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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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连忙说道:“您看看您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农妇,那云小姐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来带发修行的,里面的人怎么可能让您见到她?”
沈晚晴转念一想,他说得也对,那个云小姐肯定是个大家闺秀,自己现在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妇,她们怎么能让自己见她!可是时间不等人,他们写过字的纸一定会烧毁,只要被烧毁得程度不深,就能把上面的字迹还原出来,如果不快点进去,就什么都拿不到了。沈晚晴灵机一动,说道:“我想到办法了,我一定能见到云小姐。”
说完,她也不和手下人解释,飞奔着上了山门。
沈晚晴说自己是来拜佛的,门口的人也没有阻拦,沈晚晴进去才发现这个尼姑庵不小,屋子足有上百间,云小姐和胡亮到底是在哪里见面的呢?
沈晚晴见到边上有一个年轻尼姑走过,连忙拉住她问道:“请问云小姐在哪?”
那个尼姑打量了沈晚晴一番,说道:“你找云小姐做什么?”
沈晚晴连忙说道:“我听说云小姐很懂佛理,所以想要见上一面。”
那个尼姑不屑地笑道:“你也懂佛理吗?还是不要去见云小姐为好,免得让她笑话。”
沈晚晴心想:“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早就准备好了。”于是沈晚晴说道:“亏你还是佛门弟子,佛法说普渡众生,就算是蝼蚁草木亦能参禅,难道我就不能见云小姐吗?”
那个尼姑被沈晚晴说得一阵羞愧,说道:“云小姐只见有缘的人,你这样的外人,就算你去了她也不见你。”
沈晚晴心念一转,问道:“那您告诉我她在哪间屋子,我远远地看上她一眼也好。”尼姑用手一指,说道:“就在那边的禅房。”
沈晚晴道谢几句,连忙走到那间禅房,可是走到门口却大吃一惊,因为里面竟然空无一人,门还上了锁,沈晚晴心想:“里面没有人,我可怎么知道哪个是云小姐的座位啊?”
原来此时禅房里的尼姑都去听主持讲经了,故此不在房中,沈晚晴心想:“纸上写了字之后,就算是烧了,只要烧得程度不深,还是可以用技术手段识别出上面的文字,可是再多等一会儿,怕是纸上的字再也辨别不出来了。”
沈晚晴想到此处,四下看看无人,从口袋中掏出一截铁丝,撬开门锁走进屋中,屋子里摆着五张桌子,每一章桌子上都有几本佛经,还有笔墨之物,沈晚晴心想:“云小姐的桌子是哪个啊?”
沈晚晴在桌子上的书中翻找着,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很快,她在角落的桌子上的书页上,看到了一个“云”字,沈晚晴心想:“应该就是它了。”
沈晚晴看看桌上的香炉,里面只有香灰,并没有纸张燃烧之后的灰烬,沈晚晴在桌子前后寻找着,突然看见桌子下面放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是鎏金的盖子,雕龙画凤甚是精致。原来这是一个脚炉,里面放上不多的炭火,把脚放在盖子上,盖子上的温度正好取暖,沈晚晴开打脚炉,只见在里面的炭火上,一层纸灰轻盈地搭着,沈晚晴伸手想把纸灰拿出来,可是炉中的炭火还在烧着,手根本伸不进去。
沈晚晴一伸手把桌子上的研墨用的水拿了起来,轻轻地倒进了脚炉里,等到水恰好没过炭火的是时候,就停了下来,把水壶放回桌上。
炉中的炭火被水一浸,发出“呲呲”的声响,很快炭火就凉了下来,沈晚晴轻轻地拿起那层纸灰,纸灰很轻薄,手稍微一抖就会四分五裂,沈晚晴加着万分小心,终于把纸灰拿了出来。
沈晚晴小心翼翼地把纸灰收好,刚要起身出去,就听见门口脚步声响,原来是一个老尼听见了“呲呲”的响声,觉得奇怪,故此过来查看,沈晚晴再往外走就会和老尼撞个对面,她回头在屋子里一看,发现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
