老赤也有点万念俱灰,可他仍是有那么点不甘心的道:“老曾,我还年轻啊,我不想就这样死了,我还没娶媳妇生娃儿啊!”
“可是你已经偿过女人的滋味了,你知足吧!”老曾安慰着他道,看着那些激昂的保安族人,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绝望的苦笑,“老赤,不知怎么的,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个故事。”
“老曾,你妈了个巴子的,这都死到临头了,你能有心情想故事,真的服了你了!”老赤很是不屑的样子,突然间又问:“你想到了什么故事,香艳不香艳,刺激不刺激?”
“香艳加刺激得要死!”老曾很严肃的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