沈晚晴急中生智,也不躲藏,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和那个老尼走了个对脸,没等老尼说话,沈晚晴抢先问道:“师太,这屋子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老尼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沈晚晴说道:“我见到门是开着的,于是就进来了,得罪之处,还望师太见谅。”
老尼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我锁上门了,难道我又记错了?”这个尼姑上了年纪,脑袋又慢,记性又差,故此站在当地,拍着脑袋苦想。沈晚晴就趁老尼愣神的工夫,从她身边走过,出了尼姑庵,沈晚晴就给林远发出消息,说道:“我已经拿到纸灰了,现在只要把上面的文字复原就行了。”
林远说道:“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
林远并没有等太久,沈晚晴就来了,她说道:“我把纸上的内容复原出来了,已经写在这张纸上了,你快看看吧。”说着,把一张纸递到林远手中。
林远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晚晴说道:“纸上面的字是用石墨写成的,烧成灰烬之后和没有墨的位置不一样,所以可以根据这个原理把纸上的字还原。”
林远看着那张纸,上面的字是对话的形式,细心的沈晚晴还在每句话前面标注了是谁说的,林远心想:“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这两个人果然是用书写来交流的。”
纸上写着:胡亮说道:“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云小姐答道:“我们的舰队已经和俄国人联合了,准备进攻天津,现在中国人在琉球弄来一套自动炮系统,我们一定要弄清它的底细,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胡亮说道:“我已经找上了北京站的站长,他很是贪财,相信可以从他那里获得有关自动炮的消息。”
云小姐写道:“很好,就从站长那里下手。”
林远看了又看,问道:“他们在里面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就说了这么点话吗?”
沈晚晴说道:“还有的字被烧毁得很严重,我实在是无法辨认了,于是就没有写出来。”说着又拿出一张纸,说道:“你看,我把残缺不全的地方也画下来了,不过都是假名的一部分,也认不出是什么内容。”
林远把纸接过来,说道:“先放在我这里,我慢慢看。”
沈晚晴看林远把纸接过去,便对他说道:“现在我们已经可以肯定,这个胡亮就是日本间谍,这个云小姐的身份还不明确,我们要不要把胡亮和云小姐抓起来?”
424 腹背受敌的危险
林远说道:“先不要这样做,明天你再去一次,这回你换一身好点的衣服,去了之后直接找云小姐,和她聊聊佛理什么的,你不是有樱井若美的画像吗?你去看过之后,先确定她是不是樱井若美。”
沈晚晴无奈地说道:“可是佛理什么的,我一窍不通啊,我去了之后和她说些什么呢?”
林远说道:“没事,你也不用懂得太多,去了之后虚心听着就行了,你也可以找上两本哲学方面的书,看一看,免得什么都不懂。”
沈晚晴点点头,回去准备了,林远看着那些残缺不全的文字,心想:“这些文字里,究竟藏着了些什么呢?”
林远把残缺的文字放在灯下,仔细地看着,像英文中的字母,汉字中的笔画一样,日文的基本元素是假名,一个假名对应一个读音,几个假名排列起来就组成了单词,单词再组成句子,日文中还有很多中国人认识的汉字,所以他们在写的时候,没有写汉字,都是写假名。
林远看着那些仅剩的笔画,把有这些笔画的假名列写出来,再一个假名一个假名地尝试,看这些假名能不能组成单词,尝试了半天,却一个都没有拼出来,林远心想:“平假名有五十个,算上浊音,半浊音和拗音就更多了,自己一个个试,得试到什么时候去啊!”
林远转念一想:“想要知道胡亮和云小姐说了些什么,不必拘泥于这些残缺不全的假名啊,他们说的东西,一定是有规律可循的,比如说,他们说的事情一定是和即将到来的舰队有关。”
林远把自己想象成俄国舰队的指挥官,心中想道:“如果我要进攻大沽口炮台,我会采取什么样的打法呢?”大沽口炮台周围的地形在他的眼中呈现,突然林远打了一个激灵,心想:“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俄军要进攻大沽口炮台,一定会在炮台后侧登陆,与前面的舰队两面夹击啊!”
林远想到此处,立刻来到了大沽口炮台,一进兵营就找到罗荣光,罗荣光见到林远火急火燎的样子,连忙问道:“林帅,您这是怎么了?”
林远说道:“罗总兵,快点和我去主炮台一趟,在那里我和你细说。”
罗荣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与林远一起来到了主炮台,主炮台面前就是白河口,这里是从水路进入天津的唯一通道,大沽口炮台就扼守住这里,面前的河口里大大小小的船只来来往往,甚是热闹。
林远指着面前的白河口说道:“罗总兵请看,我们面前的白河,一直流到天津,当然也流经我们的身后,如果敌人从河口突破进去,在我们的背后登陆,两面夹击,我们怎么抵挡?”
罗荣光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林帅担心的是这个,您放心,白河里面地势复杂,外来的敌人又不清楚我们的驻防情况,您说,有哪个指挥官敢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下令登陆。”
林远指着来来往往的船只说道:“你看看这些船,里面有多少外国人的船,他们沿着河流进来侦察一番,不是很轻易的事情吗?”
罗荣光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林远皱起眉头问道:“你们怎么就让这些船随便进出白河口,难道你们没有设立关卡吗?”
罗荣光连忙说道:“林帅有所不知,朝廷和洋人签订的条约里,已经写明了外国船只可以自由进出白河口,大清官员不得干涉。”林远点点头,说道:“还有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题,敌人在这条河里行动,会把我们炮台上炮位的情况都侦察到,我们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
罗荣光听见林远的话,这才慌张起来,他虽然有一腔爱国热血,可是他的见地和指挥水平,毕竟和林远差得太远,被林远这么一说,他才明白过来,罗荣光连忙问道:“那外国船只在这里这么久了,我们的阵地和炮位不是都被他们看见了吗?”
林远说道:“没关系,战事还没有开始,我们的部队还会调动,所以他们不会趁现在侦查的,从明天开始,你让你的人在山上接着修建炮位,不过里面不用装火炮,这样就足够迷惑敌人了,哪些炮位里面有火炮,哪些没有,必须让兵卒严格保密,不得透露一点风声,违者立斩!”
罗荣光连连称是,这时罗荣光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林帅,就算是敌人把情况都侦察好了,他们也不敢在我们后面登陆。”
林远问道:“他们为什么不敢?”
罗荣光说道:“如果敌人来犯,我们就在河口布设水雷,一定能把来犯敌人统统炸死。”
罗荣光看见林远还紧锁眉头,又解释道:“林帅尽管放心,我们大沽口炮台不光有炮营,还有水雷营,同样也是精锐……”
林远不等罗荣光说完便说道:“你的水雷营是用什么方式布设水雷的,水雷的数量有多少,布设一枚水雷的时间是多少?”
罗荣光说道:“我们的水雷营有小船十二支,我们的水雷都是定深锚雷,布设一枚水雷都用不上一盏茶的工夫。”
林远说道:“既然你们的水雷是定深锚雷,你对敌人的军舰情况了解吗?你怎么知道该定多深?”
罗荣光一时语塞,林远又说道:“你们布雷的都是小船,你要是等到敌人来了再布雷,敌人会让你们顺顺利利地布雷吗?他们一定会派出军舰阻拦!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在军舰上已经布置好了两面夹攻的预案,只要来了就直接进攻,到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布雷的时间!”
罗荣光说道:“那该怎么办?”
林远说道:“提前布雷!”
罗荣光连忙说道:“提前布雷可不行,河口还有那么多船呢,布上水雷他们就没法走了!”
林远说道:“那就让他们进入港口避一避,等战事结束再出来。”
罗荣光说道:“这些船要都是我们大清的船就好办了,可是里面还有不少洋人的船呢,洋人最麻烦了,万一他们要我们赔偿损失,我们怎么办?”
林远说道:“这个简单,你就说我们得知俄军舰队要来了,所以需要在河口布雷,让船只限期入港,如果不入港,后果自负!他们要是索要赔偿,你就告诉他们,我们是因为俄国人才布雷的,赔偿的事情找俄国人说